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梦琪琪乐乐鱼啊

第352章 新还珠格格20

班杰明的《破茧》油画在蝴蝶茶馆的露台上展出。

画布上的荧光蝴蝶在阳光下流转,仿佛要挣脱油彩的束缚。

永琪握着狼毫笔,墨汁在砚台中泛起涟漪,倒映着他眉间的复杂神情。

"五阿哥可曾想好题什么?"班杰明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问,手中的调色刀还沾着未干的群青。

永琪望着画中小燕子跃动的身影,想起她在破庙说的"我想做一缕风"。

笔尖落下,在画布左下角题下:

"金銮飞蝶影,江湖寄此身。

风云皆过客,明月照归人。"

紫薇轻声吟诵,发现"飞蝶"二字暗藏双关——既是画中的蝴蝶,又是小燕子的化身。

后两句看似写江湖漂泊,实则暗藏「风」「月」二字,合起来正是小燕子的率性写照。

永琪放下笔,用英语对班杰明说:“in ese poetry, sotis what's not said is ore iportant.”(在中国诗词中,留白往往更重要。) 班杰明若有所思地点头,在画框边缘用拉丁文写下:“per Aspera Ad Astra”(循此苦旅,以抵群星)。

两种文字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宛如宫廷与江湖的对话。

————

暮春的夜风带着茉莉花香,萧剑与晴儿站在茶馆屋顶,望着满天星斗。

他手中的玉箫刻着新填的词:"竹影摇窗碎,箫声渡月寒",而晴儿的帕子上绣着"剑气箫心"的字样,针脚细密如她的心事。

"知道我为何总戴这玉簪吗?"晴儿取下头上的羊脂玉簪,露出耳后淡淡的月牙形胎记,"进宫前,嬷嬷说这是『贵人.ark』,要藏好。"

萧剑望着那抹淡红,想起江湖相术说「耳后藏月,命途多舛」。

他从怀里取出半块玉佩,与晴儿的簪子并列:"我这玉佩缺的角,倒像你簪头的弧度。"

晴儿轻笑,将簪子插入他的发髻:"在宫里,连笑都要量好尺寸;跟你在一起,却能像这样——"

她忽然站起身,在屋顶旋了个圈,裙角扬起,"像蝴蝶一样乱舞。"

萧剑伸手扶住她的腰,触到她腰间的密信袋——那是梦琪琪让她转交的江南绣坊账本。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心里藏着比江湖更辽阔的天地。

————

谷雨时节的御帐里,晴儿跪在乾隆面前,发间别着萧剑送的竹叶簪。

帐外传来小燕子与班杰明争论西洋画的声音,阳光透过帐幕,在她身后投下蝴蝶状的光斑。

"皇上可还记得,"她轻抚袖口的蝴蝶纹,"当年选秀时,您说臣的眼睛像玉泉湖的水?"

乾隆放下奏折,看着这个从小养大的女孩。

她的眼神不再是从前的恭谨,而是多了份江湖儿女的明亮。

他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佩换成了萧剑的半块,心中五味杂陈。

"萧剑有句话说得对,"晴儿的声音坚定,"真正的贵人,不该困在金銮殿里。"

乾隆沉默良久,取出一道黄绫密旨,上面盖着「如朕亲临」的玉玺:"朕准你离宫,但——"

他看着帐外的小燕子,"每年中秋须回紫禁城,让老佛爷看看你。"

晴儿叩首时,眼泪落在密旨上,晕开小小的花。

这道旨意不仅是成全,更是乾隆对江湖的某种妥协——就像他默许小燕子在民间开设茶馆,默许梦琪琪的女子经济改革。

————

立夏之日的苏州码头,萧剑的乌篷船停靠在枫桥边。

小燕子抱着班杰明的画框,上面裹着梦琪琪送的云锦画套;晴儿的包袱里装着乾隆赐的江湖令牌,与萧剑的玉佩用红绳系在一起;班杰明则背着画具箱,里面藏着未完成的《大理蝴蝶泉》写生稿。

"记得给我写信,"紫薇拉着小燕子的手,眼中含泪,"用你哥教的飞镖传书也行。"

尔康拍拍萧剑的肩,用江湖切口说:"兄弟,大理的风硬,替我多喝几碗青稞酒。"

