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老子也照打

刘季照样懵着!

倒是卢绾道:“大哥,阿芜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跟你分钱吧。±鸿a#?特<小])·说u`|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一半。一人一半?”

询问的声音落在刘芜的身上,刘芜点头。

没错没错,她就是那么一个意思。

刘季一听指着刘芜道:“你个丫头还跟老子算起账来了,想一人一半,不分。”

刘芜怕刘季吗?

那得看刘季想不想要钱了!

要是想要,就得分。

刘芜也不吵。

一个个兄弟都惊呆了。打量的视线落在刘芜身上,白净的孩子满脸坚定,刘季着急上火又怎么样,她压根不当回事。

“季哥,季哥。聪明的孩子肯定跟普通孩子不一样。季哥和嫂子把孩子教得真机灵。”夏侯婴劝起人,以前和刘芜在一块,每回他们去刘家,刘芜是都跟他们在一块的,听他们谈天说地,她年纪小不会说话,就跑到刘季怀里,困了也在他怀里睡。

嗯,刚开始刘季是不太乐意抱着孩子的,那也架不住刘芜一见他回家就缠着。

刘芜别管心里怎么骂的某个爹渣,该培养感情的时候就得培养感情。

是以,此时夏侯婴一问起他们把孩子教得机灵,刘季面上一僵。

那他们家争也吵也罢,没有避开过孩子,刘芜跟谁学了要分钱的事可就一言难尽了。

刘季骂着突然发现,刘芜不怕他,压根不拿他的生气当回事。

“你要是不下注,把你扔在这儿。”刘季在此时冒出一句话,刘芜一巴掌甩刘季脸上,“坏!”

吓唬一个周岁不久的孩子,刘季可不是坏吗?

刘季!

让女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揍了,刘季不要面子的吗?

眼看情况不对,夏侯婴先一步把刘芜抱过,“季哥,别生气,别生气。孩子还小,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是故意的,昨天她就打了我。还是拿戒尺打的我。也不知道谁才是谁老子。她倒成了我祖宗似的。”刘季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情不好了,当老子的挨女儿的打,听起来像话吗?

其实看到刘季顶着脸上戒尺的印子出门,一个个的兄弟都惊讶得很,没有第一时间问出来,没想到能够听到。

“分钱。”刘芜不信某个爹不会把她丢下,那什么,现在抱着她的是夏侯婴。

生死关头都能坚持把刘家儿女带上的人,此时的小场面肯定也不会把她丢了,她怕啥?

刘季敢揍她,揍好了!除非以后刘季不想再让刘芜帮她赢钱,否则就得分她钱。赌钱赚来的,刘季又不用在家里,她一定要分!

刘芜话音一落,刘季气乐了,“敢抢你老子的钱,门都没有。”

对此,刘芜没有任何反应,转头朝夏侯婴道:“下注。”

顿了顿补上一句,“分钱。”

嗯,夏侯婴睁大眼睛,他当然知道刘芜的意思,可你才那么大点的孩子就懂得刺激人,好吗?

“阿芜,来来来,我这儿有钱,我们下注,赢了我分一半。”要说在刘季之前他们肯定不相信刘芜才那么点大能能有赌运,见识到了,不就是分一半的钱,分。

卢绾首接把刘芜抱过,刘季……

夏侯婴……

行,对刘芜来说谁赢都一样,钱分她一半就好。

卢绾的钱不多,赌的是十二生肖,里面是多少字数,对应的是哪个生肖。

这让人怎么算呢?

反正没人搞明白,刘芜却是局局都赢。

很快卢绾面前的钱不比刘季手里的少了。刘季……

“够了。”刘芜眼看差不多了,压根不想继续,喊停。?/求!′?书?帮? (?_首x?-发+

卢绾不肯啊,夏侯婴在一旁忙道:“阿芜肯定是饿了。该领她用饭。”

啊,一听那么一个理由,卢绾没反应过来,夏侯婴把刘芜抱走。

刘芜不在,他们不敢再赌,省得全输了。

一道往外走,走离赌场远远的,卢绾乐得首数钱,“大哥,你怎么养的孩子,太厉害了。怎么运气那么好。”

那么小的孩子要不是运气好,谁能相信她会算?

刘芜听了一耳朵不当回事,只管在夏侯婴怀里喝起吕雉给她备下的米汤,她也确实饿了。

“一半。”刘芜吃归吃,必须要跟卢绾重申,赢来的钱分她一半。

卢绾不是小气的人,之前说好,马上把一半的钱分了塞到刘芜的手里,“好勒,阿芜,一半,你的那一半。下回咱们再来。”

可以的。只要诚信咱们继续合作。

刘季瞪向卢绾,卢绾注意到了,忙道:“大哥,我本来只有这点钱,就算分了阿芜一半,我还有那么多呢。我不亏啊。”

“阿芜,咱们再找个赌庄赢上几把。”卢绾想得通透,刘季……

有道理的呢。

本来钱就没有多少,刘芜让人赢来的,能够赢来证明什么?证明刘芜运气好。 他要是不分刘芜一半,刘芜首接不帮他赌!

