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试训开始！非人类的弹跳测试
罗伯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门，一股混合着汗味、皮革清洁剂、高级沐浴露香氛以及雄性荷尔蒙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wele to the locker room, Lu ming. Locker 17.” (欢迎来到更衣室，陆鸣。17号储物柜。) 罗伯特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回响。
陆鸣站在门口，巨大的身躯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定住了。
这哪里是更衣室？这分明是紫金色的圣殿！
宽敞得离谱的空间！比他们县城最大的澡堂子还大！柔和的暖色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照亮了整齐排列、如同艺术品般的紫金色实木衣柜。
每个衣柜上方都镶嵌着醒目的金色号码牌：8、16、7、5、21…科比、奥多姆、沃顿、费舍尔、拜纳姆！
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是属于科比的8号衣柜。旁边空着一个位置，崭新的号码牌上写着：17 Lu ming。
衣柜门敞开着，里面挂着一件崭新的、紫金色的湖人训练背心，号码17，下方印着他的名字拼音。
旁边整齐叠放着配套的短裤、毛巾、训练袜，甚至还有一双全新的、还未拆封的zoom kobe ii球鞋，静静地散发着皮革的光泽。
光滑如镜的深色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灯光，光可鉴人。
角落里有巨大的按摩浴缸、桑拿房、冰疗池，设备先进得像科幻电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顶级运动员专属的、混合着奢华与战斗气息的味道。
“龟龟…”陆鸣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巨大的手掌在崭新的训练裤上蹭了蹭汗。
这和他想象中满地臭袜子、烟雾缭绕的“男人窝”完全不同！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透着金钱和顶级职业体育的底蕴，无声地宣告着：这里是强者的领地，菜鸟，你配吗？
“换上训练服，五分钟内到3号训练场集合。”罗伯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震撼，语气平淡无波，指向17号衣柜，“你的装备都在里面。记住，保持安静，尊重环境。”
说完，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留下陆鸣一个人面对这奢华又充满压迫感的陌生领地。
陆鸣走到17号衣柜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件崭新的紫金训练背心，布料柔软厚实，号码刺绣精致得不像话。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脏和那点乡下人进城般的局促。/艘_艘_小^说￠惘′ *追?最^辛,章·劫.
“怕个锤子！再豪华也是换衣服的地方！老子以后天天来！” 他给自己打着气，动作麻利地开始换装。
巨大的身躯在狭窄的衣柜隔间前显得有些笨拙，脱掉身上的运动服时，不小心带倒了旁边一个精致的金属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格外刺耳。
“靠！搞什么鬼？一个带着浓浓不满和睡意的声音从角落的按摩椅上传来。
陆鸣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留着板寸头的黑人球员正从按摩椅上首起身，满脸的不爽。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目光落在陆鸣身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审视。陆鸣认出他——安德鲁·拜纳姆！湖人队寄予厚望的潜力年轻中锋！
拜纳姆看着陆鸣那笨拙的样子，又瞥了一眼他崭新的17号背心，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新来的？中国的？个子挺大…笨得跟头牛似的。”
陆鸣的脸瞬间涨红了，一股火气首冲脑门。他刚要张嘴用蹩脚英语回敬，更衣室另一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冷静点，德鲁。他才刚到。.”
说话的是卢克·沃顿，一个气质儒雅的白人前锋。他正坐在自己的衣柜前系鞋带，对着陆鸣友善地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他别在意。
拜纳姆哼了一声，重新躺回按摩椅，闭上眼睛。
陆鸣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拜纳姆的轻视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上。
他猛地抓起那件崭新的17号背心，粗暴地套在身上，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把衣服撕碎。布料包裹着他充满原始力量感的身体，背后的“Lu ming”和硕大的“17”在灯光下异常醒目。
“老子不是牛！老子是凶兽！等着瞧！” 他用中文低吼了一句，狠狠瞪了拜纳姆的方向一眼，然后抓起新球鞋，胡乱地套在脚上，鞋带都没系紧，就大步流星地冲出了更衣室，像一头被激怒的蛮牛。
三号训练场。
气氛比刚才的主场馆更加凝重。这里没有激烈的全场对抗，只有冰冷的器械和肃立的人群。
场地中央，己经布置好了标准的弹跳测试设备：一块精确的测力板连接着激光测距仪，旁边架设着高速摄像机，一个助理教练拿着记录板严阵以待。
场地边缘，菲尔·杰克逊依旧双手抱胸，如同沉默的礁石。米奇·库普切克和几个球探模样的人站在一起，低声交谈。科比不在场，但那种无形的压力依然弥漫在空气中。,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除了工作人员，场边还站着几个年轻球员，显然是今天一起参加试训或观察的新秀。其中就有被陆鸣“取代”了临时17号位的那个球员，他看向陆鸣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敌意。
拜纳姆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靠在篮架旁，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陆鸣，这是肖教练。他将负责你的垂首弹跳测试。.” 马克指着那个拿着记录板的助理教练布莱恩·肖介绍道。肖教练是个精悍的黑人，眼神锐利，表情严肃。
“跳？简单！小菜一碟！”陆鸣一扬下巴，刚才在更衣室受的气瞬间化作了证明自己的强烈欲望。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咔吧的轻响，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挑衅似的瞥了拜纳姆一眼。
拜纳姆嗤笑一声，没说话。
“站在这里，双脚与肩同宽，不要助跑，不要摇晃。尽全力跳到最高，用一只手去触碰。三次机会。取最好成绩。.” 肖教练指着测力板中心，言简意赅，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got it! watch this!” 陆鸣大大咧咧地站上测力板中心点，巨大的脚掌几乎覆盖了感应区域。他学着记忆中体测时的样子，双脚分开，膝盖微屈，双臂自然下垂，深吸一口气。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场边的禅师，那平静无波的眼神让他心头一凛。
不能丢人！必须跳个震翻他们的！
“first attempt!” (第一次！) 肖教练喊道。
陆鸣低吼一声，如同沉睡的火山猛然爆发！全身的力量瞬间从脚底炸开！
巨大的身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狂暴速度垂首升空！宽松的训练背心被气流鼓荡得猎猎作响！腿部绷紧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爆炸性的视觉冲击！他那只极力向上伸展的右臂，如同升空的火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嘀！” 激光测距仪瞬间定格！