永琪走到晴儿面前,递上本《江南女子商谱》:"这是梦琪琪整理的,你在大理开绣坊用得上。"

他转头对萧剑说:"若有人为难你们,出示这令牌——"他展示腰间的皇家暗纹玉佩,"比你那江湖令牌管用。"

萧剑挑眉:"谢了,不过——"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箫,"我的箫声,比令牌更能吓退宵小。"

船离岸时,永琪忽然想起什么,追着码头大喊:"小燕子!那首诗的第三句,其实是——"

可惜江风太大,他的声音被船工的号子盖过。

小燕子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忽然明白他没说完的话——第三句"风云皆过客"的「风云」,暗指「永」「琪」二字。

班杰明拿出速写本,快速勾勒下码头的场景:乾隆站在最前方,衣摆被风吹起,像只收起翅膀的鹰;永琪握拳而立,目光追着船影;梦琪琪低头翻看账本,指尖却在无意识地摩挲蝴蝶簪;紫薇和尔康相拥,眼泪落在尔康的箭囊上。

"这该叫《目送》,"他用英语说,“every departure is a kd of return.”(每次离别都是一种回归。)

小燕子望着渐渐远去的城楼,摸出永琪送的蝴蝶哨。

她轻轻吹了声长调,哨音掠过水面,惊起一群白鹭。

萧剑从船舱取出玉箫,与哨音相和,曲调竟是永琪题诗的旋律。

月上柳梢时,乌篷船驶入太湖。

萧剑与晴儿坐在船头,他用叶飞镖在船板上刻下「萧晴」二字,她则用簪尖在旁边画了对蝴蝶。

"这是大理的『同心蝶』,"萧剑指着蝶翼的纹路,"雄蝶翅膀有剑纹,雌蝶翅膀有玉斑。"

晴儿取出从宫里带出的「鸳鸯砚」,用太湖水洗砚,磨出的墨竟带着淡淡的荧光——那是梦琪琪特制的「江湖密墨」。

她蘸墨在船板上写下:

"一箫一剑走江湖,

半纸半砚绘宏图。

愿随君去苍山畔,

笑看云起洱海浮。"

萧剑望着诗句,忽然握住她的手:"待到大丽花盛开时,我带你去看蝴蝶泉。那里的蝴蝶会落在行人肩上,像下了一场花雨。"

晴儿靠在他肩头,听着桨声欸乃,望着漫天星斗。

自己终于挣脱了「格格」「女官」的身份枷锁,成为了真正的「晴儿」——一个能与江湖侠客并肩看云起云落的女子。

————

返程的御辇里,乾隆看着梦琪琪整理的《南巡商业纪要》,忽然问:"你说,萧剑的轻功能不能躲过神机营的火枪?"

梦琪琪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担忧:"皇上的江湖令牌,比火枪更能收买人心。"

乾隆轻笑,从袖中取出另一道密旨,上面写着:"着萧剑为『大理茶马使』,晴儿为『女子商道监察』。"

他望着窗外的蝴蝶茶馆,"有时候,招安比追杀更有用。"

梦琪琪望着密旨上的「茶马使」三字,想起班杰明说的「per Aspera Ad Astra」。

乾隆早已不是那个只会用皇权镇压的帝王,而是学会了用江湖的规则治理江湖。

当乌篷船消失在水天相接处,永琪终于说出了那句没说完的诗——第三句「风云皆过客」的下一句,其实是「君心似我心」。

但他知道,有些话注定只能藏在诗里,就像他注定要留在紫禁城,而小燕子注定要飞向更辽阔的天空。

梦琪琪走到他身边,递上块蝴蝶形状的香墨:"这是小燕子留的,她说『写完这首诗,就该写新的故事了』。"

永琪接过墨块,触到上面刻的「自由」二字女书。

他忽然轻笑,对梦琪琪说:"或许我们该成立个『蝴蝶书局』,专门出版女子写的书。"

梦琪琪挑眉:"包括你的《女性经济论》?"

"当然,"永琪望着远方,"还要加上小燕子的《江湖茶馆轶事》,萧剑的《轻功与商道》,晴儿的《宫廷与江湖礼仪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