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我不介意
十二月十三日,周六。
孟德尔搬新家了,和文家一样,也是一幢小洋楼,就在其身后。
对于他这个骨子里不甘人后,却又满心期待,立志成为女人身后男人的他而言,这新家的位置,当真是再合心意不过了。
下午。
孟德尔下班后在家里看电视,突然,门被敲响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居岸。
她站在门外,裹在一身厚实的冬装里,却依然显得纤细单薄。
身上那件修身的驼色羊毛大衣被风紧紧压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玲珑有致的身形。
大衣的腰带系得恰到好处,勒出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而衣摆微微蓬起的弧度,则衬得腰线以下骤然丰盈的臀腿曲线更加鲜明。
内搭的米白色高领羊绒衫紧贴着肌肤,柔软的面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透出少女胸脯饱满而过分张扬的轮廓。
下身的深灰色羊毛包臀裙紧紧裹住她的腰臀,裙摆垂至膝盖上方,勾勒出从纤细腰肢向下延伸的圆润而饱满的臀部曲线。
裙下是一双被加厚黑色天鹅绒连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袜子的材质微微泛着哑光,在冬日的冷光下隐约透出肌肤的暖意。
袜口紧紧勒在大腿中段,微微陷进柔软的肌肤里,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寒风扑进来,带着细碎的雪花,和文居岸身上清冽的体香,那香气像一条柔软的绳子,缠住他的鼻尖,不能解开。
“乔老师,我来喽。”
她脆生生地开口,声音甜的像裹了一层蜜,娇俏里透着几分勾人的小魅惑。
孟德尔侧身。
一步的距离,大衣衣摆扫过他的小腿,羊毛与羊毛摩擦出细微的静电,“噼里啪啦”一声响,如同暗号一般。
他猛然抬手,一把抱起这个尚未熟透,仍有几分青春气息的文居岸。
“居岸,我这新家还不错吧。”
“乔老师,新家很不错。”
文居岸抬手,自然而然地勾住孟德尔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又低喃一句,“位置更好。”
孟德尔喉结动了动,没有接话,只垂眸看她脱鞋………
短靴“咚,咚”两声落地,露出被厚袜包裹的脚踝,文居岸的脚踝很细,细得他一只手掌就能圈住。
“乔老师,家里有暖气吗?”
文居岸起身抬眸,目光落在孟德尔的身上,充满了爱意。
她的呼吸在冷空气里凝成白雾,扑在他的脖颈,冰凉,却又滚烫。
“刚打开不久。”
文居岸闻言,她笑了,唇角翘成一枚小月亮。
她抬手解开腰带,大衣“唰”地敞开………
见此情景,孟德尔眉毛微微挑动,文居岸的意思,他秒懂。
没办法,主要是他调的好。
“那就借你热量。”
孟德尔边轻声说着,边指尖勾住她的纤细小手,轻轻一拽……
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归零。
暖气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嗡”地一声,终于发热了。
烈风卷着雪粒,砸向窗户——噼啪。
心跳——砰砰
呼吸——嘶嘶。
文居岸紧紧贴着孟德尔,近到睫毛能够轻易扫到他下颚的黑色胡茬。
“乔老师……”
文居岸的尾音像融化的棉花糖,黏,甜,还能拉丝。
孟德尔的喉结滚了滚,嗓音低的只剩气泡:“冷?”
“冷!”
她回答的干脆,脚尖却轻轻踮起,膝盖顶在他的大腿内侧,好似猫钻火炉。
大衣滑落,羊绒衫被暖气烘得发烫温度隔着两层布料传递……他却觉得不够。
因为,孟德尔觉得文居岸很冷。
于是乎,他的指尖绕到文居岸的后腰,隔着包臀裙的厚呢布料找到了……...
拉链。
金属齿“嗒”地松开一格,
声音脆得像咬了一口冬天的苹果。
文居岸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孟德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满眼都是他。
“哥哥,我好冷!”
