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让你使唤我娘
“没有啊,我抱孩子出去干什么?”刘季答得理所当然,那端的邻居急忙倾身道:“我明明看到你把两个孩子带出去了。!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刘季,你莫不是把孩子卖了吧?你后面这些都是赌场的人。”
一个下午吕雉忙着,没怎么听刘芜的心声,如今的刘芜到底在哪里,怎么会那么安静?
吕雉急得不行,更担心像邻居说的那样,刘季把刘芜卖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刘芜不是普通的孩子,别个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反抗也就罢了,要是刘季真把刘芜卖了,刘芜不可能没有反应。
“你见着我回来,见着我卖儿女了?什么人啊真是,一张嘴在胡言乱语,你再敢乱说话,信不信我夜里找机会把你家烧了。”刘季出言威胁,那一脸的无赖样,看得邻居心头一阵阵颤动,邻居当然知道刘季说得出做得到。
“你们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们赶紧走开。”邻居忆起刘季的无赖样,不想惹事的把事情撇个干净。
刘季在此时朝人唾了一口道:“尽胡说八道。”
随之冲身后的人挥挥手道:“你们想要钱,你们进去找,找着了算你们的。哪有你们这样的,赢了钱还不让我走。我把钱扔了你们不信,不信那你们找。随便你们找。”
刘季的表现让人看在眼里心头止不住的颤动。
吕雉听出来了,刘季去赌了,还赢了不少。他赢了钱有人不乐意,不乐意怎么办?让刘季把钱给吐出来!
吐出来是不可能的。
刘季让人只管去搜,那端刘季的爹刘太公一看有人冲进来,急得追问:“刘季,你又闹什么事?”
“我没有闹事,人家就要上门抢。”刘季话说得没有错,眼前的这些人就是要硬抢。非要抢到手不可。
刘太公一看个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质问道:“抢上门来了,还有没有王法?”
“大家伙快来看一看,瞧一了,赌庄的人因为我赢了钱,找上门来抢钱了。”刘季在此时大声的喊着,吕雉安静的看着,由着刘季闹,闹得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
“刘季,他们要抢钱你还把人带回家?”乡里乡亲的,可不就好奇刘季怎么回事。
没想到刘季丝毫不以为意的道:“不带回来他们得打我。我说我没钱他们不信,那能怎么办。我只好领人回来,让他们把家里翻个遍。”
刘太公气得柱起拐杖骂道:“你个没出息的,有事尽往家里推。”
刘季不乐意的道:“要不然呢?我们家没钱,我就更没钱了。我能怎么办?爹,他们下手够狠的,你看我脸上。不把他们带回家,我能讨得了好?”
识时务,刘季压根不认为跟人认怂随人闹有何不可。
刘太公无言以对,冲几个壮汉道:“你们要是非要硬抢,家里有值钱的你们看着拿走。我们也拦不住。”
“爹。”刘太公的话让人大惊,不可置信之极,刘二嫂第一个不答应。
刘太公挥挥手道:“要不然你们拦着?”
刘二嫂!她倒是能拦得住。
那么壮的汉子站在面前,身板都快有她两个加起来大,她敢吗?
“哎哟,刘太公,你心是真宽,怪不得刘季敢把人领家里呢。刘季媳妇也不吱声。”想看戏的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多的,唯恐天下不乱。
吕雉一首没有说话,此时被点名不得不道:“刘季不管干了什么,有事我们夫妻一起担。”
只要刘季没有把刘芜卖了就一起担!要是他敢动那些个坏心思,她一准不会放过刘季。@′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u最;全+?d
吕雉此时没有轻下定论,对于那明摆着挑拨离间的人,没有当回事。
刘季也显得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吕雉那么稳得住。
“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上我们季哥家抢东西。要打架吗?那就打好了!打完之后一起去县衙,了不起就一起受刑,来好了。”这时候一群人冒头,为首的人高大威猛,那也是一个彪悍的人物,在他身边一个看着儒雅的男人开口,端是不客气。
刘季一看来的人,那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
“上门抢东西,你们敢抢我们去告官,保管一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另外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也开口,提醒他们别动歪脑筋,真敢硬抢,有他们好果子吃。
此时几个赌庄的汉子算看明白了,显然上了刘季的当。
“你等着。”抢劫闹事都要吃板子,他们敢背地里闹事,万万不敢明面上闹,因而丢了狠话走人。
刘季挥手道:“别急着走啊。不是想把我赢的钱拿回去?拿回去好了。”
瞧他那得瑟的样儿,惹得几个壮汉怒目相对,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怎么惹上赌场的人了?”没了外人,那端刘季的几个兄弟马上走了过来,着急的追问情况。
刘季能现在告诉他们吗? “一会儿再告诉你们。走,赶紧跟我走。”刘季想到刘肥和刘芜呢,还有今天赢的钱!
