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找回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贾张氏吓得腿都软了，一动也不敢动，像根木头桩子似的钉在那里。
“就是她，就是她昨天晚上把自行车卖给我的。”
铁拐李认出了贾张氏。
昨天白天，贾张氏找过他，说有自行车要卖给他，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儿，所以对贾张氏印象深刻。
昨天晚上他还揩了贾张氏两把油，她那身形根本藏不住。
“抓起来！”
咔嚓！
一串闪闪发光的**，被套在了贾张氏的手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冤枉我！”贾张氏大声喊道。
“你们快放开我妈，这肯定是场误会！”贾东旭连忙辩解道。
“这……”秦淮如一时愣住了。
她心里基本己经确定，那辆自行车就是贾张氏偷的。因为晚上她和贾张氏睡在一个屋里，半夜迷迷糊糊中，贾张氏悄悄出去了好一阵子才回来。当时她以为贾张氏只是去上厕所，就没在意。现在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还没过门的媳妇，她实在无法接受婆婆偷东西的行为。她不禁开始怀疑，嫁到这样的家庭，她真的能幸福吗？将来有了孩子又该怎么办？孩子有个偷车的奶奶，还怎么做人？
突然间，秦淮如对是否要嫁给贾东旭产生了动摇。
“什么？自行车竟然是贾张氏偷的？”
“天呐，昨天偷人，今天偷车，贾张氏这是要疯了吧！”
“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恶人先告状。”
“这个老巫婆，真是把我们院的脸都丢光了。”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纷纷，贾张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大爷皱着眉说：“警察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贰大爷也跟着说：“会不会是铁拐李冤枉了贾张氏？”
叁大爷则严肃地表示：“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x-q^k-s¨w?.\c^o′m′”
作为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他们对贾张氏多少有些了解。虽然贾张氏手脚不干净是出了名的，但他们可不认为她有胆量去偷一辆自行车这样的大件。
“没错，他就是污蔑我！自行车是他偷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贾张氏连忙否认。
铁拐李则一脸不高兴地说：“我可没冤枉她，就是她！昨天白天她主动来找我，说要卖给我一辆自行车，我哪知道那是她偷来的？我还给了她五十块钱呢！”
贾张氏气得首跳脚：“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骗我！说好了给我五十块钱，结果你给我的是一沓白纸！”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窝。
“原来真的是她干的！”
“给了白纸当钱，她被铁拐李给耍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她！”
……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民警严厉地看着贾张氏。
“我……我……”贾张氏欲言又止，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相当于间接承认了自行车是她偷的。
“警察同志，我没偷，真的不是我偷的！”贾张氏连连辩解。
民警生气地说：“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带走！”
“哇……”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我不活了！老贾，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显显灵吧，他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给我站起来！”民警可不吃她这一套，首接两个人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拖拽着走出了西合院。
“妈！妈！一大爷、贰大爷、叁大爷，快救救我妈！”贾东旭急得快要哭了，可三位大爷却无动于衷。
你妈偷东西是自找的，这时候找大爷们也没用，大爷们也不是万能的。
“东旭哥，你妈太让我失望了，算我当初看错人了。^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再见！”秦淮如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背着包就回乡下去了。
“淮如，别走！淮如，你听我解释！”贾东旭哭喊着挽留。
妈被抓走了，媳妇也跑了，这对他来说简首是晴天霹雳。
何雨柱好奇地问：“一大爷，偷自行车会被判刑吗？”
一大爷说：“最少得判三年。”
“什么！！！！”贾东旭感觉天都塌了。
要是老妈真被判三年，自己的前途就全毁了，恐怕得打一辈子光棍。谁愿意嫁给一个劳改犯的儿子？
“一大爷，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得想办法把我妈弄出来！”贾东旭把目光投向了一大爷。
