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天灾后的经营与发展① 第一家动物开设……
第34章 天灾后的经营与发展1 第一家动物开设……
“地星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啊。”
穆渐白坐在防空塔顶端, 低头看着城墙周围游荡的怪物，谁也看不清他防毒面具下的神情。
“又来发呆？”白色巨猫迎着狂风动作轻盈地跳上他所在的塔外平台，用力摇着脑袋, 冰雪簌簌从防护服上掉落。
大猫庞大的体型, 一下霸占了五平米左右的全部空间, 穆渐白被夹在墙壁和毛茸茸之间。
护目镜外就是猫咪脖子上的长长毛发, 哭笑不得地挥手拦下身后moon的攻击指令，随着他的动作，灰白色的长长发丝垂落在防毒面具两侧。
米喵喵毫不在意地用脸挤开, 两米多高、形如半个月球的机械手臂。凑近穆渐白仔细嗅闻，末了感慨道：“你闻起来太苦了，既然都说了不想再继续研究，那就好好在榕城休息养老。目前外面的辐射太高了，不适合久待。”
这个用一己之力将联盟航天技术提升两百年, 研究领域涉及航天、生物医药、通讯、机械等十多个专业，被世人仰望憧憬的神一般的偶像。在米喵喵看来, 他也只是一个年过半百满身疲惫的老人，闻起来简直像是把药柜打翻在了嘴里。
独自远行的三年间只有moon陪伴着穆渐白, 所以前天醒来看到那么多人类, 一开始穆渐白甚至忘了要如何说话，但看着面对这只与自己记忆中动物们截然不同的猫咪，忽然就有了很多疑惑：“我是不是回来的太晚了？”
“不晚, 你在最危险的时候赶回地星，修复星链，起码拯救了四分之三的生命。”
米喵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老人身上的味道更苦涩了。它问起来了另一个想问很久的事：“你消失的三年里，到底有没有离开这个星系, 外面的宇宙又是什么样子的？”
米喵喵有些可怜这个没了亲人，独自在地星外漂泊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但在了解了他的生平后也很钦佩他，甚至觉得他的加入只增加榕城10%的完成度，这个数值有些配不上他。
老人重新把视线放在塔楼下，没有说话，但米喵喵觉得他在笑。
行吧，米喵喵懂，这个话题也结束了。
它跟着看向地面，磁暴之后完全看不到0级怪物的身影，一二级融合怪身上多出颜色各异、能够抵御风雪的长毛和鳞片，或许是辐射的影响，它们的异化速度明显加快了。
“唰！”五米长的石箭从一人一猫下方的塔楼窗口飞出，直直贯穿了八百米外一只身高有六米的畸形三级怪物的大脑。
城墙上的两层淡蓝色能量防御层，依次亮起又缓缓消失，只要攻城的怪物数量没到防御极限，两层防护就不会破损。
但二级怪和三级怪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或许间歇期过后，就会一次性迎来上千只二级怪，上百只三级怪，几十只四级怪。
“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榕城现在还能使用有感应装置的机械武器，甚至是能量武器？”一金一蓝的剔透猫眼在护目镜下闪过狡黠，大猫询问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骄傲和挑衅。
“如何找到磁场的规律？用数学。现有的磁场混乱但不是完全无序，只是找出它需要庞大无比的计算量。
怪物们的晶石能量和我们体内的能量，本质是相同的，我们自然而然就能使用这种能量，其中蕴含的精妙规则还是数学。能量武器的原理依旧，更换了核心能量、那就去找寻新的能量运用规则，制造全新的、更加奇异的能量武器。”
一口气说完整段话，穆渐白擡头看向大猫的眼睛，语气中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热烈：“看来榕城有一位敢于挑战传统、涉猎广泛的伟大科学家，或者有一个团队。”
米喵喵猛地摇摇头，它第一个想到的是地下基地里手动缝制防护服的邓怀，紧接着又幻想出在它脑子里敲代码的系统光团。
“……榕城是因为系统的存在才能有如今的安全，但危机就在城墙外。我希望您能同意成为榕城的管理层，系统在您手中才能发挥更强的作用。”
米喵喵能看出，也能嗅出，穆渐白在说到领域内的知识时，他是开心的。所以它向穆渐白讲明了系统的存在，榕城建设的原因，并对他发出了邀请。
城墙外的怪物贪婪地啃食着地上的积雪，表层新凝结的寒冰，模样像极了数天没吃饭的实验体拿到食物的状态。
面具下的灰色眼眸重新黯淡，穆渐白摇摇头，身上的气息重新归于平静。
“我只想以榕城普通民众的身份生活。”
米喵喵思考片刻点头同意，认真道：“我会让大家隐瞒你的身份，尽量不让联盟政府和军团知道你的存在。但在榕城基地内，城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不可能完全把你当普通人看待。我建议你就以机械修理师的身份生活，毕竟榕城现在没有养老福利，你也需要工作赚积分用来生活。
