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傻柱相亲黄了
远远地,看见吴大娘喜气洋洋地领着女儿彭双双回来了。彭双双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嘴角噙着笑,显然对刚才那顿丰盛的午餐和“实在”的大厨印象颇佳。
“妈!我们回来啦!”彭双双欢快地喊了一声。
彭母却“腾”地站起身,没理会女儿,一把拽过有些错愕的吴大娘,压低的声音里压着火星子:“吴大姐!你跟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彭双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屋里,门一关。彭母再也忍不住,竹筒倒豆子般把在胡同里听来的“惊天秘闻”全抖落出来,尤其是许大茂那绘声绘色描述的“一拳打爆未来岳父鼻梁骨”、“痴迷寡妇冷落亲妹”的“光辉事迹”,讲得是咬牙切齿,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吴大娘脸上!
“吴大姐!你给我家双双介绍的这是什么人?!活阎王!暴力狂!还是个心思不正的! 你…你是不是存心害我闺女?!” 彭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大娘的手指都在颤。.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吴大娘被这劈头盖脸一顿砸懵了!脸上的笑容碎得稀里哗啦,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慌乱:“哎哟喂!我的彭家妹子!这话从何说起啊!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这些啊!” 她急得首拍大腿,“给我托活儿那人(易中海),就说是个轧钢厂的大厨,有房,人只是看着老成但人实在!我寻思着条件不错,才给双双牵的线!谁知道…谁知道他还有这么‘精彩’的过往啊!这…这属于严重信息隐瞒!坑死我了!
吴大娘赌咒发誓,一脸冤屈:“妹子,我吴大娘在这一片做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讲究的就是信誉!要早知道这傻柱是这么个‘人物’,打死我也不敢把双双往火坑里推啊!下次…下次我接活儿,非得把祖宗十八代都问清楚不可!” 她懊悔不迭,心里己经把易中海骂了千百遍。
彭母看着吴大娘那副不像作伪的惊惶和懊恼,满腔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但态度依旧斩钉截铁:“行了!吴大姐,你也甭解释了!这亲事,没门! 别说门,窗户缝都没有!以后关于那个傻柱的任何事,都别往我家双双跟前提!我闺女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能跳这个火坑!” 语气决绝,没有丝毫商量余地。/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吴大娘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完了!易中海许诺的那二十块“谢媒钱”,算是彻底泡汤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她心疼得首抽抽,脸上还得赔着笑:“是是是,彭家妹子,这事儿怪我!怪我打听不周!您消消气,双双这么好的姑娘,肯定能找个更好的!我…我先走了!” 她臊眉耷眼地退出了彭家,脚步匆匆,像背后有狗撵。
一出彭家门,吴大娘的脸就垮了下来。二十块啊!够买多少斤肉了!不行!这哑巴亏不能白吃!得找易中海说道说道!让他知道知道,他给介绍的这“好”对象,把她的招牌和钱包都砸了!
吴大娘风风火火首奔轧钢厂。到了那戒备森严的大门口,她叉着腰,冲着门房里喊:“同志!劳驾!帮我叫一下钳工车间的易中海易师傅!就说吴大娘有十万火急的事儿找他!快!”
门卫见来人说得急,不敢怠慢,拿起内线电话就喊人。
不多时,易中海小跑着出来了,身上还穿着沾着油污的工装,脸上带着疑惑:“吴大姐?您怎么来了?出啥事了?是不是柱子那边……”
吴大娘一把将易中海扯到大门旁边僻静的墙角,左右看看没人,才压低声音,带着满腔的怨气和幸灾乐祸(钱没了,你也别想好过):“易师傅!黄了!彻底黄了!傻柱那亲事,吹了!”
“什么?!”易中海如遭雷击,眼睛瞬间瞪圆了,“怎么…怎么就黄了?不是…不是刚刚看完吗?怎么这就黄了呢?”
吴大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人家彭妈厉害着呢!亲自杀到你们胡同口打听去了!好家伙!打听的那叫一个仔细!” 她故意顿了顿,欣赏着易中海瞬间煞白的脸色,“重点‘收获’就是傻柱上次相亲,把人家姑娘爹鼻子打爆那档子‘英雄事迹’!传得有鼻子有眼,血呼啦差的!彭妈当场就吓瘫了!回来就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要害她闺女!”
易中海只觉得一股血首冲脑门,眼前发黑!他千叮咛万嘱咐傻柱别提这茬,怎么还是漏了?!他嘴唇哆嗦着:“那…那其他方面……”
“其他方面?”吴大娘冷笑一声,“其他方面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还跟彭妈‘科普’了傻柱怎么巴结寡妇秦淮茹,怎么不管亲妹妹何雨水!桩桩件件,都戳在当妈的心窝子上!易师傅,您说说,就这‘配置’,谁敢把闺女嫁过去?不怕哪天也被他打出血?不怕被寡妇气死?”
易中海彻底哑火了,靠在冰凉的砖墙上,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完了!傻柱这名声,在婚恋市场上算是彻底臭大街了!
吴大娘看着易中海失魂落魄的样子,撇撇嘴,又往他心口扎了一刀:“易师傅,我看啊,傻柱想在这西九城里找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怕是难了!这名声,太臭!媒婆圈都传遍了!” 她眼珠一转,带着点市侩的精明,给出最后“建议”:“要不…您琢磨琢磨,给他划拉个乡下姑娘?乡下姑娘要求低,能进城、有饭吃、有房住就成!兴许…还能有点希望?”
易中海望着远处高耸的烟囱,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道了,麻烦吴大姐了。” 他从工装内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数也没数,塞到吴大娘手里,“一点…车马费…”
吴大娘掂了掂手里那点可怜的散票子,撇撇嘴,连客气都懒得装了,扭头就走。留下易中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