侠女剑·不藏锋风渚予下
203. 鹤唳华亭愿乘风，安之若素止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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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罄竹难书，谁能唯心明鉴？”伐九霄。
“道心不死，罄竹不出。苍天不鉴，唯心明见。先生所经历背负的一切，即便是我也望尘莫及，只是世事难料变幻无常，谁又知道今后又是怎样呢？先生如此，我等亦然。侠者处世，为所当为，行所当行。无关一切，仅此而已。”沈烛南。
“难怪……难怪先生他总是不管做什么事，走到哪儿，都要随身带着一壶酒，时不时就得喝上一两口，原来竟是出于这等缘故……”伐九霄。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先生真有那么嗜酒如命吗？先生之所以嗜酒如命，不是因为先生真得那么喜欢喝酒，而是因为酒这东西，它真得就是先生的命啊！”沈烛南此刻眼中莫名一阵酸涩，语气中也似夹杂了有太多情绪。
“听掌门话意，先生这‘罄竹’之心似乎得来不易？”伐九霄。
沈烛南笑道：“世人皆视我为无可挽回日暮将死之人，然而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将欲何为欲成何事！如果那黑夜里的漫漫长路注定只能由我自己一个人去走，那我也将为自己及我身后之人战到最后，哪怕粉身碎骨一无所有，也绝不回头义无反顾，像一朵不由自主却依然全力以赴的花，即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也会最后一次竭尽全力挣脱束缚，安之若素，绽放起舞，这就是……‘罄竹’。”
“鹤唳华亭愿乘风，安之若素止于梦。此生有命却无涯，扶摇漂泊亦落花。敢问掌门这‘罄竹’之法可能修得？”伐九霄。
沈烛南淡淡一笑，思忖说道：“修得，也修不得。一切终须有个缘法，譬如姑娘所言‘鹤唳华亭愿乘风，安之若素止于梦。’不可奈何而知命，安之若素止于梦，有心便可，何必强求，且行且看，亦是人生呀！似姑娘这般妙人儿，怎经得起那般折磨，须知以心修道多苦厄，而以罄竹之心最为艰巨难得。负尽苍生之罪，而执明辨之法，这世上又有几人敢于背负而又能够做到呢？”
“哦，那我懂了。”伐九霄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哎呀！那你还修吗？”沈烛南却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偷偷提了下嗓子。
“不修了，不修了，真要是这么个修法，那我非死了不可哟！哈……”伐九霄笑道。
此时，桃木神树外，青天白云里，几只白鹤鹅鹅叫着扶摇飞过。
“你们两个这还聊得挺热闹呀？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能不能也容我这个不赶巧的，也来跟着你俩瞎掺和掺和两句？”沈烛南和伐九霄正望着白鹤出神，却突然听得楚无漾衣袂带风楚楚慢慢走了过来。
“楚姐姐醒了呀？那九霄可得再向姐姐请教几招，不知道楚姐姐敢不敢与我再打一场呢？我可听说了楚姐姐的身世来历根基道行，那可都非同凡响啊！姐姐要是不答应九霄的这个小小请求，那我伐九霄可就只能再次无礼冒犯得罪了！”伐九霄掌书化剑，古籍惊变，剑锋清冽，宛若泓流，“此剑剑名‘失传’，喻万卷残缺古迹失传，我伐九霄承此剑锋，便正是为了传承古迹以显后世。倘若楚姐姐觉得先前九霄有所失礼，那么现在我以此剑向姐姐请教，当不算怠慢了吧？也算是九霄在此向姐姐致歉了，就不知姐姐可愿收下这份歉意吗？”
伐九霄催动灵气化剑在手，顿时失传剑意源源不断涌现剑身，但见失传剑的两侧剑刃密文浮现流转不息，却见伐九霄伫立在那漫天云霞里愈显肃杀正气，手持那一口万卷残迹·失传古剑横剑苍穹平举当空，仿佛此刻才是真正的她——涯·诸天已死·伐九霄。
“愿，不愿？”楚无漾随手一展，淡淡一笑，侠风举袂，青衣再现，“你认为……我真有选择吗？”
“当然！”天光一闪，剑光迅动，剑锋破空一瞬，失传剑影无踪。
“没有！！！”
