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用完人就扔?
父女怎么相处是刘邦和刘芜的事,他们管不着,更不敢管。
韩信闻刘芜所言,也终于想起,对,他不该问此失礼之言。
“淮阴侯无意,我便走了。”刘芜分明是为了让韩信去军中授课而来的,韩信一拒绝,刘芜多一句劝说的话都没有,首接就走人,韩信见状往前迈了一步,“公主请人只是一句话?”
叫刘芜一脸懵的问:“我与淮阴侯之间需要那般客气?”
不知怎么的,韩信心头的气闷消散许多。
刘芜的视线落在韩信身上,韩信不言,刘芜感慨的道:“我有意请淮阴侯帮忙,淮阴侯既不愿,我又怎能强人所难?”
此言不虚,不能强人所难的。
“我愿意去。”淮阴侯韩信呢,他也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松了口,答应下愿意去军中授课。
刘芜扬扬眉头,不知韩信因何改了主意,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让人高兴的好消息。
听到好消息的刘芜呢,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道:“多谢淮阴侯。大汉会记你一功,我也记你这一份情。”
情?韩信一滞,情吗?情于刘芜何意?征询的目光落在刘芜的身上,似才惊觉刘芜己然不是当年他初见时的孩童。
对,宫中早就传出消息,要为刘芜择婿了。
刘芜若嫁人,她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夫婿?
这个问题不知怎么就落在韩信的心间上。
刘芜不知,得了韩信答应,刘芜立刻安排。
军中的将士是知道韩信用兵如神的,听闻能够得到韩信传授兵法,三军将士可见振奋,也让刘芜窥见韩信在军中有一定的份量。
人,刘芜挑出来了,都是军中的将领,识得字的,立过功,作战英勇,瞧着像是会打仗的。
“得淮阴侯传授兵法,都要把握机会,绝不可松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刘芜不敢保证韩信愿意往军中来几次,自然是要叮嘱于人,让他们一定要把握。
因而刘芜也成为听课的那个人。
韩信入帐时看到刘芜明显一愣。
“学无止境,淮阴侯的课我也想听听,淮阴侯不介意。”刘芜的学习态度一向如此,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张良的课要听,韩信可是兵仙,能够听他讲课,不听才是傻吧。
刘芜不傻。
韩信的错愕刘芜看在眼里,她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从韩信那儿有所得,她非常乐意跟韩信学习。
韩信错愕不过一小会儿,刘芜所言,他其实心里是高兴的。论行军用兵打仗的法子,刘芜也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就这样刘芜还要听他讲课。学习的态度让人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萧何和张良都对刘芜赞不绝口,道刘芜是一个好学上进的人。
可是那么久了,刘芜跟好些人学过本事,从未有讨教他的意思,让韩信不免怀疑,刘芜看不上他的兵法吗?
嗯,怎么会看不上呢。
不过是得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学罢了。
此时刘芜认为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有刘芜在,韩信上起课来感觉都好多了。只是韩信既为兵仙,他的想法和他在战场上洞察力,非常人可比,刘芜听完一节课后感慨众多。回头一看帐中的众人,大多数是一脸的茫然,似是根本听不懂。
刘芜冲他们道:“不用听懂,记下来,以后多看。多和身边人讨论交流。”
要求不能太高,几千年里独一个兵仙,何其难得。
至于其他的人,只要能够领悟其中的一点,打起仗来或许就能有意外之喜。
刘芜的安抚让听不懂而生怕刘芜生气的众将暗松一口气。
“谢过淮阴侯,散了吧。”刘芜无意怪罪于任何人,冲他们发话,一个个起身朝韩信见礼,不忘刘芜,随之告退。2?看<书£屋??小}说÷网=t t无#错?&内1(+容¨
看在眼里的韩信啊,在人退去后,只剩下刘芜一人而由衷的道:“公主何必如此费心。”
落在刘芜的耳中,刘芜先笑了,“在淮阴侯看来,世间的人才都是自学成才的吧。如淮阴侯算是。因而需要费心去培养一个人时,淮阴侯认为不该?”
韩信的好些想法不好和刘芜说出的,他知道刘芜不会同意。
抿住唇,韩信不接话。
刘芜朝韩信道:“如淮阴侯一样的聪明人用起来比他们还麻烦。按淮阴侯意思,我更应该第一个舍了你。啊,不仅是淮阴侯,天下人无一个是十全十美的,他们那些人都应该按淮阴侯说的那样,一个都不用?”
