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女神的逆袭甜宠记荒游麟焱的昊子阳

第369章 再度斡旋,牵线成功

雅柔捧来的那朵蓝紫色野花,此刻正静静躺在堂屋的陶罐里,清水浸着细茎,花瓣边缘微微舒展。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转身从柜底取出一叠厚纸。苏芸昨夜已将“悦田农趣”三日营收尽数录入系统,数据清晰:门票、套餐、特产三项合计收入八十七吊三百文,扣除成本,净利六十二吊有余。这数字,足够撬动一点官面上的注意。

我调出系统界面,指尖滑过“生态循环日志”中的农旅模块,生成《收益对比图》。灵泉稻亩产三石,市价一贯二百文;而体验区三亩地,三日综合收益折合亩产十二贯,是前者的十倍。图成之后,我将其拓印在粗纸上,又另取一张,提笔写下“新农事发展建议书”七个大字。

笔尖顿了顿,我在条目末尾添上一句:“凡参与培训之女子,可持证入田执教,官府予以备案。”写完,我吹干墨迹,唤来苏芸。

“你即刻去镇上,找李商人。”我把两份文书卷好,交到她手中,“请他帮忙引荐一位能通王大人府邸的幕僚。就说——我们有实绩,也有规划,只缺一纸默许。”

苏芸点头,将文书贴身收好,快步出门。我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田埂上新立的导览牌。风正吹得牌子轻晃,木漆反着光。柏舟昨夜说“这路,走得通”,可我知道,走得通的路,也得有人点头才能铺下去。

日过中天,苏芸仍未归来。我正在院中翻晒新收的蜜珠藤果,忽见李商人独自牵着骡车进了村口。他没往我家来,径直去了林婶家。不多时,林婶匆匆赶来,手里攥着一封红边信笺。

“李家小郎说,这是回信,要亲手交你。”她把信递给我,喘着气,“还说,让你明日午时去镇东‘清露茶馆’,有个姓周的先生要见你。”

我拆信细看,果是李商人亲笔。信中言明,他已修书一封致王大人幕僚周先生,称我所行“非为私利,实为开新农之先路”,并附上他亲笔所书的“品质认证书”,盖着“农商联济会”的朱印。那印章我不认得,但能盖在这等文书上,必有分量。

“他肯作保,是看得起你。”林婶低声说,“可那周先生,听说最是古板,从不见农户,更别说……”

“更别说是个女人?”我接过话头,将信折好,“正因如此,才更要见。”

林婶盯着我,忽地点头:“我去帮你照看承安和雅柔,你只管去。”

次日一早,我换下粗布衣,穿上那件压箱底的靛蓝细麻裙衫,发髻用木簪固定,未施脂粉。柏舟默默递来一个布包,里面是他昨夜新编的竹简匣,专为装文书所用。

“若问起新基地的事,就说咱们没占好地,全是荒坡旱土。”他低声道,“别提灵泉,也别提系统。”

我点头,将《建议书》与收益图放入匣中,背上小篓,装了几枝七彩玫瑰、一小包蜜珠藤干果,又取来一袋新制的灵穗稻米——皆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实货。

镇东清露茶馆临河而建,午时人少。我踏入雅间时,周先生已候在窗边。他年约五旬,灰袍净面,手持一卷,见我进来,目光微滞。

“云娘子?”他声音冷淡,“李商人信中称你为‘农事革新者’,可我只见一村妇携篓而来,不知所携何物?”

我未答,只将竹匣打开,取出《收益对比图》,平铺于案。

“这是‘悦田农趣’三日运营实录。”我指着图中曲线,“三亩荒地,改作体验区,三日净利六十二吊。若官府允我扩至十亩,并划出二十亩荒坡试点新耕法,我愿三年内上缴双倍粮税。”

周先生眉峰微动,却仍不动声色:“女子主事,合规否?”

“合规。”我取出李商人的认证书与农商联济会印信,“我有商证备案,有农户联名画押,有实产实收为据。若大人疑我虚报,可派人查账,可入田验产。”

他终于伸手,翻看文书。我趁机将那袋灵穗稻米打开,倒出一小撮置于瓷碟。米粒饱满,泛着淡淡玉光,香气瞬时弥漫。

“此为灵穗稻,亩产四石以上,抗旱耐瘠。”我又取出玫瑰与干果,“七彩玫瑰可作药引,蜜珠藤果可酿果酒。若官府愿设‘新农试点’,我可培训百名农户,三年内推广百亩。”

周先生久久未语。良久,他合上文书,抬眼看向我。

“你真愿让女子入田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