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她宴欢元无眠

第66章 她现在是我老婆

第六十六章她现在是我老婆

“网上那些视频是你放出去的吧?”

寂静的卧房,只剩下盛元良和盛阎两人。

阎把玩打火机的手顿了一下,自嘲哼笑,“只要有坏事,您永远第一个想到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

盛元良沉着脸,“整个海城,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弄到那些视频?”

盛阎神色沉静,有一下没一下按着打火机。

记得小时候,盛淮之把佣人儿子打成重伤,满手的血都藏不住,可偏偏盛元良的鞭子落到他身上。

那时候,他还小,还忍不住辩驳几句。

盛元良不仅不信,还说了什么?

【整个盛家,除了你有这样的坏心,还有谁做出这样的事?!】

从小到大,盛元良都是这样的话术。

只不过随着他长大,他能做坏事的地盘也在扩大,从整个盛家变成了整个海城。

后来他就认清了。

他在盛家的作用,就是替盛淮之善后。

就连结婚也是。

“晚宁手里倒是有视频,可她绝不会做不利淮之的事。”

盛元良忍不住敲打他,“要不是淮之出轨也轮不到你娶予晚宁,别占了便宜恩将仇报。你和淮之是亲兄弟,代表的都是盛家脸面,你把淮之那种视频放出去是在打盛家的脸!你想想办法把这件事平息了。”

“打都打了,我有什么办法?”

盛阎满不在乎的垂首点烟,声音含糊,“准确的来说要不是盛淮之捡了我的恩情轮不到他娶予晚宁,予晚宁更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谁占谁便宜还真不一定。”

盛阎句句有回应,不过句句反驳。

盛元良面部神经突突直跳。

既惊讶,又有一种盛阎脱离他掌控的错觉。

这还是盛阎第一次忤逆他。

该说的都说了,盛阎含着烟迈步出去。

“阿阎!”

盛元良叫住他,“予晚宁要是知道当年是你救的她,你应该清楚会有多大的麻烦。”

说着语气加重,“别忘了你和晚宁结婚的目的!”

与其说盛元良是在提醒,不如说是在确认,确认盛阎是否还记得答应结婚的初衷。

“她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忘。”

盛阎头都没回径直离开。

——

老宅花园。

予晚宁早就走了,盛淮之依旧怔愣在原地。

廊上昏黄的灯打在他身上,绑着纱布的脸惨白的犹如野鬼。

盛阎路过,冷笑看了他一眼,脚步都没停。

盛淮之忽然搭话,“我有话问你。”

盛阎全当没听到,阔步向前。

盛淮之对着他的背影,快速开口:“予晚宁……”

听到予晚宁的名字,盛阎终于站住,转头看他。

一双冷冰冰的眼等着他的下文。

盛淮之嘴巴张合,犹豫几番才问:“今天那些视频,是,是予晚宁爆出去的吗?”

“呵。”

可能他的问题过于可笑,盛阎轻笑反问他,“你问我?”

盛淮之喉结滚了滚。

是啊,他为什么要问盛阎?

因为盛阎现在是予晚宁的枕边人,最有可能知道答案?

他和予晚宁还没离婚时,予晚宁做什么都不会瞒着他。

而现在盛阎是予晚宁的丈夫,盛阎才是那个不被隐瞒的对象。

清晰的认知让盛淮之格外狼狈,心脏犹如刀削一般。

“我就随口问问,你走吧。”

盛淮之忽然就不想问了。

盛阎没走,反而贴近了几步,“那些视频是我让人发出去的,和予晚宁无关。”

“……”

盛淮之猛然抬头,难掩眼底震惊。

“盛阎!你个王八蛋!”

盛淮之扑上去扯住他的衣领,浑身都烧着怒火。

比起盛淮之的暴怒,他显得格外平和,“生气也不用把一家都骂上吧?我是王八蛋,那爸是什么,你是什么?”

盛淮之死死咬牙,面部线条绷的极紧,导致额角伤口挣开,纱布上有血溢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好歹是亲兄弟,都和盛家利益挂钩。

盛阎这样做不仅毁的是他,还有盛家的名声!

“当然是在帮你解决。”

盛阎没动弹,只是仰头讥讽道:“你解决不了的事,我帮你解决,我对你和盛家来说不就是这作用么?”

“我自己能解决!”盛淮之手紧了几分。

“你靠什么解决?一张利己的声明?还是对盛眠眠的束手无策?”

盛阎冷笑,“你连出轨都不敢承认,你的解决手段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的利益。”

盛淮之张了张嘴,“可我替予晚宁澄清了。”

他的大言不惭给盛阎整乐了,“表面功夫谁不会做,你看不出来么?这件事闹的非有谁对谁错才能收场,你那点澄清糊弄不住别人,只能暗戳戳坐实予晚宁是过错方。”

盛淮之那点隐秘到自己都没发现的心思被点破,眼瞳骤然收紧。

盛阎话还没停,“予晚宁现在是我老婆,你想她委曲求全,可我不愿意。”

【你的解决永远把我放在末位。】

【我们有过一段三年婚姻,可你好像对我连基本的了解都没有。】

予晚宁所说的话,都被盛阎直白点出甚至验证。

想到予晚宁失望的眼神,盛淮之情绪失控冲盛阎挥拳。

“砰!”

倒地的反而是盛淮之。

一拳打在他脸上,嘴角溢出血否认,“我爱予晚宁,我从来没想过让她委曲求全,我……”

“砰!”

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拎起。

一拳,两拳,拳拳都毫不留情锤在盛淮之额头伤口上。

很快,那血似瀑布流的盛淮之满脸都是。

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笑的狼狈挑衅,“一句我,我爱她生这么大气?我有自信让她重新爱上我,你是没自信吗?”

“想的真多。”

盛阎眼神桀骜又轻蔑,“单纯不爽,单纯想揍你而已。”

说完,犹如扔掉破抹布一般随意松手一丢。

夜色寂静。

盛阎带着一手血回到润园。

予晚宁正无聊的阅览客厅内简陋的装饰。

不得不说,盛家对盛淮之和盛阎区别待遇挺大。

盛淮之住在主楼,起居室奢华精致。

而润园偏僻又简陋,除了基本配套,什么都没有。

予晚宁百无聊赖收回视线,这才发现盛阎回来了。

“你手怎么了?”

予晚宁一眼看到他带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