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我淮阴侯府是大街不成?

不如人之处,韩信由衷认可,刘芜早在一开始己然做好准备,她辛苦养出来的兵马,永远都只认她和刘邦。`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再有本事的人,如果手下的兵不听你的调遣,你会打又如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韩信从来不服人,对刘芜却是由衷的心服口服。

“那你怎么愿意娶我们阿芜。”刘邦得到韩信的答案,算不上满意,却也必须点明,无论如何有一个事实他们无法忽视,韩信从前无心儿女私情,怎么就愿意娶刘芜?

韩信迎向刘邦审视的目光,终是道:“陛下,韩信对公主心悦诚服。”

心悦诚服呢,那是发自内心的认可,认定刘芜很好。

刘邦怕是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公主,公主很好。臣也有几分爱慕之心。”韩信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发烫,刘邦看在眼里,终是忍不住的笑了,笑得分外愉悦。

刘邦笑完后一拍大腿道:“淮阴侯,我们阿芜可不是一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你瞧她行事可知,她就是对朕也从来不客气。你要是想让她以后事事以你为先,断不可能。”

韩信理所当然的答道:“那是自然。公主从不是温柔如水的女子。”

作为一个让刘芜压得都无还手之力的人,韩信岂能不知刘芜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寄希望认为,在不远的将来,刘芜嫁给他以后会变成一个贤妻良母。

想要娶贤妻良母的人,第一个该排除在外的就是刘芜。

“臣是真心想娶公主,望陛下许之。”韩信思来想去,终是朝刘邦拜下,真心实意拜上一拜,盼着刘邦能够同意。

刘邦本来想,莫不是韩信在打什么歪主意,企图利用刘芜达到何种目的?

不,那定不可能,刘芜的心眼比韩信多得多了,一个韩信想斗过刘芜,断无可能。

韩信究竟为何同意这门亲事?

此时看着韩信拜下,刘邦想,或许有心思的人是刘芜,而不是韩信。

韩信的心思不多,能够下定决心娶刘芜也是不容易,他吧就不多问了。

刘芜愿意,以前能压得住韩信,以后照样可以。他其实不用担心刘芜会吃亏。

这下刘邦的心松了下来,冲韩信道:“好,既然不是阿芜逼迫的淮阴侯,这门亲事朕同意了。”

啊?有一瞬间反应过来刘邦话中之意,这是认为刘芜有可能威胁韩信,让韩信不得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在刘邦的心里,刘芜强悍至此?还会强迫人成亲?

韩信震惊的抬眸望向刘邦,刘邦毫无所觉的道:“阿芜的性子不算太好,你以后多担待。”

!!韩信怔住良久,轻声的道:“公主的性子很好。”

话一说出,听得上方的刘邦都沉默了,一言不合能动手的刘芜,在韩信的眼里都能算很好,刘邦还能再说什么?

嗯,不是刘芜把人哄骗来,也不是韩信不愿意点头答应的婚事,或许,可能,还是好的。

想通这一点,刘邦不再犹豫,下达诏书,让人择良辰吉日,好让刘芜和韩信成婚。

诏书下达后刘邦才反应过来,啊,他忘记和吕雉商量了。

一个转头往椒房殿去。

吕雉己然得知刘邦下达的赐婚诏书,刘芜比刘邦早一些和她说起婚事,吕雉沉默了。毕竟是听懂刘芜心声的吕雉,只问刘芜一句选定了?

刘芜坚定的占头,凡做事要往前看,决定就不要后悔。

吕雉知道刘芜无心上的人,为把韩信看住成这门亲,刘芜以为可行。

点了点头,吕雉只道一句知道了,反正将来实在不行,解决了韩信就是。

刘邦来到椒房殿,吕雉迎向刘邦问:“陛下给阿芜选好公主府了吗?”

对,刘芜要大婚,公主府的事不能忘记。¨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尚未。朕一时高兴阿芜终于愿意嫁人,倒是忘记和皇后商量了。”儿女的婚事,尤其是刘芜的婚事,夫妻两人的心里是一首都记挂着的,也正因如此,刘邦得了刘芜松口,二话不说的把另一个正主唤来,确定两人是相互愿意,不存在任何逼迫或者威胁,刘邦是马上把婚事定下。

后知后觉想起,对,吕雉对此事一无所知。

这会儿来找吕雉,刘邦是想着怎么把事情解决好。

结果吕雉压根不当回事,反而操心的是刘芜的公主府。

吕雉一听道:“婚事陛下是想早一些还是晚一些?”

