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李牧脸红了

不知为何,赵九元总觉得扶苏这个解释有些奇怪,好像在掩盖什么。¨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她也未作多想,随手写下一道数学题递给扶苏道:“从一加到一百,你可知最终结论几何?”

年仅九岁的扶苏拿到此题,初看十分简单,再看一个激灵。

这题也太难了!

扶苏坐在矮凳上冥思苦想,难道真的要挨着算吗?

先生不会出错题了吧?他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加减乘除虽然都学了,但也只学了三年多的数学啊。

诶,似乎可以头加尾诶。

这么算下来,好像很快就能得出答案了。

扶苏像是找到了什么诀窍一般,瞬间开悟了:“先生,扶苏算出来了。”

“是五千又五十。”

扶苏快速说出了答案,并且将自己写在纸上的运算过程展示给了赵九元看。

赵九元在躺椅上欣慰道:“不错,孺子可教,数学也没有荒废。”

“这道题涉及到一个叫等差数列方法,若你想知道其中原理,可自去寻相里敞。”

扶苏重重地点头,见先生总是抱着猫儿,他就知道自己这份礼物送到了先生的心坎儿上。¢搜???搜-?ˉ小ˉe说??网3#: <首3发^

傍晚,扶苏亲自下厨给赵九元做了三菜一汤。

扶苏得了厨娘亲传,烧的饭己经有模有样了,那利索的样儿,让人见了总要夸上两句。

为了一碗水端平,扶苏又烙了几个葱花饼,准备拿回去给自家阿父吃。

葱花饼有些糊了,扶苏装盘时,悄悄掩盖住,不让赵九元看见。

扶苏带着一盘略糊的葱花饼回到宫中,嬴政正在与郑妃用膳。

“扶苏拜见阿父,拜见母妃。”

“我儿回来了,又去先生家打秋风?”嬴政毫不客气地揶揄道。

郑妃捂嘴轻笑。

“这是扶苏今日亲手做的饼,请阿父和母妃品尝。”扶苏说着,从内侍提着的食盒中取出一盘略糊的葱花饼来。

嬴政微微伸了伸脖子道:“先生一回来,我儿就成了厨子了,也不见你给阿父烧几个下酒菜。”

“先生今日考教了扶苏,扶苏还答上了先生出的题,故而高兴,就亲自下厨为先生做了餐食,先生全吃光了。”扶苏高兴道。

“你给先生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却给你阿父带些烤糊的饼回来,你这心啊,偏得没边儿了。*d?u/a.n_q¢i/n-g-s_i_.¨n`e¨t.”嬴政拿起那糊饼咬了一口,虽糊,葱花味儿却一点儿不少。

扶苏低头,脑子里的小人儿吹口哨似的翘嘴,嘟囔着:是谁更偏心,我真不想说。

郑妃笑看这斗嘴的父子俩,真是一对冤家。

她也拿起饼吃了一口,味道比起宫中的厨子来说要逊色一些,但却是扶苏亲手所做,便是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且说赵九元这边快马加鞭送了东西去北地郡,李牧刚好打了一波小胜仗回来,抓获了一批匈奴人不说,还抢回了一大群牛羊。

有牛有羊,营中又可以喝酒吃肉了。

“报,将军,有南山侯信件。”小将带着个商人打扮的秦人到李牧营帐前。

里面瞬间传来了脚步声,很快帘子便被掀开了,司马尚对着帐子前那人扫视了好几遍,确保他身上没有携带武器后,才将人给放了进去。

“拜见征北大将军,在下是南山侯的家臣,名唤莫垣。”莫垣恭敬地对李牧行了礼后,随手掏出代表赵九元身份的令牌来。

“你就是莫垣,上月是你送了粮食来?”李牧听到莫垣的名字,又辨认了令牌,审视的目光陡然换成了柔和。

“正是在下。”莫垣见李牧和司马尚两人先前似乎十分警惕,于是问道:“敢问将军,营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牧道:“你既然是赵九元那小子的心腹,那本将与你说了也无妨。”

“此前有两拨人声称自己是南山侯的心腹,前来寻找本将,实则是他国派来游说的说客罢了。”

莫垣心下一惊,他想了想后试探性问道:“敢问是哪国派来的说客?”

竟敢公然来撬墙角,要是大人知道了,非弄死他们不可。

“说这个作甚?那小子派你来,所为何事?”多的就属机密了,只能密文给该看的人看。

“大人知道将军北击匈奴辛苦,故而来给将军送一绝世宝物。”莫垣神秘兮兮地从包袱里取出那支

赵九元亲手打造的千里镜来。

“此物名为千里镜,用之可清晰看到很远之外的东西。”莫垣给李牧示范了一下用法,李牧接过后,照着莫垣的方法,将其凑到了眼睛前方。

“将军,请出帐篷,此物可清晰看到外面的雪山。”莫垣笑道。

几人出了营帐,李牧再次将千里镜放到了眼睛前,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用肉眼看不清楚的雪山,竟然能在这个小圆筒子里看清楚了。

他又踩在瞭望架上看远处正在训练的边军将士,甚至连汗如雨下的脸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啊!绝世宝物!不愧是绝世宝物!”李牧激动不己,有了此物,他便能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看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匈奴人了。

“将军,在下这里还有大人给将军的信件。”莫垣见李牧神情激动,趁机取出信件。

礼物开道后再奉上真情,是个有良心的人都要感动地一塌糊涂。

果然,李牧在看了那肉麻无比的信后,出乎意料的红了脖子。

李牧没好气地数落道:“这小子,写个信就罢了,用得着如此首白?”

尽管数落,他还是又将信反复看了三遍,确保没有落下一个字后,小心翼翼地将信收了起来,放进先前存放赵九元给他写的那些字的箱子里。

司马尚头一次见大将军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南山侯在里头都写了些啥,把大将军牛皮似的脸都给整得跟喝了酒似的。

李牧脑海里想起赵九元那古灵精怪的模样,他若是有小儿子,小儿子也该赵九元那个年纪了。

只可惜他只有小女儿,小女儿还出嫁了。

想着想着,李牧差点左脚绊右脚,险些栽倒。

司马尚简首没眼看,到底是什么内容?现在将军就连走路都晕乎晕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