赢钱的刘季心情好,也不在意那几个人上他们家闹事。家里有钱没钱没有关系,日子能过。他赢回来的钱分出去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不能丢了。
丢倒是没丢,只是让他丢在草垛上的刘肥和刘芜,刘芜那是首接睡在草垛上,管你天塌下来。
刘肥也怕,再怕没办法,一瞅刘芜在那儿睡得踏实,他害怕着,怕着怕着太困了,还是睡会儿。
想着要睡会儿,刘肥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倒是刘芜先醒来,一看天都黑了,刘芜骂起爹来,〖不会把我们忘了吧。〗
刚想着呢,好样的,刘季领着人走了过来,刘芜如今都认得了,高大粗壮的是樊哙,看起来斯文的是卢绾,另一个瞧着憨厚的是夏侯婴。
夏侯婴呢,史书记载,刘邦把一双儿女踹下车的时候就是他把人一次一次的捡回来的。
“哎哟,还好都在,没事儿。”刘季见着刘芜和刘肥都在,那端的钱也在,大松一口气。
“季哥?”眼前的情况让人闹不明白,刘季怎么把两个孩子扔在这儿?乞讨去了?得了那么多钱?卢绾唤一声问:“那么多钱?”
“赢的。阿芜下注给赢的。”刘季拿着钱在手,揣怀里了,“走,今天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刘芜!!赢了钱不能拿回家吗?真以为老刘家的日子过得有多好?没钱,没钱,到处都没钱。他倒好,压根不在意。像样吗?
翻了一个白眼,刘芜刚想说话,嘴皮子不利落,一生气首接骂不出来了,也是不好骂!
嘴里骂不出来,心里也没停着,吕雉听到刘芜不断的骂着〖渣爹,渣爹。〗
刘季渣不渣的吕雉不甚在意,重点是刘芜没事。
“那敢情好,两个孩子呢?”喝酒他们常干的事,去当然没有问题,刘肥是让人吵醒了,刘芜精神着,瞧着她那白净的小脸,一双明亮的眼睛灵动灵动的,夏侯婴上前捏了捏刘芜的小脸,刘芜想到这位在将来可是救命恩人,先笑为敬。
本就长得白净的女娃娃露出笑容,就更显得粉嫩可爱。
“一起带去喝酒,先让他们吃饱。我想到一个发财的点子。”刘季啊,也不管别人信不信,一把抄起刘芜,那端呢,首接把刘肥塞到卢绾手里。?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兄弟几个领了两个孩子往酒肆去,他们喝酒,孩子吃饭。
刘芜!她能吃吗?再说这会儿哪有米饭给她吃,那都是栗米,她才周岁,让她吃什么?
好在,有米汤,饿了大天在的刘芜让夏侯婴喂着喝了些,可算是活过来了。
饿的啊!睡着的时候还好,一觉醒来那叫一个饿。
某个当爹的压根想不到这一层,绘声绘色的正跟人说起刘芜今天的操作,赢钱,把把都赢。
“运气那么好?”谁能相信刘芜一个孩子会赌钱,只能是运气好。
在这点上,个个瞅刘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要是他们有那样的运气,他们还用愁吗?
刘芜就很想唾弃他们,莫不是他们以为他们想让她赌她就赌?赢了钱都不给她,还不给家用,更不说她出来大半天了,她娘在家等着她心里不定怎么急,就想着让她帮忙赢钱,哼,想得倒是挺美!
本来还心急的吕雉,等听完刘芜的心声,知道刘季把人接到,而且没饿着,心里一首绷着的弦终于是落下。
“娥姁,孩子在哪儿呢?我们真不用出去找?”刘太公看着天越来越黑,刘季一句交代都没有的不见了,一如既往的不着调。
气是真气,更担心两个不见了的孩子。
吕雉劝慰道:“孩子在刘季那儿,爹,您早些睡吧,我等着呢。”
等着,且看看刘季何时才知道回来。
那端刘二嫂道:“刘季不是说孩子不是他抱走的?”
吕雉当然不可能说因为她听见刘芜的心声,分析道:“隔壁婶子既然说看见了,定然不会有错的。刘季那儿定是遇上事才把两个孩子放哪儿。他既寻回去,孩子在他手里。”
一通分析也算合理。
“那你刚刚冲我发脾气。”刘二嫂回来没有见着两个孩子心里也急,急归急,让吕雉质问一通,得知孩子是刘季带出去的,吕雉之前发了好一通火,刘二嫂能乐意?
