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当留守儿童了[空间]素芬很不乖
109.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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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程野碰到清晨散步的老高，程野本来已经跑过去了，她又调头跑回来：“高爷爷，高叔给您请的那个大厨师还在凤凰岭没？”前几天插秧的时候，这老头没在，有事回城里去了。
他回去后，把大师傅也放回去休假。
这老头大约闲得慌了，这回回来，身后跟着一只哈巴狗，肩上站着只鹦鹉，整个一地主老爷形象。
鹦鹉像是刚学会说话，逢人就说：“你好！你好！”
“你好！”程野回它，转头提醒道，“高爷爷，我家大黄猫性子野得很，你这只鹦鹉可注意了！”
“放心，我都关家里不往你家带。”高老头说，“你问大厨子干啥？他还在省城休假，我昨晚到的时候都是晚上了，等会儿你家早饭可给我留一份啊，人还没回来呢。”
“这不是我小姑父养的黑山羊羊奶过剩嘛，那玩意儿容易变质，又不好运输，看看能不能做成什么食品对外再卖出去。”羊奶粉暂时不用想，机器钱比羊圈里的所有黑山羊都贵。
“做成酸奶嘛，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喝酸奶减肥，还有用酸奶敷脸的，法子多的是。”
“那也要手艺啊。”
“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问，不过你会酿羊奶酒不，给我酿两壶羊奶酒呗。”老高腼着大脸说，程野酿的粮食酒实在够味，可惜不多，轻易不肯拿出来。
程野没弄过这些，粮食酒都是她试了几百次才慢慢摸索出来的。左右没事干，她干脆也试试看了。
见程野同意了，老高顿时来了兴致。“走，我把鹦鹉送回家、算了，送到老于那里给我看着，反正他家没养猫。”
于是程野改道和老高一路去了于家。
老高在村里没几个朋友，村里七老八十的老年人都还在地里干活，他一个孤老头天天在人家面前晃也觉得没意思，除了老程家，他去的最多的就是于家。
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熟了，于淡水识文断字，经常外出，见过的人和事都非常多，说话也都能对上。
“老于，在家不，我给养几天鹦鹉，等我酿出羊奶酒了，分你一壶。”一进门，老高就开始给于淡水画大饼。
“羊奶酒？搁哪儿来的，你除了会喝，还会酿酒啊？”
“这不是正打算酿嘛，就凭咱俩的关系，肯定少不了你一份。”
程野不想在大厅里听老高吹牛，她看到诉冬时在房间开着电脑剪视频，直接进了门。
“大清早都在干活了？”程野笑着问。
“小野！？”诉冬时抬头就看到程野逆着晨光走进来，暖色的光线落在她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晨光和笑容齐齐撞进了心尖尖，他一下子雀跃起来。
他急忙起身，“你怎么过来了？”
“路上遇到高爷爷，他把送鹦鹉过来给于爷爷暂养，就跟着一路过来了。”程野笑着解释说，“前两天我小姑不是说羊奶多得喝不完，想把羊奶都利用起来，如果羊奶养得好，以后村里其他人一起养山羊收羊奶也不错呀。”
村里的土地大多都种了蜜柚，短时期内不会推倒了重新种新果树，只能往其它方向找路子。
“视频剪得怎么样了？”
“啊？”诉冬时明显有些紧张，眼神无措，“还行，这几天一直在想什么背景音乐更应景，早上突然想到一首曲子，我刚刚找出来配上了。”
程野假装没看到他慌乱的神情，眼神落在电脑屏幕上，“拉出来我听听！”
“行。”诉冬时坐到椅子上，鼠标没有点开剪辑器上的，反而点开桌面上另外一个文件夹，画面拍得很美，滤镜调色和凤凰岭原本的色调一致，有种电影质感。
“冬时，声音放大一点点，我听听看音乐适不适合？”程野其实没听出来不对，背景音乐就是单纯的轻音乐。
但是程野明显察觉到诉冬时在紧张不安，生怕她发现了什么。
程野目光在电脑桌面上扫了扫，随着她目光的移动，诉冬时越来越紧张，脸色绯红，大清早还紧张出了薄汗。
“你在紧张什么？”程野漫不经心地问，她就着鼠标点开了音量，余光注视着诉冬时。
“我、我……”
“嗯？”
程野这时候却直接缩小了显示屏，点开了视频剪辑器。
呃——
屏幕中的人挺熟悉的！
她每天都能看到好几次！
她转头看向诉冬时。
诉冬时却慌张的错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程野点开了暂停键，视频开始播放了。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欢快灵动的音乐~
生机勃勃的鸟鸣声~
生机勃勃的青蛙鸣叫声~
生机勃勃的蛐蛐伴奏声~
这首音乐曲调程野非常熟悉，她曾不止听过一遍，她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想起这首音乐的名字——
《森林狂想曲》！
镜头里头她大笑着捉鱼！
她抱着大西瓜哇哇大叫，虽然是照片，但也看得出当时的她非常兴奋！
画面很快变了，变成了长大后的她，都是前段时间的影像，连她花衬衣都拍到了里头。
诉冬时非常会抓拍，每一个瞬间都是她发自内心的大笑！程野从来没看到过大笑的自己，有记忆的时候，都是每天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的疲惫的自己。