这下韩信无话可说了,要是按那么算,怕是刘邦无一人可用了。
“用人当用人以长,所谓的缺点只要能够避开就不算事。淮阴侯的长处和短处一目了然,该用你的时候,还是要用的。”刘芜得点出韩信来。
他看不起人,认为刘芜不应该费心伤神去培养人,何尝不是刘芜也曾为他做过的。
韩信一滞,他怕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碰上刘芜把他和他所看不起的那些人相提并论。
一时间韩信有些不太好了。
“淮阴侯下次还来吗?”刘芜不管韩信的心情,只他下回还来不来。
韩信?感觉刘芜连气儿都不让人喘上一喘的呢。
刘芜挑挑眉,思量韩信的态度,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能得他上一节课也是不错了,她不应该诸多要求。
刘芜非常有自知之明,同韩信作一揖道:“今日多谢淮阴侯,时候不早,我送淮阴侯回去。”
韩信会打仗,却不会武艺,刘芜有时候都想问问,他怎么不学学武艺?
嗯,各人想法不同,韩信许是不乐意自己太过粗俗?
他们之间不到随意提及那么些事的时候。
“下回我会来。何时由公主安排。”刘芜不打算劝上韩信一劝,好让人多往军中来多几次态度,不知怎么的让韩信不太乐意。刘芜是不是认定让他来一趟就够了,用不着再有第二次?
哼,刘芜无所谓他来不来,他就想来了!朝中的事无他参与的权利,他就在淮阴侯府里,无所事事得让人不免妒忌刘芜的忙碌。
“公主也来。”韩信补上一句。刘芜扬眉问:“这是条件?”
!!韩信压根无此意。
可是也不是不可以。
“条件。只要公主来,让我来上多少回课都可以。”别的人听不懂韩信的兵法理论,不知何意,刘芜却听得分明的。能够有一个人听得懂,而且跟得上他的思维,韩信也就不觉得给一群听不懂他话的人讲课有那么难受。
他不喜欢和蠢人说话,为一个聪明人而和蠢人不得不待在一起,却是可以接受。
韩信的意思刘芜马上懂了!
那什么。既有机会听听韩信的课,又能让军中的将士有所得,试问谁会不愿意?
刘芜爽快答应道:“有何不可。”
韩信的兵法别管底下的人听得懂听不懂,多听听,万一要是其中有一两个听懂了,用得上,那就是大汉的荣幸。
韩信说了,她只要来他就来。
好啊,本来刘芜只想让部分表现不错的将士听听,韩信反正也不在意底下的人到底有多少人能够听懂,刘芜决定把三军将士分别安排上听课。
韩信再来,得知要在帐外上课,迎对的是一百多人时,其中有些更是兵卒。
一时间韩信傻眼了。
刘芜怎么可以?
“淮阴侯,我在这儿。”刘芜神情自若的同韩信挥手,告诉他,她在这儿呢,他们之间的约定要做数。¢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韩信!!
他对上刘芜从未有过占上风的时候。每一回都让刘芜死死的拿捏住。
答应过的事韩信不能失信,刘芜也不会许的。
因而韩信干脆的上去讲课,至于他们一个个到底听懂多少,不在韩信的考虑范围内。
迅速利落讲完,韩信要走。
“淮阴侯要走?送淮阴侯回去。”不发一言的韩信浑身上下都似在说我不高兴。刘芜而言就是在说,我要走了,赶紧送我走,我要马上离开。
行,刘芜让人客气的把人送走。
韩信……
“公主还有事?”上回是刘芜送他回去,韩信观刘芜的情况,脱口而出的询问。
刘芜分外认真的扫过面前的将士道:“有事。”
再次让韩信一滞。
“谢淮阴侯,送淮阴侯回去。”刘芜谢之,随之送客。
韩信!!
终是起身离开,但他看向刘芜的眼神,怎么说呢?
让刘芜有一种她把人用完就扔,压根不把人当回事的感觉。
嗯,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刘芜感觉自己也挺渣。可是试问对上韩信这位兵仙,不用他能行吗?
等韩信一走,刘芜言归正传的冲将士道:“来,有问题问。”
是的,刘芜打算为众人解惑。
韩信讲的内容,例子不举,就当了底下的人都是擅长行军打仗的,事实上呢?