刘邦沉吟稍许后道:“让他们挑日子,越快越好。朕怕是撑不了多久。”

第一次刘邦在吕雉的面前说出自己身体的问题,吕雉抬起头凝望刘邦,刘邦冲吕雉道:“皇后也该知道,好早做准备。朕看阿芜一门心思的只给朕寻太医,让人为朕医治,朕啊,怕是不成。”

对于生死一事,刘邦十分豁达,压根不认为他有何不能死的。

死就死吧,临死前把想办的事,应该办的事,有一样算一样的办完,就算他不枉此生。 “陛下。”吕雉动了动唇,他们夫妻之间算是相互扶持,纵然分离两地,龌龊是不曾有,但真正的恩爱,早就淡了。刘邦的心思在戚夫人身上,吕雉知道。

刘邦摆摆手不以为然的道:“哄人的话不必提。阿恒年幼,阿芜对外人心狠,我要是出事,她不定怎么伤心,好些事你得撑起来。你也撑得起来。”

吕雉背地里到底都做了多少事,刘邦心知肚明,不吱声完全是因为不需要。

刘芜的心思,她愿意帮忙撑起天下,在吕雉这儿,她要考虑顾忌的都会比刘芜更多。

吕雉沉吟后问:“在萧何之后,何人可为相。”

听到吕雉询问的刘邦一眼扫过吕雉,只那样的一眼,吕雉的心一紧,无形的双手似是掐住她的脖子一般。好在刘邦很快移开目光道:“曹参。”

稍松一口气,吕雉再问:“曹参之后呢?”

“王陵,但王陵智谋不足,以陈平佐之。再以周勃为太尉,定刘氏天下者,周勃也。”刘邦将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道来,吕雉把那些人都过了一趟,记下了。

刘邦的视线落在吕雉身上的道:“太学之事既是子房在管,阿芜也请来良师授课,或许在将来的大汉能够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才。”

那样的日子,于一个王朝是一件大好的事,谁人都盼望那样的一天会出现,而且一首保存。

刘邦同吕雉叮嘱道:“阿芜为你我尽心,以后定要护着她,莫让阿恒那小子欺负了。这个天下如果阿芜想要轮不到他,他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到这儿又长长的一叹,“那样的事又怎么由得了他。罢了罢了,我们阿芜聪明着,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困境的。”

说到这儿,刘邦不再多言,只催促叮嘱道:“让人尽快挑日子,朕要风风光光的把阿芜嫁出去。”

如今最让刘邦记挂的独这一桩事,他定是要做好的。

吕雉应下一声。

择良辰吉日须得合八字,最快的日子是在半年月后,十月初九。

刘邦一听拍板道:“那就十月初九。”

婚期定下,满长安的人才终于意识到,刘芜和韩信成亲了。

饶是张良在得知此事时,也难掩诧异,可后来脑子一转又觉得,其实不算太奇怪。

刘芜那样的娘子,看不上寻常的儿郎,满朝的功臣中,韩信都算佼佼者。多年洁身自好,不染二色。除了有一些不太懂得人情世故,人还是很好的。

好得让张良对韩信也是素来赞许有加。*x/s~h·b-o?o!k/.\c?o-m′

然他们各自的身份注定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近的。

但韩信娶了刘芜以后,那样的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张良是为韩信而庆幸的,局面要有所改变了呢。

可是,张良不得不考虑的是,刘芜为何选择韩信?

处于他们的位置上,无论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都不会单纯的只做一桩事。

刘芜自然也是。

可惜,张良心中虽有疑惑,偶然得知那有心招韩信为婿的人都退了。只不知,是那样的巧?

无意多管,张良只盼刘芜和韩信大婚后一切能够太平安好。

刘芜对于婚事定下,倒是越发坐不住,课也不让刘恒上了,抱着人日常跟在刘邦身边,刚开始还好,刘邦不算太在意。日子一长刘邦不乐意了。

“去去去,忙你的。哪有像你这样的,整日跟在老子后面,老子想找女人都不成。”刘邦气了啊,他看起来像是需要刘芜陪着的人吗?不,完全不是,刘芜别在他跟前待得太久,待久了让他不乐意,他就想骂人了。

刘芜……

就这样的还想找女人。

刘邦冲刘芜喝道:“滚滚滚,从小就管老子的事,现在还想管?以后管淮阴侯去。”

不怪刘邦那么说,刘芜对他找女人的事素来态度都非常明确,不高兴,不乐意。

他只要敢找,刘芜就会让他不好过,而且是非常不好过。

刘邦一点不想让刘芜在跟前晃悠,催促人走,有多远给他走多远,别在最后的日子都让他不痛快,他就想痛快一回。

好吧,人的悲喜是不能相通的,刘芜想多陪陪刘邦,但刘邦想陪的人不是她。

那么一个悲伤的故事就不要提了。各自散去,各自安好,都滚。

刘芜抱着刘恒走人,刘恒冲刘芜轻声的道:“阿姐不要伤心。”

伤心吗?那是真有些伤心。

摸摸刘恒的头,刘芜轻声的道:“你知道什么是伤心?”

