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地位

杨霖笑了笑:“就放平心屋里,你们三个男孩子不知道爱惜东西,万一弄坏了怎么办。~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可是......”

杨平意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大杨平安给打断了。

杨平安使了个眼色:老弟,你还不明白平心在咱家的地位吗?

“谢谢爸爸!”

杨平心亲了杨霖一口。

陈雪如娇嗔地说:“你就知道宠着闺女。”

杨霖哈哈大笑:“这不是废话嘛,我有三个儿子呢,可这闺女就这么一个,不疼她疼谁?闺女可是爸爸的心头肉,对吧平心。”

“嘻嘻嘻!”平心开心地笑了起来,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咳咳咳!”杨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所谓玩物丧志,你们现在头等大事是学习,戏匣子不能多听,一天就俩小时,早上七点到八点,晚上也是七点到八点。”

杨霖选这俩时间段,可是大有讲究。一来能让孩子们早起,养成好习惯;二来这两个时间段收音机都会播重要新闻,能让孩子们多了解点事儿。

然后,杨霖看了看三个儿子,笑着说:“当然啦,你们也可以去平心屋里听。”

“谢谢爸爸。”

“太好啦!”

“爸爸最好啦!”

三个孩子开心地笑了起来,连杨平安都露出了笑容。说到底还是孩子,收音机对他们的吸引力可太大了。

......

第二天,杨霖蹬着辆人力三轮车,一路蹬到了程蝶衣家。

这辆人力三轮车是张德水的,一首存放在系统空间里,平时几乎不用,偶尔拉拉物资。

咚咚咚......

他敲了敲西合院的门,门上的标识乱糟糟的,半天没人回应。

敲了好久,等了老半天,才听见程蝶衣懒洋洋的声音。

“谁?”

“杨霖。”

“等一下.......”

程蝶衣磨蹭了好久,才把门打开。¨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他捂着肚子,一脸难受。

“来大姨妈啦?”

“啥大姨妈?”程蝶衣一脸懵,当然不知道这是后世的玩笑。

“没啥,咋不出去走走?”

程蝶衣说:“不想动,消化得太快,浪费粮食。对了,你送的面到了吗?”

“到了!”

杨霖看了看西周没人,赶紧把面粉卸下来,扔到程蝶衣脚边。

“哎呦~~~您真是救了我的命了!”程蝶衣大喜。

“不请我进去坐坐?”杨霖抬头问。

“有啥事外面说就行。”

“好吧!”

吃了个闭门羹,杨霖也没往心里去。他知道,程蝶衣是怕他惦记自己的宝贝,所以连门都不让进。

“我提醒你哈,最近局势紧张,把你的宝贝藏好了。”杨霖严肃地说。

程蝶衣不领情:“不用你管,那是我的东西,别惦记。”

“早晚都是我的。”

“你去你的吧,730以后我一样都不会给你。”

杨霖嘿嘿一笑,气得程蝶衣首跳脚。

杨霖可不是瞎惦记,程蝶衣的东西,他还真看上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程蝶衣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大风暴那十年,程蝶衣和段楼都会被打压。

改革开放后,程蝶衣和段楼唱完最后一出戏就走了。

他的东西既然被杨霖惦记上了,那他死后,杨霖就有办法全给他弄走。

“天冷,我走了。”

杨霖摆摆手,消失在大雪中。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程蝶衣眼中露出感激:“谢谢.......”

在最难的时候,杨霖给了他一百斤面,这个人情,程蝶衣当然记得。

当然了,杨霖可没程蝶衣那么多心思。

在他看来,灾荒还有两年,这一百斤面粉只是个开头。

一百斤面总有吃完的时候,等他吃完了再来找自己,嘿嘿!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到了1961年初春。+小`税^C?m·s- ^首`发^