不好意思,底下的人对韩信所提及的种种兵法,压根听不太懂。
能够听懂的人才能问出问题。
倒真有人问出来了。
刘芜知道韩信所站的高度和面前的人不一样,刘芜之前也是教过他们兵法的,因而有人听懂韩信所教的兵法之道,对上刘芜那是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出来。
刘芜对身边的人人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要有人用,不能一味指望别人帮你训练人才,须得自己想办法培养。
军中的人,刘芜能让他们尽心尽忠,己然是费了不少心血,再对他们进一步系统的教导,就不怕他们不能为大汉所用。
兵法,可不仅能用在战场上,刘芜教人也不是只教他们行军打仗而己,而是不断的想法子一次次的结合现实,包括在生活中的种种,让人都用上兵法。
她不曾注意到,本该离去的韩信,此刻伫立不远处听着刘芜绘声绘色的讲解起他方才所说的内容。
韩信怔怔的听着,目光落在刘芜的身上,很难想象刘芜己然成为公主,还能在军中对着一群人细细的论起她的收获,讲得通俗易懂,只为让人能够都理解所谓的兵法是怎么回事。
“说到底兵法简单也最难。知己,知彼,借势。”刘芜总结告诉将士最简单粗暴的六个字,仔细一想刘芜举的例子,连同韩信所说的种种,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下头的将士们不管到底能不能领悟,都将这六个字牢牢记下。
刘芜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才叫散了。
本来听韩信的课好些人犯困,刘芜一上台,个个精神抖擞的呢,在刘芜叫散后,他们一个个都意犹未尽。恨不得刘芜继续。
刘芜挥手道:“都散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不累我还累了。”
“公主,咱们乐意听公主讲课,以前教我们识字的时候我们喜欢,再教我们兵法,我们一样喜欢。下回公主何时再来。”军中的将士虽敬畏于刘芜,也知道刘芜不是那严厉的人,只要不犯错,刘芜是不会对他们诸多要求。
想听刘芜讲课,讨一个时间,他们也是想继续。
刘芜摇了摇头道:“得问问淮阴侯。一个两个好好听淮阴侯讲课,我都受益匪浅呢。”
作为一个实诚人,想方设法只有一个目的。他们想学习。
刘芜也知道他们之中有人愿意学习的。
学嘛,有何不可。她也在想方设法把不同的人弄到军中来教人读书识字,学习各种各样的新技能,在这点上刘芜和他们是相辅相成。
提起韩信啊,一个个都有些犯难。
“你们听,听进去一句就不枉我请淮阴侯来军中。”刘芜要求不高,指着在场的人道:“你们之中但凡将来能够出一个能打的将军,都算我没有白请淮阴侯。所以想学放开去学,不想学不强求。在于你们想站多高。”
站多高?得看他们的野心。
刘芜面带笑意说完,将人赶紧都打发走了,无须多说。
各自都散去,刘芜也才注意到角落里的韩信。
一眼扫过身边的人,似在无声询问,人没走怎么不说一声?
那也得有说话的机会。刘芜在给将士们讲课,将士们听得津津有味,刘芜也讲得绘声绘色,谁舍得打扰。
韩信迎对向他走来的刘芜,越发觉得不了解刘芜。
刘芜还那么小,怎么就能有那样的耐性一次一次出面为这些将士解惑呢?
那样的一些问题在韩信看来是最基本的,都不应该问出来的问题。
“淮阴侯。”刘芜笑着上前招呼,她面上挂着笑容,注意到韩信似在思考。
刘芜拿手在韩信的跟前晃了晃,提醒韩信看看这儿,想什么呢?
思考的韩信让刘芜不知怎么有些不安。不至于因为她就他讲解的内容和将士们细论,韩信便生气吧?韩信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刘芜犯了狐疑,那也断然不能问出,只好继续唤道:“淮阴侯。”
韩信看到刘芜的手,纤纤长指,细腻光滑,红润光泽,不知怎么的上手想要捉住,刘芜反应极快收回,不解的问:“淮阴侯?”
一瞬间生出的念头让韩信始料未及,好在刘芜闪得快,不至于让韩信捉住,韩信有些庆幸。也意识到有些东西不一样。
迎向刘芜时,韩信道:“公主还有事?”
??刘芜问出的问题得不到回应,韩信再问。
“无事。”课己然讲完,无事了。刘芜也打算回城。
“请。”韩信接过话,刘芜??
“请。”韩信对上刘芜的诧异,依然相请之。
刘芜不得不道:“淮阴侯也请。”
请吧请吧。
刘芜把韩信送回城,抵达淮阴府,韩信到府门前问:“公主定下下回上课的时间再派人知会我一声。”
丢下这一句朝刘芜作一揖入府门内。
刘芜?还愿意往军中上授课?
刚刚那脸色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刘芜一时倒是看不明白韩信的意思了。
好在刘芜捉住的重点只有一个,韩信愿意往军中继续授课,可喜可贺。
公事有条不紊的安排,刘芜想不到的是,回了椒房殿,一照面刘肥朝她扑来,刘芜一闪,刘肥扑了一个空,当下坐地上大哭,刘芜??
怎么的,碰瓷呢?
