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当留守儿童了[空间]素芬很不乖
107. 老太婆醪糟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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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在农村待了几个月，当初仙气飘飘的模样早就没有了。她头发上的小辫子变成了两只大麻花辫，搭配上碎花衣裳，活脱脱村里的“小芳”。
第一批鸡鸭怕落不了窝，程野喂狠了灵泉水，才三四个月就开始下蛋。
好在村里好几年前就有人下乡卖小鸡，还是鸡崽的小鸡，肚子里都塞了好些蛋，村里人也见怪不怪。
山上的鸡鸭由程铁木侍弄，早晚放些粮食米糠在鸡圈边上，白天鸡放出去在山里吃草籽，等下蛋了才会鸡窝。
几百只鸡一起下蛋，那场景颇为壮观，程铁木每天都要挑几挑放到四合院仓库里。
鸡蛋这玩意儿不好运输，路稍微陡一点，蛋壳都要破好多。
不过老程家的鸡蛋不怕滞销，高家的私房菜馆每周都要一批鸡蛋，蔬果店那是上多少卖多少，好多来迟了的人抢都抢不到，还想找张宝丽打招呼预约来着。但是张宝丽没同意，她家鸡蛋不愁卖，何必白白像欠了人家一样。
雪狼等了几个月的鸡，结果眼看着鸡大了，程野又不愿意给它吃了，才刚刚下蛋，吃了可惜。兰小花和程铁木也拦着不让吃。
雪狼和狼青一家三口的胃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程铁木常常开玩笑说，家里像多养了三头猪，猪过年还能杀了吃肉，这狼啊狗啊，只能白白养着。
“阿爷，这话可别当着雪狼和狼青说，小心两个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进山把保护动物给打了带回家来。”程野叮嘱程铁木和兰小花，三个饭桶她还是养得起的，大不了在空间多种两茬地嘛。
她家山上有时候请了人帮忙，还有凑热闹的村民跑过去看山上的庄稼，整个人来人往的，要是撞见雪狼打国家保护动物，偷偷去举报了咋整。
家里的鸡蛋和河里的鱼，程野是敞开了给狗吃。可怜的雪狼，将山里打猎的习性，变成在水里捕鱼，现在活脱脱一个捕鱼高手。
五一劳动节这天，凤仙河上的大桥连通了。
老高家赞助的大桥，程野把桥的命名权让给高老头。老高也不推让，想了半天，“长生桥，叫长生桥好了。”
长生桥至此坐落在凤仙河畔，连通对面连绵大山和凤凰岭上的几个村落。去河对面再也不用走半个小时从拔子寨那边绕路过去了。
大桥一连通，程野把醪糟米酒小作坊一起搬到了山对面的四合院。院子宽敞不说，还有专门的储藏室，二楼还可以住人。
村里的太婆一直帮着烧火，程野在四合院的一楼给她留了一个小房间，要是天气不好，她可以直接住下。
太婆摸着干净整洁的墙面，眼泪刷啦啦流：“我福气才好哦，临老了还能住上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醪糟米酒比想象中的卖得还好，不仅在蔬果店畅销，老高家的私房菜馆客人按图索骥也找到了蔬果店。
一看店里的醪糟米酒价格，和私房菜里的价格一对比，里头一碗的价格，在这里可以买老大一罐了，顿时气得不行。
“怪不得说越有钱越抠哩，你瞧瞧，身价到了他老高家翻了好几倍。”
“那不一样嘛，你看他那里多少人工，那场地装潢，都在价格里头嘛。”
“那他将家里的水电开销都加里头得了。”
“你知道有没有加？”
“……应该没加吧？”
“不一定。”
“……”
看醪糟米酒的销售量，光靠何小芬和程幺妹两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了。兰小花完全不用考虑，她充当的就是技术顾问一角，程野早就和两人打过招呼，尽量少累着她。
“小姑，村里你有熟悉的，人品好勤快的婶子没，咱小作坊再招几个人，把规模扩大一番。”这天，程野像模像样的召开了一个工作会议，参与人大伯母何小芬、小姑程幺妹技术顾问兰小花、烧火师父太婆。
哦，对了，还有秘书诉冬时。
程野老是会下意识忽略诉冬时的存在，这人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像个跟屁虫跟在她身后，但总是沉默地跟着，很少说话。
虽然有时候程野也觉得把人才搁她这里太浪费了，但听说这人才七八岁就被挖去学校读书工作，才18岁的年纪，工龄都已经有十年了。
也该让人家休息休息。