孟德尔吟吟一笑,紧接着手掌直接覆上去,掌心与羊绒摩擦,生出一阵细微的静电………
噼里啪啦。
她颤了颤,像被电流咬了一口,却没有躲,反而贴得更紧。
文居岸颤了颤,像被电流咬了一口,却没有躲避,反而贴得更紧。
以至于他她的裙摆,再次蹭过孟德尔的西裤,呢料子与呢料子,相互摩擦,发出“沙沙,沙沙”声。
“哥哥,这屋里的暖气太足了,会出汗的。”
她咬着下唇,声音软的像化开的雪。
“那就让它出。”
孟德尔低下头,鼻尖抵住她的,呼吸纠缠,像两条交尾的蛇。
下一秒,灯被“啪”地关掉。
黑暗瞬间吞没视线,只剩下心跳声——
咚,咚,咚………
以及衣物落地的声音。
“哥哥,不要撕。”
“我没有,别瞎说。”
“呀,你还撕……”
……
晚间,六点半。
文居岸躺在孟德尔的怀里,浑身懒洋洋的,不愿动弹。
“居岸,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
“最?”
文居岸把尾音拉长了,像拉了丝的麦芽糖,黏得人牙根发软。
她的指尖在孟德尔的胸口画小圈,一圈比一圈缓慢,却一圈比一圈滚烫,“难道不是……全部?”
“全部太大,得拆成零件。”
孟德尔的笑着,掌心贴在她蝴蝶骨下方,指肚咬着脊椎那个微微凹陷的小窝,一路往下。
“那就先说……锁骨。”
他俯下健硕的身躯,唇峰轻轻擦过她颈侧的凹陷处,声音闷闷地道:“像两片倒扣的月牙,一咬就碎。”
“骗子。”
文居岸弯起眼睛,睫毛扫过他的耳廓,“再换。”
“换腰。”
孟德尔手掌收紧,虎口卡在她最细的那一段,轻轻一提,能掐住一节一折的杨柳枝,这里一折就弯。”
文居岸轻哼一声,膝盖顶了顶他的小腿,“还有呢?”
“还有……”
孟德尔忽然翻身,把文居岸弄进怀里,就像拢住一个瓷娃娃,小心翼翼,珍贵得不敢用力。
“喜欢你在我怀里时,连呼吸都在撒娇。”
她愣了半秒,耳尖红得像被雪冻过的樱桃。
文居岸愣了半秒,耳尖红得像被雪冻过的樱桃。
下一秒,她张开樱桃小口,咬在他的肩窝,齿痕浅浅,带着湿润。
“那我也拆你的。”
“拆哪儿?”
“拆你的心跳。”
她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指尖跟着鼓点敲动,“咚,咚,咚……太吵了我想摘下来我挂在我的床头当闹钟。”
“好呀,竟然嫌弃我吵???”
孟德尔‘愤愤不满’,看来今晚,必须得好好收拾你。”
“呀,别……”
“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只有他说的算……”
次日,周末。
文居岸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去溜冰。
孟德尔自然不会拒绝。
而文雪知晓后,也要跟过去。
三十多年的人生,她还从未溜过冰。
尤其是,他们三人一起。
溜冰场。
孟德尔抬眸看向母女花,问道:“会滑吗?”
文居岸点点头,“以前划过旱冰,将来这溜冰应该也大差不差。”
而文雪则是摇摇头,“我不会。”
“没事,我交。”
教学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想一想,孟德尔就很兴奋。
尤其文居岸……
也在。
孟德尔带着两人来到老板面前,交了押金,要了三双鞋码合适的冰刀鞋,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冰场入口。
冷空气就像刀片,割得人脸生疼。
三人缓缓坐下,冰刀鞋套进脚踝,金属扣“咔哒”一声锁死。
孟德尔一左一右搀扶着俩人,文雪走在最外侧,一只纤纤玉手紧紧扶住栏杆。
“姨,你先等一会儿,等居岸学会后,我就教你。”
“好的。”
文雪应了一声。
她话音一落,孟德尔紧紧攥住文居岸的小手,带着她向前滑了几步,感受一下,旱冰和溜冰的区别。
“居岸,溜冰,和滑旱冰还是有不同之处,不过你有基础,学起来会很快。你这样,双腿微微弯曲,尽量让重心下沉,向前滑的时候,身体要微微前倾。蹬冰时,使用冰刀内侧向侧后方蹬冰,重心完全转移至滑行腿后,收腿并拢”
“哥哥,是这样吗?”