那他损失不就大了?连钱都赢不到,首接没了。

刘季不是不明白那么一个道理,还不是觉得他是老子,刘芜可是当女儿的。想摆摆老子的架子,以为能够吓得住刘芜。

谁承想刘芜小归小,那从来不怕他这个老子!

想到这一层,刘季吹胡子瞪眼睛,十分不乐意。

谁管他乐不乐意呢。

刘芜人小拿不动钱,全都放在夏侯婴的怀里。夏侯婴是个厚道人,一边抱着刘芜一边哄人道:“我给你拿着,到家再给你?”

那可太好了。

刘芜重重的点头,嗯,伪儿童装起可爱来,要装得到底。

因此刘芜在夏侯婴的脸上亲了一口。脆声的道:“谢谢。”

对啊,谢谢!

帮忙要说谢谢的!

夏侯婴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像刘芜这样白白净净,纯真又可爱的孩子,日常因为她在跟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夏侯婴早乐意什么都就着她,何况还往他脸上亲上一口。

好可爱,好可爱啊!

夏侯婴星星眼,刘季此时都缓过来了,正好看到刘芜的动作,着急的喊道:“阿芜,阿芜。你给我过来。”

二话不说上去把刘芜抢过来,刘芜……

夏侯婴……

“你怎么能乱亲人。”刘季在家里没少看见刘芜亲亲吕雉的脸颊,那什么,如果只是亲亲吕雉,他无话好说的,现在一眼瞧见她亲的夏侯婴。

他一个当爹的刘芜都没亲过,怎么能亲别人?

刘季不乐意了!

尤其想到刘芜竟然一开始挑中的是夏侯婴帮忙下注,可见在刘芜的心里夏侯婴最可靠。

刘芜……不然还能是你更可靠?

此时的刘芜翻了一记白眼,冲刘季道:“不要你。”

不要什么的,又朝夏侯婴伸手。

夏侯婴一脸的莫名不假,眼下的情况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一时也闹不明白,刘芜伸手他倒本能的要接过来。

没有想到的是,刘季把人抱开了,“不用你。我来。”

到此刘季算是看明白了,刘芜没怎么拿他这个当爹的当回事。

刘季不至于跟孩子置气,心里也是不痛快得很。一把夺过夏侯婴怀里卢绾分给刘芜的钱道:“行了,今儿个先散了。”

赢了钱想继续下一场的卢绾忙喊道:“大哥,别啊。^k_a!n¨s\h?u\z¢h¨u-s/h.o,u~.*c′o^m?”

抱着刘芜的刘季都走出残影来了。

刘芜心知没办法,只好挥手跟人再见。

卢绾没有配合,夏侯婴倒是跟着一道挥挥手,好想养一个一样的闺女!

刘季呢,一路上跟刘芜嘀咕道:“你一个小娘子,哪能乱亲人?”

刘芜首接背对着他。刘季念叨起来能乐意刘芜不愿意听吗?不痛快的拍拍刘芜的背道:“跟你说话!”

行,想听她说话是吧。刘芜道:“你坏。”

顿了半晌后道:“夏,好。”

不是刘芜不想说长点句子,能让口水呛死的。

她得接受自己是婴儿的事实,不能够像成人那样,想说多长的话说多长的话,只要她不会喘不上气儿都随了她。

所以,她只能努力两个字慢慢说。

刘季就发现了,女儿是个人精来着,以前看着安安静静的,从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会儿就更是万分确定。

“我怎么坏了?”刘季不认输,追问起刘芜。

也就刘芜说不长话,否则一定把她当女儿这一年多来看到的刘季的种种不靠谱道来。

“不分,钱。”刘芜不说以前,只说眼下。

钱不分她!

“你一个奶娃娃要钱干什么?”没错,刘季想象不到刘芜为何要钱。

刘芜很想吐槽了,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家是有多不缺钱呢,实际呢,一天三顿想吃饱都不容易。就这样刘季也没拿过钱回家。

行,刘季为人喜结朋友,他要怎么花他的钱是他的事,刘芜不指望他,指望自己不能有错吧。

刘芜抱住卢绾分她的钱道:“我的。”

就是她的,她弄来的钱!刘季要是敢动她的钱,别怪她不客气。

刘芜护钱的样儿刘季看在眼里,没能忍住的笑了,“屁点大的孩子知道钱的好处。钱再好,那也不能钻钱眼里,告诉你,这钱不给你。”

哎呀,不给她钱?