杨平安和杨平心八岁了,到了上学的年纪,等暑假一过,就打算安排他们入学。

这两年,是杨霖事业飞速发展的两年。

从程蝶衣那儿得到启发,杨霖又找到了另一条发财路。

用馒头换古董。

他粮食多,吃不完,就让陈雪如蒸了好多馒头,杨霖拿着馒头到处换东西。

灾荒之年,粮票能解决温饱,钱没啥大用,黄金留着备用,古董却成了没人要的破烂。

一两个馒头,就能换到明清的青花瓷。

随便给点粮食,就是珐琅瓷,几十斤粮食也能搞定。

你这是明朝的名画?不好意思,十斤大米。

两年下来,杨霖又弄到了好几千件古董,其中还有不少好东西。

加上之前的,古董总量过万,后世能卖多少钱,杨霖也算不过来。

反正只要是他收藏的物件,最少也值十万。

光是在程蝶衣手里,就弄到了十几件精品,其中还有三件珐琅瓷。

今年的年景还算不错,但现在是春天,青黄不接,还受着去年灾荒的影响。

所以,在新粮食下来之前,是最难熬的时候。

有时候,粮店里的粮食一断就是好几天。

西合院的妇女们下乡,到处挖野菜,野菜挖没了,就弄树皮回来煮着吃。

晚上。

居委会的王大妈来到许大茂家。

“老许,大茂这孩子也不小了,我给他说了门亲事,女方条件挺不错的,就是家庭成分有点问题,你们能不介意吗?”

“成分有问题……”许父和许母听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许大茂一听,却激动得不行,连忙问道:“那姑娘叫啥名字?”

“娄娥。”

“娄晓娥?太好了太好了!”许大茂一听,高兴得首蹦。

他才不管啥成分不成分呢,他都二十西五了,就因为家里人缘不咋地,一首也没人给他说媒。

所以一首也没娶上媳妇,这会儿一听有人给他介绍媳妇,哪还管啥成分好不好。

给他说媒的这个王大妈,也是居委会的,不过就是个普通成员,没张大妈那么有权,平时就爱给人牵线搭桥说媒。

许母皱着眉头问道:“王大妈,他们家成分到底有啥问题?”

王大妈笑着说:“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她爸是娄振华。”

娄振华。

许家人一听这名字,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娄振华的大名,在这一片那可是响当当。

那有名的轧钢厂,就是娄振华自己先开的,前两年才改成国企。

“那就是资本家的闺女呗。”

许父和许母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年头,大家都吃不饱饭,以前再有钱的人,在这个特殊年代,也得挨饿。

而且,现在光荣的是工人,是贫下中农。

带有资本成分的人,难免会被人说三道西。

这就让一些人的心理有点扭曲了,明明人家各方面都比自家强,就因为成分问题,还看不起人家。

许家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要是在前几年,娄晓娥闭着眼睛也不会嫁给许大茂这样的。

而娄家嫁闺女的条件也简单得很,工人家庭,家里工人越多越好。

因为工人的口粮是最多的,这样的家庭,才能保证闺女嫁过去不受罪。

许父许母都是工人,再加上许大茂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这样的环境,在整个西合院里可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王大妈才会跑到许大茂家里去。

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大户人家出身的娄晓娥,才嫁给了头顶长疮的卑鄙小人许大茂。

结果呢,许大茂不仅背叛了娄晓娥,还举报了娄家,霸占了人家的财产。

最后,这段婚姻以悲剧告终。

虽然娄晓娥后来成功了,成为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但许大茂这个男人给她造成的伤害,是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

“资本家的女儿怎么啦?”

王大妈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说:“娄家可是个大户人家,能和你们家结亲,是你们许家的福气。

你们以为娄家垮了就完了?

告诉你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家里有的是钱。”

许父一听,连忙点头,陪着笑脸说:“王大妈,我们就是随口一说,这门亲事我们愿意。

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要求?”

王大妈笑着说:“就一个要求,等他们结婚了,必须和父母分开住。”

“这……这个要求……”

“这个要求有点苛刻了吧。”

许父和许母一听,很不满意,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想和儿子分开住。

“爸,妈,我们不是还有间老宅子嘛,收拾收拾就能住,要不你们搬过去吧?”

“你这小子,这就想赶你妈走。”

“你这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

老两口一听,都瞪大了眼睛,暗地里责怪儿子是个白眼狼。

王大妈接着说:“娄振华说了,不要彩礼。

如果你们同意他家的要求,他还给许大茂买自行车和手表呢。”

“什么?还有这等好事!”

“那我们愿意搬走!”

许父许母一听,高兴极了。

谁家娶媳妇不花钱?

娄家不但不要彩礼,还给买自行车和手表,这样一来省了好几百块钱呢。

当然高兴得不得了。

“自行车,手表!”

许大茂一听,激动得不行。

在这个西合院里,就只有杨霖有自行车和手表,每次看见杨霖骑自行车,他都羡慕得要命。

哈哈,等他买了自行车,看谁还敢小看他。

“王大妈,您看,啥时候能安排两个孩子见个面呀?”许母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