人们肯定也会像我的铲屎官那样，理解你想要退休，想要休息的心情。有了偶尔接触你的机会，也就不会蜂拥着打扰你的生活。”
穆渐白点头：“这样很好，小猫咪城主。”
“……”又一个叫自己小猫咪的，算了，把他当白爷爷看待吧。
米喵喵甩甩尾巴，给他沉疴已久的身体送入治愈类能量，幽幽道：“既然你同意了，那今天过后，五天的免费用餐福利就没了。明天开始，你就要用自己的积分吃饭了，像现在这样的治疗也要缴费了哦~”
穆渐白有些愣神，他都回想不起来，自己有多少年没考虑过钱的问题了？一时间觉得好笑之余、还有些微囧。
“现在避难区里是没有电子设备的，也就不需要机械维修工作。你肯定也不好意思借钱生活吧。我有几个工作推荐：一改良四座副塔，给它们也配备晶石能量武器。二参与基地技术研发部的工作，不需要深入研究什么新技术，只是帮他们改良一下现有的防毒面具生产线。三是个长期任务，基地现在的老师怀孕了，教导全部科目压力很大，想聘请你教导理科，都是很基础的知识。
随意挑选，只要上任就不需要担心吃饭问题，待遇很高！”
穆渐白是真的被这只精明的小猫逗笑了，但这三个工作，除了第一个是试探，剩下两个是真的在为他考虑，他笑着说：“我会试试后两个工作。”
“哔——！”集合哨响起。
米喵喵随手撒下玉骨竹寄生根和契约的心蔓种子，玉骨竹吸收怪物晶石，发芽的心蔓自动收集怪物身上柔软的皮毛，坚硬的骨骼鳞片等部位。
穆渐白起身踩在机械大手的手心，旋翼张开，随着米喵喵一起落回地面。
回收材料，开启五座防空塔的攻击权限。
蚁后会在城墙下方的防御通道内留下卫兵值守，晚上地表不会留城民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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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道内自行拿水管和消毒液清洗防护服，动物们已经可以熟练地用爪子抱住水管给对方浇水，洗干净自己后，再去找水系或者火系进化者把自己身上的水分抽干或烘干。
开启最后一道门之前，穆渐白手里被塞过来一个狼面具。
“成宁也有一个，大家都知道他是社恐，戴面具的时候会自觉不靠近他。你平时用这个遮住脸，新加入榕城的人类就认不出你，现在这些人也明白你不想被打扰。”
穆渐白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浅笑，缓缓用面具遮住那张清俊文雅的面孔。
“为什么是狼？”
浅白色的狼面具雕刻的十分温和，配合着穆渐白的白发，显露出一种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威严。
“路佳说它适合你。”米喵喵歪头，疑惑道：“按理说你都53岁了，为什么脸看起来和成宁也差不多？”
“基因修复药剂也是我研发的。”
穆渐白转身离开，背影佝偻，脚步蹒跚。
由智能Ai：moon操控的机械大手就像一个尽心尽责的护工，牢牢护在他身边。
往来的人和动物自觉为他让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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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暴后的第一周，榕城居民适应了地下的安逸生活，但在没有足够娱乐的情况下，不由就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向往。
泡芙的身体进过这些天的修养和营养进补，总算有了一些过往的丰满，加速生长的冬绒让它看起来更加有分量。
秦馨就带着喜欢交朋友的泡芙，跟邵明和蒋小榆一起在大厅里摆摊，交易剩下的过冬衣物。
“都快过来，基地发布新任务了！”一个中年人站在左侧通道冲大家挥手招呼。
当即就有人跟了过去，结果就看到这条通道里，以往光秃秃的门板上，多了好几个标识牌：
临时任务大厅，临时办公室，临时会议室、临时仓库兑换处，临时银行办事处。
这下可热闹了，动物们也来了精神。
秦馨跟着走了过去，进入临时任务大厅，入眼的是墙壁上挂着的木牌，上面的文字是直接雕刻上去的。
【任务一】地下农场临时工，主要工作内容整理沙土，辅助种田，收割成熟期农作物。
奖励：免费三餐，每天10积分。
【任务二】整理仓库杂物，主要清理怪物身上采集的皮毛、鳞片、骨骼等，有一定危险性，需穿戴全套防辐射装备。
奖励：免费三餐，每天25积分。
任务不多，但工作量不大，学习种地每天还有积分拿。整理仓库也能了解怪物情况，不少城民都在积极报名。
