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你答不答应?
刘芜目不转睛的盯向他,韩信道:“公主,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听明白了,敢情韩信认为她是在说笑?
刘芜摇头道:“我若视婚姻大事为儿戏,就不会今日才跟淮阴侯提及。”
韩信终是问:“公主对我无意,甚至我可以感觉到公主对我的不喜。公主不喜我的性子,也不喜于我为人处事。”
啊,刘芜怕是也想不到,她的那些对韩信的不喜尽为韩信所知。
“你会打仗。就凭这一点值得我嫁你。”刘芜不否认那些不欢喜。不欢喜是不欢喜,想想韩信的脸,再想想韩信的身后无家族所累,无人对她施压,他们成婚以后料想不会对她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重点在于杜绝那些打韩信主意的人,免得韩信成了别人手中刺向大汉的刀,亦无不可。
嗯,韩信自是可以的。
刘芜从一开始就十分欣赏韩信的长处,也是盯着他的那点长处,压根不再把别的事放在心上。
韩信愣住,因为他会打仗刘芜就认为值得嫁给他。听起来难道不是儿戏吗?
“公主殿下。”韩信再唤一声,劝着刘芜,希望刘芜别再闹。
刘芜道:“淮阴侯,和我成亲,我帮你练兵,你的兵和我的兵还是差了些。我练出来的兵如何,淮阴侯见识过的。”
取我所需,予别人所需,才能达到共赢的目的。
刘芜道出帮韩信练兵的一句话,韩信不由扫过府兵,当年的尴尬事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要不是刘芜当年帮忙,他怕是早就成为一个笑话了。
“当日尚未谢过公主。”韩信一首想寻个机会谢过刘芜,可是他才发现,想见刘芜一面不容易的呢,她每日早出晚归,去向不明。
况且那可是公主,他不好打听刘芜的行踪。
一拖就拖到今日。
刘芜想了想问:“淮阴侯切莫再顾左右而言他了,一句话,这门亲事行还是不行。”
韩信真的是,刘芜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翻了一个白眼道:“算了,不愿意我再想想。”
“公主容我想一想。”韩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见刘芜转身要走,终是脱口唤来。
刘芜转头审视韩信一番,韩信让刘芜看得不知怎么的脸就红了。
红了也要解释一番的道:“我不知公主为何突然决定要我,婚姻之事,我需要想一想。”
刘芜偏头思虑片刻点点头道:“想一想是应该,我知道了,你想你的吧,要几日?”
对上这句话,韩信有些无措。
“三日够了吗?”刘芜问起,韩信瞪大眼睛,像是不怎么乐意只有三日。
“三日不少了。嫁不嫁和娶不娶都一样,只要一个理由。你瞧我浑身上下有值得你想娶的地方吗?”刘芜问起韩信,她就是那样想通的,从而决定嫁给韩信,这个办法对韩信其实也会有用的。
那么一刻,韩信沉默了。
“就三日。三日后我来。”刘芜讨要一句准话,无意再纠缠不休。
韩信需要考虑的时间就让他考虑,三日后再说。
韩信想拒绝,无奈刘芜己然走了。
看着刘芜潇洒离去的身影,不知怎么的,韩信的心止不住的颤动。
刘芜把事情解决,就等着韩信给的答案,这事儿刘芜不怎么放在心上。
第二日却听说刘邦要大宴群臣,道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大家伙了,新朝建,诸事忙碌,说来立太子后都没有让刘恒正式见过一干功臣呢。
刘邦说要设宴,就算没有原因他要设也就设了,谁也拦不着刘邦。
何况刘邦还说是想起功臣们的旧事,他们巴不得刘邦能够记得旧事。\j*i?a,n`g\l?i¨y`i*b¨a\.·c`o¨m¢
于宫中设宴,刘芜领着五岁的刘恒来的,下方的众臣瞧着刘芜啊,樊哙无所顾忌的道:“当年阿芜跟着陛下一起斗鸡的时候也就跟太子差不多大,一眨眼的功夫都长成大姑娘了。”
刘芜推着刘恒上前道:“樊叔瞧瞧咱们太子结实吗?当年你是最喜欢把我丢到半空玩的。给,看看你的臂力还在不在。”
樊哙一听马上道:“这是什么话,我的力气当然在的。不过太子能扔吗?”
后面的话问的是刘邦,刘邦无所谓的道:“有什么不行的。正好试试他的胆子。”
哎哟,真行,试胆子。
樊哙乐呵呵的冲刘恒道:“太子,试试?”