伐九霄手持失传剑，一剑初战既臻绝艳。剑走轻盈如蝉翼，划破清波偏险锋。
“此剑不凡，有些来历啊！那就让我手中这口青衣剑一会你这万卷残迹·失传剑，我倒想看看到底是青衣一剑破青天，还是万卷残迹未失传！”
楚无漾仗剑在手任遨游，自在如鱼戏水中，更似大道三千还一剑，独蹈狂澜挽天倾。
“精彩！但……”另一旁，战场之外，沈烛南端持拂尘，抬手拈花浅嗅，熏醉心中快意，霎然掷而化剑，一剑挟带飞花万千，似乱蝶纷飞欲阻战端，“现在恐怕还不是咱们自己人切磋较量自乱阵脚的时候。如今时局，其势艰险，中原李从云已攻取京城发兵各处，更对我蜀山苍山等方外仙山虎视眈眈，只是目前李从云忙于四处征战讨伐，一时半会儿尚还不足以对我蜀山苍山造成威胁。
但即便如此，目前局势却也同样不容乐观，传闻祪嫣祭世早在久远前便已派遣策鬼师暗中率领人马潜伏中原，藏于暗处，培植势力，只等时机成熟，便助祪嫣祭世突破禁制，而后祪嫣祭世便可杀出鬼门，直接通过秘密通道杀入人间，届时以祪嫣祭世的能为势力，中原乃至整个人间恐怕都将沉沦地狱不得安宁，而我们只有在祪然祭世尚未能实现其野心图谋之前抢先一步将她除掉。或许，才有余力收拾残局，若不然便可能真得就要大道尽毁天下大乱了，这难道会是你们想要见到的局面吗？！”
“呵，其他的都我不管，我只要亲眼祪然祭世魂飞魄散就行！还有那‘罄竹’的修炼法门，我可以不学，但‘御剑三清诀’你们必须教我。否则我就一直缠着你们，让你们做什么都不得清静！你们要是觉得我死皮赖脸不依不饶，我就死皮赖脸不依不饶给你们看，看你们还能拿我怎么办！”伐九霄道。
沈烛南沉声顿气，郑重其事道：“‘御剑三清诀’我可以教你，但这门剑术可不是谁都能学得了的，你知道要想学会‘御剑三清诀’需要经过多少考验吗？而且，你如果学了这‘御剑三清诀’，那以后可就半点儿煞气邪念都沾不得。一旦心性否变堕入魔道歧途，那么但凡是练过‘御剑三清诀’之人，便都将被‘御剑三清诀’在其体内所衍生出的强大力量反噬自身形同天谴万劫不复！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学吗？”
“学，为什么不学？倘若有一天我真得失了理智堕入魔道，那由‘御剑三清诀’直接将我制裁铲除，不也可以算是我伐九霄一大功德，亲手为世人除去了我这么个大魔头大祸害？哈，那我不但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难过，反而还应该感激今天我为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这样难道还不好吗？”伐九霄笑道。
“你倒是清醒，我怎么突然还有点儿喜欢你了呢！”尽管楚无漾和伐九霄剑剑凶狠打斗不停，但却仍能清晰听见两人铮鏦不断激烈碰撞时的清脆语声。
“姐姐喜欢就好，以后九霄还得跟姐姐多多请教呢！”伐九霄道。
“请教不敢当，但只要九霄妹妹不服，那我楚无漾随时候教！”楚无漾。
“好啊！等我学会那‘御剑三清诀’，一定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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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讨教高招！”伐九霄。
楚无漾笑道：“哈，姐姐我会的高招是有不少，但你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学会那三清诀呢？要不你也别去学那什么三清诀二清诀了，你跟姐姐讲两句姐姐爱听的来哄哄姐姐，姐姐就手把手教你姐姐最厉害的招数，帮你斩妖诛魔，再将那什么万鬼之祖和她手底下的那些魑魅魍魉小鬼喽啰全都镇压歼灭，好不好？”
“姐姐这么厉害？那这‘御剑三清诀’我伐九霄就更加非学不可了，要不然怎么与姐姐并驾齐驱一较高下呢！”伐九霄道。
“有胆色！那我就等你把‘御剑三清诀’练成，咱们到时候再来好好较量较量！”楚无漾。
剑道争锋，率性之战，只听得铿然一声剧烈声响，青衣剑与失传剑锋刃交击火花飞溅，楚无漾与伐九霄这一场剑斗也终于分出胜负，最终伐九霄表现虽然也颇为不俗，却还是被楚无漾凭借其精湛剑术全面碾压不留余地。
