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张口闭口就是雄竞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


    透过缝隙,薄聿看见颜瑾正站在洗手台前,手里拿着一团黑色布料搓洗得起劲。


    她浓密长发随便用橡皮筋挽了挽,唇瓣红润,睫毛卷翘,侧脸被暖黄灯光镀上一层绒边,显得格外柔和。


    薄聿喉结滚动,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未来的老婆此刻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眼前,连抱怨的嘟囔声都那么鲜活,“什么高级玩意儿,居然只能手洗,简直是智商税……”


    薄聿再也忍不住,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大半夜的,颜瑾被吓得一哆嗦,内裤“啪”地掉进洗手池。


    转头又是一惊,瞳孔猝然睁大——


    “宝宝,你、你怎么醒了?”


    颜瑾手忙脚乱地想把罪证藏起来,却见薄聿漆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炽热得吓人。


    她咽了咽唾沫,“额,这个……宝宝,我可以解释。”


    她真的不是偷内裤的变态。


    “我看见了。”


    大狗声音沙哑,那双眼睛目光灼灼,再也不是空洞无焦的凝视,“老婆,我能看见你了。”


    颜瑾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薄聿一把搂进怀里,坚实手臂收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颜瑾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轻、轻点……”


    话没说完,薄聿就已经低头撷住了她的唇。


    热浪浮起,暧昧中蕴着水意,这个吻热烈得让颜瑾腿软,脑袋也跟着陶陶然,晕乎得还没回过神来。


    不是吧,大半夜的这么刺激吗?


    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主儿。


    哪怕才亲过那么一两次,薄聿的吻技就已经脱离了生瓜蛋子水准,他单手搂着颜瑾的腰,一手撑在洗手台边,虚虚实实地将她禁锢在这个怀抱里。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水汽在镜面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又缓缓滑落。


    柔软的唇瓣,濡湿的触感,近在掌下的饱满奈子……


    颜瑾差点被这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给熏晕了。


    哇塞,这么大?这种时候,不捏一捏好像说不过去吧……不管了,捏了再说!


    老天,手感真好啊……


    我捏,我再捏捏捏!


    气氛旖旎,察觉到颜瑾的主动,薄聿愈发深入。


    “唔,不行......”直到薄聿的吻逐渐下移,落在她敏感的颈侧时,还打算向下的时候,颜瑾再也忍不住,掐着薄聿的后颈,某大狗才勉强克制着停下来。


    理智回归,薄聿抵着颜瑾的额头,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老婆,你真好看……”声音还带着动情的沙哑。


    颜瑾被亲得腿软站不住蹭出来的火气才冒头,就被这甜言蜜语浇熄了。


    嘿你小子,这情话是张口就来啊。


    她故意为难,“怎么,要是我是个丑八怪,你就不爱了?”


    “当然不会。”薄聿亲了亲她的鼻尖,毫不掩饰爱意,“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怎么样都好。”


    “我都喜欢。”


    啧啧,要不怎么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呢,颜瑾敢保证,要是她真是个眼歪鼻斜的丑八怪,这厮从旁边路过绝对看都不带看的。


    人呐,都是视觉动物,谁都不例外。


    只能说颜瑾对现实的普通男人本性理解的很是透彻,但她忽略了一点,薄聿是狗。


    狗的世界没有人类定义的“美丑”之分,他们不需要美丽,只需要主人。


    就算她麻子脸、蒜头鼻、香肠嘴,长得无比罕见,在她将那只无人垂怜的小伯恩山抱入怀中之时,就已经入了他的心。


    薄聿的眼里只会有她,无关长相。


    “老婆,你在洗什么?”薄聿已经很熟练地使用这个称呼。


    他看向洗手池,那团漂浮的黑色面料看上去相当熟悉。


    “额,那什么……”该来的还是来了,颜瑾挠了挠脑壳,“我才知道你那条内裤挺贵的,扔了觉得有点可惜,所以我就从垃圾桶里捡回来了……”


    其实市面上很多宅男的xp就是老婆给洗内裤,准确来说不只是洗内裤。


    最好就是下班回家就有香喷喷的饭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欲望上头直接就能纾解的那种。


    然而薄聿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眸底沉如深潭,“你才来例假,怎么能碰冷水?”


    她明明放得是热水好吧,只是亲着亲着,水就冷了呗。


    这能怪谁?


    薄聿径直将颜瑾打横抱起,重新放进被窝里,然后握住她的手,闷闷道:“你跟他在一起,还要做这些家务活?”


