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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野隐秘的扫过付烟一眼,却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还在和谢禅腻腻歪歪,自然寻常,完全看不出这份平静之下竟然是这样一副荒唐的场景。
付烟的脚还在一点点往上,程司野空白的脑中只剩下了两个字——刺激。
如果被这样撩下去还没有反应,那他就算不上个男人了。
桌子虽长但窄,付烟的腿伸到对面不用花费一点力气,也刚好挡住谢禅的视线,无法窥探半分。
但只要他俯下/身,便能一举尽收到桌下的风光。
付烟饶有兴趣磨着程司野的大腿,虽说他是临时起意,但程司野这样一副强忍着欲/火的表情很好满足了他的恶趣味,让付烟不自觉的想要再过分一点。
那层薄薄的布料在此刻几乎化为虚有,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流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着程司野颤动的神经。
他一边想要移开腿,一边又期待付烟接下来的动作。
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只要发出任何异样,身边的谢禅就会戳破他与付烟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而在这把紧张的悬刃下,程司野的下/身却可耻的兴奋了起来,
付烟与谢禅说这话,赤足却一点点来到程司野两腿间的位置,然后不轻不重地踩了下去。
程司野用拳抵住唇,以此掩饰外泄的情绪,他浑身都被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背脊下意识的挺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腿之间的罪魁祸首。
趁着谢禅低头,他对付烟挑了挑眉,做了一个嘴型。
“骚/货。”
付烟对他眨了眨眼,含着笑意。
然后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程司野“嘶”了一口冷气,两条腿忍不住夹紧,中间那物也早已有擡头的趋势。
一半是被刺激,一半是疼的。
而疼,其实也是快感的一种。
也许是仗着桌面作为掩护,付烟脚上的动作越发大胆磨人,时轻时重,偶尔轻轻滑动,又突然加重力道揉踩,在那根半硬着的巨物上作恶多端,不计后果的四处点火。
程司野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他拿着手机的五指微微颤抖,显露出青筋,就连谢禅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程司野盯着付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没事。”
付烟无辜地看着他,“难受的话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不想收拾就直说,没必要在这里演戏。”谢禅冷声补刀。
“行,”程司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那我先回房间了,不过嫂子,你不是学金融的吗?我刚好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请教你。”
他咬重了‘请教’的音调,沙哑的嗓音含压浓烈而又隐忍的危险。
谢禅扶了扶眼镜,不耐的开口打断,“你有问题可以来找我,没必要麻烦付烟。”
在他看来,程司野对付烟的态度已经过于亲密,他不喜欢付烟与除他以为的男人这样接触,即使这个人是他的弟弟也不行。
他了解程司野是什么样的尿性,不学无术,风流度日,这样的人只会带坏付烟,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面对谢禅的提议,程司野好笑地反问,“问你?我担心和你打起来。”
“你......”
“那我等会来找你。”付烟对程司野说完,转头看向谢禅,安抚似的在他嘴角上亲了亲。
“没事,我过去就行,反正也不麻烦。”
果然,顺毛两个男人可比一个要难搞多了。
谢禅沉着眸色盯了他一会,然后按住付烟的后脑勺猛地堵上他的唇,舌头探入唇齿,搅动,当着程司野的面。
付烟微楞,却还是顺从地张开牙关,接受谢禅这个不合时宜的吻。
仿佛宣示主权一般。
没想到啊,就连他哥这样死板的人也会有那么幼稚的一面。程司野在心底不屑的贬低谢禅,目光却一刻没有从两人相贴的唇上移开,他勾起一边的嘴角,不带多少温度。
付烟想要收回那条腿,程司野却像是能预料他的动作般忽的抓住他的脚踝,紧紧握在手中,足下顶着那根蠢蠢欲动的硬物。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像是已经被侵犯般一丝/不挂。
付烟用余光撇过去,刚好对上程司野的坏笑,挑衅之外还带着一点醋意。
啧,付烟皱起眉,又试着抽了抽腿,仍然纹丝不动,程司野的手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摸,仿照付烟刚刚的方式,一点点揉弄那片肌肤,如前戏般磨人。
“呜……”付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谢禅松开了他的唇,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对方。
但付烟却是因为程司野那双不安分的手。
足底紧贴着那根滚烫,程司野按着他的脚背,模拟性/交般一下下顶向他的脚底,他清晰描绘着那根硬物的形状,硕大而炙热,和视频里一样,让付烟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