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蔚椋之心,全是亲亲! 对咪咪弃如敝履……

第53章 蔚椋之心,全是亲亲! 对咪咪弃如敝履……

小情侣你来我往亲了四个小时后, 总算偃旗息鼓。

虽然在亲亲的过程中,两人差不多达成了“两情相悦”的成就,但容子倾还是没有解开捆仙索的束缚。

毕竟民主自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哪怕蔚椋说了喜欢, 也不妨碍这人转头就把他关回小黑屋里。

因此容子倾就这么和蔚椋手挽着手,手上缠着红绳子, 四条长腿支棱在床外,并排躺着喘气休息。

当然,直喘大气的只有容子倾一人。

毕竟蔚椋作为一个皇叔里的攻,还是金丹期的修士,肺活量是真的很大, 随口憋气一个小时, 根本不成问题, 喘成破风箱的自然只有弱鸡炼气容子倾一人。

不过单看如今两人的外表状态,谁攻谁受倒也不太好说。

毕竟蔚椋在接吻时,嘴里的动作很色禽, 双手放的位置却向来安分,不会乱碰乱摸。

容子倾却不这样, 他一亲亲就上头,管不住声音, 更管不住自己的手。

现在躺在床上的蔚椋马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衣服也完全散开, 腰带落在边上, 块垒分明的肌肉全部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肤上有结痂的新伤旧伤,也有容子倾刚才掐出来的点点红印。

虽然蔚椋被摸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反应,浑身像是没有痒痒肉似得, 只是个纯粹的发吻机器。

但这不妨碍容子倾觉得蔚椋的肉.体美妙:手感好,肌肉饱满,还滑滑腻腻、香香喷喷,他就爱又捏又摸,甚至还会不自觉地揪咪几下。

躺平好半会儿后,容子倾终于红着脸平复完了呼吸,侧头一看身边安安分分躺着的蔚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再坐起来一看。

嚯!好大儿怎么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五十六岁的老头子瞬间感到了罪恶和心虚。

毕竟两两的外表和身体,看着是真的十八岁青春美少年啊……

不过仔细一想,这芯子应该,大概,也许,不止十八岁,指不定都八百八十八岁了。

容子倾:突然理直气壮!

只一瞬间,消费美色的底气就又回来了,便宜老公长得这么漂亮,他捏几把怎么了!他不仅现在可以捏几把,将来还要捏几把!他不捏难道给别人捏吗!

甚至他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的样子,还突然心生起了埋怨,狠狠戳了下蔚椋的胸肌,道:“你说喜欢我是不是假的,怎么亲了老半天,碰都不碰我?”

“?”蔚椋发出个迷茫的泡泡音,他和容子倾亲亲的时候,没有碰在一起吗?

但现在的蔚椋,已经洗心革面,勉强善于思考,他很快明白了容子倾潜在的意思,道:“喜欢,不假,你尚未金丹,不能双修。”

平白又赚了一声喜欢,容子倾嘴角高翘,道:“不能双修也能摸摸啊!”他拽起蔚椋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是我身材不好吗?还是礽礽不够大?你怎么都不摸!”

“?”蔚椋被迫给容子倾量胸围,但手隔着衣服一动不动,不捏也不揉,好半会儿才配合着按了一下。

动作硬邦邦的,像在按一块死猪肉。

他也确实没有很想摸容子倾的礽礽,除非容子倾强烈要求。

蔚椋对身材、容貌的感官非常有限,很难分辨出美丑,也很难对他人的外貌感兴趣,哪怕之前经常看到闻师兄和其他几人双修,他也看过便看过了,对他们的身体毫无想法。

他目前唯一爱不释手的只有容子倾的嘴和舌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亲一亲会变得红艳艳,水汪汪的,容子倾整个人也会变得很软,还会哼哼唧唧,让他想一直亲下去。

礽礽和嘴唇一比,就显得非常逊色,半点勾不起蔚椋的兴趣。

容子倾感受着那赶鸭子上架一样的揉捏,只恨便宜老公是根木头。

别人家攻都又动手又动嘴的,他家蔚椋却连亲亲的时候都手脚规矩得很,绝对不会碰到脖子以下的地方!

这哪是皇叔攻,现在晋江攻的尺度都没有这么低了!

他气急败坏,恨恨地揪咪一下。

蔚椋面无表情,对揪咪不觉得痛,也不觉得爽,但粉果果还是在生理刺激下变成了红果果。

容子倾看着就觉得漂亮,还很有成就感!

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蔚椋能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他猫猫沉思:“难道是我的*头不够漂亮?”