“你的灵术、幻术和操控术确实堪称完美，放眼三界之内，恐怕也很难找到几个像你这样的灵幻师了吧。对于你在灵幻操控上面的天赋造诣，但就这一点来说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但要想完全依靠刀剑上的功夫来向我挑战，我只能说你可能还是有些太天真了吧！
你虽然拥有极高的灵幻感知和驾驭天赋，但我楚无漾可是实实在在一场一场血与火的战役里拼杀战斗过来的，论灵幻感知操控能力，我确实比不上你，这我也无话可说。但要论刀剑拳脚上的功夫，你想跟我比，那还差得远呢！”楚无漾潇洒收剑，插回剑鞘，悠然一笑，尽显逍遥，“但你的这口剑确实不错，我很喜欢。期待来日，你若能够剑术大成，到时你我再战，此剑更添惊艳。”
“青衣剑，我记住了。败在名震天下楚侠女剑下，我伐九霄甘愿认输。但只是遗憾至今我也未能完全参悟失传剑真谛所在，即便我已捧着它参阅了数千百年，却也依然对它一知半解困顿不前不得要领，可偏偏此剑的机缘却落在了我的身上。有时我都怀疑自己真有资格作为此剑的主人吗？但不管怎样，既然它选择了我，我便不该辜负它，更不会将它轻易放弃！而且，我还要用它亲手粉碎祪然祭世的图谋和野心，并将它插入她的心脏！”伐九霄一提起祪然祭世这个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却从来不肯对任何人提起她记忆中那段最悲伤痛苦的过去。
“嗯，很好！既然你们两人之间已无嫌隙，那等到无漾姑娘顺利吸收了桃木剑心，九霄姑娘也练好‘御剑三清诀’之后，咱们三人就启程出发前往冥界·云天梦泽一会那万鬼之祖·祪然祭世，也是桃山曾经最大的叛徒和敌人冀云烟！”
沈烛南语声冷酷，似强压怒气，但随后又微微笑了，“你们看如何？”
“嗯，那就这么办吧。”伐九霄
沈烛南，“那楚姑娘你呢？”
楚无漾想了想，也点头道：“中原之事虽也要紧，但祪然之祸只恐更甚。便暂且不管那李从云，先救出暮沉阁主司空谈情，将祪然祭世诛灭以后再说吧。”
沈烛南道：“嗯，既然两位姑娘都已决定好了，那接下来的事便都由我来安排。两位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其他任何问题都有沈某负责处理解决。”
楚无漾和伐九霄点头同意，并一起对沈烛南笑了下，“那就有劳沈公子了。”
沈烛南淡淡一笑，忙道：“分内之事，该然，该然！”
“道心不死，罄竹不出。苍天不鉴，唯心明见。先生所经历背负的一切，即便是我也望尘莫及，只是世事难料变幻无常，谁又知道今后又是怎样呢？先生如此，我等亦然。侠者处世，为所当为，行所当行。无关一切，仅此而已。”沈烛南。
“难怪……难怪先生他总是不管做什么事，走到哪儿，都要随身带着一壶酒，时不时就得喝上一两口，原来竟是出于这等缘故……”伐九霄。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先生真有那么嗜酒如命吗？先生之所以嗜酒如命，不是因为先生真得那么喜欢喝酒，而是因为酒这东西，它真得就是先生的命啊！”沈烛南此刻眼中莫名一阵酸涩，语气中也似夹杂了有太多情绪。
“听掌门话意，先生这‘罄竹’之心似乎得来不易？”伐九霄。
沈烛南笑道：“世人皆视我为无可挽回日暮将死之人，然而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将欲何为欲成何事！如果那黑夜里的漫漫长路注定只能由我自己一个人去走，那我也将为自己及我身后之人战到最后，哪怕粉身碎骨一无所有，也绝不回头义无反顾，像一朵不由自主却依然全力以赴的花，即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也会最后一次竭尽全力挣脱束缚，安之若素，绽放起舞，这就是……‘罄竹’。”
“鹤唳华亭愿乘风，安之若素止于梦。此生有命却无涯，扶摇漂泊亦落花。敢问掌门这‘罄竹’之法可能修得？”伐九霄。
沈烛南淡淡一笑，思忖说道：“修得，也修不得。一切终须有个缘法，譬如姑娘所言‘鹤唳华亭愿乘风，安之若素止于梦。’不可奈何而知命，安之若素止于梦，有心便可，何必强求，且行且看，亦是人生呀！似姑娘这般妙人儿，怎经得起那般折磨，须知以心修道多苦厄，而以罄竹之心最为艰巨难得。负尽苍生之罪，而执明辨之法，这世上又有几人敢于背负而又能够做到呢？”