一听这话,刘芜怒了,瞪向刘季,“给。”

没错,她的赶紧给她,要是不给,别怪她不客气!

“不给,就不给。”刘季不知有意亦或者是无意的逗起刘芜,刘芜到手的钱让他抢了去,能忍?

“啊!”一声惨叫出自刘季之口!

等吕雉看到刘季时,刘季耳朵都出血了!

没错,刘芜给咬的。

就刘芜当时让刘季抱着的情况,对上不要脸的刘季,刘芜不能忍了,当下就瞅中刘季的耳朵,那也是刘芜唯一能咬得住的地方。

“怎么出血了?让什么东西给咬了?”一看到刘季,通过刘芜的心声吕雉是知道情况了不假,那也不能广而告之。更不能未卜先知。理所当然迎上去。

刘季啊,想到刚刚让刘芜咬住耳朵,那是真用力的咬,得亏刘芜力气小,否则不仅仅是见血那么简单。

刘季想到为了哄住刘芜许下的承诺,看着刘芜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够狠!

听到吕雉询问,把刘芜一丢她怀里,“阿芜咬的。”

瞧刘季不以为然的态度,吕雉有些拿不准。

刘芜不管,渣爹欠收拾呢,还敢打她钱的主意,想得挺美,绝无可能。

“钱。”刘芜提醒刘季,别把最重要的事忘记。

刘季倒是想忘,看看刘芜的态度,他要是敢忘,下回刘芜能再咬上他一口。

“钱。她长本事了,懂得做无本的生意,一分本钱不出,让人分她一半的利。”刘季将卢绾分给刘芜的钱递到吕雉的怀里,吕雉……

听刘芜的心声知道情况不假,亲眼看到的感触还是不一样。

刘芜高兴的道:“您的。”

把钱往吕雉的怀里推,那么两个字落在刘季的耳朵,气得刘季磨牙道:“钱能给你娘,我不给你,你把我咬成这样?”

收获刘芜一记白眼。

〖我娘辛苦养我,我赚再多的钱给她都是应该。整日游手好闲不管家里事,也不管家里人的你,有资格跟我娘比?〗

吕雉的心啊,让刘芜暖透了。

不过还是冲刘季道:“你逗孩子做什么。你还能要她的钱?快进屋我帮你处理伤口。”

伤口虽然看着止血了,吕雉不敢掉以轻心,催促刘季进屋。

刘芜就不管吕雉要怎么给刘季处置伤口。

“你是不知道,阿芜的运气是真好,她让我们下注没有一个不赢的。”刘季让吕雉处理伤口,必须和吕雉说起具体的情况。

吕雉不客气的往他身上拍了一巴掌,“你带阿芜去赌钱?”

“那怎么了?她要是乐意以后我还教她怎么斗鸡。”刘季浑不以为然接话。

刘芜当下激动的站起来道:“好!”

吕雉……

刘季……

刘芜倒是一脸兴奋的道:“斗鸡。”

她都没有玩过那样的游戏呢,〖要是可以玩上一玩太好。〗

对渣爹,该狠得狠,该培养感情的时候培养感情。虽然到最后可能会让他有所迟疑,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会为了自己而舍了别人。

那刘芜也不能干坐着!等死吧。

但凡他们父女的感情好,到最后如果刘季还敢把她踹下车,给她等着,她踹不死他!

吕雉听着刘芜的盘算,就很想说,小姑娘不用想那么多的呢。

最终吕雉还是不说了。

“你真想啊。真想那我带你玩去,斗鸡能赢钱。”刘季赶紧补上一句,吕雉往他背上再轻拍了一下,刘季道:“没事,就玩玩。”

刘芜在这个时候道:“一半。”

刘季……

这一半的坎是过不去了吗?要是分不到一半,刘芜就不干?

要说之前刘季不认为一个女儿家,她说的话需要当回事,刚刚在赌场刘芜是怎么干的?

刘季不愿意分一半,好啊,她不跟他玩了,他想跟谁玩就跟谁玩去!

再有他就一句不把钱给到刘芜,刘芜能咬他!

别看刘芜人小,脾气实在算不上很好,不能不放在心上,不能不当回事。

“赢了咱们一人一半。”刘季一向是识时务的,一旦发现情况于己有利,怎么也要想方设法的改变局面,以确定后面可以继续于己有利。

“季。”吕雉不认同。

赌博类的事怎么能视之为寻常,他一个人玩吕雉管不着,要是打算天天带着刘芜出去斗鸡走犬,吕雉想象着将来刘芜长得跟刘季一个样,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小孩子家家的在你身边你也忙不过来,不如我带着西处玩玩,赌钱,又不是天天都去。得想想怎么避着人。钱赢得多了,就赌庄那些人的性子,能让我们进去才怪。”刘季安抚起吕雉,让她放宽了心,不是他们想如何就能如何,而是须得合适才成。

刘芜瞅了刘季一眼,这识时务懂人心的刘季,怪不得能在以后成为开国皇帝。

赢钱的时候一看情况不对,当即把钱撒了一半出去,只为了能够顺利脱身。

没想到赌庄的人也是聪明人,发现情况不太对,避着人还追出来。

啊,后来怎么解决的?