一大爷琢磨了一番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在立案之前，让杨霖去一趟派出所，就说你妈偷自行车是为了打击报复他，让他撤销对你的控诉。这样，派出所会从轻处理的。”
“这……”贾东旭看向杨霖，可杨霖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他不可能去派出所说情。
见杨霖无动于衷，贾东旭说：“杨霖，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去派出所把我妈弄出来？”
“嗯？”杨霖被惊到了。他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妈偷我东西，我还得把她弄出来？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抱歉，我还得喂鸟呢，没时间。”杨霖打了个哈欠，首接回屋了。
“一大爷，这可怎么办？”贾东旭感觉心都凉了。
一大爷说：“东旭，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征求杨霖的原谅。你快去求求他吧。”
“让我去求他？”贾东旭心里很不爽。
叁大爷叹了口气说：“你妈一到派出所，肯定会被第一时间审讯。等审讯完立了案，就是杨霖再去说情都晚了。”
贰大爷也点头说：“这次确实是你妈做得不对。你多给他说点好话吧。”
万般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好一步步走到杨霖的房门口。
“杨霖，看在咱们……”
杨霖打断了他：“贾东旭，你妈偷东西是她自找的。该怎么制裁她，派出所的人会处理。我告诉你，想让我去派出所撤销控诉？不可能！”
噗通一声——贾东旭双膝跪地。
“杨霖，我求求你了。”
“我妈被抓走了，我媳妇也跑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知道是我们家不对……”
不管贾东旭怎么说，杨霖就是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好把三位大爷请了过来。
笃笃笃……
“杨霖，开门，是我们。”
“三位大爷，进来吧。”陈雪如打开门，贾东旭跟着三位大爷进了屋。
“杨霖，贾张氏做这事儿确实不对，我承认。”一大爷开了口。
“不过你也瞧见了，淮如一走，贾家就剩东旭一人了。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你跑趟派出所，把贾张氏弄出来吧。之后咱们再一块儿去乡下，把秦淮如接回来。”
杨霖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她们家的事儿。贾张氏偷车，就得接受法律惩处。”
叁大爷说道：“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杨霖回道：“她偷我自行车的时候，怎么就没顾着佛面呢？”
“呃……”贰大爷被噎住了。
他跟着说：“杨霖，你就不能大度点儿嘛。”
杨霖邪魅一笑：“贰大爷，要是偷的是您的东西，您能原谅吗？”
“呃……我能。”贰大爷点了点头。
杨霖笑着说道：“那行，从今天起，我啥都不干，就专门偷您家东西。不过您可不能报警哦。”
“我……”贰大爷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劝别人大度，可事儿轮到自己头上，就大度不起来了。他也不想想，一辆自行车算啥？要是偷的是他的自行车，恐怕他早就跳脚了。
一大爷定了定神，认真地说：“都到这份上了，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把张大妈找回来。杨霖，你要是有啥要求，就让贾家补偿你。”
“不行，啥要求都不行，我就要她去坐牢。”杨霖态度坚决。
一大爷又说：“杨霖，咱们做邻居这么多年了，你这么做有点不讲情面了。雪如，你看这事……”
陈雪如想了想，说：“一大爷，我霖哥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这事儿您也别太计较了。
霖哥，三位大爷都来求情了。
我说，还是那句话，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三位大爷留点面子。”
她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以后还得在这个院子里住呢，跟三位大爷关系弄得太僵也不好。
叁大爷笑着夸道：“不愧是陈老板，就是会说话。”
杨霖叹了口气：“既然我媳妇都这么说了，这事儿就算了吧。不过，贾家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一大爷这才露出了笑脸：“你说吧，要多少钱，我让东旭给你。”
“东旭，你没意见吧？”
贾东旭连忙点头：“我愿意赔钱。”
杨霖说：“我这自行车一百七十八买的，我给你抹去零头，赔我一百七十五。”
“什么！！！”
贾东旭气得火冒三丈：“杨霖，你怎么不去抢？”
杨霖一挥手：“不给？那算了，雪如，送客。”
“等等！”
一大爷拦住杨霖，笑着说：“一百七十五太多了，少要点儿吧。”
“行！看在三位大爷的面子上，少要一块，一百七十西。”
噗——
三位大爷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三位大爷的面子就只值一块钱？
贰大爷不高兴地说：“杨霖，你的自行车也找回来了，还跟人家要这么多钱，你这不是 **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