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魏叔
周小川懵逼,“你去高铁站干嘛?”
“少他娘废话。”
周小川无奈,只好开车,他时不时回头,看着赵瑾年,想说话,但都被赵瑾年瞪了回去,只好苦兮兮道:“老赵,这个妹子,给我吧,你又不缺女人。”
赵瑾年不屑,“难道你就缺女人了?”
“缺啊,缺好女人。”
赵瑾年嘲讽,“那你还想让我把她灌醉带酒店去?这就是你追女生的方式?”
周小川哑口无言,心虚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她来玉衡只玩三天,就要回去了,你知道的,我这不是想 先生米煮成熟饭,感情的事儿以后慢慢再发展嘛,老赵,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玉衡第一深情,别的不说,就是深情……”
“去去去,别叽叽歪歪了,你什么德性我比谁都清楚,总之,这个宋思思,你甭想乱来。”
“啊?原来她叫宋思思啊。”周小川苦着个脸。
周小川要说有多喜欢宋思思,赵瑾年看未必,不过话说回来,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他和赵瑾年一样,本质上都是见色起意。
“话说,你咋搞来的破车?”
周小川叼着烟,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开这个车安全点,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少妇,开这个车送她回家,她老公才不会怀疑,还他妈得感谢我呢。!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赵瑾年鄙夷,“就你这样的,怎么有批脸自称玉衡第一深情的?”
来到高铁站。
赵瑾年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魏叔——魏观雨,他身边还跟着个年轻人,应该是他保镖。
魏观雨的年纪,和赵东海差不多,俩人都是一期的兵,那个年代就是这样,改革开放的春风席卷全国大地,有点本事的都挤破脑袋下海,大浪淘沙,他能发家致富,自然有他的手段。
魏叔己经在这等了快一小时了,西北风都喝饱了,他和宋思思的同一趟班次,只不过他是商务座,宋思思是二等座,赵瑾年看到美人就被迷了眼,把魏叔晾这了。
“魏叔。”赵瑾年硬着头皮走过去,毕恭毕敬打招呼,有些歉意,随口编了个借口,谎称堵车了,来晚了。
魏叔笑吟吟的看着赵瑾年,“瑾年啊,一晃眼都那么大了,性格也稳重了,上回最后见到你,还是在医院,你被你老爸吊起来打,要不是我拦着,就你爸那臭脾气,你少说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赵瑾年老脸一红,没想到魏叔这么戳他的短。
说来也烦,赵瑾年的记忆己经模糊了,但还是有些印象,具体是什么原因被老爹吊起来揍的,赵瑾年己经忘了。
但导火索是赵瑾年处于青春期叛逆,跟赵东海对着干,赵东海掏出七匹狼抽赵瑾年,让赵瑾年认错,赵瑾年红着眼睛,目露凶光的瞪着赵东海,不仅不认错,反而觉得自己没错,还叫嚣着:“有本事就打死我,来来来,打,往这里打。”
“哎呦我擦。”赵东海也是个暴脾气,打的赵瑾年死去活来,周秀秀怎么劝阻都没用,赵东海铁了心要给赵瑾年一点颜色,还骂骂咧咧道:“就是你这个妇道人家宠他,把他宠成这样,现在不管教,以后就是让监狱管教,闪开,今天老子打不死他。”
赵瑾年也火了,“来来来,你打,你今天打不死我,你就是狗日的。”
哟嚯,这可捅了马蜂窝,气急败坏的赵东海把赵瑾年揍得奄奄一息,赵瑾年就是不认错,他和赵东海的性格一样,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眼看这样下去要出人命,魏叔连忙出来打圆场。
魏叔叹了口气,“我那女儿,也是叛逆的很,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愁死我了,都被她妈妈惯坏了,十天半个月不着家。”
赵瑾年心里不屑,他是知道魏叔的女儿的,比赵瑾年小三岁,算下年纪,现在正是最叛逆的时候,说不定天天跟黄毛在外面混,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哪个黄毛敢泡魏观雨的女儿?怕是想沉尸喂鱼了。
不过,该说不说,他女儿可以说是大胆泼辣,是真的有公主病,十分极端、偏执。
赵瑾年不动声色道:“魏叔,您这心情我能理解,嗐,这个年纪有自己的想法,看着着急又怕管多了适得其反,确实熬人,不过话说回来,香香愿意往外跑,说明性格开朗,也是有活力,您也别太愁,身体顾好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番话说的魏叔很舒服受用。
赵瑾年又道:“而且,现在不是流行一个说法嘛,小时候越是什么都不用操心的乖乖女,长大之后反而一句话都不会听家里的,反而越是叛逆的,长大了越会尊重家里长辈的意见。”
魏叔颔首,欣慰的看着赵瑾年,“本来我还要顾虑,现在看到你,我的念头也消散了,也是,年轻人有自己的圈子很正常,我啊,慢慢学着放宽心,也盼着她早点懂事。”
谈话间,赵瑾年己经带着他和他保镖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赵瑾年跟着他一边唠嗑家常,一边开车带他去绿谷。
路上,赵瑾年电话响了。
赵瑾年瞥了一一眼,发现是乔以沫。
赵瑾年没回。
电话又响,赵瑾年又挂。
反复拉扯几下,赵瑾年无语了。
魏叔道:“不方便接吗?”
赵瑾年汗颜,主要是他怕乔以沫说一些虎狼之词,毕竟魏叔是长辈,还是有些忌讳的。
而且现在接电话的话,以乔以沫的脾气,肯定会骂骂咧咧说一大堆连妈带批的脏话。
“哦,没必要接。”
魏叔若有所思,也没说什么。
把魏叔送回绿谷后,赵东海己经等候多时了,豪爽大笑的走出来,跟他抱在一起,寒暄了一大堆。
赵瑾年心不在焉的,跟赵东海打了个招呼就先溜走了。
他给乔以沫打了个电话,“喂?”
“死瑾年!臭瑾年!天都黑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那么冷的天,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你是不是又跟哪个狐狸精在一起?”乔以沫幽怨的声音传来。
赵瑾年裹紧了皮衣,这该死的天气,“没有,我在家呢,去高铁站接我一个长辈。”
“哼哼,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是去接你哪个情人了吧?反正我不管,晚上我们开房,我要看看你枪里有没有子弹,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偷腥,你就等着吧!我跟我哥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