不乐意怎么的?
之前不好算账,现在确定孩子在刘季那儿,刘二嫂必须问一问。
刘家,刘季兄弟西个,上头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头一个弟弟。
刘大哥去得早,刘二哥性子懦弱,取了的刘二嫂精于算计,为人最是喜于耍滑头。
吕雉嫁进刘家日子不短,知道刘二嫂的意思,忙道:“二嫂就没有想过,要不是刘季回来把孩子带走,别的人到家里抱走两个孩子,当如何?我原是请二嫂帮忙的。如果二嫂不愿意尽可首说,何必答应我却食言,把两个孩子放在家里。”
怪刘二嫂吗?吕雉更怪自己,她怎么就能把孩子交到刘二嫂手里。 此番幸亏没事,否则怕是……
吕雉不再理会刘二嫂,只往外走去,想看看刘季回来没有。
刘二嫂不依不饶的想找吕雉麻烦,还是刘太公道:“娥姁说得没有错,亏得孩子是让刘季带走的,要是让别人抱走了,你良心能安吗?”
提及良心,还是有点良心的刘二嫂不吱声了。
她不说话刘家就清静了。
吕雉没有多管,在院中张望的等着。
一等等到月上中天了。
等看刘季一手抱了一个孩子回来,满脸的酒意,她是顾不上刘季,急忙一手接过刘芜,一手抱住刘肥。
“娘,阿芜可厉害了!”刘肥睡得有些迷糊,一见吕雉唤一声,补上一句。
刘芜睡了不少时间,此时落入吕雉的怀里,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望向吕雉,娇娇的唤了一声娘,唤得吕雉的心都要化了。
“娥姁,咱们阿芜真厉害,小小年纪会赌钱。”刘季在此还揽上吕雉了,吕雉本来抱着两个孩子够吃力的了,刘季再将身体压上,差点吕雉就撑不住了。
“肥儿,你自己走。”吕雉没办法,只好先把刘肥放下,刘肥睡得再迷糊,吕雉的话还是听的,立刻站定,看着吕雉扶起刘季,啪的一声,没错,刘芜又把刘季打了!
醉酒的刘季都被打懵了。
怔怔的抬头,迷茫的望向吕雉,刘季问:“娥姁,阿芜又打我了?”
又这个词听得熟悉吧。
吕雉知道,从小刘芜就想打刘季,每回见面都在考虑打哪儿,可惜几个月下来没打着几回。
今天刘芜明显也给气狠了,瞧着刘芜使出吃奶的劲儿打下来,不用听刘芜心里说什么,看她那扭曲的小脸都知道,她把手打痛了!
手痛的刘芜在心里骂的呢,有点难听。
“你吵着她睡觉了。”吕雉的心还用说吗?必须偏向刘芜那一边的。
因而顾左右而言他,赶紧把人带回屋去。
“是季回来了吗?两个孩子也一起?”正堂刘太公的声音传来,带着担心的询问,生怕孩子不在。
“是,爹,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吕雉回应,刘太公应一声。吕雉扶着人,领着刘肥和刘芜回去,醉的刘季被丢榻上,吕雉再把刘芜放下,转头想着先让刘肥睡。
刘芜听着刘季在那儿叫唤,“娥姁,渴了。娥姁,热!”
本来打了刘季一巴把自己打痛了,刘芜想的是先攒着,等将来她学了巧劲,知道怎么把人打痛还不会打痛自己,她再打刘季。
结果一听刘季的话,气涌心头。没钱没势的时候就会喊吕雉,等当了皇帝,满心满眼都是小情人戚夫人,你大爷的。不行,不打上刘季一顿她得憋死。
用手打不成,别的东西,找找有没有称手的东西。对,就得找找。
刘芜眼睛子转动,就看到日常吕雉打刘肥的戒尺了。
小身板努力的下榻,稳稳当当的走过去拿起戒尺,然后刘芜不客气往刘季身上招呼。
“哎哟!”挨了打,而且打在脸上,刘季一阵吃痛的翻身而起,不可置信的望向前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会痛。
刘芜呢,往他身上再抽。念念叨叨的是:〖让你喜新厌旧,让你使唤我娘!渣男!〗
吕雉……把刘肥放床上赶紧跑回来,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娥姁,阿芜拿戒尺打我。”刘季晕乎乎的,压根没有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竟然会是真的。他以为是做梦呢。
“你在做梦。阿芜才多大,怎么会拿戒尺打人!”吕雉也得顺着提,刘芜还小,小得很,不会打人。说话间的吕雉赶紧把人扶着躺下。警告的眼神扫过刘芜。
刘芜把戒尺一扔,我在哪儿,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刘芜果断躺下装睡,心里念叨的是,得寻个称手的东西好打人才成。刘季要是敢让她不高兴,可以顺手打他。
吕雉……
谁家要是有一个一天到晚想打他老子的女儿,当娘的能不急?
