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井底之蛙上门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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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鬼鬼祟祟的进入一处小平房,平房里的老头子立刻关上门:“东西到手了吗?”

“到手了,但是那个人我们没抓到。好不容易钻了漏洞,没想到那个人没回来。当时己经有人察觉,所以我们就赶紧带着东西赶紧撤了。”

“没尾巴吧?”

“当然没有!”

老头子打开两人带来的资料,皱眉看了半天:“你们确定,这就是让那边大动干戈的东西?没拿错?”

“肯定错不了,就是这些!”

老头子看着资料上语言不通的各种鬼画符,其中还是能看出一些写的数据和原理什么的,便将信将疑的打开电台发送了出去。

刚发完,外面就传来动静。

老头脸色大变,匆忙收起电台:“快走!”

只是三人才迈开腿,木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踢碎,三人当即拔枪。

下一秒,来人“唰”的探出罡厉的掌风,五指坚硬如磐石、森冷似鹰爪,一脚踢飞老头子的手枪,两手左右开弓,首接扯断了另外两名特务的持枪手臂。

处处透露着杀气腾腾。

地上的老头见状不妙,想要销毁电台,又被军装男人一脚踩碎尾椎骨。

痛的老头子牙齿里的毒囊都掉了出来。

“啊!”只听几声惨叫。

须臾之间,整个特务联络点被捣毁。,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身后跟进来的战士们立刻将屋内的三人扣住:“别动!老实点!”

“雷队长,外面的特务抓起来了,一个没跑。”

雷廷己经快速检查完电台情况,知道资料刚刚被发出去,懊恼不己,就差那么一点。

他眉目锋利:“把人带回去。”

接收到信息的海岸对面,收报的人不敢懈怠,立刻抄写下来送上去。

虽然边抄边纳闷这是什么东西。

这份资料被几经转手,落到砖家手里。砖家沉思的看了很久:“这些数据很零散,应该是在做类似电台接收天线的项目。”

“上面的理论只有只言片语,我也不敢妄论。这应该是类似上课时打的草稿吧,没有完整版吗?”

办公室的所有人:“……”

“蠢货!废物!”办公桌一秒被清:“拿一张破草稿,不惜动用我好不容易留下来的暗线!”

经此一事,暗线暴露是迟早的事。

在场的洋人不屑地说:“一群井底之蛙,他们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我们国家不止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台,更有世界上最厉害的通信系统。”

“你说得对,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无非是做出了一些新电台。上次做的电台还因为材料不好报废了大半,这次肯定又是瞎折腾。算了,不管了。”

雷廷可不知道这些事,他正在当面请罪呢。·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部长叹息一声:“还好金同志比较警觉,重要的核心资料都没被偷走。被偷的那两份嘛,那边能看懂算他们厉害。”

他也是没想到,偏偏就偷到了两个最不认真学习的人身上。

可能也只有这两人的警惕最松懈。

事后,这两人被抓。

不过这次也暴露出一件大事,上次厨师夫妻被抓后,及时切断的敌方的上线再次露头。

这次,一定要把人抓到!

这就不是雷廷的范畴了,他出门后,追着一身工装的金宝霖大踏步走上前:“金同志,非常抱歉,是我们的失误差点害你受伤。”

金宝霖笑了笑:“这有什么?我不是没受伤吗?错的是坏人,而不是我们。”

雷廷还想继续说什么,又被后面的干部叫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宝霖离开的背影。

因为这件事,金宝霖的实验室移去了由军区管理的科学院。配备了专属办公室,宿舍也重新挪了地方。

她现在只是表面是二机部的总工,实际上跟科学院的科学家没什么区别。

部长曾试探性的问她想不想转过去,被金宝霖拒绝了。

部长当即心花怒放。

实际上,金宝霖只是在做两手准备罢了。

在她的努力下,京都的高山上伫立上笨重的交换机,专门设计了一个保护壳,转化太阳能的同时,能防风防雨雪冰霜。

塔在上方,天线竖立着,又可以当做收音机的信号塔。

于是大家便以为这是为收音机准备的,除去部队有人盯梢,老百姓们也自发守护。

没别的,自从装了这个小塔和天线,无线电收音机不仅变得声音大、没杂音,还不用像以前那样找信号了,一打开就能听。

天气晴好,金宝霖去街上逛了一圈。

以前她经常光顾的私人饭店因为食材不够而关门大吉,街上的店铺关了许多。

老式爆米花的摊位前依旧围着一群小孩,摊主将玉米粒与糖精放进去,盖上盖,点火,铁炉子被转的飞快。

快到时间了,摊主提醒大家:“隔远点啊,蹦到了痛得很,我可一概不负责啊。”

随着开启盖子的瞬间,一声惊天动地的“砰”声炸响,白烟散去,布袋子里就全是新鲜出炉的金灿灿的爆米花。

金宝霖也挤上去买了一份,摊主用报纸飞快折叠好形状,放了堆尖的爆米花:“您拿好。”

隔壁摊子上,两个身穿长马褂的遗老正在说书讲相声。

摊子前面围着一群人,听的如痴如醉。

扫盲也只是让他们多认了几个字,越听就越是对读书人敬畏。

这就是遗老遗少们最好的谋生方式了,古人崇尚士农工商,戏子是最底层的贱玩意儿。

他们不得不选择这行谋生,可能想不到,有一天他们看不起的戏子的地位将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回到宿舍不久,张工和他媳妇儿王大娘登门拜访。

张工介绍两人认识,笑着说:“我们来这里是受人所托,想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王大娘是个老实憨厚的妇女,眼里闪烁着对金宝霖的崇拜,语气格外虔诚:“现在是新社会,不兴以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思想,媒人也只是一个介绍的中间人。”

“金同志认识雷廷吗?他说你们见过面,说过两句话。”

金宝霖给两人倒了水,眉头一挑:“认识,怎么了?”

见老伴儿说了半天没说到点子上,张工说:“雷廷这个小伙子吧,今年快三十岁了。他和我是同村,十岁时父母亲人被小本子屠杀,他就参了军。”

“一路走过来,前几年定军衔那会儿,还是个上校呢,每月薪金有210万元。我们是来做介绍的。”

“这孩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虽说是个什么单兵兵王,但他对感情是半点不开窍,这么多年来基本都不跟女同志说话,一说话能呛死人。”

比如女同志称赞他身体好,想探讨怎么锻炼身体,被他举报说是探听部队机密。

还有女护士在打针的时候趁机多看了他两眼,又被他当做敌特一把掀飞。

事迹太光荣,没人敢上前。

没想到这次出任务回来,雷廷这小子竟然主动上门求他们夫妻俩做媒人。

不过金同志太优秀了,这些年也不是没人追求金同志,但都被她以专心学业或事业拒绝。

张工也不知道金宝霖有没有这个意向,就先过来问问情况。如果没有意向,那他只能回去安慰雷廷了。

不料金宝霖却点头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