这个视频程野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看完后，她突然转过头问诉冬时：“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开始拍我的？”
诉冬时仔细观察了程野的神色，见她没有生气，略微松了一口气，“小野，你还记得我们去蓉城动物园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要抱着大熊猫拍照，你很不高兴，嫌弃人家胖。”程野笑意不减，那次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大熊猫，当时只要给钱就可以抱，她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但是冬时却不配合，想只和她拍照，不要大熊猫，以至于镜头里他撇着嘴瞪大熊猫。
那张照片家里还有，兰小花一直好好的放在柜子里。
多年过去，照片都有点氧化了。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脖子上经常挂着的水壶吗？那其实是相机。”
“好哇，你偷拍我。给我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照片，老实给我交出来。”
诉冬时犹犹豫豫地从柜子深处掏出一本相册，摊开在程野面前。程野从头到尾都翻了一遍，里头基本都是她，少有的也有其他人，比如程青凤和程青莲，还有她阿爷和阿奶。
但最多的人都是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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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摸着相册久久无法言语，久到她差点忘了时间。
晨曦顺着门窗，跳进了房间，跳到了桌子上，跳到了屋内两个年轻人的身上，调皮而又大胆。
“冬时，你是不是喜欢我呀？”程野抬起头，笑着问他。
语气像是随意的一问。
“我、小野、你——”
程野挑挑眉，让他继续说。
“我、是的，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大笑，我想你的每个愿望都能满足。”
诉冬时刚开始还吞吞吐吐的，越说越顺畅，到后面，他转身从一直挂在床榻边上的书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程野：
“小野，这是我这些年存的钱，我知道你想建大庄园，我就一直等你，一边等我一边挣钱，挣很多钱给你建造。你想要更多的山也可以，我可以给国家打工交换使用权，你想要什么我都想尽力去给你实现。”
“虽然、虽然我的力量很弱小。”
诉冬时一想到程野的本事，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他能做的这些，只要程野自己想，比他还更容易得到。
他能给的，不珍奇。
“你就怕我一直回不来吗？当年我小姑和小姑父是亲眼看着我被大蟒蛇卷走的。”程野轻轻问他。
诉冬时用力摇头，“我不相信，你是那么厉害，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从鬼门关硬拽回来，我一直都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你不会有事的！”
“那如果陪伴只能陪伴一段路程，你也愿意吗？”
“当然愿意。我、”等一下，刚刚小野在说什么？诉冬时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向程野求证。
迎接他的是，是程野笑成月牙的双眼。
“小野，你、我——”待明白程野话里的意思，诉冬时语无伦次地，差点咬了舌头，他真的没听错吗？
程野原本没打算找一个人一起作伴，但是对诉冬时，她心软了。诉冬时将一颗赤诚的心放在她面前，她无法想象如果拒绝了，面前的这个少年会怎样，但她会遗憾。
遗憾没有珍惜当年少年的赤诚而热烈的心意。
未来如何，且看未来。目前珍惜当下，她也愿意活在当□□验一切情感。想清楚了后，程野主动发起邀请：
“冬时，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诉冬时：！！！他听到了什么？小野在说什么？
然而他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本能已经推动他快速回答：
“我当然愿意！小野！我愿意的！愿意！”
一早上，诉冬时笑得像个傻子，隔一会儿都给程野说愿意，搞得程野差点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小傻子一个！和向日葵一样，不对，向日葵可是老成得很。
这不，向日葵像是知道小主人达成了愿望，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成狗眼眼里，盛满了对小孩子的无奈，像看狼狗崽子一样。
到了晚上，高韵和于淡水都知道诉冬时和程野耍上朋友了。