    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雄竞,她真服了。


    和以后的自己比过来争过去,会让他很有成就感吗?


    颜瑾直接上手,捏住大狗的嘴筒子,“只此一次,我没有帮男人洗内裤的癖好,ok?”


    这次纡尊降贵地帮忙洗一回,单纯只是因为钱,因为贵。


    要是三块六一条,你看她扔不扔。


    “噢。”这下薄聿倒是安静了,“是我的问题……”


    大狗低下头,亲昵地蹭蹭她,语气满含歉疚,“以后家务活我全包,老婆你不准再劳累了,好好休息,我挣的钱都给你花。”


    颜瑾张张手,“口说无凭,v我50看看。”


    薄聿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到颜瑾手心,“多少个50都有。”


    熟悉的黑卡到手,颜瑾笑容都比往常灿烂三分,搓搓他的耳朵。


    “么么我的乖乖宝~姐姐就知道你是最乖最可爱滴的大宝贝~”


    获得主动亲亲的大狗嘴角都荡漾起来了,早知道钱这么管用,就应该全部兑换成现金,全部送给老婆!


    颜瑾美滋滋地将黑卡收入囊中,满足地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宝宝自己去把内裤洗了晾好,然后过来睡觉!”


    “嗯,好。”


    枕着梦寐以求的黑卡,抱着薄聿蓬松的大尾巴,颜瑾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乡。


    夜色渐深,然而到了后半夜,她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对啊,大狗怎么还没恢复记忆……说好的看到她就能恢复呢?


    【垃圾系统——】


    颜瑾瞬间暴怒,【你是不是又掉链子了?!】


    系统弱弱道:【……我也母鸡呀~】


    ……


    次日,得知薄聿眼睛恢复的消息,赵院长火急火燎地赶来,惊奇地发现他脑袋里的血肿已经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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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不可思议……”


    赵院长把新拍的片子翻来覆去地比对着看,还是难以置信。


    原本压迫视神经的那片血肿,竟然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残留的痕迹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


    赵院长忍不住再次确认,“薄少,您就这么睡一觉就好了?有没有头痛,视物不清或者其他的不适症状?”


    面对外人,薄聿声音很淡:“没有。”


    赵院长还想再多问问细节,这时,主卧的房门“咔哒”被推开。


    “宝宝,有什么吃的没?我饿了……”


    几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过去。


    管家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是什么?一个头发睡得像鸡窝的女人……薄少房间里居然出来了一个女人?!


    她刚才叫薄少什么?宝宝!


    什么是宝宝,谁是宝宝,她居然敢叫薄少宝宝,哈哈哈肯定是幻听了!


    “有,厨房里还有新鲜刚包的饺子。”


    听到颜瑾的声音,薄聿立刻起身,动作自然地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老婆饿坏了吧?我现在去煮饺子,吃几个?”


    颜瑾听着这深情渣男音,浑身都不自在,“宝宝,你嗓子卡痰了,这么黏糊?”


    “……”大狗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卡痰,这明明是温柔男低音。


    老婆怎么半点都不解风情?


    管家:“……”


    赵院长:“……”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这里“调情”,浑然没发现旁观者的表情都像是被雷劈了。


    尤其是管家,他满脸恍惚如在梦中,什么……老婆?


    他在薄少身边也好多年了,这个“老婆”是哪里冒出来的?明明昨天都没有的好吧!


    简直是太诡异了。


    紧接着,管家就看到前段时间还活人微死,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的老板变成了他不敢想的模样。


    人家去洗漱,他就去厨房,开火煮饺子。


    人家吃饺子,他就那么支着手臂,一瞬不瞬地望着,仿佛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活脱脱就是传说中丧尸都不吃的恋爱脑,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家和赵院长面面相觑,他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车底?


    好半晌,薄聿才想起他们来,“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颜瑾。”


    颜瑾打了个嗝,无比社牛地挥挥手,“哈喽,你们好啊。”


    管家和赵院长尴尬地笑笑,除此之外,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最终,赵院长干笑两声,僵硬地开口:“那……薄少,我就先走了……”


    薄聿头也没回,“嗯。”


    管家虽然心里揣着万般疑问,譬如这位“老婆”是怎么进来的,但还是没多嘴,连忙跟上赵院长的脚步,“我送送您……”


    两人离开后,颜瑾说出心中疑问,“宝宝,我这样贸然出现,管家会不会觉得不对劲?”


    “不会。”薄聿将鲜牛奶递到她手边。


    “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给他开那么多工资,不是让他来闲聊八卦的,管不住嘴就换人,这份工作有的是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