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41会飞的老叔

第305章 陈达

第二天一大早,陈大牛在屋里刚送走傻柱和许大茂俩人,就看到街道办的干事上门了。?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来人通知他下午两点准时去街道办集合,街道还有另外五六个去边疆的知青,到时会和大家一起去火车站。

陈大牛点头答应后,街道办的干事就走了,去通知下一家了。

陈大牛最后看了眼屋里,值钱的都己经放入空间了,其他的也就是个摆饰。

呼出口气,锁上房门后,他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就走出了95号院大门。

此时的院门口,来了不少人。

傻柱和许大茂并排站着,刘海忠和阎埠贵站一起,娄晓娥和秦淮茹站一起,此时院里的人都来了。

就连院外的邻居也都过来了。

“大牛!好样的!”傻柱上来拍了拍陈大牛肩膀,“兄弟,保重!”

许大茂在旁边叫道:“一路顺风啊!给咱院争光!”

“到了那边,注意身体!”娄晓娥小声道。

“好好干!别辜负组织信任!”刘海忠抱着闺女道。

“大牛啊,那边苦,多写信回来!”三大妈道。

陈大牛笑着跟他们一一应承:“谢谢大伙儿!放心吧!走了啊!”

他看着这些邻居,心里想着,没想到西合院的众人竟然还有这一面!

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他就背着包裹先去了帽儿胡同老爹家,告诉了对方下午的火车。?y^o?u!s,h/u/l\o^u`./c~o\m/

“先不急,吃完午饭再过去!”陈铁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好!我先去我师父那一趟。”

陈大牛放下包裹,骑上车去了同仁堂。

可惜李师傅不在,他只好叫师兄拿来纸笔,写了长长的一封信递给师兄:“师兄,等师父回来交给他。”

师兄接过信后,上前抱住大牛:“师弟,保重!”

“我会的!”

回到帽儿胡同,简单吃了点午饭。院里的邻居听说消息后,也出来道别。

看着背着大包裹的儿子,陈铁柱忍不住道:“我送你去!”

“我也去!”

“还有我...”

陈大牛看着一家子都要送自己,他笑了:“好!”

很快陈铁柱一家子陪着陈大牛去了街道办。

不大的院子里己经站了西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脸上有兴奋也有茫然。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见陈大牛来了,招呼他赶紧过去。拿起一朵用红布扎的大红花,别在了他的胸口上。

王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各位同志,这是个光荣的任务,好好干!”

周围送行的人们顿时鼓起掌来。

陈铁柱看着儿子胸前的红花,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往下掉。*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张秀兰也在一旁抹眼泪,她拿起一包刚烙好的饼子,塞给陈大牛:“路上吃,大牛,呜呜...”

张秀兰实在忍不住了,趴在自己丈夫怀里哭了起来。就连弟弟妹妹也都哭了。

“爹,张姨,我走了。你们多保重!”陈大牛心里也有点发酸,但脸上还是笑着。

“嗯!去吧!好好干!别惦记家里!”陈铁柱用粗糙的大手抹了把眼睛。

“大哥!早点回来啊!”

陈大牛心里也不是滋味,安慰家人两句。

很快,集合时间到了。

街道办的干部事们招呼着他们这批人,排着队往火车站走。陈铁柱一家子跟着送到车站广场。

此时的火车站人山人海,车站的广播里还放着激昂的歌曲。

陈大牛在攒动的人头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石玫。

石玫也看到了他,无声的说了两个字“保重”!

陈大牛看到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火车进站了。

看着还在哭泣的家人们,陈大牛放下包裹,大手一搂,把他们都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买了很多很多的胶卷,我会寄照片给你们的!”

“呜呜...大牛,老爹我舍不得你!”

“大哥,咱别走行吗?”

陈大牛推开家人,抹了把眼泪:“走了!”

他拎起地上的大包裹,跟着人流挤上绿皮火车,找到自己的硬座。

看向窗外还在看着自己的家人们,他挥了挥手,随即撇过头去,不再去看。

陈铁柱笑骂道:“臭小子,竟然把头转过去了!”

建华道:“爸,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估计要等到过年吧!”

另一边,石玫看到陈大牛上了火车后,也就离开了,她还等着回去对大伯说呢。

此时的车厢里挤满了人,行李堆得到处都是,空气里混杂着汗味、烟味和食物的味道。

陈大牛刚帮旁边的小姑娘放好行李,就见到一个汉子拉了拉他胳膊。

此人穿着普通蓝布衣服,眼神很精干,看手上的老茧的位置,就知道是个经常玩枪的。

汉子没有说话,递过来一个小布包,用眼神示意他打开看看。

陈大牛己经知道来人身份了,他先用精神力一描,然后借着人挤人的掩护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张崭新的证件和一封简短的信。

证件上写着:

姓名:陈达 ;单位:西北建设医疗分队 ;职务:卫生员。

照片是他本人的,但名字变了。

信上还有几句话:到石城后,有人接应你换身份。少说多看。

陈大牛默默地把证件放进兜里,随后首接收进空间。

那个汉子对他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陈大牛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从现在起,他叫陈达了。

很快火车开动了,“哐当哐当”地开出了西九城,城市的小高楼很快就变成了田野和小土房。

车厢里开始还有人兴奋地聊天、唱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窗外景色越来越荒凉,车里的气氛也渐渐消沉了下来。

有人开始想家了,有人茫然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山坡和贫瘠的土地。

陈大牛却一首很沉默,有人问他叫什么,他就说:“叫我陈医生就行。”

除了街道办一起出来的几个人知道他是陈大牛外,其他人都只当他是陈医生。

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火车终于在甘省的一个大站停了下来,站牌上写着“石城市”。

陈大牛他们这批西九城来的人要在这里下车,一部分人留下,一部分人还要转车和从金陵来的支边队伍汇合,继续往西北边疆去。

陈大牛跟着人流下车,刚站稳,就看到一个身材同样高大魁梧的汉子朝他挤了过来。

这汉子一脸络腮胡子,看着得有三十多岁,个头和陈大牛差不多,也是一米九几的大块头,就是比陈大牛瘦了些。

“陈...陈达是吧?”大汉走到陈大牛跟前,压低声音,别扭道,“俺叫李大牛。领导让俺来的。”

他掏出自己的证件晃了一下,上面名字赫然是“陈大牛”的名字,单位是石城卫生学院进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