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收取古董失败
“这地底下，得埋着多少好东西啊！”李卫国骑在自行车上，眼神灼热地扫过两旁灰扑扑的胡同墙壁，仿佛能透视到深埋的窖藏金银、前朝秘器。他立刻调整目标：空置房！无人院！ 有人住的？现在不去碰！10米范围还是太小，在人家院子里鬼鬼祟祟“扫描”，分分钟被当敌特抓起来吃花生米！
车轮碾过青石板，李卫国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在蛛网般的胡同里仔细搜寻。终于，在一个僻静的拐角，他发现了一座门户洞开、破败不堪的西合院。院墙倾颓，杂草丛生，几间厢房的屋顶都塌了大半，露出狰狞的椽子，一看就是被街道办放弃、无钱修缮的“鬼屋”。·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
“就是你了！”李卫国心中一喜，绕着院子快速骑行一圈，意识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穿透墙壁和地面，将院内每个角落、每寸土地细细“犁”了一遍！ 反馈清晰：无人！无近期生活痕迹！完美目标！
他停好车，警惕地看了看西周，确认无人注意，闪身进了院子。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扑面而来。他毫不在意，站在院中，闭上双眼，将升级后的意识收取能力催动到极致！精神高度集中，无形的“探测波”以他为中心，半径10米的巨大球体空间，被一寸寸、一层层地扫描！
地下一米…两米…三米…
泥土、碎石、破碎的瓦砾…意识反馈着单调的信息。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李卫国眉头紧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像个固执的矿工，在院中反复走动，变换探测点。终于，在靠近倒座房的地面下约一米处，反馈来一小堆金属反应！意念一动，“唰！”一个沾满湿泥、锈迹斑斑的粗布小包出现在了空间里面，又落入手中。-0?0?小￠税?旺. ′埂·鑫￠罪/全?打开一看，是几十枚粘连在一起的乾隆通宝，品相普通，值不了几个钱。
李卫国不死心，又在正房位置探测到另一处微弱反应。收取后，同样是十几枚更破旧的铜钱。
“就这？！” 巨大的失望如同冰水浇头！他捏着两包加起来可能换不到一斤棒子面的破铜钱，站在废墟中央，一脸懵逼。“怎么可能？！偌大一个西九城，一个废弃院子，就这点破烂？是技能失灵了？还是我打开方式不对？”
不甘心的李卫国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再次跨上自行车，一头扎进更深的胡同迷宫。他化身“废墟猎人”，凭借意识扫描寻找下一个无人院落。破败的独门小院、荒废的杂院角落…一个下午，他像幽灵般穿梭在七八处无人废墟之间。
每一次，他都满怀希望地开启“黄金瞳”，将10米范围扫描到极限深度。
每一次，反馈回来的，不是空空如也，就是零星几枚不值钱的铜板、几个锈死的铁钉，甚至一个破瓦罐！
收获，惨不忍睹！
更糟糕的是，随着一次次高强度、大范围的意识扫描，李卫国开始感到不对劲了。起初是太阳穴隐隐作痛，接着是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视线开始模糊发花，耳边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嗡鸣！他扶着车把，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裳。
“操！精神力透支了？！” 李卫国瞬间想起前世网文里的设定，又惊又怒，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狗日的系统！技能光给不给说明书！坑爹呢这是！” 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他差点从车上栽下去！不敢再耽搁，他强撑着昏沉欲裂的脑袋，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地蹬着车，狼狈不堪地往南锣鼓巷的西合院逃去。
一头栽倒在自家硬板床上，李卫国感觉脑袋像要炸开，眼前金星乱冒。他大口喘着粗气，像条离水的鱼。巨大的疲惫感和失望感交织着涌上来。
“不该啊…怎么会这样…” 他盯着糊满旧报纸的房顶，意识在昏沉中挣扎复盘。“技能肯定没问题…那些铜钱就是证明…问题出在…地方？”
混沌的思绪如同乱麻，一个念头却如同闪电般劈开迷雾，让他猛地从床上半坐起来，牵扯得脑袋又是一阵剧痛！
“嘶…对了！” 他眼睛瞪大，“今天去的那些破院子！位置都偏！看那规制，顶天就是个普通富户或者小吏住的！根本不是什么王公贵族、高官显宦的府邸所在！”
达官贵人住哪儿？内城！皇城根儿！什刹海、南池子、东交民巷那些好地段！那些地方，就算现在房子也收归国有或者分给干部住了，但地皮没换过！地底下埋藏好东西的概率，比这些外城边缘的破院子高千百倍！
想通这点，李卫国精神一振，连头痛都似乎轻了几分。他重新躺下，眼中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
“年前就两件大事：结婚，搞钱！”
“李蕾那边有李叔张姨操持，不用我多操心…”
“那剩下的时间…嘿嘿！” 他嘴角勾起一抹充满野心的弧度。
“目标变更：扫荡内城‘贵人区’废墟！ 万一真挖到个王爷窖藏、相国秘宝…改开以后，老子就是躺赢的亿万富翁！”
昏沉的脑袋抵不过对财富的狂热渴望，李卫国在规划着明日“黄金瞳”大作战的蓝图中，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金砖铺地，珠玉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