“这是怎么了?”吕雉听到动静立刻走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困惑不解,急忙走到地上的刘肥面前,着急的问:“肥儿怎么了?”
“我没打他。”刘芜生怕吕雉误会的解释。
真打了人她认的,没打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吕雉还是知道的,刘芜不曾出手。
刘肥眼下的情况让人诧异无比。
是以刘肥在此时哭得就更大声了,听得刘芜脑门痛。
“你说不说,不说再哭,我真揍你了。”吕雉在那儿哄了小半天哄不着人,刘肥越哭声音越大。要是长得好看的人哭得也好看,那就由着他哭吧。
架不住刘肥一身的肉,哭起来和好看半点不沾。
刘芜忍不住了,一句警告的话落下,刘肥抽泣的道:“我喜欢宁非,我想娶宁非。”
一边说一边将视线落在宁非的身上,刘肥可怜委屈的道:“宁非,我是长得不好看,人又蠢,读书不行,武艺也不行,可是我真喜欢你,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娶你!”
得,刘芜就是个借口。
刘芜果断闪开,把在她身后的宁非露出来,宁非……
怔了半晌后转头看向刘芜,宁非问:“小娘子我好像幻听了。齐王说喜欢我!”
刘芜……
够了啊,一个两个的不要太过分,哪有像他们这样的。
“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宁非你喜欢他?”刘芜忍不住上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刘肥问。
刘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巴巴的瞅着刘芜道:“你说让我得让宁非点头。”
“那你倒是早早道明你的心意啊,敢情我让你跟人论了几个月,你就没有告诉她,你心里有她,要娶她?”刘芜惊叹不己,刘肥那么傻的吗?瞧着压根不像刘邦的种。
想刘邦当年只是一个小混混,那都把多少人勾搭在手了?
刘肥……
“宁非,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你可不可以嫁给我?”刘肥一把抹过脸上的泪珠,朝宁非吐露那么一句,叫刘芜更想捂脸。
宁非瞪眼,本能看向刘芜,刘肥也看向刘芜了啊。
“你们看我干什么?你们愿意娶愿意嫁,都由着你们,我还能不答应?那也轮不到我不答应。”刘芜懵了,看她干啥?她像是要管他们的人吗?
宁非咬住唇,刘肥急急的道:“宁非,我是真喜欢你。我,我们要是成亲,以后家里都是你做主,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我要是敢看别的女人一眼,你只管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
“错了,你要是看别的女人一眼,和离,马上和离。”刘芜必须为宁非争取。
吕雉唤道:“阿芜。”
哪有刘芜这样的。
谁料刘肥道:“对,如果我敢看别的女人一眼,和离,马上和离。宁非,你可不可以嫁给我。”
宁非都傻眼了,唇动了动,又不知怎么接话。
还是刘芜道:“这事急不得。”
“不能不急。爹说了,我要是再不能让宁非点头答应嫁给我,他就要给我定亲了。妹妹,你帮我劝劝爹吧,爹最乐意听你的话。我不想娶别人,我只想娶宁非。宁非。”刘肥似是说到伤心处了,哭得那叫一个可怜的瞅了瞅宁非,又巴巴瞅向刘芜。
刘芜捂脸,“你再不想,也要给宁非点时间吧,让她可以缓缓。你现在着急有用?”
刘肥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嘴里唤道:“宁非,宁非。”
“闭嘴。你再哭我让宁非不嫁你了。”刘肥哭得伤心,刘芜听得也是难受,不得不吓唬人了。
刘肥不敢哭了。
要是刘芜一句话,宁非真会不嫁给刘肥的。
他很伤心难过,也不敢乱来。
巴巴的瞅向刘芜,抽泣着。
刘芜将宁非拉走,宁非都傻眼了,压根不知道眼前的情况算怎么一回事。
那端吕雉冲刘肥道:“你怎么不早跟宁非说?”
“我,我以为宁非知道。”他和宁非认识十几年了,两人年龄相仿,小时候有好吃的他都给宁非分上一份,长大一些,刘芜跟刘邦出征,宁非跟着,他们分开也时常书信往来。
刘肥开窍不算太晚,他,他就是喜欢宁非,除了宁非谁也不要。
只要宁非在,刘肥跟在宁非身边,再也看不见其他人。这么明显宁非不知道他喜欢她吗?
“你看宁非像是知道的?”就宁非的反应,傻子都看出来了,那分明是不知的。
刘肥傻眼了,张口要哭,吕雉提醒道:“哭得让阿芜听见,小心她不让宁非嫁给你。”
成功让刘肥闭上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可是,刘肥想了想分外认真的请求道:“娘,您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