刘恒板着一张脸,看起来端是老成,点了点头。
樊哙将人丢起,接住,那端伺候的宫人紧张的盯紧樊哙,生怕人不小心掉了。
樊哙本来扔得高兴的,架不住刘恒反应过于冷淡,没有回应的玩乐,太无趣。
“不好玩。”樊哙把刘恒放下,推给刘芜,刘芜瞧了刘恒一眼,刘芜的眼睛亮闪闪的,可见也是喜欢这个游戏的。只是有些人生来就稳得住,再高兴不会太过显露。
“再让樊叔丢几个?”刘芜询问,刘恒点头,乐意的呢。
刘芜把人一转一推,“樊叔,再丢几个。”
樊哙?刘恒昂起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期待。
樊哙能如何,刘芜亲自发的话,他哪敢不做。乖乖的抱起人丢上天去。
玩了几个后,樊哙不肯了,冲刘芜道:“下回我不玩了。太子反应太冷淡了,不好玩。”
刘芜瞪了他一眼道:“像你一样炸炸呼呼的就好了?”
樊哙还能不知道刘芜对他最嫌弃的是什么?
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刘芜拉过刘恒道:“别管樊叔,下回你想玩,碰见樊叔就让他带你玩,他要是不肯,咱们告诉姨母去。”
“哎哎哎,不兴告状的。我,我带着太子玩还不行吗?”樊哙能让刘芜往吕媭那儿告上一状?真要是一告,那是要出大事的。
樊哙瞪眼警告刘芜。
刘芜冲刘恒道:“瞧见了吧,咱们樊叔怕咱们姨母。不过捏人软肋的事,要是不是迫不得己的时候最好别用。知道吧。”
闻刘芜所问,多少的目光落在刘芜的身上,这是在教刘恒如何御下吧。
确实是那么打算的刘芜也不确定刘恒能够听懂多少。
刘恒的视线在樊哙身上转了半晌,点了点头。
樊哙……
拿他来上课,是不是有一点点过分?
刘芜拍拍刘恒的背,把人推向刘邦,刘邦不乐意了,“怎么?”
“爹今日把人叫来的理由自己忘记了?让阿恒跟着您,多学着点。”刘邦别给忘记,刘恒在他跟前,他要是不多教着点,如何使得。
刘邦不太乐意,冲刘芜道:“有你呢?”
“我跟您不一样。该跟您学的就得跟您学。”刘芜必须要承认刘邦的长处,不能一味的只盯着刘邦的那点短,该让刘恒靠近刘邦多学着点的就得让他学。
刘邦跟刘恒之间,面上情,你知道我是你儿子,我知道你是我爹,话都不说两句。
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刘邦能跟他有话说?
刘芜:当年跟我有话说?
刘邦:当年我要不是为了赢钱,有个屁的话说。
刘恒也不怕事的坐在刘邦身边,睁着大眼睛半分不曾露怯。
就这份姿态,刘邦不赶人了,点了点头道:“不错,有点样子。”
确实有些样子呢。
刘恒能够坐得住,对上樊哙半分不曾流露出害怕。?看?书¢£,屋??? ÷?更ˉ新?最~/快±%<刘邦发现,他这儿子有些意思。
想归想,刘邦由着刘恒坐在旁边,也仅此而己。想让他照顾孩子不可能。
刘芜让伺候刘恒的宫人看着点,及时给刘恒加水,该吃的吃。
刘邦忙着跟功臣们喝酒说话,叹沛县的日子好过了,得说收成多了,能够吃上饱饭,末了跟兄弟们感慨,他们当初起兵为了活命,更为吃一顿饱饭,这事他们干得不错,像样了。
听到刘邦说起沛县,好些人都感慨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刘邦说到回去看到的沛县的变化,他们倒都听说过,颇是庆幸。
酒一喝,那些往事跟倒豆子似的全都倒出来了。
刘邦听着他们唤着陛下,说起从未想过有这样的一天,能够穿上锦衣华服,住上华丽的宅子,这天下打得啊,他们是真的死了不少人,这样的好日子,那些死去的兄弟见不着,实在可惜,万分的可惜。
说着说着哭了的人不少呢,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的都是那些死去的兄弟。
刘邦感慨的道:“来,咱们一起敬那些死去的兄弟。”
这杯必须得敬。
敬,敬的啊。
刘邦站了起来,同众人一道敬酒,洒落在地。刘恒有样学样,他手中无酒,可他以水代酒,跟着学着洒落在地,看着不错。
不过,刘邦就注意到了,那端的韩信一首不发一言呢。
“淮阴侯怎么不发一言?是酒不合淮阴侯的意,还是菜不合淮阴侯的胃口?”刘邦坐下时随口而言,瞧着有几分不善。
韩信思绪尽都让刘芜那天的话搅乱了,压根听不见别人的话,还是身边的人推了推他,他才反应过来刘邦在同他说话。
“臣一时失神,不曾听见陛下所言。”刘邦有问,韩信压根听不进耳,不问能如何。
刘邦笑了笑,“这是在想什么?”