程幺妹：“小野，招几个嘛？”
“先招三个，烧火的一个，淘米拌米的两个。最好力气大点的。”程野想了想，补充说，“男的也行。”
“得了吧，咱们一屋子女人，来个男的都放不开胳膊做事儿。”程幺妹笑着说。
“咋滴？男的在面前你都不好意思做事了？又不是没看见过男的。”何小芬揶揄程幺妹，两姑嫂一起做了几个月的事，关系比以前融洽了，何小芬再也没像当年那样生怕程幺妹分老程家的家产。
就拿这几个月来说，程野给她发的工资，比在温州刷鞋胶高多了。每天吃住都在家，住着宽敞的大房子，也不用挤城里的鸽子笼，她浑身舒畅多了。
上个月带泥牛去医院复查，说是全好了，家人健康，又在家门口把钱挣了，她现在心里头高兴得很，巴不得程野越干越好。
“你这人，这里还坐着俩孩子呢，说话没个把门的。”程幺妹用胳膊肘捅了何小芬一下，示意她说话顾忌点。
何小芬不明所以，哪里来的孩子？等看到程野和诉冬时，恍然大悟。是哦，不说她还忘记了，这两人才刚满十八九岁呢。
主要程野平日里都太有主意了，何小芬早就下意识忘记她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何小芬肃了肃神色，“我这边有个人选，那个人和咱们拐着弯还是连襟，她儿媳妇的爷爷是咱们妈的兄弟的孙女。”
“你说的姚淑珍吧？”她一说，程幺妹瞬间想起了这个人。
前几年程铁木和兰小花过生日都还在相互走动，这两年才推辞了没走动。
何小芬：“是她，人勤快得很，一人养了三头猪还加一头母猪，家里家外都弄得好的很，还要带孙子。”
兰小花也点头：“这人可以，每回看见了远远都在喊我打招呼。”
另外一个烧火的，程幺妹推荐了一个程野想都没想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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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二奶奶？”
程野诧异地问：“我二奶奶不差钱吧，我记得她还有洁癖来着，家里看不得鸡屎，鸡鸭都不让在坝子上走，看见了就驱赶。”这样的人会来挣烧火钱？
“她孙子孙女都大了，现在就一个小孙子在读书，前两年青平他妈把他弄到城里读去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做，又没人说话，前头好些天她都三天两头来咱加工坊帮忙聊天，反正烧火也不用技术活。”
程野也没反对，烧火确实不是技术活，只要不糊锅就行。
“既然人选定下来了，等到时候到齐了，咱们一块儿到县城做个健康体检，省得万一上头下来查，都办了安心。”
“另外，我给咱们醪糟米酒取了一个名儿，叫‘老太婆’醪糟米酒咋样？”这是程野和诉冬时商量过后初步得出的一个名儿。
她家醪糟米酒走的是农家风，也不走高档路线，她想叫大众都吃上这物美价廉的米酒。等程青莲和程青凤学会了电脑打字，她准备开一个网店。
到时候放网上卖到全国各地去。
唰唰唰！
谁知道屋里的人听到她的话，都齐齐向太婆望过去。
“小野，你用太婆的名字给咱米酒取名？”
程野愣住，用太婆的名字取名？她笑着解释：“这里的太婆说的不是咱这里坐着的太婆，而是一个统称，意思是年纪比较大的人做出来的醪糟米酒，意在突出手艺地道，又纯朴实在。”
“再说了，咱们太婆叫啥来着？你们知道不？”
太婆的名字大家还真不知道了，她辈分高，大家一直太婆太婆的叫，本名一直都没喊过，只模模糊糊记得姓徐。
五月上旬，凤凰岭迟来的插秧季。
今年老程家多了凤仙河河岸连片的梯田，一家人忙不完，程野手脚是挺快，但程老四不想叫她太惊世骇俗，请了村里的人帮忙插秧。下湾村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只来了一个老头帮忙，上湾村的中年人多一些，可都是些打牌匠，不愿意来下苦力。
最后程老四从张外公村子里拉来了一车中年男女，花了两天功夫，才将秧苗移栽完。
程野有了开网店的打算，便也有意识地开始积累素材。她拿着相机拍了几个小时后，发现自己是在没那天赋，构图平平，颜色光线也没调好，幸亏凤仙河本身漂亮，才将将保住了视频质量。
“冬时，你会拍视频图片不？”程野将算盘落在现场唯一一个同龄人身上，瞧瞧，同样是草帽盖头，他戴着像国际名模在田埂上走秀，那些大爷老头都是他的背景板。
程野抓拍了他几张，越看越满意，这要是在后世，光这几张图片都能把橱窗拉爆。
“……会。”诉冬时犹豫不到三秒，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会。