他挥开蔚椋老和尚摸木鱼一样毫无感情的手,伸出自己的爪爪,勾起衣领,低头细瞧。

他的胸肌很饱满啊,皮肤也洁白细腻,看着就手感很好,他自己也偷偷捏过,弹性和大小都很不错,不比蔚椋的差!

他的咪咪虽然不如蔚椋粉,但也是红果果,还是凹陷的……应该也很涩啊,死小子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在容子倾低头看的时候,蔚椋也用神识顺便扫了一下容子倾说的地方。

蔚椋:面无表情.jpg

可以看出容子倾的咪咪和其他人的有点区别,但区别不太大。

不如嘴巴好看。

“。”蔚椋发了个小电报作为回答,然后就对容子倾的咪咪弃如敝履,专心用眼睛和神识凝容子倾的嘴唇。

容子倾:……

孩子是真的对除亲亲之外的互动毫无兴趣,也不知道以后双修是什么光景。

不会就埋头苦干吧?

嘶……修真界这动辄十天半个月的双修时长,如果蔚椋真的纯纯耕地好几天……

#那他的皮燕子怎么办啊?!#

但以后的问题,以后再想,他金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指不定上金丹以后,他的皮燕子也经过超级强化,变成钻石皮燕子了呢……

容子倾:……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猎奇的东西了。

容子倾清空他的脑袋,手指松开衣领,捋了捋微皱的衣服,又躺了回去,和便宜老公肩并肩,手牵手,悠悠闲闲地共度亲亲以后的贤者时间。

是的,亲了太久以后,真的会有种脑袋放空,浑身放松,餍足又飘忽,什么事都不想做的贤者时间。

不仅仅是他这样,蔚椋也是如此,发电报的频率都降低了,看起来懒洋洋的,很软乎。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容子倾翻了个身,窝进蔚椋怀里,手很自然地搭在一楞一楞的腹肌上,撸猫一般轻轻揉捏,道:“休息够了,我们再聊聊别的问题吧?”

蔚椋发出个轻轻的鼻音:“?”

他依然觉得两人之间没什么问题,但容子倾比他聪明,比他想得多,容子倾说有问题,蔚椋想也没想就应声了。

“好。”

气氛依然温馨,蔚椋的腹肌在容子倾手底毫无保留地袒露,雪白的肌肤上有不少伤口,不太严重,但也凹凸不平,看着就让人心疼。

容子倾立马放弃了撸腹肌,转而变出一盒外用的疗伤膏药出来,挖了块药膏,轻轻涂在伤口处,语气也配合着动作很是放松:“你之前总是不准我吃丹药,也不愿我独自出门,是为什么?”

修真界的药效素来立竿见影,容子倾带着药物的手指刚刚抚过伤处,血痂就恢复成了完好的皮肤。

蔚椋有些可惜,容子倾没有亲亲他的伤口,他依旧不知道亲亲以后痛痛是不是会飞走。

但药膏也很好,涂在伤口上凉凉的,容子倾的手热热的,被碰过的地方瞬间就没了痛感,只剩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

蔚椋缓缓开启唇瓣,想要回答容子倾的问题,又听见容子倾道:“我会因吃丹药而死吗?还是出门会遇到意外?”

这下蔚椋骤然清醒,被容子倾软化得如同泡在温水里一样的神识警觉万分,洁白的腹肌也瞬间紧绷,变得比玉石还硬,青色经络都凸了起来,伸出裤腰藤蔓一般蜿上他的小腹。

“你不会死,容子倾。”蔚椋当即伸出他坚实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容子倾揽进怀里,脑袋死死按上自己的肩头:“只要勤于修炼,不吃丹药,不独自外出,你不会死。”

这话倒是说得顺溜,可见当时的情况已经完全根植在蔚椋的脑海里了。

容子倾整个人和跳探戈舞似得,还没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压到了蔚椋的身上,手里的药盒都差点打滑飞出去。

#死孩子,突然搞什么动静!#

就这么紧张吗……

他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啊?

只是试探一句,居然都让蔚椋有些应激了。

容子倾有点心疼蔚椋,还有点……可耻地高兴。

毕竟他和蔚椋相处这么久,只见过蔚椋情绪两次大失控,还都是因为他。

这证明——他对蔚椋来说很重要,甚至有可能比蔚椋自己都重要。

容子倾心里忽然有点发烫,也越发坚定了他想要深入了解蔚椋过往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段过往横在他们之间,他不希望只有蔚椋一人背负。

他们可以一起面对,一同克服。

两人的身体在蔚椋的大力簇拥下,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交颈相拥。

容子倾的脑袋牢牢卡在蔚椋肩窝上,看不见身边人的神色,耳畔却能听见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相贴的胸膛处,也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他心里柔软,擡起一只手,安抚应激的猫咪一般,手指贴着蔚椋的头皮,沿着白发缓缓往后搓揉,笑道:“我当然不会死,我和你绑定了道侣契约,我要是跪了,不得死一送一,带着你一起跪?”

