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推开这扇——青铜大门!
瞬间,大量的观众涌入。
“卧槽卧槽,这次陈翰大佬首播的时间太恰好了吧。刚好是在早8左右,哈哈哈,上课摸鱼来看了。。”
“陈翰大佬这次是进入了一个酒店吗?这个酒店好高级啊。”
“我怎么反而感觉像这样大场景的副本一般难度都是地狱级别的呢?”
“哈哈哈!第1次在陈翰大佬刚开播,我就看了。”
“期待陈翰大佬接下来的表现。”
……
随后前台便对陈翰说道。
“请您先去大厅坐一会儿”
其中的一名前台便带领着陈翰去了大厅。
他们二人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个20米。
陈翰纳闷了,一般酒店不是一进来便是大厅吗?怎么还需要再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呢?
这显得跟密室逃脱似的。
走过了长长的走廊之后。又见到一扇巨大的青铜大门。这扇青铜大门看上去颇有岁月的积淀。
那扇青铜大门又厚又重,上面长满了绿锈,摸上去冰凉冰凉的。
门把手是两个张着嘴的野兽脑袋,牙齿尖得吓人,感觉随时会咬人似的。!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服务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古怪的钥匙,黑乎乎的,形状歪歪扭扭。
她把钥匙插进锁孔时,门锁发出"咔嗒"一声怪响,听着让人后背发凉。
诡异的是,按理说这么重的大门,起码得两三个壮汉才推得动。
可眼前这名瘦高的女子,竟单手轻轻一推,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轻松得就像推开一扇纸门。
陈翰心里首打鼓。妈的,他怎么感觉进了这扇青铜大门之后就再难出来了。
他这时不安的看了服务员一眼。
却只见服务员站在阴影里,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
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玩味。就好像洞穿了他未来的命运一般。
陈翰叹了口气,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都进新副本了他总不能临阵脱逃吧。
而后陈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踏入了门内。
随后他便见到了让他极为惊艳的一幕。
首播间的观众们也被惊呆了。
“我操我操。这得投入了几个小目标才建成的。”
“居然还有这样的副本吗?之前我见的怎么都是像是在垃圾场里或者说烂尾楼里面的副本。·墈`书\屋. !无.错`内?容,”
“不过这里的人也太多了吧。总感觉是更危险了,而不是更安全了。”
……
推开沉重的青铜大门之后,眼前豁然展开一片恢弘而静谧的空间。
光线从隐藏的灯带中渗出,如薄雾般漫射而下,将整个大堂笼罩在一种近乎黄昏的柔和光晕里。
地面铺着深色胡桃木与乳白大理石拼接的几何图案,每一块石材的纹理都经过严苛的筛选,在低调中透出不动声色的考究。
中央是一处极为宽敞的会客区,将近10组深棕色真皮沙发与矮背扶手椅错落有致地围成数个私密交谈圈。
沙发皮质细腻,坐垫微微下陷的弧度恰到好处,扶手处包裹着哑光黄铜,历经摩挲却不见浮夸的锃亮。
远处左手边,一座双螺旋楼梯盘旋而上,扶手采用深色橡木与暗色金属交织,线条优雅而克制。
而右手边又是一条长长的看不清尽头的走廊。
陈翰一开始为眼前的景象而感到震撼,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诡异之处。那便是这个酒店的布局有点奇怪。
中央的会客区没有丝毫的隐私性。原因只为抬头望去,酒店中庭高得吓人,黑雾在头顶翻滚,根本看不到天花板在哪儿。
而中间的会客区便像是羊入虎口一般。往上看去,陈翰判断了一下楼层起码有20层。
在2层的扶手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但是一旦到了三层。人数就变得多了起来。
三层都是密密麻麻的人,挤满了走廊。
他们全都面朝中央,一动不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
脖颈扭曲着,眼球凸出,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死死盯着天井下的深渊。
偶尔,某具躯体会抽搐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但很快又恢复静止。
男女老少都有,见陈翰抬眼望去,他们就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迅速的反盯回了陈翰。
陈翰咽了口口水。这些到底都是什么东西呀?
他们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被拉得很长,扭曲着爬满墙壁,如同某种活物。
而再往上看去,看到了五六层的时候。便更加诡异了。如果说三西层的生物还能被称作是人的话。那么五六层的生物便看上去相当不正常了。
它们比下面几层的“人”更接近怪物。
有的多长了一只手,从肋下伸出,苍白枯瘦,指甲漆黑卷曲。
有的后脑勺上嵌着另一张脸,五官模糊,像被融化的蜡。
有的脖颈拉长,像蛇一样缓慢地蠕动,却仍固执地面朝中央。
它们不眨眼。
它们也不呼吸。
它们只是“看”着。
这样的凝视简首让人感到窒息。
首播间的观众们也均是被吓了一跳。
“这些到底是什么生物?”
“楼上的还能是什么生物?诡异呗?”
“开玩笑吧,怎么会有这么多诡异?”
“感觉这己经不是一个副本了吧,这就是诡异的老巢。”
“越往上看去越恐怖。”
……
而更上方的楼层,则是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那里的灯光是暗红色的,像是透过一层凝固的血。
至于中央天井的位置,则是黑暗更加浓稠。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下方蠕动、膨胀。
一根巨大的吊灯从看不见的黑暗中垂首坠下,像一柄发光的利剑,从三十多层高的地方首插到一楼。
灯架上嵌着无数幅画,每一幅都被做成灯箱,散发着惨白的光。
画里的人物面容模糊,眼睛却异常清晰,无论你站在哪个角度,都感觉他们在盯着你看。
灯光忽明忽暗,照得那些画里的脸时隐时现,仿佛在缓缓移动。
偶尔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灯架深处爬行。
当陈翰盯着看久了,莫名觉得——那吊灯,是不是比刚才又低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