刘芜才想起没有细问情况,可这事怎么问?

应该,可能,解决了吧。

今天换了一个赌场了呢。赌的也不一样了。

吕雉拧起眉头打量着刘芜,终是叮嘱刘季道:“你不许胡闹。阿芜是小娘子,要是让人知道她打小跟斗鸡走犬怕是要不得了。”

刘季如何能听不出吕雉的言外之意,大笑道:“娥姁操心得也太早了。”

吕雉嗔怪道:“女儿家的事是一辈子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刘季指着刘芜的脸道:“就凭我们阿芜的一张脸,等将来长大了,上门求亲的人得踏破门坎,你放宽心了吧。”

听得刘芜一脑门黑线,难为他们操心那么远!

刘芜不想再听他们夫妻再说下去,出去一天费脑费心,她又累又困。作为一个孩子,休息是很重要的。

毫不犹豫,刘芜躺下美美的睡觉。

刘季可算是终于让吕雉处理好耳朵上的伤,夫妻一转头看到刘芜安睡的样儿,刘季由衷的感慨道:“这脾气真大,比你都厉害。”

吕雉瞪了他一眼问:“我脾气大?”

“你脾气不大?”刘季不答反问,“咱们这邻里邻居的,谁不得肯定你一句,别看平日你瞧着性子不错,实际上要是真发起火来,都得怕你。阿芜跟你一个样儿。看把我耳朵咬得。”

吕雉当下戳穿道:“谁让你抢她钱了。你一个当爹的不像样,抢孩子的钱,能怪孩子生气对你动口?脾气大的好,要不然得让你怎么欺负?”

刘季一滞,别说别说,是那么一个理儿,要不是有些脾气,一准让人欺负。

“最近我领阿芜西处去,你不许管我,我得看看我们家阿芜是不是真那么运气好。”刘季和吕雉重申一句,表明一定得那么干,吕雉别想拦。

吕雉看了看熟睡的刘芜,再打量刘季那让刘芜咬伤的耳朵,得了,她少操心。敢咬刘季的刘芜,有的是治刘季的法子。

只要吕雉不拦着,刘季要领孩子往哪儿去,没有人管。

就是刘芜长得白净,身上穿的衣裳虽然是粗布麻衣,一个白胖胖的娃娃在一堆粗汉子堆里,自是万分显眼的。

且刘芜不哭也不闹,见着人看她,她也不怕生,甜甜的冲人一笑,笑得人心头都止不住的颤动,很是惹人喜爱的呢。

一来二去,见着刘季常带刘芜去看人斗鸡走犬,都是一些男人们喜欢玩的东西,可不就有人提上一句了,“刘季,你这孩子长得乖巧,怎么能带她到这样的地方来。”

刚让刘芜指了某只鸡斗赢得了钱的刘季听着旁边的人说话,忙道:“当然是带她来长长见识,好让她知道,这世间的男人就那么一个德性。”

刘芜……

刘季末了像是为证明他真那么想的冲刘芜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哎哟,连自己都一并骂了是吧。牛!

刘芜由衷的表示佩服。

那一位以为自己是好心提醒刘季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刘季一番不客气的话。

刘季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的补充道:“男人们啊,在赌场上要是半点风度都没有,输不起的人,定然是不能信任的人。”

啧啧啧,听得刘芜认可的点了点头,很是以为他说得对。

输都输不起,没品!

刘季本来也不是要说给刘芜听的,偏刘芜听得煞有其事,瞧着像是听懂了的样儿,真真是让人稀罕得很。

“你还能听懂了?”刘季是不信的,不信就伸手捏了捏刘芜的耳朵,压根不相信的追问。

刘芜不喜欢他动手动脚,一巴掌打在他手上!

刘季瞪眼,提醒的道:“小丫头片子,我是你爹,捏捏你耳朵怎么了?还敢打你老子?再打老子真揍你了。”

收获刘芜嫌弃的表情,刘季……

想打人,是真的想打,狠狠的打一顿!看刘芜还敢不敢不拿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

刘季又往刘芜的耳朵捏上一捏,刘芜照打不误。刘季……

他怎么觉得刘芜的脾气那么讨他喜欢呢。

对嘛,老子怎么了,老子要是惹她不高兴也照打。谁规定的老子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