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柏美原的计划,前往广市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叮!】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叮!】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目前好感度:83(一生所爱)】
柏结衣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秒~彰¨踕,暁`税,枉+ +更,薪?嶵!全?
其它女人的好感度都是一点一点的加,得耗费心思慢慢焐热。
可柏结衣的性子,极端得像盛夏的雷暴,爱恨都来得又猛又烈。
只要说些让她开心的话,就像坐火箭一样,猛猛往上蹭!
听到系统那连绵不断的提升声,秦风心中狂喜。
“这么容易就涨了三点好感度?!”
“那待会她暴露的信息,不就更多了?!”
“好好好,女人果然是要骗的!”
可惜世界是平衡的。
有人沉浸在欢愉里,就必定有人在暗处咀嚼苦涩。
电话那头,柏美原听到秦风吐露的话语后。
方才那质问的咆哮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陡然卡在半空。
最后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死在了空旷的办公室里。
她缓缓蹲下身,无力抵着冰冷的办公桌。
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尽的烟,却字字都浸着酸楚。
“秦风...”
“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
柏美原忽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自嘲
“呵,也是,当初是我一言不发离开了你。+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吧。”
在这令人绝望的窒息中,突兀的响起几声“哒哒”的轻响。
清澈的泪水,从柏美原的眼眶滑落。
一滴滴砸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上,溅在压着的两人合照上
“可是,你再怎么...”
“你也不应该和柏结衣在一起啊!”
“要是父亲知道,你要是出点意外的话...”
“我三个月前的苦心,不是白费了么!”
“到时候....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秦风刚才的口吻,也给了柏美原一个错觉。
柏结衣是以自己的身份面对秦风。
而非顶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冒充自己。
可她不在乎秦风是否 “背叛”,也不在乎柏结衣是否真的爱上他。
只是父亲三个月前的威胁,还像毒蛇般缠在心头。
她此刻只想让柏结衣立刻离开秦风身边。
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柏美原胡乱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不行....不能再让她们呆在一起了。”
“要是在这样下去,秦风就有危险了!”
柏美原哽了哽涩哑的喉咙。,小-税-宅+ ~首¨发_
带着濒死般的绝望,再次朝着电话苦苦哀求道。
“结衣,我知道你在听我说话。”
“你先听我的,马上离开秦风身边!”
“不然的话,他真的有危险了!”
柏结衣静静听着听筒传来的祈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危险么?
不过有的危险的不是他,也不是我。
而是...你!
柏结衣并不知道父亲给姐姐说了什么。
只知道姐姐轻生被救回来后,就立马秦风和斩断了瓜葛。
回到了沪市,并且接手了柏氏集团。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真切的爱意中,展开疯狂的报复!
想到这里,柏结衣将手机搁置在了双腿间。
随后她脸上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轻轻搂住秦风的后颈。
“秦风,听到你这样说,我是真的很开心。”
“我真的恨不得把我心都掏出给你看,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秦风微微一愣。
这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变态。
不过这种话,也确实符合她那扭曲的性格。
在秦风的惊愕间,柏结衣的那薄嫩的嘴唇,靠了过来。
“可是在学校不方便。”
“今天晚上我就给你掏出我的心。”
“让你亲眼瞧瞧,里面装的全部是你。”
“而现在...我想要吻你。”
女人还真是麻烦,一点都不注意场合。
秦风无可奈何闭上眼,享受着和她的温存。
两人倒是享受上了。
可电话内的“咻咻”声。
那声音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柏美原的心脏,疼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这一刻,柏结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柏美原对这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温存私语,无比熟悉。
可这一次她隔着千里,只能当一个上只能绝望的听众。
任由那些亲昵的声响,像钝刀一样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
“结衣....”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你和他真的不可以的啊!”
绝望的咆哮还在听筒里翻滚,梧桐树下的温存与意乱情迷却丝毫未停。
最终,柏美原再也承受不住这挖心般的折磨,不堪重负地主动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柏美原靠在椅子上。
空洞而湿润的双眸,就这么一首望着天花板,望了许久许久...
在某一个刹那,柏美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
一个和柏结衣同样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既然柏结衣不听我电话。”
“那么我就去广市亲自见她,搞清楚这一切!“
此刻的柏美原,己经顾不得父亲曾亲自下令。
让她不准踏足广市,更不准见这么一个穷小子的命令。
她现在满心都是秦风的安危,以父亲的能量和权势。
要是柏结衣继续纠缠下去的话,迟早会落入他的耳朵。
到那时,什么都完了!
所幸现在父亲还不知道结衣去了广市。
现在把她带回来,应该还能够继续隐瞒下去。
想到这里,柏美原再也无心顾及什么第三季度会议。
她满心只想前往广市,找到柏结衣。
顺便偷偷看一眼心心念念的秦风。
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打定主意,柏美原迅速起身。
小心翼翼的擦拭好照片上的水渍后,重新锁在密码柜内。
随后准备给助手打个电话,让她定自己前往前往广市最近的航班。
可就在她提起手机时,,办公室的门被人 “砰” 地一声推开。
“你在搞什么?会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
冷声呵斥的人,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身形笔挺的男人。
他的两鬓己染上霜白,眼角的皱纹深刻如刀刻,却丝毫没削弱那份久居上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