不想知道都不行，这孩子整天都笑得傻兮兮的，一直“愿意”“愿意”地说。
至于视频，程野自己拷了一份，然后把两个视频都上传了社交网络平台。
传上去后她就没管后续，直接忙羊奶的事去了。
他回去后，把大师傅也放回去休假。
这老头大约闲得慌了，这回回来，身后跟着一只哈巴狗，肩上站着只鹦鹉，整个一地主老爷形象。
鹦鹉像是刚学会说话，逢人就说：“你好！你好！”
“你好！”程野回它，转头提醒道，“高爷爷，我家大黄猫性子野得很，你这只鹦鹉可注意了！”
“放心，我都关家里不往你家带。”高老头说，“你问大厨子干啥？他还在省城休假，我昨晚到的时候都是晚上了，等会儿你家早饭可给我留一份啊，人还没回来呢。”
“这不是我小姑父养的黑山羊羊奶过剩嘛，那玩意儿容易变质，又不好运输，看看能不能做成什么食品对外再卖出去。”羊奶粉暂时不用想，机器钱比羊圈里的所有黑山羊都贵。
“做成酸奶嘛，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喝酸奶减肥，还有用酸奶敷脸的，法子多的是。”
“那也要手艺啊。”
“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问，不过你会酿羊奶酒不，给我酿两壶羊奶酒呗。”老高腼着大脸说，程野酿的粮食酒实在够味，可惜不多，轻易不肯拿出来。
程野没弄过这些，粮食酒都是她试了几百次才慢慢摸索出来的。左右没事干，她干脆也试试看了。
见程野同意了，老高顿时来了兴致。“走，我把鹦鹉送回家、算了，送到老于那里给我看着，反正他家没养猫。”
于是程野改道和老高一路去了于家。
老高在村里没几个朋友，村里七老八十的老年人都还在地里干活，他一个孤老头天天在人家面前晃也觉得没意思，除了老程家，他去的最多的就是于家。
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熟了，于淡水识文断字，经常外出，见过的人和事都非常多，说话也都能对上。
“老于，在家不，我给养几天鹦鹉，等我酿出羊奶酒了，分你一壶。”一进门，老高就开始给于淡水画大饼。
“羊奶酒？搁哪儿来的，你除了会喝，还会酿酒啊？”
“这不是正打算酿嘛，就凭咱俩的关系，肯定少不了你一份。”
程野不想在大厅里听老高吹牛，她看到诉冬时在房间开着电脑剪视频，直接进了门。
“大清早都在干活了？”程野笑着问。
“小野！？”诉冬时抬头就看到程野逆着晨光走进来，暖色的光线落在她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晨光和笑容齐齐撞进了心尖尖，他一下子雀跃起来。
他急忙起身，“你怎么过来了？”
“路上遇到高爷爷，他把送鹦鹉过来给于爷爷暂养，就跟着一路过来了。”程野笑着解释说，“前两天我小姑不是说羊奶多得喝不完，想把羊奶都利用起来，如果羊奶养得好，以后村里其他人一起养山羊收羊奶也不错呀。”
村里的土地大多都种了蜜柚，短时期内不会推倒了重新种新果树，只能往其它方向找路子。
“视频剪得怎么样了？”
“啊？”诉冬时明显有些紧张，眼神无措，“还行，这几天一直在想什么背景音乐更应景，早上突然想到一首曲子，我刚刚找出来配上了。”
程野假装没看到他慌乱的神情，眼神落在电脑屏幕上，“拉出来我听听！”
“行。”诉冬时坐到椅子上，鼠标没有点开剪辑器上的，反而点开桌面上另外一个文件夹，画面拍得很美，滤镜调色和凤凰岭原本的色调一致，有种电影质感。
“冬时，声音放大一点点，我听听看音乐适不适合？”程野其实没听出来不对，背景音乐就是单纯的轻音乐。
但是程野明显察觉到诉冬时在紧张不安，生怕她发现了什么。
程野目光在电脑桌面上扫了扫，随着她目光的移动，诉冬时越来越紧张，脸色绯红，大清早还紧张出了薄汗。
“你在紧张什么？”程野漫不经心地问，她就着鼠标点开了音量，余光注视着诉冬时。
“我、我……”
“嗯？”
程野这时候却直接缩小了显示屏，点开了视频剪辑器。
呃——
屏幕中的人挺熟悉的！
她每天都能看到好几次！
她转头看向诉冬时。
诉冬时却慌张的错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程野点开了暂停键，视频开始播放了。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欢快灵动的音乐~
生机勃勃的鸟鸣声~
生机勃勃的青蛙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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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音乐曲调程野非常熟悉，她曾不止听过一遍，她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想起这首音乐的名字——
《森林狂想曲》！
镜头里头她大笑着捉鱼！
她抱着大西瓜哇哇大叫，虽然是照片，但也看得出当时的她非常兴奋！
画面很快变了，变成了长大后的她，都是前段时间的影像，连她花衬衣都拍到了里头。
诉冬时非常会抓拍，每一个瞬间都是她发自内心的大笑！程野从来没看到过大笑的自己，有记忆的时候，都是每天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的疲惫的自己。
