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同性狂魔复仇记(三)
聊了一会儿后,李义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说:“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你家玩一次,我可以收费的。”他的语气略带迟疑,但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刘贵,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期待。
刘贵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非常爽快地就应下了。等进了刘贵的出租屋,李义江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从包里掏出根绳子,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捆起了刘贵的手脚。
刘贵不仅不反抗,脸上反而还挂着几分乐意配合的笑,心里还琢磨着:“嘿,这人还真有特殊癖好。”甚至还没心没肺地调侃起来:“哟呵,真没想到你喜欢这样啊。”
李义江一言不发,双手如疾风般迅速地摆弄着绳索,将其紧紧地缠绕在刘贵的身上,每一个结都打得死死的,仿佛要将刘贵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房间里的音响,将音量调到了最大。震耳欲聋的音乐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让人的耳膜都感到一阵刺痛。
这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是李义江内心深处的怒吼,又似乎是他想要掩盖即将发生的罪恶的一种手段。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对于刘贵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不,甚至比噩梦还要可怕。李义江完全撕下了他伪装的面具,暴露出他那如野兽一般失控的本性。
他用烟头无情地烫在刘贵的皮肤上,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刘贵的身体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着;
他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刘贵的身上,每一鞭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刘贵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但却被那巨大的音乐声轻易地掩盖了过去;
他手持利刃,在刘贵的身上肆意地划动,每一刀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花,刘贵的求饶声在这血腥的场景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然而,李义江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的双眼冷漠得如同寒冰,只有眼底那翻涌的仇恨在熊熊燃烧。他要让刘贵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无论用怎样残忍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终于,在刘贵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时候,李义江做出了最后也是最残忍的一步。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刀子,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刘贵的生殖器,然后紧接着用刀割断了他的喉管。
随着刘贵的身体重重地倒在血泊中,这场惨绝人寰的暴行终于画上了句号。
而李义江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那时候他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宰他就跟宰猪一样简单。”
说完,他转身如鬼魅般轻盈地离去,仿佛这个充满血腥气的房间与他毫无关系。他的身影迅速融入茫茫夜色之中,仿佛被黑暗吞噬。
杀掉刘贵后,李义江心中的复仇之火并未熄灭,反而愈燃愈烈。他的名单上还有其他名字,那些人都是他的目标。他如同一个幽灵,在各个同性俱乐部和酒吧之间游荡,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目标。
时间一天天过去,大约过了一周左右,他终于在一个同性俱乐部里发现了新的猎物——29 岁的罗军(化名)。
李义江紧紧地盯着罗军,一路尾随,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举动。他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耐心地观察着罗军的一举一动,逐渐摸清了他的行踪规律。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李义江发现罗军一般会在周六下午去家附近的网吧上网。这个发现让李义江心中暗喜,他知道,机会来了。
于是,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李义江早早地来到了那家网吧。他像一个普通的网民一样,在网吧里闲逛着,看似随意,实则目光如炬,将整个网吧的布局和人员流动都尽收眼底。
网吧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但李义江却能在这喧闹中保持冷静。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这个位置既可以清楚地看到罗军的座位,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他静静地坐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罗军的身影,仿佛罗军是他世界里唯一的焦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罗军离开了座位,朝着厕所走去。李义江见状,迅速起身,如闪电般来到罗军的电脑前,记下了他的 QQ 号。然后,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来,李义江按照之前的套路,主动添加罗军为好友。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发出的信息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一场有目的的聊天,就此展开……
罗军的网名“靓脚帅哥”透露出他对自己脚部的自信,而资料里那几分炫耀的意味更是让人对他的性格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李义江显然对这种类型的人很有经验,他故技重施,用露骨的话语和性暗示去撩拨罗军,很快就取得了对方的信任。
在聊天过程中,李义江巧妙地透露自己可以提供各种捆绑、虐待的服务,这无疑是在罗军的兴趣点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罗军的反应正如李义江所预料的那样,他立刻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和李义江约定了价格,并同样把地点定在了自己家里。
到了约定的时间,李义江准时来到了罗军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门开了,罗军出现在他面前。然而,让李义江感到意外的是,罗军看到他时,脸上并没有像吴晓刚那样露出认出他的表情,而是带着一丝期待和打量。
这个发现让李义江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股被轻视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人,竟然不记得自己了!仿佛当初的暴行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可以被随意遗忘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