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火辣辣:禁欲王爷夜夜宠茯苓散人
第五百二十五章 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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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缓缓关上,楚彦舟却没有看到。
床上被镣铐锁住的少女唇角缓缓勾起。
笑容冰冷而诡谲,妖冶而昳丽。
眼中的杀意如岩浆般汹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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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彦舟在东宫寝殿的耳房中,只等了片刻。
就看到迫不及待赶来的萧承乾。
萧承乾脸上还挂着几分不耐烦。
“孤哄了那姜思瑶一会儿,所以过来晚了。”
“怎么样?人带来了吗?”
楚彦舟悠然一笑:“南溪县主已经在里面等着殿下了。”
“哈哈哈哈……好好!孤就知道,彦舟你办事从未让孤失望过。”
“孤知道,之前在御王府,姜南溪那贱人给你受了委屈,其实孤心里也记着她当初给孤的屈辱。”
“但如今她是钳制父皇、楚家和御王的最大筹码,孤必须要让她为孤所用。”
“不过彦舟你放心,等孤彻底驯服了姜南溪,榨干她所有的价值,就将这贱人交给你处置。”
“到时候,你想怎么折磨那贱人都可以,孤绝不会追究。”
楚彦舟勾起唇角单膝跪倒在地,露出一个阴柔的笑。
“那微臣就提前跪谢殿下厚爱,也提前恭祝殿下得偿所愿,早日得到您期盼的一切了。”
萧承乾哈哈大笑着扶起楚彦舟。
就要进寝殿。
楚彦舟却突然道:“殿下,不如让属下的这两个暗卫,隐在暗处保护殿下您吧!”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可楚彦舟心中却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
因为姜南溪的神情太古怪了。
萧承乾脸上的笑容一敛,冷声道:“彦舟,孤刚夸了你,你便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了?连孤床笫上的那点事,你都想偷窥?”
楚彦舟脸一白,慌忙再次跪倒:“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担心殿下您的安危。”
萧承乾见他脸上难得露出仓皇之色,连声音也发颤了。
这才收敛了几分怒气,抬手让他起来。
“好了,孤知道你是好意。但那姜南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如今她手无寸铁,又被玄铁锁链铐起来,便如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又如何能伤到孤?”
“彦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杞人忧天了。”
楚彦舟苍白的薄唇翕动,还想再说什么。
萧承乾却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无须再多言,孤行鱼水之欢时,向来不喜欢有任何人在一旁窥视。你们都离远点,莫要坏了孤的雅兴。”
说着,萧承乾脸上已经露出迫不及待地神情。
连呼吸都微微急促。
再也不看楚彦舟一眼,大步走入寝殿之中。
其实萧承乾好色,却很少强迫女人。
他的身份太尊贵,长相又是俊美出众的。
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向他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
他又不像欧阳盛那般有怪癖,喜欢强迫有夫之妇。
所以,在萧承乾眼里,女人都是柔弱的、美丽的,唾手可得的。
根本就不需要强取豪夺。
就连床上的那些镣铐,也不是用来禁锢的,而是床笫间的花样情趣。
姜南溪,是第一个敢违逆他的女人。
也是他第一个要强迫的女人。
这样的感觉格外新奇,也让他格外的亢奋。
可萧承乾依旧不觉得,一个被锁链铐住的柔弱女人,能伤到他。
而且萧承乾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上了他床榻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死心塌地,缠绵温柔。
姜南溪也不会是那个例外。
砰!
寝殿的门被重重关上。
萧承乾笑着走向床榻。
在那里披头散发的少女正手脚大张被冰冷的镣铐禁锢着。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
寝殿内昏黄的光,落在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透出几分朦胧的靡丽。
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浸了蜜,温润中裹着勾人的甜。
她的身上盖着不透光的斗篷。
可斗篷下露出的雪白皓臂与脚踝,却能让人窥见,底下是何等旖旎诱人的风光。
萧承乾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舔了舔嘴唇,上前便要掀去姜南溪身上的斗篷。
露出底下那秀丽的,今晚便要独属于他的风光。
“姜南溪,孤知道你如今不愿伺候孤。”
“不过今晚过后,孤等着你来求孤疼爱你,哈哈哈……”
萧承乾自信地笑着,声音却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抓住他的是一只莹白修长、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
那是女子的手。
是姜南溪的手。
可这只手的手腕上,没有镣铐。
萧承乾一惊,陡然便要动作呼叫。
可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眼前的场景变了,不再是他奢靡华贵的寝殿。
而是一个亮堂的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不大,里面却摆放着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萧承乾震惊地瞪大眼四处看去。
这是哪?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自己的寝殿吗?
可也因为太过震惊,所以萧承乾忘了自己先前的疑问,忘了动手,忘了呼叫。
直到冰冷贴上了自己的脖子。
轻轻一划!
鲜血喷溅!
萧承乾猛地张大嘴,捂住脖子。
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吼声。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涌出。
他瞪大眼,死死看着眼前的姜南溪。
这个给他屈辱,却从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这个他以为,今晚就能让她雌伏在自己身下,哭着求自己怜惜她宠幸她的女人。
这个今晚本该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蹂躏施虐的女人。
此时正神色平静而冰冷地看着他。
她身上穿着的不是萧承乾特意准备的舞姬薄纱。
而是西楚国从未见过的白色衣帽。
同样洁白的口罩遮住了眉眼,只余下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眸。
只是这双眼,此刻冰寒彻骨,杀意凛冽。
仿佛来自地狱的罗刹。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姜南溪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肉吗?
她为何能解开镣铐,自己又为何会被拉入这等地方?
噗噗!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他指缝间涌出。
萧承乾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冰凉。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姜南溪割了喉。
他……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