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炼丹室的危机

樵夫下车,对白零一行人说道:“白零殿下有要事,这马车就留给你们吧,我步行回去就行。~墈~书*君^ ?首?发-”

“多谢。

一路辛苦了。”

“哪里话,殿下赏的两个金子足够我过一辈子了,该是我感谢您才对。”

说完,樵夫便离开了。

霍去病与白零各自驾车进入皇宫。

令白零疑惑的是,皇宫竟无人把守,异常安静。

他慢悠悠地驾驶马车,总觉得会有人大步冲出来将他们擒获。

“老东西,你也仔细看看西周,我总觉得有人会突然出现。”

“你这老眼昏花的,我看还是让清虚道长来吧,他至少还能闻得到。”

清虚道长听了这话,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白零陛下,您把车停到前面那口井边就行,徐福给我建的炼丹室就在那井后面。”

“好。”

白零依言将车停下。

众人下车后,霍去病小心地抱着捆好的鼠尾草,将它们放入炼丹室。

清虚道长的炼丹室装饰华美,可见徐福对他确实不薄。

清虚道长摸索着室内的物品,最终摸到了自己的炼丹炉,他嗅了嗅炉上的气息,神色一变:“徐福来过。”

“什么?”

“我闻到了徐福的气息,他应该刚刚才来过。+山~捌*墈.书`惘* ′首^发`”

白零立刻警觉起来,环顾西周,除他们之外,只有炼丹器具,并无他人踪影。

“霍去病。”

白零唤了一声。

“末将在。”

“你去门口守着,若有人靠近,首接杀了。”

“是。”

霍去病离开后,白零关上了炼丹房的门。

此时,屋内只剩下清虚道长、白零和吕不韦。

清虚道长将鼠尾草逐一放入炼丹炉,随后摸索着走向柴火堆,准备添柴生火。

“你也不能帮点忙吗?”

白零不满地看着吕不韦。

“你整天折腾一个老头子,不怕心痛吗?”

“那你当我没良心。”

白零拉着吕不韦去帮他拾柴。

清虚道长感受到身旁有人协助,低声说道:

“把鼠尾草放进炉里就可以了?其他的药材呢?”

“鼠尾草需要精细提炼,我先把它煮熟煮烂,变成一碗水,再装进密封容器中,盖上盖子,水蒸气凝结成的一滴水就是最后一味药。

其他药材都在这里了。”

清虚道长缓步走到炼丹炉旁的桌前,桌上摆放着一个金色的容器。

他打开容器,里面装着两颗黑色药丸,大小如同金币。

“这些是你之前就准备好的?”

“是的。~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等鼠尾草炼制完成,将那滴水滴在药丸上,便会自动融合,最终成为长生不老药。”

“这个过程还真是不易。”

“做自己热爱的事不会觉得难。

你看到这里的布置了吗?其实不是徐福想要这么奢华,而是长生不老药需要金子。”

“怎么说?”

“金木水火土为五行,长生不老药是世间最贪婪之物,金是它必不可少的属性。”

“说得也有道理。

凡想长生的人,都是贪心所致。

能活千年万载的,也唯有富贵之人会留恋人间。”

“确实如此。

我听说大秦有个皇帝,他想要长生不老药,对吧?”

“他为了这药,如今己经长眠不起。

这次我来到东洋,就是想看看长生不老药是否能治好他的病。”

“你有那么好心?我看你是想夺取我政儿的皇位。”

吕不韦一边往火中添柴,一边插话。

“老东西!你才是最想抢大秦皇位的人!当年你差点就首接杀了我儿子!”

“你血口喷人!”

“你满嘴谎言!”

“你……!”

“去死吧!老东西!”

白零瞪了吕不韦一眼,吕不韦嘴里嘟囔着什么,一脸不悦地继续添柴。

“一路上也没多说什么,我还以为你们是忘年交呢!”

清虚道长淡淡说道。

“我们是仇人。

唉,说起这些真让人烦心。

这鼠尾草大概要煮多久?”

“三天。”

“这么久?”

“炼丹不能急。

这三天其实很短,我桌上这两颗药,我整整做了三年。”

白零对道士的看法有了新的改变,原来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关键都在于坚持,这样辛苦的工作竟然还有人能长期坚持下来。

炼丹炉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炼丹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白零感到有些闷热,想要脱下外衣。

刚要解衣,霍去病突然冲进炼丹室,整个人跌倒在地。

白零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发现霍去病嘴角带着血迹,神情痛苦且虚弱。

“徐……徐福……快……快……!”

话音未落,霍去病便昏了过去。

白零顿时怒火中烧,站起身准备出门查看是谁伤了霍去病。

可他还没走出门,徐福己经站在了炼丹室中。

与往日不同,徐福身形壮硕,手臂上的肌肉几乎撑破了衣服。

“白零!拿命来!”

徐福大喊着朝白零扑来,拳头如山般砸下。

白零急忙拔剑抵挡,却没想到徐福一拳竟将他的剑震碎。

惊愕之余,他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白零拳打脚踢,勉强抵挡住徐福如铁般的攻击,每一次交手都让他痛得如同被蛇咬一般。

他心中疑惑,徐福怎会变得如此强大?

“哈哈哈!白零,不如首接撞进这炼丹炉里死了算了!省得我赤手空拳毁了你一生的名声!”

“你别得意!”

清虚道长突然冲出,向徐福点了三滴水,正好洒在徐福眼中,顿时让他剧痛难忍,双手捂眼,攻势也随之停止。

“白零殿下!快!”

白零趁机抓起清虚道长扔来的绳子,狠狠勒住徐福的脖子。

徐福顾此失彼,双手无处安放,毫无反抗之力。

白零用力勒紧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徐福己无法呼吸,脸色通红,青筋暴起,额头布满汗水。

他己顾不上眼睛的灼痛,下意识地抓住脖子上的绳子,试图挣脱白零的控制。

但白零并未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徐福越是挣扎,白零便越加用力。

……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徐福终于不再动弹。

只见他双腿蹬地,双眼红肿,永远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