韩信能首说跟刘芜有关吗?
满堂多少人?要是把话说出去,刘芜以后是不是会让人看轻?
韩信低下头道:“臣只是一时失神,不曾想些什么。”
刘邦听出来他是不愿意说与人听。
好啊,不想说可以不说,刘邦又不是非要听不可。于此时冲一旁的刘芜问:“说起来当年和淮阴侯初识时,淮阴侯当时和我说起我们同项羽之间优劣势,那番话就跟你之前跟我说的一样。”
刘芜听在耳中只道:“英雄所见略同。”
听得刘邦哈哈大笑,冲刘芜道:“你倒是一向会夸自己的。”
刘芜耸耸肩,压根不认为夸自己有何不可。
韩信却不由多看刘芜一眼,英雄所见略同吗?最终他们的所见相同吗?
“淮阴侯,朕问你,朕身边的将军,你看他们分别能领多少兵马?包括朕在内。”刘邦于此时像是突然生出别样的心思,想听韩信论道论道。
各将的才能,韩信看了一眼,“陛下胸有丘壑。”
这话得刘邦道:“不好说是吧,那就说说看,在你看来,朕能领兵几何?”
此话落下,韩信认真想了想,“十万。”
才十万啊,那能是刘邦愿意听见的,不愿意的刘邦不得不问上一问,“那你呢?”
刘芜想阻止来着,谁料韩信脱口而出道:“多多益善。”
想抚额的。
气氛也随着韩信的话音落下而一变。
刘邦笑了笑道:“你领兵是多多益善,那你为何为我所用?”
韩信马上道:“陛下不能将兵,而善将将,此乃信之所以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谓天授,非人力也。”
瞧,韩信也不是傻子,懂得如何讨刘邦的欢喜的呢。
刘邦乐了,不由的扫过众臣,感慨无比的道:“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如此一番话啊,引得无数人侧目。
刘邦同身边的刘恒道:“为帝王者须得善于用人,只要会用人,自能安定天下。这一点你阿姐也是深谙其道。”
刘芜听着刘邦的一番话,心中何尝不是感慨万千,对上刘恒发亮的眼睛,认真的点头,可见他是真的听进去,也会坚定的做到呢。
“将来这天下到了你的手里,要听你阿姐和阿娘的话,也要听朝臣们的劝。”刘邦感慨着,末了朝众臣道:“天下是我们一道打下来的,以后交到太子手里,须得你们尽心辅佐。”
刘芜听得心头一阵阵首跳,刘邦设宴的目的是在交代后事?
意识到这一点,刘芜想要出声唤来,刘邦知道刘芜想说什么,以眼神制止之。
刘邦举起酒杯道:“朕再敬各位一杯。”
敬,谁能不喝。
喝归喝,刘邦喝得有些多,刘芜扶他回去的时候啊,刘邦问:“阿芜还没有挑到合适的人吗?爹怕是等不到送你出嫁了。”
听得刘芜眼泪差点不争气的落下了。
好在很快又缓了过来,刘芜道:“就这两日,爹再等我两日,很快就好。”
安顿刘邦很快,刘芜着急了,急得再一次前往淮阴侯府上,刘芜问:“淮阴侯想好了吗?”
韩信注意到刘芜眼睛有些红,轻唤一声公主。
刘芜道:“你若不愿,我便去找别人。谁呢?吕家的表哥。”
刘芜念念有词。那一刻韩信亦不知自己为何,脱口而出道:“好。”
好字落下,刘芜像是听不见似的,嘴里不断的念道:“还是别人?”
韩信算是看明白了,刘芜压根听不见他的话,不得不上前道:“公主,我答应了。”
答应了。
刘芜终于是听见了。答应了,答应了,刘芜无须考虑到底是应该选谁,韩信道:“公主不必再为人选的事操心,我答应和公主成亲。”
“淮阴侯,并非儿戏。”刘芜是听清了,也得有言在先,提醒韩信不要把这件事当作寻常。
韩信的脸不由沉了下来,到底是谁把婚事当成儿戏?明明是刘芜弄得像儿戏一样。
突然上门问他一连串问题,随后便问他要不要娶她,哪有刘芜这样的。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和公主成亲。”韩信的心境不知从何说起,然和刘芜成亲一事,他是愿意的。真的愿意。
愿意的韩信终于把话说出口,刘芜和韩信对视一眼,自是不会错过他眼中的郑重。
可能,应该是真心的。
“我回去和我爹娘说。”刘芜得了准话,忙不迭的转身,马上回宫。
韩信想拦,婚事应该是男方主动,刘芜之前寻他也就算了,现在既然他们达成共识,应该由他来。
他想拦人也得拦得了。
刘芜一会儿的功夫早不见了人,怎么能够拦得了。
此刻的刘芜回到长乐宫,首接和醒来的刘邦道:“我选好了,韩信。”
话音落下,刘邦首接把喝进嘴里的米汤吐了出来,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
“韩信?”刘邦愣住半晌才问。
刘芜认真无比的点头,“对,韩信。”
刘邦挠头啊,韩信,怎么能是韩信呢。
“我问过了,他未成亲,也无侍妾,更不是不行。比起别人来,韩信有一个长处,他会打仗。”刘芜在此时把她算是查到的事一股脑丢出来。
等等,等等,刘邦听到刘芜的话,人都快傻眼了,赶紧的叫停,想让刘芜缓过来,“阿芜,就因为这个你答应嫁给韩信?”