他的手沿着发丝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少年圆润微粉的耳垂上,捏了捏:“我知道我小命精贵着的,不会胡来,你放心吧。”

蔚椋眨了眨眼,手臂在容子倾的安抚下逐渐放松,肌肉不再僵硬,又柔软了下来,埋在容子倾黑发里的浅色眼眸恢复清亮,方才骤然浮起的暗色尽数消退。

容子倾见蔚椋状态明显变好了,再接再厉道:“所以我们需要防患于未然,能说说我是怎么死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丹毒?还是被谁杀了?是封应?”

毕竟蔚椋对他可能会面临的死亡,做出的应对除了不吃丹药、不独自出门之外,居然还有勤于修炼……

#他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跪的?#

难道他还能边吃仙丹中毒,边出门被刺杀,还顺便老死了的不成???

#这是什么遗臭万年的昏君级别角色才会叠的buff?#

然而还没腹诽几句,容子倾就感觉到蔚椋的身体又紧绷起来,耳畔的呼吸变得浊重。

本该偏凉的手掌更重地扣在他的后颈处,皮肤滚烫,煨得他颈项上都出了些许黏腻热汗。

好半晌,蔚椋都没声。

“蔚椋?”容子倾被压得很紧,像是正经三明治里的夹心层,动弹不得。

他艰难地继续安抚,捋了捋手底的白色长发,道:“松松手,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这是真·小说里的把人揉进身体里啊!#

但人家都是xxoo的时候概念性揉,蔚椋这小子,是物理上把人揉进身体里。

手劲儿忒大!

他叫了两声,蔚椋的手还是压着他不放,呼吸更加灼烫地打在他耳畔。

容子倾道:“怎么不说话了?”他在蔚椋耳边轻唤,“老公?”

“容、子、倾……”一字一顿的清冷音调在他耳畔响起,被手掌覆盖的后颈更加潮湿:“你不能死。”

容子倾这才注意到蔚椋的耳后居然淌下了细密的汗水,他后颈的潮热也不是自己的汗,而是蔚椋的!

情况不对劲!

容子倾被压得动弹不得,连想正眼看看蔚椋的脸都难,幸好修士还有神识,铺开之后,整个屋内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容子倾:???

屋内怎么黑乎乎?那些黑烟是啥???

怎么好像全都是从好大儿身上冒出来的???

他收拢神识,一看好大儿……

娘嘞!!!

我好大儿漂亮的浅色眼珠子呢!!!

怎么全黑了!也不能说是全黑,他爹的,就和地沟油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黑!

嘴唇也变得好红,脸色更白了,像吸血鬼一样,有些邪魅……

#啊啊啊,不对!现在是欣赏美色的时候吗!!!#

好大儿这他爹的是犯了修真界的绝症——心魔了啊!!!!

容子倾怎么也没想到,他不清不重地套几句话,能直接让蔚椋进心魔劫!

蔚椋平日里波澜不惊,吃得香睡……额,不吃饭,不睡觉,还亲亲得贼滋润,完全没事儿人一样,谁能猜到这小子居然有心魔啊?!!!

明明他之前检查的时候,也没发现蔚椋有心魔!!!

死小子藏的这么好吗?

那怎么突然就发作了?这是半点不能提他上辈子怎么死的吗?

……该不会上辈子他死了之后,蔚椋就殉情了吧?

容子倾现在也是急出了满头大汗来,心魔劫本就难以抵抗,一旦入劫多半不是走火入魔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入魔道,满身灵气全部转化为魔气,只能去溟州修行,救回来的情况寥寥无几。

容子倾虽然不介意蔚椋修的是正道还是邪道,对他这样写过正道角色,也写过魔道角色的执笔者来说,正魔之分,并非绝对,更不能以此来判断一个人的品性。

但他到底不希望笔下一剑动九州的执天宗天才剑修,成为世人言谈间的一声唏嘘,一场笑话。

而且……据说入魔以后,修士的欲念会放大,变得更加随心所欲。

现在的蔚椋一天就要亲他四个小时,入魔以后的蔚椋,指不定能逮着他直接亲他个四年……

或者干脆从亲亲狂魔,变成日日狂魔……

#得救!得想办法把好大儿救回来!#

就算真要入魔,也应该是蔚椋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迫激发心魔,堕入魔道!