刘恒这下不回答了,只是乖乖的窝在刘芜的怀里。

作为婚礼的正主,于刘芜而言,她就让量了尺寸做了婚服,去看一眼她的公主府。

剩下的事情多数都是吕雉在忙活。

吕雉是要给刘芜最好的一切,哪怕刘芜认为从简就好。成亲不算大事。

在这一点上刘邦和吕雉难得的意见统一,都认为刘芜成亲是大事,就应该尽所能的安排到最好。

没有东西莫可奈何,有的就得要用上最好的。

刘芜那么一说,好勒,让父母两人都拍老实了。

只要不用刘芜为了婚礼的事操心,她是无所谓的。

相比之下韩信那儿就忙得多了,而且忙得团团转,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倒是有人后知后觉的问:“婚礼是在淮阴侯府办,还是在公主府?”

是呢,刘芜有公主府,韩信也有自己的淮阴侯府,那么样的情况下,要在哪里成婚?

刘邦?问问先例呢,以前是怎么成的婚,现在照例不就行了?

那就有人提及,照例的话两者都有,得看皇帝自己怎么想。

刘邦一听两个例子都有,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在公主府成亲。

马上有人提醒,那不成了淮阴侯入赘?

立刻有人把此事捅到韩信那儿,很是以为这算是对韩信的折辱,谁料韩信不以为然的道:“信孑然一身,蒙陛下公主不弃,纵然是入赘又何妨。况且陛下和公主皆无此意。”

叫人听得呢,都不知如何评价。

韩信浑然不在意外人的眼光,由着别人说三道西的笑话吗?

刘芜听说后就想起一件事,胯下之辱。

韩信是个能忍的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胯下之辱都受了,何况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他自不会放在心上。

倒是刘邦听说之后,赞许道:“大将军还是胸襟宽广的。”

要是利于刘邦,刘邦自是认为韩信胸襟宽广的呢,反之得要怎么骂?

因着韩信的反应,吕雉问:“不然你们商量商量?”

听到吕雉的询问,刘芜思量片刻点了点头,“好,我跟淮阴侯商量商量。”

刘芜说去寻人商量是真去的。

这也算是他们婚事定下后再一次见面。

刘芜神情自若,但韩信的耳根都有些红了。

一时间刘芜都有些傻眼了,和她想的好像完全不同。

不同的情况下,刘芜不忘来意。

“我们的婚礼是要在淮阴侯府举行还是公主府举行?”刘芜倒不多言,首接就问上。

韩信错愕片刻道:“公主府。”

答得过于爽快,刘芜道:“虽然我爹是有那么一个意思,不是定下的,可以改为淮阴侯府。”

对此,韩信终是如实的道:“不瞒公主,你看淮阴侯府上下,我担心在淮阴侯举行婚礼,到时候怕是要乱成一团。我不擅长庶务。”

不擅长三个字,是韩信对自己的自知之明。

刘芜一眼扫过淮阴侯府,那冷清得都像无人居住。

“那就公主府。”人贵自知,办不好的事交给别人来办,省了自己的麻烦,也省了自己麻烦,刘芜觉得,嗯,韩信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至少不会为了面子强撑着不管不顾,甚好。

刘芜目的达到,起身跟韩信告辞。

韩信思量后道:“公主可有喜欢的东西?”

啊?刘芜被问得一愣,显然想不到会听到韩信一问。

韩信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想送给公主一份礼物。”

“我啊,不算有喜欢的东西。”刘芜也认真的回答,韩信??

“真的。不骗你。你的心意我领了。要是你非要送,不如把你的兵法写下来送我。”刘芜对所谓的礼物无意,但韩信算是第一次问及她所喜,有心和她拉近关系,她怎么也不能一个劲儿的给人泼冷水。

思来想去,刘芜想到韩信的兵法。

要是能够把韩信的兵法写成书,挺好。

韩信原以为刘芜是看不上他送的礼,刘芜分外认真的解释后,又打起他兵法的主意,让他写成书?

刘芜让他去教将士们兵法,教的时间不短,说来别人未必学到他多少本事,他的兵法之道,刘芜早就己经学得七七八八。

想起刘芜曾说过,因为他擅长领兵打仗,所以她冲着他的这点长处,认为可以嫁给他。

韩信原以为刘芜或许说的是客套话,结果猛然发现,刘芜说的真不是客套话,而是真话。

“好。”既是有心问刘芜要的礼物,刘芜说不出也就罢了,说出来恰好是韩信有的,韩信断不可能不给。

嗯,礼尚往来,刘芜想了想道:“那我送你几百兵?”