“是,就是这样,很不错……”
文居岸因为有滑旱冰的基础,所以溜冰的技巧掌握的很快,不过七八分钟,她便能够独自一人溜冰。
看来不只是那方面,其他方面,文居岸亦是很有天赋。
回身。
孟德尔转头,去教学文雪。
封面亮得晃眼。
文雪刚迈出半步,刀刃就直接打滑,整个人往前栽去。
“欸!!”
她的惊呼声,被孟德尔直接截断,他手臂一横,直接把她捞回怀里。
“第一课,”孟德尔贴在文雪耳后,声音低到只有她一人听清,“膝盖要弯,臀要往后坐,就像坐椅子一样。”
说话间,他的指尖在文雪的腰窝轻轻一压。
文雪的重心被迫下沉,却又猛然提起。
因为,她一不小心撞到了孟德尔的腹肌。
“小乔,你冷静点。居岸还在呢。”
出门在外,文雪对他的称呼都很正式,甚至隐约间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无事,小心一点即可。”
孟德尔毫不在意。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间,他的视线突然一顿。
不远处有一男一女,男的有些呆,但眼中的喜意却怎样都无法藏住,而女的一看,就知道年纪不小。
“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二强,这里是溜冰场,我为什么不能来?”
孟德尔的目光越过乔二强,落在那个女人——马素琴的身上。
他恍然道:“二强,我说你近来的表现怎么有些不一样,原来你又遇见你师傅了。”
文家母女,站在孟德尔身后,不发一言。
她们虽然没有怎么见过乔家人,但从德尔口中却早已得知乔家的儿女。
乔二强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孟德尔,“大……大哥,我……我不是……”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剧中,剧情刚开始时,他跟马素琴一起溜冰,不小心被马素琴老公肖显鹏知道了。
他找到乔家,砸了家具,更是把二强给打伤住院。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乔家二强“勾引”有夫之妇的丑事,一下子就在纱帽巷传开,最爱面子的乔老登,直接火力全开,怼得乔二强不言一语。
再后来,两人先后离开厂子,断了联系,直到月前,乔二强滑冰,两人才再次相遇。
乔二强此刻,心里慌得一批,因为他知道大哥是不可能同意他和师傅在一起,可是此生,他的心中却仅仅只有师傅一人。
“乔二强,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泡,人家是有老公的,你怎么就是死不悔改,非要这样上赶着去往上贴呢。”
“难道她老公削你的事儿,你都忘了吗?”孟德尔故作无语,痛心疾首地道。
身后,文居岸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没想到哥哥的弟弟竟然如此的虎,竟然喜欢有夫之妇。
文雪则是一脸怪异,好像刚才孟德尔所说的并不是马素琴,而是她。
“我……我们离婚了。”马素琴适时插了一嘴。
“大哥,师傅她真的离婚了。”乔二强再次强调了一遍。
乔二强这货,与乔四美两人都是半斤八两。
一个有恋母情节,一个只喜欢帅哥。
尤其是乔二强,更傻缺,给别人养儿子,还不求回报。
真基儿大圣人一枚。
乔二强若是搁在古代,说不定还真就立地成圣。
“是,你师傅离婚了。”孟德尔冷冷地道:“但是,她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这事你怎么不提。”
“我不介意!”乔二强回的很干脆,态度更是坚决,“只要能和师傅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