蒋小榆提议：“要不咱们去试试种地，榕城的房屋和农田都是挨在一起的，听说可以优先承包自己家附近的农田，到时候我们也能自给自足。”
“冬天什么时候过去还不知道，而且空气中都是毒烟和辐射，土地也会被污染。或许我们很长时间都无法回到地面。”邵明却没有女友那么有信心。
“这个倒是不会，隔壁能兑换防辐射服和防毒面具。”秦馨站在门边，看泡芙和一只黑色一米高的大乌鸦凑在一起小声聊天，顺便也听到了仓库方向传来的阵阵惊呼。
“真的，那我们现在就能去地面了？”蒋小榆激动地抓住男友的手臂，差点蹦起来。
说实话，卢山镇基地呆的那段时间让她对地下生活有些阴影，能去地面生活是最好的。
“我们去看看。”邵明揉揉女友的头，带着她去了隔壁。
“汪汪！”谢谢，我知道了。帮我给胡椒传个话，我身体已经好了，明天早上在大厅见面。
从乌鸦老大这里知道从卢山镇离开的那些动物们现在都活的很好，胡椒胡欣欣两个狐貍老大还带领小弟们加入了护卫队，现在都在地下一层值班。泡芙也很想见见曾经互相依靠的朋友们。
用爪子从胸前的小袋子里拨弄出一颗玉珠，看到乌鸦吞下，阿拉斯加这才迈步跑向主人。
乌鸦老大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去找下一单的主人。它们乌鸦绝对不吃嗟来之食，它们可是信使，绝对不去接人类的任务！
迎面遇到银色大王天堂鸟，乌鸦首领目不斜视，直接撞着肩膀走开。
两只鸟接触的地方擦出一阵火花。
“嘎嘎嘎，小气鬼，要不是榕城不允许互相攻击，我一定要你好看！”大王态度同样嚣张，在它心里，要弥补的是小乌鸦，可不是这只大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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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套防护服100积分，防护面具100积分。邵明看着女友明明期待，却拉着自己去看其他商品的动作。
“生产线有限，每日限量10套。只要我们小心保护，能用很久。未来很长时间外出都要穿防护服，我们早晚都要买的。”
邵明抱着女友祈求道：“基地仓库基本不会减价，我们现在就买了吧，我想去外面看看。”
“噗。买买买！”蒋小榆被狼狗撒娇的模样给逗笑了，当即从背包里拿出积蓄，两人刚买完，轮到后一位顾客时就没货了。
“我就去银行兑换个积分的时间，竟然就卖完了？大家都这么有钱的吗？”
邵明和蒋小榆看看对面那人手里写着“榕城银行存折”的蓝皮本，忽然觉得随身带着一袋珠子的自己有点傻。
原来榕城竟然保留了数据的实体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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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买到防护服的人就去了地面，看着避难区上方矗立的高大防空塔，众人先是惊叹它的宏伟，在亲眼见证它一击射杀一只三级飞鸟后，纷纷感慨。
“有了它，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怪物从天上袭击了。”
“听说城墙里还有好几座防空塔，加起来能把基地现在的规划范围都覆盖在内了！我们要不要提前去选建房地址，距离防空塔越近就越安全！”
“对对对，不过我未来的房子，质量标准要按照避难区的墙壁来！”
蒋小榆和邵明手牵手，透过玻璃镜片，仰头看着安全感十足的防空塔。
“你说，这是谁建造的？”
“我记得在我们进入避难区前，防空塔还没有出现，很有可能是那位大佬帮基地建设的。”
虽然没有提到名字，但两人都知道是谁，想想自己能和他生活在一个基地，偶尔还能见到真人，就忽然有一种自己也上了教科书的感觉！
当晚，避难区中心大厅，人类居民都凑在一起小声交谈着什么，时不时露出安心愉悦的笑容。
“有榕城的强大基建能力，再加上那位的科研能力，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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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渐白领取完自己专属的营养餐，拎着餐盒往回走，总感觉背后的目光格外炙热。
moon：“报告主人，今天城民隐晦提及您的概率，相比昨天提升了83.67%。将您和榕城防空塔重合提起的概率，占全部语言数据的69%。结论：榕城城主在利用您为系统做遮掩。”
“有精神系能力者给城民下了暗示，他们绝对不会对外提及我的名字，猫咪城主给我的承诺已经做到了。”打开饭盒，是容易入口的鸡丝汤面，还有自己家乡特有的红腌萝卜，之前没在菜品里看到过萝卜，应该是为自己特意准备的。