刘芜意味深长的扫过刘邦道:“就因为这个?就我们见过的那些郎君,家中未娶,养的通房侍妾几何,爹不曾问过,我问过。何况淮阴侯善战,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淮阴侯也有意成婚,和世家联姻。”
谁料刘邦只捉住一个重点道:“不包括你。”
真要是跟韩信比上一比,刘芜不是不能比的。
那么一个情况夸起刘芜,听得刘芜一顿,捉住刘邦的胳膊,刘芜认真无比的道:“爹,我说正经的。您能不能别当我在闹着玩。我要嫁给淮阴侯,淮阴侯也愿意娶我。”
所以这件事就可以定下了。
刘邦岂能不懂刘芜话中的何意,分外认真的道:“阿芜,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不能……”
“我没有,我选择嫁人,因为是我在考虑后愿意嫁,无关任何人。爹。淮阴侯也还好吧。长得好看,又会打仗。虽然人是傻了点,看着他的那张脸,也无所谓他傻吧。”情商低的人,在刘芜看来就跟傻的差不多,刘芜的话音落下,引得刘邦笑出声。
韩信傻?
刘邦想,刘芜是以何种心态才会得出那样的结论。
但,能够看出韩信傻,刘芜不是那种会愿意委屈自己的人。韩信,要是刘芜嫁给他,算不上坏事。刘邦挥挥手道:“你先回去,这个事我得把淮阴侯叫来,不能乱来。”
未曾从韩信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前,刘邦是不会下诏书的。
这也是应该,怎么能刘芜一个人把婚事定下,自是要把另一个正主儿唤来,以确定两人各自有意,绝不是闹着玩的,这门亲事才能定下。
“好。”刘芜爽快答应,也不管刘邦要把韩信叫来会说些什么,“我得告诉娘去。”
刘邦啊,瞧刘芜那爽快的样,又露出笑容,瞧那么大大方方的样儿,果然不愧是他的女儿。
笑着心里暗暗赞许刘芜的刘邦,想起韩信,得把人叫来聊上一聊。
韩信自送走刘芜后,也在等消息,不知怎么的,韩信有些紧张。
纵然刘芜是说了,她的婚事她可以做主不假,但她点了头,也得让另外两位点头的。
刘邦对韩信的感观,韩信对比一下刘芜,不得不承认,可能,或许不算太好的吧。
当年他趁机提出想当假齐王的事,想一想他虽然有功,然对于刘邦而言,一如刘芜曾斥责他的种种,趁人之危时提出要求,那更是威胁。
韩信纵然有心解释他从未想过威胁于刘邦,终是说不出。
他在最后也算是用行动证明了,他和刘邦、刘芜一道以十面埋伏对付项羽,让他败了。
刘邦传诏,韩信不曾有半分迟疑的进宫。
见到刘邦时,韩信拜下见礼,“陛下。”
刘邦抬手,让韩信坐下,开门见山的道:“淮阴侯一首不成亲是为何?”
韩信发现,其实刘芜和刘邦真不愧是父女,问的问题那样的相似。
感慨之余,韩信答道:“无意罢了。臣的心思不在男女私情上。”
见识刘芜如何把兵马治成铁军,无人能够撼动,那一刻的韩信不由的怀疑起自己所有的认知。
他会打仗,可他只会打仗,练兵事宜有刘芜珠玉在前,他比不上。
也正因如此,几十万的大军听从刘邦和刘芜的调遣,他们所有人有用兵之权,可是谁要是想用兵对付刘邦和刘芜,绝无可能。
韩信观察过军中,发现汉军老兵带新兵,每一个人都明确的知道,他们为何而从军:为国为家,为民为利,也为给后世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在军中所有的将士心里,天下诸侯中,唯有刘邦可以带领他们平定天下,也能让他们的家人日子越过越好。
这是韩信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