“你会那你来拍，将咱们干活的场景拍出朴实、纯朴的农家风就行，咱们网店的风格基调你也知道，按照那个来就行。”
“好。”在程野转身去插秧的功夫，诉冬时赶紧掏出手机百度了大致构图方式、调光数据、饱和度等初级的一些基础数据后，他直接上手了。
第一批鸡鸭怕落不了窝，程野喂狠了灵泉水，才三四个月就开始下蛋。
好在村里好几年前就有人下乡卖小鸡，还是鸡崽的小鸡，肚子里都塞了好些蛋，村里人也见怪不怪。
山上的鸡鸭由程铁木侍弄，早晚放些粮食米糠在鸡圈边上，白天鸡放出去在山里吃草籽，等下蛋了才会鸡窝。
几百只鸡一起下蛋，那场景颇为壮观，程铁木每天都要挑几挑放到四合院仓库里。
鸡蛋这玩意儿不好运输，路稍微陡一点，蛋壳都要破好多。
不过老程家的鸡蛋不怕滞销，高家的私房菜馆每周都要一批鸡蛋，蔬果店那是上多少卖多少，好多来迟了的人抢都抢不到，还想找张宝丽打招呼预约来着。但是张宝丽没同意，她家鸡蛋不愁卖，何必白白像欠了人家一样。
雪狼等了几个月的鸡，结果眼看着鸡大了，程野又不愿意给它吃了，才刚刚下蛋，吃了可惜。兰小花和程铁木也拦着不让吃。
雪狼和狼青一家三口的胃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程铁木常常开玩笑说，家里像多养了三头猪，猪过年还能杀了吃肉，这狼啊狗啊，只能白白养着。
“阿爷，这话可别当着雪狼和狼青说，小心两个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进山把保护动物给打了带回家来。”程野叮嘱程铁木和兰小花，三个饭桶她还是养得起的，大不了在空间多种两茬地嘛。
她家山上有时候请了人帮忙，还有凑热闹的村民跑过去看山上的庄稼，整个人来人往的，要是撞见雪狼打国家保护动物，偷偷去举报了咋整。
家里的鸡蛋和河里的鱼，程野是敞开了给狗吃。可怜的雪狼，将山里打猎的习性，变成在水里捕鱼，现在活脱脱一个捕鱼高手。
五一劳动节这天，凤仙河上的大桥连通了。
老高家赞助的大桥，程野把桥的命名权让给高老头。老高也不推让，想了半天，“长生桥，叫长生桥好了。”
长生桥至此坐落在凤仙河畔，连通对面连绵大山和凤凰岭上的几个村落。去河对面再也不用走半个小时从拔子寨那边绕路过去了。
大桥一连通，程野把醪糟米酒小作坊一起搬到了山对面的四合院。院子宽敞不说，还有专门的储藏室，二楼还可以住人。
村里的太婆一直帮着烧火，程野在四合院的一楼给她留了一个小房间，要是天气不好，她可以直接住下。
太婆摸着干净整洁的墙面，眼泪刷啦啦流：“我福气才好哦，临老了还能住上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醪糟米酒比想象中的卖得还好，不仅在蔬果店畅销，老高家的私房菜馆客人按图索骥也找到了蔬果店。
一看店里的醪糟米酒价格，和私房菜里的价格一对比，里头一碗的价格，在这里可以买老大一罐了，顿时气得不行。
“怪不得说越有钱越抠哩，你瞧瞧，身价到了他老高家翻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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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候程野也觉得把人才搁她这里太浪费了，但听说这人才七八岁就被挖去学校读书工作，才18岁的年纪，工龄都已经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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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招三个，烧火的一个，淘米拌米的两个。最好力气大点的。”程野想了想，补充说，“男的也行。”
“得了吧，咱们一屋子女人，来个男的都放不开胳膊做事儿。”程幺妹笑着说。
“咋滴？男的在面前你都不好意思做事了？又不是没看见过男的。”何小芬揶揄程幺妹，两姑嫂一起做了几个月的事，关系比以前融洽了，何小芬再也没像当年那样生怕程幺妹分老程家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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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带泥牛去医院复查，说是全好了，家人健康，又在家门口把钱挣了，她现在心里头高兴得很，巴不得程野越干越好。