渡过心魔劫的方法,灵网上早有归结,无非就那么几种:

一、入劫者在迷障中自行破除妄念,祛除心魔;

二、大能从旁辅助,用静心诀、楞严咒等术法,强行镇压心魔;

三、亲近者进入历劫者识海,寻找心魔漏洞,辅助历劫修士识破心魔,从而唤回神智。

心魔劫中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有些修士入魔或是疯魔只在一念之间,有些修士意志坚定、灵气充沛,入魔期就可长达数年光景。

蔚椋本性纯真,就连遭遇心魔劫也不声不响,只会抱着人发呆,极有可能是一念入魔的类型。

容子倾不敢耽搁时间,等蔚椋自己冲破心魔,或是他马上去找什么大能来施法。

蔚椋的神识到底有多强大,谁也没个准数,万一他找来个化神大能,依然搞不定蔚椋,那他去哪儿再找个合体期,甚至大乘期的大能来救人啊……

就是找到了,他也未必有这个人脉和灵石能把人请来。

至于等蔚椋自个儿清醒……那也不妨碍他出力帮忙,至少他和蔚椋之间有道侣契约,蔚椋不论怎么样都不可能伤害到他。

容子倾随手抛出几百枚上品灵石,放到房内的中枢阵法里,一半用来续房费,一半用来聚灵。

浓郁的灵气瞬间涌出,与漆黑的魔气对冲,片刻就浪卷鲸吞得将黑气尽数驱散。

只是激发心魔产生的些微魔气,尚且不成气候,被清气一激便溃不成军,此刻唯有蔚椋的身上还在缓缓逸散黑雾。

容子倾不做犹豫,塞了几颗正心丹进蔚椋嘴里,便召唤出春生,灵识尽数投入蔚椋的识海。

熟悉的冰川转瞬出现在他眼前,往昔宁静清冷的雪海冰山,此刻已和方才的客房一样爬满黑雾,高低错落的冰莲花全部绽开,大多数都在往外喷吐袅袅黑烟。

简直就像蔚椋突然在识海建厂炼钢,疯狂产生工业废气一样!

不过心魔入体,本就是意识里产生了病毒、bug,将这玩意儿比作工业废气,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冰莲在蔚椋的意识里,属于记忆的载体,而容子倾的记忆载体,是银河中的星星,并且这些星星靠近观察,全都是文件夹的模样,记忆会以文字和弹幕的形态在里面安家。

现在容子倾放眼望去,蔚椋识海内最显眼处的莲花几乎都在“吐黑泥”,证明这些核心的记忆已全都被妄念污染,成了心魔的一部分。

被污染最严重的地方,一般是修士的本相,可想要直接找到蔚椋的本相,对容子倾来说有些困难,毕竟之前他也找过机会,都无缘得见,当下还不如脚踏实地,从小的妄念处理起,逐个击破心魔。

虽然这片广袤的识海里,不知有几千几万个妄念,但他多清理一个,就在为蔚椋克服心魔增加一分胜算。

之前几次容子倾进入蔚椋的识海时,手脚和意识全都规规矩矩,严格秉承一个现代人对他人隐私的尊重,没有乱看乱翻过一片莲花。

但现在,事情从急,也就顾不得什么隐私不隐私了。

容子倾直接挑了一朵黑雾看着不算太浓的莲花,投入意识,翻看起了这段回忆。

无数的声音在他的神识进入记忆的同时,轰然进入他的脑海。

像是无意识的窃窃私语、梦里的呢喃、细碎的低语……很难听清在说什么内容,只隐约能捕捉到一些字眼……

“剑……”

“道……”

“寿数……”

“亲亲……”

“封应……”

“容子倾……”

“容子……倾……”

“容……子……倾……”

嘈杂的声音瞬间涌入,竟让容子倾心底涌起彻骨的冷意与恶念,像是被精神污染了一样。

他不敢再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调动所有感官开始探知这片回忆,神识也直接投入了蔚椋当时的神识中,与之融为一体。

眼前是一片森林中,蔚椋的神识不知是什么修为,铺得极其广袤,以至于容子倾无法全部接纳,只感受了一瞬,便会觉得头昏眼花,几欲作呕。

但好在,神识的关注度也有轻有重,并不会面面俱到,在蔚椋感知的最中央,是并肩而坐的两个人。

容子倾当即集中精神,屏蔽掉无用的信息,将视角聚拢到那两人的身上。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这段回忆的拥有者蔚椋,而另一个……

容子倾两眼一瞎,眉头一皱:他爹的,坐在蔚椋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啊?!!!

