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盗墓之回家好难淡然自若的飞羽

转换丹6

转换丹1.6

洛笙被亲得缩了缩脖子,勺子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低头搅着碗里金黄的粥,忽然发现谢雨辰的睡衣领口沾着几根自己的白色绒毛,在深色布料上格外显眼。

“你身上......”他伸手去摘,指尖碰到对方锁骨时却被捉住手腕。

谢雨辰就势将他拉近,温热的唇贴上他沾着粥渍的嘴角:“昨晚是谁把绒毛蹭得到处都是?”

记忆里那些画面突然涌上来,洛笙的尾巴“唰”地炸开,慌乱中打翻了床头的玻璃杯。

谢雨辰眼疾手快地接住杯子,水珠却已经溅在洛笙的睡裤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慌什么。”谢雨辰用指腹抹掉他唇边的水痕。

阳光正好照在洛笙绯红的脸上,能看清他睫毛上细小的水珠在颤动。

洛笙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脑袋却已经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谢雨辰见状,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脑袋。少年柔软的头发从指缝间滑过。

“睡吧,我的小狐貍。”谢雨辰将人打横抱起时,洛笙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找到暖窝的幼兽。

被子刚掖好,那双总是狡黠的狐貍眼就彻底阖上了,长睫在眼下投出两片小小的阴影。

洛笙睡的正香时,忽然被沉甸甸的压迫感惊醒。朦胧间看见黑瞎子精壮的上身泛着蜜色光泽,发梢还滴着未干的水珠。

“你急什么?”洛笙刚睡醒的嗓音带着沙哑,尾音像把小钩子。

黑瞎子委屈巴巴地:“阿笙,瞎子可怜啊。”

温热的气息喷在锁骨上,”抽签抽了个第三,等得心尖都疼了。”

“活该。”洛笙笑着去掐他。

黑瞎子突然收起痞气,额头相抵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两天你只陪着他们...”

黑瞎子的脑袋埋在洛笙的颈窝里来回蹭着,像是小狼狗在撒娇。

“好痒...你别闹~”抗议声被吞进缠绵的吻里,黑瞎子牵引着他的手。

“阿笙你摸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腕间脉搏,“它说想你想得发疼。”

洛笙的指尖刚触到就想蜷缩起来,偏生黑瞎子执拗地扣着他的手腕不肯放。

“你...嗯...”洛笙有些生气,抖得连脚背都绷直了,圆润的趾甲在对方小腿上刮出道红痕。

黑瞎子头上未干的水珠滚落到洛笙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水洼。

“第三名就该有第三名的自觉...”洛笙喘着去揪他耳朵,却被激出泪花。黑瞎子趁机吻掉他眼尾的湿意。光透过纱帘在交叠的身影上跳动,洛笙的绒毛不知何时又炸开。

洛笙不知道黑瞎子今晚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从夜幕降临开始,这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整整一个晚上,洛笙就像被卷入了一场关于卧室的探险。从沙发到躺椅,从阳台到浴室,甚至连衣帽间的都被迫逛了一圈。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洛笙终于瘫在了卧室的小榻上。他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下巴抵着膝盖,手抱住尾巴可怜巴巴地看着黑瞎子。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红,活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不行了,要坏了~”他带着鼻音控诉,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细瘦的腕子上还留着几道红痕,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黑瞎子单膝跪在榻边,伸手拨开洛笙额前汗湿的碎发,拇指蹭过对方的眼角:“最后一次好不好?”

洛笙把脸埋进膝盖里使劲摇头,发梢扫过黑瞎子的手背:”真的不行了,改天吧...”尾音还没落下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连耳朵尖都跟着抖了抖。

黑瞎子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轻笑出声。他拉过洛笙的左手在唇边吻了吻:“那把手借我吧。”

洛笙含着泪花愣住,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左手。

洛笙的指尖微微发颤,被黑瞎子温热的掌心包裹着。他望着对方眼底暗涌的渴望,终究还是心软地叹了口气,任由那人将自己的手牵引着。

窗外晨光渐亮,黑瞎子的喘息声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洛笙别过脸不敢看,却听见黑瞎子突然闷哼一声。

洛笙红着脸想抽回手,却被黑瞎子捉住手腕细细擦拭。

黑瞎子将他搂进怀里时,洛笙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他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轻轻揉着他酸软的腰肢。

黑瞎子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睡吧,我守着。”

半梦半醒间,洛笙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下意识地蜷缩身体,却发现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唯有身后黑瞎子温暖的怀抱像一团微弱的火源,勉强驱散着四周的寒意。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够被子,指尖却触到一片空荡。这时洛笙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惺忪的睡眼——那几条毛茸茸的尾巴不见了。

窗外斜阳的余晖透过纱帘洒落在床沿,将木质地板染成琥珀色。原来已是日暮西沉,转换丹的时效果然如约而至。

“终于...”洛笙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

他重新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像只慵懒的猫儿般在黑瞎子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沉入梦乡。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太久。洛笙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喉咙火烧般疼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重组。

他试图起身喝水,却发现四肢软绵无力,额头烫得吓人。

黑瞎子立即察觉异样,粗糙的手掌贴上他的前额,眉头顿时拧成了结。

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热来得蹊跷。也不知是因为着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洛笙昏昏沉沉地想着,意识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在滚烫的迷雾中飘摇不定。

这场病来得凶猛,去得却慢。整整半个月才好全,洛笙也彻底休息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