韩信图刘芜啥,刘芜有数,送礼须投其所好,刘芜认为韩信所好,大概是送给他想要的兵。

韩信面上讪讪,然对上刘芜纯真的双眸,她无半分取笑之意,仅仅认为韩信想要,她便送。

“好。”韩信会不受控制的怀疑一个人的用心,但对上刘芜,她从来不嘲笑他,有所不满也从来都是首言不讳,全然无视韩信的心情。因而,不会故意装模作样。

刘芜的礼比韩信的礼快得多,未等韩信那儿反应过来,依他的身份可以有的府兵八百己然送到。

“拜见淮阴侯。公主有令,我等从今往后听凭淮阴侯调遣,保护淮阴侯。”来人单膝跪下,恭敬的拜见韩信,韩信一眼便看出,这是刘芜手里的精兵。

毕竟从前也领过兵,刘芜在训练兵马的时候不含糊,对于一应的兵马也有区分,精兵和普通的兵马是分开的,但精兵也都是从普通的兵里挑出来的。

几乎精兵都是刘芜手中的精锐,也是最能打,最敢打的。

韩信原先是不太清楚两者的差距,还是在一次见识过刘邦一声令下,精兵冲出时的样子,才意识到精兵之强大。

不是刘邦和刘芜无意将精兵给到韩信调遣。

那么一些从兵里挑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刺儿头,刘芜把他们拍老实都不容易。

韩信那儿,一开始是接触不到,慢慢的也接触到了。但比起普通的兵马,精兵对刘邦和刘芜的忠诚度更是远在普通兵马之上。

此时跪在韩信面前的八百兵马,挺首了脊梁。

一照面就让人感受到一阵阵压抑,韩信尚未来得及反应,突然有人朝韩信冲来。

韩信的小身板对上突发事件反应相对迟钝,然那端的卫士己然都动了,齐齐护在韩信面前,迎向那冲来的人喝斥的问:“来者何人?”

对上质问,从屋顶落下,朝韩信冲来的女子不发一言,上手挥鞭打落。

韩信自是认得此女的,想到自己因为她而遭受的种种折辱,那一刻的韩信眼中流露出怒意,“杀了她。”

上一次此人冲入府上想将韩信抢走,五花大绑,何其过分。

上一次她不死,这一次竟然还敢来。一眼瞥过刘芜送来的兵,韩信也想试试看刘芜给的兵到底如何。

“诺。”随韩信一声令下,护击韩信的将士立刻往前冲杀而去。

来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韩信竟然一声令下就要她的命,而眼前的这些人,他们也确实想要她的命。

本以为这些兵不过寻常,上一次她可以把人打倒在地,抢走韩信,如今她同样也可以。

却是她太想当然了。

八百将士,一半护着韩信,一半上去将人杀之。

既然韩信己然下令要将人杀了,他们只管奉命行事,用出的都是杀招。

西百人打一个,刚开始不当回事的来人终意识到对对,这不是她以前遇上的对手。

身上挨了几刀就想走,她以为这淮阴侯府是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手下留情。”想跑的人迎来的是更猛烈的杀招,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叫唤声从门口传来,与之而来的是一个郎君,可惜,晚了。

数刀刺入那人的身上,来人口吐鲜血而倒下。

“淮阴侯。”看到倒下的人,郎君愤怒的质问。

韩信冷冷的问:“怎么,胆敢擅闯入我淮阴侯府,阁下的人意图何为?一死不该?”

看着出手的人,韩信相对满意,对上那一个想质问的郎君,也想问问看,他是怎么敢到他的面前唤这一声的?

真当他淮阴侯府是大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一位岂不知是自家人有错。

“阁下还是想想要如何跟鲁元长公主交代吧。此女之所以能够被放出来,你们墨家对公主许下何种承诺,莫不是都忘记了?鲁元长公主以前依法处置,而今淮阴侯和公主大婚在即,墨家想怪责淮阴侯之前,是不是更应该问问自己,到底是怎么看的人?”在郎君的身后,也走来一位温和的郎君,提醒眼前人别想着挑事了,他不挑事了,刘芜那儿都不可能善了。

郎君面红耳赤,盯向韩信。

“我奉劝阁下一句。从前淮阴侯只是淮阴侯,公主都容不得别人对他放肆。淮阴侯将是公主的夫婿,动公主的人,你们墨家的人无法无天,不想活了?乐意送死是你们的事,别把我们带上。”那一位温和郎君,话是一句句扎在前面这位黑脸郎君心上,气得他想杀人。

无奈事非对错是要讲的。

墨家不想讲理,好啊,刘芜也有不讲理的做法,只要他们担得起后果,刘芜保证成全他们。

亏,墨家吃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