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次元工作忙,更新不得已鸽了好久,大家谅解一下
“哥哥,这个好好看!”
“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
“好好吃……”
南南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拿着数不尽的小玩意和零食,撒开丫子跑的管也管不住。
付烟慢悠悠跟在他身后,也权当是魔界一日游了。
从忍了又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南南估计已经死了几百次。
“主人,天色不早了。”
“哥哥,前面有人杂耍!”
南南拉住付烟的衣角,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哥哥,我想过去看。”
“主人已经陪了你那么久,你能不能懂事一点?”从终于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他的语气已经算得上极为温柔,如果不是在付烟面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直接上手。
南南的嘴角歪了下来,准备上演他最擅长的装委屈,可是付烟却捏住南南的脸,让他做到一半的表情固定在了脸上,看上去滑稽的很。
“我们是该回去了,乖一点。”付烟依然笑着,语气却透着一丝胁迫,南南眨了眨眼,像是被吓的不会说话,跟在付烟的身后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终于让这个小祖宗闭了嘴,付烟的耳根子也清净不少,三人来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旅馆,走了进去。
“老板,两间房。”付烟将刚刚换来的钱币放在桌子上。
南南立马抱住付烟的大腿,吵嚷道,“南南要和哥哥一间!”
“不行,”付烟从老板手里接过钥匙,“我和从一间,你一个人一间。”
南南:“!!”
从的眼睛亮了亮。
南南还在缠着付烟要和他一起睡,可是付烟就像是铁定了心的要让南南一个人。
“你已经把今天的任性机会给用完了,现在轮到从哥哥了。”
从不动声色的往付烟那边挨了挨,然后轻飘飘地瞥了南南一眼。
南南理都不理从,只管对付烟撒娇,“哥哥不要丢下南南一个人,南南怕黑呜呜呜。”
“有灯。”
“南南怕水,不敢一个人洗澡呜呜呜。”
“你之前不是洗的好好的吗?”
“……南南怕有怪兽来吃掉南南呜呜呜。”
“那就吃了吧。”
“……”
付烟胜。
南南控诉似的拉着付烟,却没有一点办法,他扒着门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付烟和从走进对面的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
“是我不够好看了,还是我不可爱了?”南南一边难受的嘟哝,一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都怪那条哈巴狗,都怪这个傻不拉几的身体,都怪,都怪……”
邪南小声控诉着,“都怪烟烟这个大猪蹄子!”
这个词是他在人界学到的,形容付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
付烟脱下/身上的外套,从熟练的接去,平整的挂好。
这是他和付烟,难得的独处时间。
想到这个,从拿外套的力道微微紧了紧,看到上面露出褶子时,他又连忙松开,小心翼翼的抚平。
“主人,明天的行程我来准备吧。”
“嗯,”付烟翻身躺在了床上,“难得会在这个时间感到疲倦,南南那孩子,真是太闹腾了。”
感受到付烟语气里的亲昵,从的眼神暗下,“太闹腾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也是,”付烟笑了笑,转头望向从,“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放心,在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不会完全信任他。”
从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软了下来,但嘴上还不忘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的想法我不敢干涉。”
“但我希望知道你的想法,”付烟眨了眨眼,卸去伪装后的红眸展露在了从的眼前,格外妖异。
“你走近一点。”
从的喉结动了动,向前走了一步。
付烟忍俊不禁,“我是让你走到我身边来,我有那么可怕吗?”
“抱歉,主人。”从走到床边,低声说道。
“头低下来。”
从犹豫片刻后,缓缓弯下了腰,付烟看不下他的慢动作,直接扯过从的领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从楞住了。
付烟舔了舔唇角,“我说过,会有奖励。”
从盯着付烟的双眼,像是魔怔了似的跪在了床上,见付烟没有拒绝,他又继续俯下/身,缓缓贴上那片他肖想了许久的唇。
这个吻很轻,很克制,快得几乎品不出任何味道就分开了,从慌张的看着付烟,作势就要跪下。
“抱歉主人,我,我……”
“我没让你道歉。”
从的动作停顿在那里,他心跳的飞快,在此刻几乎要离开胸膛。
他已经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情人节那天,付烟不过是在捉弄当时什么也不记得的他。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沦陷。
爆米花和付烟,他选择了后者,而当他的一切与之相比,答案依旧如此。
为了这个人,他可以如此果断的放弃血猎工作,心甘情愿成为一个血族奴仆——成为他曾经最看不起的人。
哪怕是日夜的相处,他都不敢奢望付烟会爱上自己,可这些暧昧的动作与语言,总是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付烟也是喜欢他的错觉。
“我……”
从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又被付烟扯住了领子,不过这一次碰上的,是唇的正中心。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时间被按下暂停。
付烟的舌头没有一点空隙地填满了从的口腔,从屏住呼吸,无处安放的手随着这个吻慢慢环住了付烟的腰身,小心而犹豫,直到五指间不再有任何空隙。
“后面还有更大的奖励。”
付烟舔去唇角的水渍,他的眼中已经染上了欲/望,比赤红的瞳色还要来的浓郁。
“主人……”
从紧紧抱住付烟的腰,他往前探了探,沙哑的出声。
“放松一点。”
付烟侧着头,舔了舔从的脖颈,像是在寻找哪一处的味道更为鲜美,然后伸出獠牙,毫不犹豫地刺入。
“唔。”
从的肌肉猛地紧绷,鲜血的味道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失神的望着付烟昳丽的侧颜,像是要将这个人的每一寸每一缕都刻入心底,许久,才魇足的合上双眼。
与此同时,百无聊赖的邪南从床上坐起,他的双眸不再是原始的黑色,而是变为了最为纯正的金,夺目逼人。他紧蹙眉头环视四周,眼中的沉重逐渐盖过了最初的震惊。
怎么会有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