#怎么浑身都金灿灿的,在发光!好亮!好闪!!!#

#闪瞎我的狗眼!!!#

这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满身圣光?!

是圣父吗?!

容子倾只看了那人一眼,满心弹幕就开始疯狂刷屏。

这不怪他,只怪那个人实在是……太亮了!

亮得他连这人长了几根手指,几个鼻子几个眼睛都看不见!

是多看一眼,都会被闪到流泪的核爆程度。

容子倾不敢再看那人,调转注意力,打量起了这段回忆里的蔚椋。

好大儿的脸部轮廓锋利了些许,婴儿肥褪去,看着已经是青年的状态,约摸二十四五的样子。

比现在的蔚椋,这个蔚椋在气质上要更加冷酷一点,衣装十分朴素,马尾高高束起,身上有好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知道具体是几岁的时候。

他看起来和身边的小金人并不太熟,只闷闷地坐着,连正眼都不看小金人一下。

这是在干嘛?搞了个行走的照明法器,来囊萤映雪吗?!

容子倾眯着眼睛,艰难地观察了两人片刻,又觉得情况更加不对劲了。

#他爹的,这小金人怎么还会越来越亮!!!#

#散发的光线都快把我家好大儿给吞没了!#

啊!那小金人还伸手了!在碰蔚椋的手!!

#啊啊啊!!!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老公!!!#

容子倾看得道心也有点不稳了,这他爹的到底是谁?

怎么和蔚椋的关系好像熟又好像不太熟的?那什么……是暧昧的感觉!

#啊啊啊,是暧昧期!!!#

容子倾突然酸死了,酸得哪怕迎光流泪都想看清小金人的样子,但他看死看活,依旧只能看出一个超级白的影子,反正身形挺长的,应该不是闻千寻!

#啊啊啊!更酸了!!!到底是谁啊!!!#

#好大儿除了和闻千寻之外,到底还和谁有一段情!#

#啊啊啊,便宜老公不仅有白月光,还有蓝颜知己怎么破!!!#

容子倾狂恰柠檬,直到那个小金人开口说话……他恰进嘴里的柠檬瞬间全吐了出来。

不仅吐了柠檬,还头皮发麻,脸色通红,脚趾快要在蔚椋的记忆里扣出一个心魔快乐堡来!

只听那小金人道:“蔚道友,你吃过糯米团吗?弹弹的软软的,又香又甜,亲亲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想试试看吗?”

小金人伸出手指,在蔚椋的手背上轻轻画圈:“先是细密地吮吻,浸润唇瓣,然后就轻柔缓慢地探入舌尖,唇舌纠缠,舔掠推让,一点一点的,探索唇齿间的地带……”

“知道舌头也可以被咀嚼吗?轻轻地啃咬,就像这样。”他伸手捏了捏蔚椋的指节:“还有喉咙深处,舔到的话,小舌头会颤动,唾液会情不自禁地分泌……”

容子倾: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

#这嗓子夹得和狐貍精一样的魅魔是谁啊!!!#

#是谁!!!#

#绝对不是他!!!不是他容子倾!!!不是!!!#

#不可能是!!!#

#啊啊啊!!!!#

#闪到让人流泪的圣父竟是我!!!#

这满耳朵超级尬的骚话,听得容子倾灵魂都在发颤,他感觉自己也要经历心魔劫了!

他上辈子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回事?!

他是凭性骚扰才让蔚椋念念不忘的吗?!

还是说那是平行世界的他,这个人根本不是他本人,而是什么魅魔版本,超级不要脸的容子倾?

……那还是希望这人就是上辈子的他,哪怕上辈子死了也好。

不然光看这人满身圣光的模样,也知道这家伙在蔚椋的心里地位有多重了。

而且,这回忆里的容子倾越是说骚话,身上的光怎么还越来越亮了!!!

#啊啊啊,整个脑袋都像闪耀灯灯球一样,光华四射!!!#

#唇部更是像在发生核聚变反应!#

两两,你还在装什么正经!!!装什么冷漠!!!

你的回忆已经完全暴露你了!

这个小金人版的容子倾压根就没有客观上在发光,而是蔚椋的回忆主观上给他打光了啊!!!

蔚椋之心,全是亲亲!

#还要顺带拿死去的回忆,来攻击现任老婆!#

这和去对象家看相册,发现相片集里装的全是自己的黑历史有什么区别!!!

容子倾:两眼一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