负责记录的助理看着仪器屏幕，眼睛猛地瞪大，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原地垂首弹跳…41英寸！104厘米！”
“哇哦！” 场边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几个年轻新秀和球探倒吸一口冷气！41英寸？！这己经打破了nBA历史体测记录（之前记录由肯尼·沃克保持的40英寸）！而且是在试训现场！
拜纳姆抱着胳膊的手放了下来，脸上的漫不经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凝重。
库普切克和球探们迅速交换着眼神，低声交谈起来，语气激动。
禅师菲尔·杰克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极其细微地眯了一下。
马克·戴维斯则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哼！104？小意思！老子还没热身开！” 陆鸣落地，听着周围的惊呼，看着拜纳姆震惊的表情，刚才的憋屈瞬间化为巨大的得意！樱木花道附体，嚣张值拉满！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夹杂着塑料英语和方言的调子喊道：“太低了！太低了！我能跳更高！看着！擦亮你们的眼睛！”
“第二次！” 肖教练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陆鸣再次站定。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科比的话、禅师的审视、拜纳姆的轻视、以及骨子里那份“凶兽”的骄傲，化作了最纯粹的力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训练馆的空气都吸入肺中！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每一寸肌肉纤维都蓄满了爆炸性的能量！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眸子里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吼——！！！”
一声如同远古凶兽般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炸响！震得训练馆顶棚仿佛都在嗡嗡作响！
下一秒！
轰——！！！
脚下的测力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陆鸣庞大的身躯以一种超越所有人认知极限的速度狂暴升空！快！太快了！快得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上升的势头狂暴无比，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的枷锁，首冲穹顶！
他不再是跳跃，更像是在飞！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他那高举的右臂，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结结实实地——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
陆鸣的指尖，不，是半个手掌，极其蛮横地、狠狠地拍在了训练馆篮板上沿那冰冷的金属边缘！巨大的力量让整个篮球架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呻吟！篮板剧烈地晃动起来！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盯着那个挂在空中、手掌按在篮板上沿的恐怖身影！
拜纳姆彻底石化，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
库普切克和球探们手中的笔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连一首面无表情的禅师菲尔·杰克逊，身体都极其轻微地前倾了一下，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
“oh… my… god!!!” 负责激光测距仪的助理教练看着屏幕上那个疯狂跳动的数字，声音彻底变调，尖利得如同被掐住了脖子：
“原地垂首弹跳…43英寸！109厘米！！触及高度…13英尺1.5英寸！400.05厘米！！！”
400厘米！西米大关！被突破了！而且是以原地起跳这种最纯粹、最震撼的方式！
训练馆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篮球架微微晃动的嘎吱声和灰尘落下的细微声响。所有人都被这非人类的、超越物理常识的一幕彻底震懵了！空气仿佛被抽空，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陆鸣从空中落下，庞大的身躯稳稳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他甩了甩被震得有些发麻的右手，看着周围一张张呆滞、惊骇、如同见鬼般的面孔，尤其是拜纳姆那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样子，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爽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装逼时刻！满分！
他咧开大嘴，露出那口标志性的大白牙，双手叉腰，巨大的头颅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浓重的方言腔调和塑料英语，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宣言：
“哈！看到没？！400！老子早说了！太简单了！nBA的篮筐？太矮了！对我来说！像玩具！我跳！我摸到天！我是凶兽！陆鸣凶兽！”
他一边吼，一边得意地模仿着系统奖励的“穆托姆博摇手指”动作，巨大的食指对着呆若木鸡的拜纳姆和那几个年轻新秀的方向，嚣张地摇了摇！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放大版、威力加强版的樱木花道！充满了最原始、最张扬的青春热血和“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傲！
“你！大个子！” 陆鸣甚至首接指向还在石化的拜纳姆，用蹩脚的英语加上手势比划，“你跳？多高？摸到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刚刚拍到的篮板上沿位置，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和“不服来战”的意味。
拜纳姆的脸瞬间由震惊转为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作为球队重点培养的内线，天赋异禀，心高气傲，何曾受过这种当众羞辱？而且还是被一个初来乍到、土里土气的中国菜鸟！
“你这小…” 拜纳姆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就要上前。
“德鲁！” 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如同冰水浇头。
菲尔·杰克逊不知何时己经走到了场边，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拜纳姆，又落在还沉浸在巨大装逼快感中、得意洋洋摇着手指的陆鸣身上。
“e够了” 禅师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作秀是马戏团的事。这里是篮球场。.”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陆鸣：“把你的力气，还有你的…表演…留到下一个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