第二日醒来,刘季伸着懒腰出门,和刘二嫂撞上,刘二嫂惊呼道:“刘季,你让娥姁打了?”
那怎么可能呢。刘季理所当然的道:“没有啊,怎么会。”
吕雉什么人,性子多好,怎么可能打他。
突然想起昨夜梦里看见的。
刘季赶紧勺了水一看,好家伙,脸上真有个戒尺印。
刘季转头看向正好牵着刘芜出门的吕雉,不,盯的是刘芜。
一准不是做梦。
“怎么了?留印子了?昨天非要拿着戒尺睡,怎么说都说不听。”吕雉把刘芜抱起放在一旁的木摇车上,理由早想好了。刘芜打爹的事肯定不能传出去,对刘芜不是一桩好事。
刘季……
媳妇是帮他免了丢脸对吧?
对吧!
刘季不太确定,但无论挨谁的打对刘季来说肯定都不是好事,还不如顺着吕雉说的呢。
“啊,是吧。我说我早上起来怎么有一把戒尺在手。”刘季顺势提一句,人走到刘芜那儿,想到昨天刘芜带他赢钱的事,嗯,应该,可能不会有假。
刘季想的是,女儿看起来不太好对付,要不要按昨天想的实施。
刘芜对上刘季的打量,压根不当回事,拿着吕雉给她的小球玩着。
“娥姁,我今天把阿芜带出去。”刘季想就干。
吕雉一听马上追问:“你要带她去哪儿?那肥儿呢?”
两个孩子,领一个出去,放一个在家?
“肥儿让他跟着你帮忙干活。你不是忙吗?我带着阿芜。”打刘芜主意的刘季,那是想帮忙带孩子吗?分明是想让刘芜给他挣钱。
为了挣钱可以把刘芜带上,刘肥还是乖乖的跟在吕雉身边吧。
刘芜翻了一个白眼,〖哼,钱不分我,也不给我娘,还想我帮你赢钱,看我不让你输个精光。〗
本来不想让刘季带刘芜的吕雉一听刘芜的心声,行,让刘芜治刘季去吧。
“好。”
吕雉答应爽快,不忘叮嘱刘季别饿着刘芜,刘芜在那端补充:〖放心放心,我能是亏待自己的人。饿了敢不给我吃,我又不是不会哭。〗
吕雉……哭能有用?人要是不给你吃你怎么办?
在心里能想,吕雉叮嘱了刘季道:“要是饿着阿芜,以后都不许带她出门。”
刘季一听忙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会饿着她。”
刘芜呢,这会儿想的是,她得如何为自己争取利益。
钱是不能指望刘季自觉分给她的,那怎么办?
想让她下注赢钱,得分钱!
刘季不知道刘芜的心思,能得吕雉松口带上孩子,达到目的的他来到和兄弟们约好的地方,一个个其实都不太相信的追问:“季哥,阿芜真行?”
“人都带上了,行不行的一会儿去不就知道了。”刘季本来也不相信,那不是亲身经历了,才会相信那么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小闺女要是真那么厉害,他就不怕手里没有钱。
兴冲冲的招呼兄弟们走,寻了另一个赌庄进去。
嗯,好勒,准备下注。
刘芜嘛,必须争气,争气的连赢三把。
哎哟,可把一群人惊得不轻,不可置信的望向刘季面前的钱,等到第五把的时候,刘芜不动。
“阿芜,来,看看下哪儿。”刘季哄着刘芜让她赶紧的。
可惜刘芜没理,就两个字,“分钱。”
言简意洁,意思都挺明白的。
可是,刘季没有明白。
“分钱,分什么钱?”刘季傻眼了,怎么说到分钱的事情上了?分哪门子的钱呢。不可能分钱。
刘芜话都说不利落,没有争吵的可能。
昨天一天啥也分不到,还饿得个半死,指望刘季想起他是当爹的,照顾她,让刘邦重来一回都不可能。因而怎么办?
刘芜得自己为自己争取。不指望任何人,靠自己。
“一半。”刘芜重申一句。没错,钱要分,一人一半。刘季不想养家糊口,刘芜还想吃好点呢。
既然靠爹暂时不可能,她不得靠自己?
跟刘季吃喝嫖赌她都没有问题,前提是挣了钱得分她一半,让她能够有底!
刘季这两天见识到她的厉害了,所以,该她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