“哦，那我懂了。”伐九霄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哎呀！那你还修吗？”沈烛南却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偷偷提了下嗓子。
“不修了，不修了，真要是这么个修法，那我非死了不可哟！哈……”伐九霄笑道。
此时，桃木神树外，青天白云里，几只白鹤鹅鹅叫着扶摇飞过。
“你们两个这还聊得挺热闹呀？就是不知道你们俩能不能也容我这个不赶巧的，也来跟着你俩瞎掺和掺和两句？”沈烛南和伐九霄正望着白鹤出神，却突然听得楚无漾衣袂带风楚楚慢慢走了过来。
“楚姐姐醒了呀？那九霄可得再向姐姐请教几招，不知道楚姐姐敢不敢与我再打一场呢？我可听说了楚姐姐的身世来历根基道行，那可都非同凡响啊！姐姐要是不答应九霄的这个小小请求，那我伐九霄可就只能再次无礼冒犯得罪了！”伐九霄掌书化剑，古籍惊变，剑锋清冽，宛若泓流，“此剑剑名‘失传’，喻万卷残缺古迹失传，我伐九霄承此剑锋，便正是为了传承古迹以显后世。倘若楚姐姐觉得先前九霄有所失礼，那么现在我以此剑向姐姐请教，当不算怠慢了吧？也算是九霄在此向姐姐致歉了，就不知姐姐可愿收下这份歉意吗？”
伐九霄催动灵气化剑在手，顿时失传剑意源源不断涌现剑身，但见失传剑的两侧剑刃密文浮现流转不息，却见伐九霄伫立在那漫天云霞里愈显肃杀正气，手持那一口万卷残迹·失传古剑横剑苍穹平举当空，仿佛此刻才是真正的她——涯·诸天已死·伐九霄。
“愿，不愿？”楚无漾随手一展，淡淡一笑，侠风举袂，青衣再现，“你认为……我真有选择吗？”
“当然！”天光一闪，剑光迅动，剑锋破空一瞬，失传剑影无踪。
“没有！！！”
伐九霄手持失传剑，一剑初战既臻绝艳。剑走轻盈如蝉翼，划破清波偏险锋。
“此剑不凡，有些来历啊！那就让我手中这口青衣剑一会你这万卷残迹·失传剑，我倒想看看到底是青衣一剑破青天，还是万卷残迹未失传！”
楚无漾仗剑在手任遨游，自在如鱼戏水中，更似大道三千还一剑，独蹈狂澜挽天倾。
“精彩！但……”另一旁，战场之外，沈烛南端持拂尘，抬手拈花浅嗅，熏醉心中快意，霎然掷而化剑，一剑挟带飞花万千，似乱蝶纷飞欲阻战端，“现在恐怕还不是咱们自己人切磋较量自乱阵脚的时候。如今时局，其势艰险，中原李从云已攻取京城发兵各处，更对我蜀山苍山等方外仙山虎视眈眈，只是目前李从云忙于四处征战讨伐，一时半会儿尚还不足以对我蜀山苍山造成威胁。
但即便如此，目前局势却也同样不容乐观，传闻祪嫣祭世早在久远前便已派遣策鬼师暗中率领人马潜伏中原，藏于暗处，培植势力，只等时机成熟，便助祪嫣祭世突破禁制，而后祪嫣祭世便可杀出鬼门，直接通过秘密通道杀入人间，届时以祪嫣祭世的能为势力，中原乃至整个人间恐怕都将沉沦地狱不得安宁，而我们只有在祪然祭世尚未能实现其野心图谋之前抢先一步将她除掉。或许，才有余力收拾残局，若不然便可能真得就要大道尽毁天下大乱了，这难道会是你们想要见到的局面吗？！”
“呵，其他的都我不管，我只要亲眼祪然祭世魂飞魄散就行！还有那‘罄竹’的修炼法门，我可以不学，但‘御剑三清诀’你们必须教我。否则我就一直缠着你们，让你们做什么都不得清静！你们要是觉得我死皮赖脸不依不饶，我就死皮赖脸不依不饶给你们看，看你们还能拿我怎么办！”伐九霄道。
沈烛南沉声顿气，郑重其事道：“‘御剑三清诀’我可以教你，但这门剑术可不是谁都能学得了的，你知道要想学会‘御剑三清诀’需要经过多少考验吗？而且，你如果学了这‘御剑三清诀’，那以后可就半点儿煞气邪念都沾不得。一旦心性否变堕入魔道歧途，那么但凡是练过‘御剑三清诀’之人，便都将被‘御剑三清诀’在其体内所衍生出的强大力量反噬自身形同天谴万劫不复！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学吗？”
“学，为什么不学？倘若有一天我真得失了理智堕入魔道，那由‘御剑三清诀’直接将我制裁铲除，不也可以算是我伐九霄一大功德，亲手为世人除去了我这么个大魔头大祸害？哈，那我不但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难过，反而还应该感激今天我为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这样难道还不好吗？”伐九霄笑道。
