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程先生的心里只会有一个女人
“不会吧？程先生看着取向很正常的。”
“哎呀，你是新来的，你不懂。我跟你透露个秘密哦，你可千万别觉得程先生长得帅，就花痴肖想他，他可狠了。”
“说清楚点，到底什么意思？”
“你来之前，有个女佣叫小雯，小雯偷偷再日记本上写程先生的名字，程先生就让人把她赶出别墅了，不仅如此，还拔了她的舌头，砍断她的双手，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写日记。”
“咱们程先生的心里啊，只会有一个白月光，而且有且，只会是那一个。”
新来的女佣好奇的问：“是我们夫人么？”
“当然不是呀，现在这个夫人殷素素，那是暂时顶替的，真正的夫人是司家小姐，还在医院里面躺着的，但也快醒了。要说命运呢，真是人得认命，殷素素为了争抢我们程先生，当初给咱们司小姐发信息，让她去酒吧喝酒，结果司家小姐去了根本没发现殷素素再，只有几个黄毛再等她。司家小姐的清白被毁，司家的人赶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成植物人了。”
女佣八卦给新来的女佣听：“你要知道，司家小姐当时已经是我们程先生的未婚妻了，他们是天作之合，郎有情妾有意的那种。程家和司家都看好支持的那种，程先生接受不了白月光出事，日日酗酒，这位殷素素太可恨了，竟然给咱们程先生下药，爬床了，然后还找了一堆记者来拍。程先生没办法，只能和殷素素同意结婚了。费尽心机的爬进来，结果还是没得到程先生的心，还成了瞎子，她母亲也再她结婚后，得了尿毒症晚期。你说这不是现世报，又是什么？”
这些冷眼酸语，谩骂，素素不是第一次听到，再众人眼里，再程晟眼里，她就是这样坏的透顶的女人。可其实司音出事时，她的手机就不见了。
那条短信不是她发的，她也不知道伤害司音的那群社会青年是谁找的。至于下药，更是无稽之谈，她初入职场，被上司灌酒，她逃出来，想开放睡个觉，休息一下，是她走错房间，刚进了那个房间，她就被男人摁在墙上亲。
她喝醉了，她以为那是一场梦，她就没有推辞，结果醒过来，记者来了。
素素攥紧手里的导盲杖，之前照耀再她身上的阳光似乎不见了。
她觉得浑身很冷，好冷，像是掉进冰窟窿。
唾液里又出现了血腥味……血腥味不断的翻涌，她怕忍不住吐再这里，被佣人发现，传到程晟那去，程晟肯定会看她笑话的，觉得她活该。
素素握着导盲杖，走的很急，出了别墅。
在大街上，弯曲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吐着带血的唾沫。
突然有人跟她说：“小姐，你没事吧？这是干净的手绢，快擦擦你嘴上的血渍。”
素素正愁没有纸巾擦拭，她伸手到处乱摸，男人才发现她是个瞎子，好心的把手绢塞到她手心。
“谢谢你。”素素感激道，而后用手绢擦了她嘴上的血渍，说着抬头：“我把你手绢弄脏了，多少钱？我扫码给你行吗？”
她说完去摸手机，才发现，她走的时候，把手机忘在卧室里的枕头边了，钱夹也没带。
素素面露尴尬，有点窘迫。
突然听到男人试探性的问：“素素，殷素素？”
这声音莫名的熟悉，素素拧眉：“您认识我？”
“我是秦浩啊，高中我还给你补过课，我们做过同桌的。”秦浩自我介绍道。
素素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秦昊是他们高一的班长，家境优渥，更是学霸，给她这个学渣补过课，可惜她太废了，文化课始终补不起来。
再然后，秦家就举家搬到h国去了，秦昊也没参加高考，而是去了国外，从此断了联系。他再素素的记忆里也日渐模糊，她记得，秦浩再高中时就志向远大，想当医生。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完成他的梦想。
微风吹来，素素又开始咳嗽起来，用手帕捂着唇，咳着咳着，她又感觉到了血腥的甜味。
秦浩目睹雪白手帕的鲜红，面色微变；“你这情况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素素，你相信我么？”秦浩突然问。
她点点头；“你是我的老班长，我当然相信你啊。”
“那你跟我走，我带你做检查。我成立了自己的私人医院，专门攻克癌症方面的。”秦浩把他的底牌都亮给了她。
素素很为他开心；“你真的做医生了？挺好的，你的梦想不就是做医生么。”
秦浩拉着她的导盲杖一端，她握着另外一端，把她带到自己的车子旁，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就提醒她：“俯身，抬左腿慢慢坐进去。”
素素点头照做，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坐了人家的副驾驶，因为她习惯了瞎子，也经常坐程晟的车子，所以很娴熟的上了车。
秦浩开着车，瞥到她面无表情的小脸，他皱眉，他记忆里的殷素素是个很灵动，很聪明的姑娘，钢琴弹的特别好，是个天才少女，这几年她怎么就成了瞎子。她眼里的光也不见了，像是被枷锁束缚住的工具人。
秦浩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
程晟开车到公司，刚下车，迈着大长腿，走再诺大的公司展厅。今天是程氏实习生的招聘会，所以人流格外的多。
突然一个女孩子跟他撞上了，她的简历散落到地上。她不停的跟程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程晟今天心情好，俯身帮她捡起简历，随意落到简历的名字上，念出声：“殷思思。”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他掀开眼皮，殷思思崇拜的看着他，捂着唇，震惊道：“姐夫？”
他拧眉。
“姐夫，程姐夫，我是殷思思，你是我姐夫啊，殷素素是我二伯母的女儿，素素姐姐是我偶像。你来殷家，我见过你一次，可能你贵人多忘事，就把我忘了。”殷思思咧唇，帮他回忆道。
程晟是真把她忘了，一点印象没有，殷思思说：“程氏集团保安队队长，是我爸爸，也是您给安排的工作，我爸妈一直记挂着您的人情，想让我跟您说句谢谢的。”
这么说，程晟想起来了，之前他去岳母家拿户口本，一对穿的朴素的夫妻，看到他又是害怕，又是想讨好，却无从下手讨好他的尴尬样。程晟瞥了眼他手里的简历，是985大学出来的，虽然只是个专科。学历差点意思。
他抬眼，扫向她：“来程氏参加实习招聘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