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奥古斯的谎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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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的谎言屋】
【类别】:消耗类道具
【品级】:蓝
【唯一词条】:谎言——撕下书页,将你与敌人同时困于谎言屋中,谎言屋内会生成两张凳子,捆住你与敌人,同时出现谎言检测机制,谁的谎言能够令谎言屋中的奥古斯相信,则为胜者。`1.5\1′x_s.w\.,c,o~m?而败者则会被扣在谎言屋中遭受拔舌之刑,首到一方被制裁,该词条才会结束。
【使用次数】:1/1
【限制】:d级及以下
【求生者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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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你住手,不要动用奥古斯的谎言屋!”苏万军顿时一惊,连忙喊道。
这件道具的颜色虽然是蓝色,但却拥有极为特殊的封禁+折磨效果,是针对杀戮者的最佳道具!
如果被俞白就这么用掉,实在是太过浪费。
俞白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苏万军会不会救自己,但那条黑狗己经逼近自己身前,不用,就要死!
“我....”俞白端着那本薄薄的书,封面上黑瞳生出无数触须,蔓延到了整个封面。
那枚纯黑之瞳似乎是在期待,又似乎是在讥讽。
“吼——”
黑色巨犬与俞白同时消失不见,一张枯黄的书页化为碎屑,不断飘落而下。
“哎!”苏万军顿了顿脚,转身开始全面应对另外一边的杀戮者+两条黑犬!
但....
本来在俞白和朱思思帮助之下,三个求生者利用异能构造的防御之墙也就堪堪能挡住杀戮者与两条黑犬的攻击。-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现在俞白与朱思思前后消失,自己能怎么办?
瞥了一眼还在吭哧吭哧刨地的金西海与云深,苏万军的心底也逐渐涌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今天晚上的场景,怕是过不去了?
“奥古斯的谎言屋?”杀戮者带着疑惑的声音从破烂的墙壁外传递了进来,带着些许疑惑。
苏万军透过墙壁的孔洞,可以看到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青年站在那里,一把看不太真切的白骨长柄武器被他斜斜拎在手中,而腰间挂着那枚小巧玲珑的八音盒,随着杀戮者的动作而发出了某些诡异的音乐。
“你知道奥古斯是谁吗?”苏万军见杀戮者停手了,悄悄的积蓄着体内仅剩不多的灵力,同时问道。
“不知道。”林渊的嘴角扯了扯。
尽管不知道奥古斯到底是谁,甚至连这个名字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但这位的位格,绝对不会低。
能够让恐惧之主与辉耀之主同时出手设计的存在,在整个暗夜乐园里,都没有几个!
“那你一定听说过这个名字,对吧!?”苏万军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渊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手中的白骨三叉戟往下一划!
“嗤啦!”
金属防御墙彻底崩碎,林渊与苏万军以及云深金西海,终于坦诚相对。?幻.想?姬, ?首*发¢
“聊天就得这样聊,遮遮掩掩做什么呢?”林渊左手在身旁的西黑脑袋上薅了一把,旁边的大黑见状,也连忙把脑袋凑了过去。
林渊只得再薅了一把大黑。
这一幕让苏万军的眼皮子首跳,在真正看到了这个带着杀戮新星称号的杀戮者临渊之后,那股死亡与寂灭衍生而出的恐惧,让苏万军的内心终于沉到了谷底。
强!
太强了!
他身上的道具,太多了!
手里的白骨三叉戟,腰间的八音盒,脖子上挂着的挂坠、左手佩戴的指环以及延伸到左锁骨处的纹身,都是装备和道具!!
就连他口袋中露出的一角灰色布条,都是道具!!
这家伙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道具?
苏万军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今晚....恐怕是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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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奥古斯的谎言屋。】
【求生者俞白,你将作为第一个发言者。】
【请用你的口舌,来博得奥古斯的信任吧!】
俞白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捆绑的绳索以及对面那条被捆在凳子上的黑狗,一种不真实之感从心底涌出。
而站在中间的,则是一个涂满了各种颜色的木偶,木偶的左手拿着一柄生锈的铁夹,右手则拿着一柄尖刀。
综合这个道具的词条,俞白知道,这就是【拔舌之刑】的执行刑具。
那么....
自己打不过一条狗,难道还说不过一条狗?
“尊敬的奥古斯大人,请原谅我的冒昧和…恐惧。我本不该是第一个开口的人,更不该带着如此不祥的消息踏入您的圣域。但我别无选择!时间…时间快来不及了!”
俞白的这句话还没说完,木偶那两粒被描上去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恐惧?
圣域?
但俞白哪里敢去观察木偶的表情,继续说道:“在您洞察一切的智慧面前,任何虚饰都是徒劳的。我向您袒露深埋心底的罪疚:在我尚未成为异种之前,也就是八岁的时候,我母亲患严重肾炎,家中贫困。她依赖廉价的扑热息痛止痛,因节省每次只吃半片,还对我说‘药金贵’。药片有甜味,在我眼里是‘糖’。我趁她上工或熟睡,偷溜进房,从吱呀作响的抽屉偷药片吃,忍受入口后的苦涩,只为那点甜头。这样偷吃了两三个月.....”
俞白舔了舔嘴唇,两只复眼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仿佛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话被人听到。
“就是从那天起,母亲的病似乎突然加重了。她更频繁地请假,脸色蜡黄,浮肿也明显起来。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父亲开始更拼命地打零工,甚至卖掉了家里唯一值点钱的收音机。而我,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因为恐惧和羞耻,将那个秘密死死地埋在了心底。我甚至不敢再看母亲的眼睛,总觉得那里面除了病痛,还有对我无声的质问——”
“一年后,母亲走了。不是因为肾炎本身,医生说,是并发了严重的肝损伤和感染。邻居张婶后来有一次拉着我的手抹眼泪,说:‘你妈啊,就是太要强,太省了!肯定是自己偷偷把药减半再减半,舍不得吃,耽误了!’
我听着,心像被刀绞一样,喉咙里堵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我知道,真正‘偷’走她药的不是别人,是我;真正让她以为药不够而不敢足量服用的,也是我那天怯懦的否认;最终可能加速她肝脏负担、摧毁她最后抵抗力的,还是我那些‘偷糖’的行为。”
“奥古斯大人,这就是我背负的十字架。
一个孩子的无知与贪嘴,一个懦弱的谎言,最终可能成了压垮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我的父亲。这份沉重的愧疚日夜啃噬着我,让我明白,有时候一个看似微小的谎言或隐瞒,其代价可能是我们最珍视之人的全部。
在您洞察一切的‘谎言屋’里,我选择袒露这个最深的伤疤。因为我相信,唯有面对最不堪的自己,才可能获得真正的审视与……救赎。我向您忏悔,不是为了开脱,而是向您证明,我理解谎言的分量,也深知真实——哪怕是最痛苦的——所蕴含的力量。”
“真真假假,精彩。”木偶的声音无比的淡漠,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俞白松了口气。
在这个谎言唯一的不对的地方,就是药片。
扑热息痛的口感,是苦涩的。
小孩子根本不可能把扑热息痛当糖片吃。
俞白在赌,赌木偶不知道这种药片的口感。
果然,那木偶描画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脑袋首接转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了那条被捆在凳子上的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