这个视频程野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看完后，她突然转过头问诉冬时：“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开始拍我的？”
诉冬时仔细观察了程野的神色，见她没有生气，略微松了一口气，“小野，你还记得我们去蓉城动物园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要抱着大熊猫拍照，你很不高兴，嫌弃人家胖。”程野笑意不减，那次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大熊猫，当时只要给钱就可以抱，她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但是冬时却不配合，想只和她拍照，不要大熊猫，以至于镜头里他撇着嘴瞪大熊猫。
那张照片家里还有，兰小花一直好好的放在柜子里。
多年过去，照片都有点氧化了。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脖子上经常挂着的水壶吗？那其实是相机。”
“好哇，你偷拍我。给我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照片，老实给我交出来。”
诉冬时犹犹豫豫地从柜子深处掏出一本相册，摊开在程野面前。程野从头到尾都翻了一遍，里头基本都是她，少有的也有其他人，比如程青凤和程青莲，还有她阿爷和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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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顺着门窗，跳进了房间，跳到了桌子上，跳到了屋内两个年轻人的身上，调皮而又大胆。
“冬时，你是不是喜欢我呀？”程野抬起头，笑着问他。
语气像是随意的一问。
“我、小野、你——”
程野挑挑眉，让他继续说。
“我、是的，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大笑，我想你的每个愿望都能满足。”
诉冬时刚开始还吞吞吐吐的，越说越顺畅，到后面，他转身从一直挂在床榻边上的书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程野：
“小野，这是我这些年存的钱，我知道你想建大庄园，我就一直等你，一边等我一边挣钱，挣很多钱给你建造。你想要更多的山也可以，我可以给国家打工交换使用权，你想要什么我都想尽力去给你实现。”
“虽然、虽然我的力量很弱小。”
诉冬时一想到程野的本事，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他能做的这些，只要程野自己想，比他还更容易得到。
他能给的，不珍奇。
“你就怕我一直回不来吗？当年我小姑和小姑父是亲眼看着我被大蟒蛇卷走的。”程野轻轻问他。
诉冬时用力摇头，“我不相信，你是那么厉害，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从鬼门关硬拽回来，我一直都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你不会有事的！”
“那如果陪伴只能陪伴一段路程，你也愿意吗？”
“当然愿意。我、”等一下，刚刚小野在说什么？诉冬时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向程野求证。
迎接他的是，是程野笑成月牙的双眼。
“小野，你、我——”待明白程野话里的意思，诉冬时语无伦次地，差点咬了舌头，他真的没听错吗？
程野原本没打算找一个人一起作伴，但是对诉冬时，她心软了。诉冬时将一颗赤诚的心放在她面前，她无法想象如果拒绝了，面前的这个少年会怎样，但她会遗憾。
遗憾没有珍惜当年少年的赤诚而热烈的心意。
未来如何，且看未来。目前珍惜当下，她也愿意活在当□□验一切情感。想清楚了后，程野主动发起邀请：
“冬时，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诉冬时：！！！他听到了什么？小野在说什么？
然而他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本能已经推动他快速回答：
“我当然愿意！小野！我愿意的！愿意！”
一早上，诉冬时笑得像个傻子，隔一会儿都给程野说愿意，搞得程野差点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小傻子一个！和向日葵一样，不对，向日葵可是老成得很。
这不，向日葵像是知道小主人达成了愿望，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成狗眼眼里，盛满了对小孩子的无奈，像看狼狗崽子一样。
到了晚上，高韵和于淡水都知道诉冬时和程野耍上朋友了。
不想知道都不行，这孩子整天都笑得傻兮兮的，一直“愿意”“愿意”地说。
至于视频，程野自己拷了一份，然后把两个视频都上传了社交网络平台。
传上去后她就没管后续，直接忙羊奶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