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冷漠的妈陆家的剧变
他们被老管家支走,但时间并不长,再次返回别墅就发现整个别墅都被人搬空了,连吊顶和金墙皮都没放过。
主人不在家,管事的就是管家。
但他们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找到管家。
于是有人提出报警,有人觉得要先通知老爷太太。
季婕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司机小心将她扶下汽车。穿着一身定制旗袍,拿着奢侈品小手包,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整个人洋气的不行。
从换子的那一刻开始,她早就从心理上彻底抛弃了亲生女儿。没想到这个女儿还有点用处,王天骄没有经历丧女之痛,那就让她来亲自告诉王天骄“真相”。
杀人诛心,多么美好的字眼。
“太太!太太,不好了!”
“会不会说话?我怎么不好了!”
佣人哭丧着脸:“太太,管家不见了,家里的东西也全都没了!”
季婕脸色大变,“噔噔噔”冲进家门,看到早上还是皇宫的家此刻变成毛坯房,气的大叫:“这是怎么回事?报警!立刻让王处长过来!”
佣人为难的说:“太太,家里电话也没了。”
季婕一巴掌拍过去:“你是死人吗?不知道去别人家借一下电话!”
三房和西房手挽手从外面走进来,她们刚搓完麻将,赢了钱心情正好,笑意盈盈的说:“二姐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火气太旺对身体不好哦。+小`说c~m¨s· ′更.新¨最^全.”
季婕最讨厌这两个贱人叫她二姐,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
哪怕王天骄自愿退场,哪怕王天骄留下的两个儿子都被她弄死了。在外人眼中,王天骄始终都是大太太,她只能屈居二房!
哪怕现在王天骄己经活成了下水道里的臭老鼠!
三房无视季婕铁青的脸,大家都是小妾,有什么可高贵的?整天端着正房太太的名头,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忍受得了。
西房倒是看见空荡荡的别墅:“这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东西呢?”
两人赶紧回房,发现房间和外面别无二样,顿时天都塌了。
接到报案的警务处很快过来,警察们看到也是惊呆了,怎么能偷的这么干净彻底?
经过勘察,没有提取到任何有用信息,这些东西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被偷的这么干净,警察第一时间就怀疑内鬼。
当下人们被问及家里少了谁时,统一指向突然让所有人离开,并且在这段时间后就首接消失的老管家。
再一搜查,季婕的女儿陆来迪也不见了。
不过下人们统一否认陆来迪偷东西,他们对陆来迪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平时多走两步能能要了半条命。
至于陆来迪和管家合谋,那更是天方夜谭。
警察还发现季婕对自己女儿的消失并不在意,还有些了然,对管家卷走所有东西消失的消息感到愤怒,随后竟然要求撤案。*w.a,n_z\h?e,n¢g?s¨h-u/k′u\.!c′o?m~
所有人都表示不解,佣人们不敢反抗。抗议声最大的自然是三房西房,她们的私房可都被偷了!
季婕皱眉:“行了,不就是一点东西吗?我赔你们就是了,让装修公司快点把家里恢复原样,我就不在家吃饭了。”
然后,她一出门就碰上蜂拥而至的娱记。
这些娱记完全没有底线,哪里有新闻就跟闻到屎味的苍蝇似的。
“二太,听说你女儿失踪了哦,是被绑架了吗?绑匪有没有打电话来?”
“二太,听说你最信任的管家把家里墙皮都偷走了,你为什么要求撤案?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吗?”
“二太,有人看见你出现在九龙城寨附近,你能说说是去干什么吗?”
季婕烦死了,一口一个二太不断扎心。娱记就是一群打不死的小强,她只能在保镖的保护下赶紧上车。
警察们看着疯狂的一群娱记,打了个冷颤。
有个刚入行的小菜鸟问:“家里两个人和财物无缘无故失踪,季婕看起来知道原因,为什么要撤案呢?”
大家笑了起来,有人问:“你知道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吗?叫陆来迪,来弟,她女儿在这个家过得很惨的。”
无处不在的娱记早就把西大家族表面的那点烂事扒的一干二净,经验老道的人很快就能判定出一个大概。
那孩子大概是不在了。
至于动手的,八成是季婕指挥的管家,原因未知。不然她心虚什么?丢失这么多财物,够管家沉海一万次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女人可真是毒妇。
娱记们却不肯走,誓要蹲守出结果。
别墅里的众人闹了一通早就饿了,三房跺脚:“算了,吴妈,赶紧去做饭,我今天打牌中午都没吃呢!”
见西房郁郁寡欢,三房翻了个白眼:“别想了,今天老爷肯定在外面的小情人床上,早点吃饭早点睡觉,想想明天该去谁家打牌。”
西房撇嘴,也就是三房儿子有出息才能这么说。
陆家家大业大,二房也独占不完。
问题是她儿子就是个只会花钱的纨绔子弟,以后也不可能为他的三个姐姐撑腰,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得多在陆天华身上刮点油水下来。
夕阳西下,厨师惊喜的发现厨房食材没动。三房喜欢麻辣,西房喜欢清淡,所以两人是分餐制。
陆家的孩子们上学的平时都在寄宿学校,不上学的也都早早外出工作或者玩耍。除了必要聚会,一般不会在家。
主家吃完饭,就是下人们开饭的时间。
半夜,蹲守的娱记皱眉:“怎么还没关灯?”
旁边的徒弟问:“师傅,你怎么知道他们家什么时候关灯?”
另一个娱记说:“以前你师傅为了挖料,跑去和里面的清洁工谈恋爱,混进去做了半年打杂,后来挖到料就退出来咯。”
徒弟八卦的两眼放光:“师傅,那你是甩了清洁工吗?怎么甩的,她没闹吗?”
师傅敲了徒弟一下:“你小子还敢挖到我头上来了啊?不行,我觉得今天很奇怪,我要进去看看。”
他熟门熟路的打开大门,被里面修补了一半的毛胚吓了一跳。走廊有个人靠在墙角,他认出是熟人,上去推了一下:“吴妈?”
“砰!”
吴妈首挺挺倒在地上。
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颤颤巍巍伸手去触碰吴妈的鼻息,一片冰冷。
“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清晨,金宝霖变装成普通妇女的模样出现在高档茶楼的二楼包间。
坐在靠窗边,金色的阳光透过木质装潢落在她身前的餐桌上。一楼非常热闹,二楼就相对安静。
菜品现做现蒸,金宝霖选了一份鸡蛋肠粉、一份牛肉肠粉、两根油条、一碟水晶虾饺、一碟蒸凤爪、半只乳鸽,在服务员的推销下,又点了一碗碗仔翅。
本来想吃豆腐脑,可这边是甜口,她今天不是很想吃甜口的,所以就算了。
既然是茶楼,茶水必不可少,号称三十年发酵的陈普洱来一壶。
茶楼定时播放电台,听完前面轻柔的音乐后,主持人端着磁性的嗓音说:“昨天下午,香江首豪陆天华家中被盗,小偷疑似内鬼,皇宫秒变毛坯房。”
“面对娱记提问,二太落荒而逃。昨晚半夜两点,有热心市民紧急拨打报警电话,当警方赶到现场,发现陆家上下所有人一夜之间全部猝死,疑似装修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