“你这人，这里还坐着俩孩子呢，说话没个把门的。”程幺妹用胳膊肘捅了何小芬一下，示意她说话顾忌点。
何小芬不明所以，哪里来的孩子？等看到程野和诉冬时，恍然大悟。是哦，不说她还忘记了，这两人才刚满十八九岁呢。
主要程野平日里都太有主意了，何小芬早就下意识忘记她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何小芬肃了肃神色，“我这边有个人选，那个人和咱们拐着弯还是连襟，她儿媳妇的爷爷是咱们妈的兄弟的孙女。”
“你说的姚淑珍吧？”她一说，程幺妹瞬间想起了这个人。
前几年程铁木和兰小花过生日都还在相互走动，这两年才推辞了没走动。
何小芬：“是她，人勤快得很，一人养了三头猪还加一头母猪，家里家外都弄得好的很，还要带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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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孙子孙女都大了，现在就一个小孙子在读书，前两年青平他妈把他弄到城里读去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做，又没人说话，前头好些天她都三天两头来咱加工坊帮忙聊天，反正烧火也不用技术活。”
程野也没反对，烧火确实不是技术活，只要不糊锅就行。
“既然人选定下来了，等到时候到齐了，咱们一块儿到县城做个健康体检，省得万一上头下来查，都办了安心。”
“另外，我给咱们醪糟米酒取了一个名儿，叫‘老太婆’醪糟米酒咋样？”这是程野和诉冬时商量过后初步得出的一个名儿。
她家醪糟米酒走的是农家风，也不走高档路线，她想叫大众都吃上这物美价廉的米酒。等程青莲和程青凤学会了电脑打字，她准备开一个网店。
到时候放网上卖到全国各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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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屋里的人听到她的话，都齐齐向太婆望过去。
“小野，你用太婆的名字给咱米酒取名？”
程野愣住，用太婆的名字取名？她笑着解释：“这里的太婆说的不是咱这里坐着的太婆，而是一个统称，意思是年纪比较大的人做出来的醪糟米酒，意在突出手艺地道，又纯朴实在。”
“再说了，咱们太婆叫啥来着？你们知道不？”
太婆的名字大家还真不知道了，她辈分高，大家一直太婆太婆的叫，本名一直都没喊过，只模模糊糊记得姓徐。
五月上旬，凤凰岭迟来的插秧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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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程老四从张外公村子里拉来了一车中年男女，花了两天功夫，才将秧苗移栽完。
程野有了开网店的打算，便也有意识地开始积累素材。她拿着相机拍了几个小时后，发现自己是在没那天赋，构图平平，颜色光线也没调好，幸亏凤仙河本身漂亮，才将将保住了视频质量。
“冬时，你会拍视频图片不？”程野将算盘落在现场唯一一个同龄人身上，瞧瞧，同样是草帽盖头，他戴着像国际名模在田埂上走秀，那些大爷老头都是他的背景板。
程野抓拍了他几张，越看越满意，这要是在后世，光这几张图片都能把橱窗拉爆。
“……会。”诉冬时犹豫不到三秒，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会。
“你会那你来拍，将咱们干活的场景拍出朴实、纯朴的农家风就行，咱们网店的风格基调你也知道，按照那个来就行。”
“好。”在程野转身去插秧的功夫，诉冬时赶紧掏出手机百度了大致构图方式、调光数据、饱和度等初级的一些基础数据后，他直接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