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别之巅抱着脚走路

第76章 泄密(五)

    就说那个张氏,她妈的,人长得像仙桃,扒掉衣服一看,那东西也像仙桃,整个人都是紫红色,你说奇怪不奇怪?


    再说那个李氏,那东西雪白,可乳房是紫色的,有点像草莓,吃过,差点咬掉,痛得她只骂娘,还说你是属狗的,咬人?


    但是,问其他姐妹,都没有这样,于是就生气,就以为恨自己,也就闹矛盾,以至于五个女人都要上桌子打麻将,咋办?


    顾敬之也有办法,把王氏留在黄泥湾,又找人在长竹园的观阵山旁建了一个大宅院,美其名曰,顾荆乐堂。


    这么一建,王氏不甘心,整天唠叨,久而久之,烦心事也增加,就觉得王氏没那么美了。


    有道是,梦永远比现实好,就是石三姑那对奶子,在顾敬之脑海里也在不断修复加工创作,最后居然被他创作成了一只寿桃,梦想吃到这只寿桃能长生不老,于是就找美女,指控是共党,关单间,还好吃好喝伺候。临刑那天,专门给美女洗澡,顾敬之就在旁偷窥,如果那东西雪白,立即就转身走掉,因为再不走掉,就会流口水,就会抽搐,像发鸡瘟,乱踢。


    顾敬之虽走了,行刑都是女人,刽子手都知道顾敬之要啥,于是第一刀就割下女人的奶子,放入木盆内端走,再一刀朝心窝捅,还说,你有造化,团总说了,留你一个全尸。


    这个时候就听到女人杀猪般嚎,骂:把我的奶子还回来,把我的奶子还回来。可是,血流如注,几个喘息,使劲儿一送,刀尖刺破心脏,抽搐,抽出刀,呼啦,血喷,女人头一耷拉,死了。


    这般血腥,顾敬之不会说,都是那个狗日的漆树贵说的,他还笑呵呵说,你说我残忍,你还不知道顾敬之呢,他才是真残忍。但是,对待g匪,你不残忍能行吗?他们闹腾,我们有好日子过吗?顾敬之说得好呀,这就叫杀鸡敬猴。


    不想这个顾敬之吃奶子了的事情了,想一想他为何害我,杨晋阶想,莫不是想发展,想翻过山?还说什么,杨晋阶那个杂碎,明面上光堂,实际上就是土匪。这话,顾敬之这个德性,能没有跟李鹤鸣说?我都听到了,李鹤鸣能不知道?应该知道。


    李鹤鸣知道了,一定对我不放心呀,所以两个人才串通给我来这一手,让我整天泡在找鬼影子都没有的g匪。顾敬之他们呢,好趁机发展。想得美!


    但是,这招真毒呀,如果我不这样干,李鹤鸣能是糊涂蛋?再说了,这年头,你也不知道哪地方冒出一个另类,就像大荒坡,提前谁知道?鬼都不知道。突然来这一手,要不是那个张长学的爹死得早,搞他妈的道场,也不会昼夜站岗。碰巧呀,二十八个匪党,还都是大官,听说还跑了七个,有三个就是商城的,是不是我们这儿的?


    杨晋阶陷入深思,忽又摇摇头,觉得不可能,因为翻山越岭,到处都是岗哨,能过得去?


    不想这些了,再想也是瞎想,杨晋阶把头一甩说,小五子,把张瑞生叫来。


    门打开,张瑞生进来了,喊声姐夫,你咋独自一个人在屋里,不闷吗?


    杨晋阶不太高兴,说了声,坐吧,就把长袍一撩,自己坐了下来,说,有事情,紧急事情,你没带人吧?


    姐夫,到你这来,有啥危险,还用带人?


    哎,你呀就是嘴,杨晋阶恨铁不成钢,咬着牙,指着张瑞生说,你要是有周维炯一半能耐,我也放心了。


    姐夫,你错了,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放屁,都啥时候了还油嘴滑舌,还装斯文,杨晋阶说,你是啥?是民团代理团总,干啥的?是维护一方稳定的,不是让你装斯文的?我问你,要是土匪站在你面前,拿着枪,你跟他讲道理吗?


    张瑞生摇摇头说,姐夫,不是没有赤匪吗?你这说的,都是假设;假设,永远也实现不了,又何必用假设难为我呢?我说个不客气话,假设姐夫当上了什么大总统,你还要我姐吗?看看,这就是假设。明明实现不了的,还是那句话,少说为佳。


    还说呀,还说,我听着呢,杨晋阶盯着,十分不高兴。


    我知道,走路上你就捣鼓了,说是什么g匪,说到底,谁是g匪?这帮人,整天就是没事找事,都是吃饱了撑的,否则,咋知道你们听话不听话?