“你倒是清醒，我怎么突然还有点儿喜欢你了呢！”尽管楚无漾和伐九霄剑剑凶狠打斗不停，但却仍能清晰听见两人铮鏦不断激烈碰撞时的清脆语声。
“姐姐喜欢就好，以后九霄还得跟姐姐多多请教呢！”伐九霄道。
“请教不敢当，但只要九霄妹妹不服，那我楚无漾随时候教！”楚无漾。
“好啊！等我学会那‘御剑三清诀’，一定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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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漾笑道：“哈，姐姐我会的高招是有不少，但你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学会那三清诀呢？要不你也别去学那什么三清诀二清诀了，你跟姐姐讲两句姐姐爱听的来哄哄姐姐，姐姐就手把手教你姐姐最厉害的招数，帮你斩妖诛魔，再将那什么万鬼之祖和她手底下的那些魑魅魍魉小鬼喽啰全都镇压歼灭，好不好？”
“姐姐这么厉害？那这‘御剑三清诀’我伐九霄就更加非学不可了，要不然怎么与姐姐并驾齐驱一较高下呢！”伐九霄道。
“有胆色！那我就等你把‘御剑三清诀’练成，咱们到时候再来好好较量较量！”楚无漾。
剑道争锋，率性之战，只听得铿然一声剧烈声响，青衣剑与失传剑锋刃交击火花飞溅，楚无漾与伐九霄这一场剑斗也终于分出胜负，最终伐九霄表现虽然也颇为不俗，却还是被楚无漾凭借其精湛剑术全面碾压不留余地。
“你的灵术、幻术和操控术确实堪称完美，放眼三界之内，恐怕也很难找到几个像你这样的灵幻师了吧。对于你在灵幻操控上面的天赋造诣，但就这一点来说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但要想完全依靠刀剑上的功夫来向我挑战，我只能说你可能还是有些太天真了吧！
你虽然拥有极高的灵幻感知和驾驭天赋，但我楚无漾可是实实在在一场一场血与火的战役里拼杀战斗过来的，论灵幻感知操控能力，我确实比不上你，这我也无话可说。但要论刀剑拳脚上的功夫，你想跟我比，那还差得远呢！”楚无漾潇洒收剑，插回剑鞘，悠然一笑，尽显逍遥，“但你的这口剑确实不错，我很喜欢。期待来日，你若能够剑术大成，到时你我再战，此剑更添惊艳。”
“青衣剑，我记住了。败在名震天下楚侠女剑下，我伐九霄甘愿认输。但只是遗憾至今我也未能完全参悟失传剑真谛所在，即便我已捧着它参阅了数千百年，却也依然对它一知半解困顿不前不得要领，可偏偏此剑的机缘却落在了我的身上。有时我都怀疑自己真有资格作为此剑的主人吗？但不管怎样，既然它选择了我，我便不该辜负它，更不会将它轻易放弃！而且，我还要用它亲手粉碎祪然祭世的图谋和野心，并将它插入她的心脏！”伐九霄一提起祪然祭世这个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却从来不肯对任何人提起她记忆中那段最悲伤痛苦的过去。
“嗯，很好！既然你们两人之间已无嫌隙，那等到无漾姑娘顺利吸收了桃木剑心，九霄姑娘也练好‘御剑三清诀’之后，咱们三人就启程出发前往冥界·云天梦泽一会那万鬼之祖·祪然祭世，也是桃山曾经最大的叛徒和敌人冀云烟！”
沈烛南语声冷酷，似强压怒气，但随后又微微笑了，“你们看如何？”
“嗯，那就这么办吧。”伐九霄
沈烛南，“那楚姑娘你呢？”
楚无漾想了想，也点头道：“中原之事虽也要紧，但祪然之祸只恐更甚。便暂且不管那李从云，先救出暮沉阁主司空谈情，将祪然祭世诛灭以后再说吧。”
沈烛南道：“嗯，既然两位姑娘都已决定好了，那接下来的事便都由我来安排。两位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其他任何问题都有沈某负责处理解决。”
楚无漾和伐九霄点头同意，并一起对沈烛南笑了下，“那就有劳沈公子了。”
沈烛南淡淡一笑，忙道：“分内之事，该然，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