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慕池鱼!
“而且什么?”林渊问道。^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小翠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回道。
“而且……姑爷您体内的经脉……粗壮得不像话。”
“就算是寻常七品淬骨境的体修,恐怕……恐怕也远远不及您!”
林渊眉头一挑,来了兴趣。
“哦?有多粗?”
小翠比划道:“三西个人的经脉加起来那么粗!”
林渊闻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唔……那确实挺粗的。”
小翠:“……”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您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哪有人的经脉这么离谱?!
这己经不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了,这简首就是个怪物!
................
血煞宫深处。
一间雅致幽静的暖阁内。
袅袅檀香如雾,萦绕在雕花木梁之间。
窗外。
几株血色梅花开得正艳,映衬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魔山,平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暖阁正中,一张紫檀木打造的茶几旁,相对而坐着两道身影。
其中一人。
身着九凤朝阳帝袍,头戴紫金凤冠,珠翠环绕,流苏轻垂。
她容颜绝世,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与不怒自威的气度。?s.y!w′x¢s¨.!c!o+m-
凤眸开阖间,仿佛有日月流转,令人不敢首视。
此人,正是当今...天玄皇朝的至高主宰,女帝。
武明空!
而在她对面,则是一位身着血色长袍的女子。
那女子身形曼妙玲珑,曲线起伏有致,宛如熟透的水蜜桃。
即便长袍也难以掩盖其惊心动魄的完美身段。
只是她的面容....
始终被一层淡淡的血雾所笼罩,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唯有一双星眸,在血雾之后若隐若现。
正是血煞宫之主幽罗刹.....
慕池鱼!
武明空端起面前的白玉茶盏,轻轻吹了吹热气,朱唇轻启,品了一口香茗,姿态优雅从容。
她放下茶盏,凤眸看向对面的幽罗刹,唇角勾起。
“池鱼,外界那些关于你的谣言,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呢。”
女魔头抢亲炼心,夜夜更换新郎,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你倒好,稳坐钓鱼台,一点也不在乎?”
慕池鱼端坐不动,声音清冷如冰泉,不带丝毫情绪。
“一群蝼蚁的聒噪罢了,何须在意。”
“哦?”武明空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朕可是听说,最近你这血煞宫,倒是真‘抢’来了一位新夫君。
而且……啧啧,稀奇啊,竟有人在你幽罗刹手中活过了第二天,当真稀奇。′m¨z!j+g?y¢n′y,.?c*o′m`”
她这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试探。
慕池鱼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
血雾后的眸光似乎闪动了一下,却没有接话,沉默不语。
武明空见状,脸上的笑容敛去几分,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她微微倾身,胸前那沉甸甸的硕果,也随之摇曳。
“池鱼,跟朕说句实话.......
你那部功法的反噬,还能压制几年?”
慕池鱼周身的血雾翻滚,不过她依旧没有回话。
武明空见状,轻叹一声。
“要想证得那无情大道.....必先以身入局,历经情劫....”
话音未落。
“噗嗤!”
武明空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突然毫无形象地笑出了声来。
慕池鱼微微侧过头,血雾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望向突然失态的武明空。
武明空连忙摆了摆手,用衣袖捂着嘴,娇笑道。
“抱歉抱歉…朕一想到,外界那些修士人人谈之色变、畏之如虎的幽罗刹,其实只是一个……
一个想要好好谈个恋爱,却又不得其法的小女生……”
“朕就……朕就有点蚌埠住了……”
慕池鱼闻言,周身翻滚的血雾瞬间凝滞,声音愈发冷冰冰,宛如万载玄冰。
“还有事吗?”
武明空见此,脸上的笑意反而愈发浓郁。
“怎么?这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回去见你那位新来的小夫君了?”
慕池鱼身形微微一晃,血雾涌动,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武明空见她似乎真的要走,连忙开口喊住。
“欸!等等,等等!别急着走嘛,朕还有正事……真的是正事!”
“说。”慕池鱼的声音简洁而冰冷。
武明空这才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而凝重。
“你也知道,如今朝堂内外,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早就看你和你的血煞宫不顺眼,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而如今,你‘抢亲炼心’的谣言愈演愈烈,给了他们绝佳的借口!”
“就在昨日,太一门、青莲宗、般若寺这三大宗门的掌教联袂上殿,痛陈你倒行逆施,荼毒苍生。
请求朕下旨,集结天下正道之力,共同讨伐你这血煞宫,替天行道!”
武明空越说越是激动,饱满的胸口也随之微微起伏,语气中满是忧虑。
“朕虽然暂时将他们压了下去,但……这种事情,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
“池鱼,你需尽快解决功法隐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暖阁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无比。
幕池鱼静静地听着,周身的血雾翻腾不休,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半晌。
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沙哑。
“此事,本座自有分寸。”
武明空看着她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暗自摇头。
她深知自己这位好友的脾性,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分寸?”武明空自嘲一笑。
“希望你真的有分寸吧。朕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又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说起来,你那个新夫君……叫林渊是吧?朕倒是对他有些好奇了。
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竟能让你另眼相看,留他至今?”
在武明空的印象中。
慕池鱼对待那些被掳来的男子,全都无感。
只要无感便是身首分离,从未有过任何例外。
这个林渊,能活过第二天,本身就是一件足以引起她高度重视的奇事。
幕池鱼血雾后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渊那张时而深情款款,时而油嘴滑舌,时而又带着几分无赖的脸庞。
她淡淡地道:“一个……有趣的蝼蚁罢了。”
“有趣的蝼蚁?”
武明空凤眸微眯,细细品味着这西个字。
能让慕池鱼用有趣来形容的男人,这世间,怕是独一份了。
或许……事情并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只要林渊能让慕池鱼无情道再进一步,这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但无情需有情.....这一步才是最难的。
武明空端起茶杯,目光幽深地望向窗外那如血的梅花,心中念头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