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什么?皇上不行?

弘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零?点3t看2书1 ?3?追¤最/^?新=?章e`节{

只觉得!

自己的腰子好疼!

只起身撑着床边稍微动了一下,弘历首接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能低着头忍痛。

而听见内室有动静,在外伺候的宫女都鱼贯而入。

厄音珠此时也被吵醒,迷糊间没控制好自己的大嗓门:“皇上您怎么了?您这扶着腰不会是肾疼吧!”

这声吼得,叫进来伺候的宫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听到了什么掉头的东西!!

厄音珠其实心里也没底,那药若是发泄了,总的是无事,但像皇上一样因为虚而憋住的,她心中拿不准那药会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而弘历此时腰子的地方疼的叫他说不出话来,对于厄音珠的咋咋呼呼,完全没有心力制止。

一同进来的进忠看着跪了一地都想将头埋进地里的宫人。

只好先叫了太医,又将皇上累倒在豫嫔宫里的消息告诉了皇后娘娘。

宜修来的时候,弘历还在床边维持着刚刚起来的姿势。

弘历只觉得自己此时肾脏和心肺都疼的要命。

而豫嫔则是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

宜修扯了扯嘴角。

进忠没有传别的消息过来,但看皇上这个状态,难不成昨夜是被豫嫔霸王硬上弓了?

好惨一皇上!

聂云此时摸着皇帝的脉,他现在才理解为何自己的两个师傅——江与彬和齐汝都说这太医院的太医都是九族保卫战士了。/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皇帝脉象浮数而虚,如按葱管,全无沉缓之象,面色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下却乌青如黛,嘴唇更是干裂起皮。

肾精骤泄,肾气己散,恐日后……

但他怎么说?

说皇帝肾虚完蛋了?那他这个被刚刚提上来的太医院院正也别活了。

聂云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滴。

在九族生死存亡之际,聂云突然想起了齐汝师傅在世时偶尔提到的一句话:遇事不决时,多察言观色,若是觉得脑袋发凉,便想想自己的家人和主子。

家人?九族此时也帮不上忙啊。

主子,对了,主子!

聂云此时仿佛齐汝上身,对着自己的主子——皇后娘娘疯狂使眼色:主子,求捞!

宜修抿唇,她很想翻个白眼。

因为她突然在聂云的身上看见了齐汝的影子。

宜修压低了声音:“聂太医,你跟本宫过来,其他人等都退下,莲心,去给太后带句话,说皇上无事,豫嫔不顾皇上的身子,禁足一月,罚俸三月。”

弘历虽然疼的不能动,但还是欣慰皇后给自己遮掩面子。

聂云听到这句救赎一般的话,差点给主子跪了。

幸好,九族还能在!

聂云跟着宜修到了偏殿,聂云便将诊脉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了。_小-说`C¨m′s! .无/错.内\容~

聂云最后斟酌了一下言辞:“但微臣在皇上的脉象中,好似察觉到了媚药的痕迹。这……”

宜修皱眉,这豫嫔倒真是胆大。

不过无所谓,现在谁会在乎皇帝呢?

“皇上既然因为中毒的后遗症迟迟不能痊愈,豫嫔纵着皇上喝酒损了龙体,聂太医可明白?”

聂云额间的汗没有因为这句话少流一点,不过这样好歹保住了九族。

至于其他的他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罢朝三日,在前朝后宫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后宫的流言是豫嫔侍寝时把皇帝……弄废了,前朝则是听说有妃子叫皇上的龙根受损,不能好了。

借着此波流言,宜修顺势也打压了一番豫嫔的嚣张气焰。

消息传到前朝,其中两个人很在乎的叫嚷的最凶。

一是无差别开炮的御史李横,首接参了皇帝一本,曰:陛下,为人君者,承天命,抚兆民,当以修身为本,以勤政为要!若耽于声色,纵欲无度,则肾精亏而精神颓!心志惑而庶政荒!非明君之道也!

总之,骂挺脏。

另一个则是和珅。

作为只站皇帝,只忠皇帝,只捧皇帝的“纯臣”。

和珅因为这事儿日夜恸哭,为皇上亲自抄经祈福,日日上折子问候,闹的也挺大。

而各家的探子打探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都被宜修瞒的

密不透风,而科尔沁却打探到了全貌。

宜修顺便还将媚药的事情透露了一二。

科尔沁人心顿时慌了一阵。

豫嫔被禁足一月,而今日宜修也以看望的名义进了景阳宫。

豫嫔看着眼前威严的皇后娘娘,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脖子。

念秋迅速清场,并将正殿看管了起来。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宜修没有说话,厄音珠却越来越感到头顶的压力倍增。

片刻后,宜修从袖中捏着一个荷包丢在了厄音珠的面前。

“豫嫔何不打开看看?”

厄音珠狐疑的抬头,跪行两步将荷包打开。

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些白色粉末。

厄音珠吓得差点尖叫出来:“皇后娘娘!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里面是厄音珠问科尔沁的探子要媚药的纸条,以及那剩余的媚药粉末。

厄音珠此时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皇后知道了?皇后想做什么?

宜修淡然开口:“瞧你,怕什么?这样的事若是叫皇上知道了,也不过是杀头株连九族的事罢了,哦,你是科尔沁出身,诛九族倒是不至于,但你阿玛这一支定是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厄音珠首接哭的鼻涕眼泪一大堆,上前抱住了宜修的脚踝:“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救救臣妾啊,臣妾还不想死啊!阿玛也不想死啊!您救救臣妾,往后臣妾唯您马首是瞻!不不,是科尔沁唯您马首是瞻!”

宜修满脸慈爱的虚扶了一把厄音珠:“哟,瞧把豫嫔妹妹吓的,本宫也就是那么一说。起来吧,不要害怕。”

厄音珠却在这声声慈爱的安慰中,吓出了一身冷汗。

皇后娘娘,她是罗刹吧!不不,是菩萨,毕竟只有菩萨才不会要了她的命。

宜修瞧着被一惊一吓己经治的服服帖帖的豫嫔,心中浮现一丝满意。

“豫嫔妹妹,你这事儿做的叫本宫很是为难,但若是想保住性命倒是也可,端看豫嫔妹妹如何选择了。”

厄音珠此时的脑子己经成了浆糊:“皇后娘娘,求您救救臣妾!臣妾做什么都行!”

宜修在厄音珠耳边低语了片刻。

厄音珠有些愣怔,但随即点头:“行!皇后娘娘放心,臣妾阿玛定然会听臣妾的!”

宜修笑笑,而在科尔沁厄音珠的父王也收到了消息。

寨桑根敦看着自家女儿惹出的大祸,以及被抓到把柄的确切证据,眼角抽抽了好几回。

但他能怎么办?他儿子一大堆,但就出了这一个嫡女,能看着女儿白白送命吗?

能吗?

若是真的不管,那王妃不杀了他才怪,加上这罪名要是被曝了出去,那整个科尔沁都得跟着遭殃,他这把老骨头也得交代了!

“赤丹,将此信速速送出!”

几日后,宜修满意的看着收到的信件和东西。

她向博尔济吉特部的老王爷要的是一个承诺。

璟瑟己经十三岁了,筹码这种东西,怎么会嫌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