    哎,我咋说你呢?杨晋阶说,虽说我们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是错误的,你懂吗?


    不懂,张瑞生说,本来就没有的事儿,硬说有,还说我们错了,别说是我,就是诸葛亮再生,也不懂呀。


    放你狗屁,你看我不打死你!杨晋阶说着,拿起文明棍就要打。


    别打别打,姐夫,你说得对还不行吗?


    哎,我回来想一想,李县长说的,也不是全错呀,万事儿小心无大错,要是还这样糊涂,不去想,也不去搞,不采取措施,杨晋阶说,脑袋搬家了还不知道是谁搞的呢。


    咋了,姐夫,县里有消息了?


    咋不是?杨晋阶把文明棍竖起,两只手掌扶在上面,头伸着说,大正月,“李剥皮”找我去,能是好事?


    姐夫,不是开会吗?开会,无外乎布置工作,让我猜猜,一定是说稳定的事情,还有,就是注意交租,除此外,还有什么?


    杨晋阶听此,气不打一处出来,呼啦站起来,一棍就打过去,骂道:你妈个杂种,跟你说半天,还是糊涂蛋,还不开窍,我养着你干啥?你看你,一身都是名牌,民团发的衣服也不穿,你想干啥,难道我不知道?整天就想这些,除此,就是玩女人喝酒,要你有啥用?


    说着,一棍早已落在张瑞生头上,张瑞生双手捂着,棍打在手上,哎哟叫,还说痛,说过又说,姐夫,你咋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姐,她这些天回妈家了,说是寂寞,找伏山剧团唱戏,乐上了。走之前,推荐吴英子,你是知道的,她可是姐的亲传弟子,那戏……


    还没说完,杨晋阶又是一棍,又骂:你光说这些,算什么?我让你来,你就是这样?


    张瑞生感觉错了,也不捂头了,站起来,歪哒歪哒走到对面的木椅前,转过身,坐下说,姐夫,你当俺是瞎子?一定是李鹤鸣这个剥皮的给你气受了,哎,你也真是的,跟一个没脑子的浑蛋加畜生较什么真!


    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李鹤鸣这个李剥皮就是浑蛋,你跟他,不用较真。


    为什么?


    我给你分析姐夫,张瑞生说,这个李鹤鸣,别看是县长,就不是这儿人,就像没根的浮萍,只要一阵风就吹得团团转,这样的人有个准头?说不定,你还没到屋,他就忘了。


    咋讲?


    我给你分析分析,张瑞生说,大正月,通知会,还差不多;搞去搞来,说是找你谈话。这明显是找碴子,说你没给他拜年,找你谈话,纯粹是个借口。可是,你去了,去拜年了,还给了五百块,你要是李鹤鸣,你咋想?羞愧难当是次要的,最主要是你把他戳痛了,但是,没流血,就不算受伤。所以,李鹤鸣就想方设法找理由,让你别再朝着给他拜年上想了。


    李鹤鸣是小肚鸡肠的人吗?杨晋阶说,堂堂县长,这样猜忌人,不会吧?


    哎,你不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姐夫,天底下,有你这样宽宏大量的人吗?也许有,但是,也不多。但是,你真要是这么想,那就想歪了,歪了,就会混淆李鹤鸣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杨晋阶说,你说说,他的真正目的是啥?


    具体来说,我还不清楚,但绝对不是共党,张瑞生说,但是,在这上面敲打敲打,也算他落实了职责,要是真有问题,就与他无关了,反过来说,纯粹就是你的问题了。


    说得倒轻松,这次,李县长是动真格的了。


    说的啥?姐夫嫖娼,那叫嫖娼?你到县城,也只不过到南街胡同那个牌坊过个眼瘾。这些,我是知道的,我也是明白人,那些人,跟我姐比,我姐,那身段,你都硬不起来,还能咋地?


    去你妈的,别提你姐。


    好,不提就不提。除此,你还能干啥?在南乡,和乐两区,一亩三分地都是你管着,至于收租,这些事,我们也是按上面定的;那些地主豪绅,逢年过节搞点,那算什么?一没抢,二没偷,都是人家自愿的,还能周瑜打黄盖,障眼法?


    你住嘴行吗?我的祖宗!叭叭叭,总是说,一直说个不停,烦死我了,杨晋阶说,我还没说一句,你就叨叨叨,说十句,一百句,叨个没完,你知道是什么?


    不知,张瑞生摇着头说。


    不知,你还叨个没完,杨晋阶说,你也是副团总了,遇到事情,要多听别人咋说。


    姐夫每次开会回来不都是让我们猜猜今天是啥会议吗?还说,这样能提高洞察力,培养分析能力,启发未卜先知的才能,对我们来说,是锻炼。


    杨晋阶一听,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