moon：“数据已重新整理，我明白了，猫咪城主不会主动利用您，它不需要解释，城民会自动产生联想。”
穆渐白小口咀嚼食物，他的主餐还是营养液，食物量非常少，每天吃一些是为了让肠胃恢复功能。
moon：“主人，马上就要到8点了，请问您今天继续去地下工厂吗？”
“……不了，换一个工作。”穆渐白收拾餐具的手一顿，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榕城地下深处像黑工厂一样的手工作坊，以及拿着针线等简易工具，配合着异能力伏案制作防护服的几个年轻背影。
“生产线已经改良完毕，寻找磁场规律的初步公式也给了那个很有天赋的女孩。未来是他们年轻人的。”
moon：“好的，已为您搭配好今日着装。米色保暖内搭、黑色中长款羽绒服、深灰色绒裤、黑色短靴。”
穆渐白默默穿衣服，看着衣柜里塞满的服装，再看看短短两天就增加了好几页的存折，自己的积分还有剩吗？moon是从哪里学来的新爱好？
打开门，机械音再次响起：“请您选择moon今日形态，要求：不要吓到幼稚园小朋友。”
“幼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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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位平均年龄不足8岁的人类幼崽，16只种族年龄各有不同、但平均不足1岁的动物幼崽。以及挤在教室后排、走廊窗户外的一群成年动物们。
穆渐白的脊背更加佝偻了，人生第二次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第一次是在他面对整个联盟高层，提出反对制作群星武器的会议上。
金属企鹅的翅膀悄悄支撑在他后背，脚上忽然一暖，穆渐白低头，对上一双藏在大大黑眼圈里的明亮眼睛。
“嘤嘤嘤！”老师，你不舒服吗？
“汪汪！”我们给你找医生！
腿上又多了两只金色小狗。
“嘎嘎！”我们速度最快。
桌边多了三只脖颈带白色的胖成羽球的小寒鸦。
“喵呜！”两只小猫顺着裤腿开始往上爬。
走不了了！走不了了！
心里这么想着，穆渐白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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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放下水盆，它一只狗每天学习人类的金融知识，还要跟动物们讲明白税务、资产申报、店铺经营等琐碎问题，每天饮水量直线上升。
所以？应该庆幸自己觉醒的是水系异能？
但是，想到之前通讯里，铲屎官哭得比狗惨时，忽然知道自己还没狗实力强的表情。东风工作的动力就更足了！
“咚咚咚！”礼貌的三次敲门，是人类。
边牧努力在椅子上坐正：“汪汪！”请进！
“你好，我来兑换一些怪物皮毛。”女人看起来不年轻了，走路很慢，落地还有木头碰撞声，应该是戴了假肢。
东风熟练地从身后的货架上叼来一个薄木箱，打开后，两面是固定好的怪物皮毛样本。
一级怪的皮毛短、料子小而琐碎，手感不是特别好。
二级怪的皮毛长，料子有大有小，最大的有一人多高，手感不错，但箱子里只有小样和文字介绍。
三级怪的皮毛不管长短手感都很好，还有特殊能力，防风、防火、防水、很难划伤，不掉毛等。
三者有个统一的功能——御寒。
按照大小和等级质量售价，最便宜的1积分，最贵的上百积分。
女人挑选了半天，看得出来她并不宽裕，脸上和手臂有些沧桑，手心保护的很好，指腹却有一些特别的茧子。
“就选这些了。”
5块能做上衣的一级皮毛，3块尺寸略小的二级皮毛。
东风很快算出价格，将其写在纸上：[一共32积分]。
接过女人递来的积分时，东风注意到她的衣袖，针脚细密而精致，紧接着看到她身上款式简单却贴合身体，格外衬托本身气质的衣服，挎在肩膀上点缀着怪物皮毛的、简约而大气的背包……忽然想到，自己在磁暴来临前见过她。
她是少数几个独身来到榕城的人类，没有亲人，一身狼狈，每日做完基地的任务还会去城门帮忙打扫战场，亲手杀怪。
她身上的衣服和挎包都是她用怪物皮毛缝制的，手上的茧子是经常拿针线留下来的。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绝佳的主意，它一直在想的，动物们能经营的店铺！
“汪汪汪！”开口叫住女人，东风爪子上套着笔，快速在纸上写下一段话，递了过去。
女人看过后，思考片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个月后，榕城中心广场周边，第一家动物开设的定制服装店正式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