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番外

1. 腰伤与私人飞机

巴黎歌剧院的后台乱作一团。!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沈清婉蜷缩在化妆椅上，冷汗浸透了酒红色舞裙。黑瞎子正对着电话怒吼，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肩膀。

"嚎什么？"黑牧之摘下墨镜，露出与儿子如出一辙的深邃眼睛，"飞机准备好了。"

沈清婉迷迷糊糊看见舷窗外星空颠倒，黑瞎子正用绷带固定她的腰部。黑母的声音从驾驶舱传来："老黑你当年要是有人家一半细心..."

"闭嘴开你的飞机。"黑牧之把暖贴拍在儿子背上，"学学怎么伺候媳妇儿。"

黑瞎子突然掀开沈清婉的裙摆，在她惊叫前将掌心搓热的药膏按在伤处："这样？"他模仿父亲刚才的手法，力道却重了三倍。

"轻点！"黑牧之踹他椅背，"你当揉面团？"

沈清婉在疼痛中恍惚想起——这架改装过的私人飞机，控制台上还贴着"黑牧之&林晚 新婚快乐"的褪色贴纸。¨c*h*a`n/g~k`a¨n`s~h-u·.?c¨o,m,

2. 白棠的终结

沈清婉在废弃仓库醒来时，白棠正用刀尖挑着她舞裙的肩带。

"黑爷最喜欢的地方..."白棠的刀滑向她的心形胎记，"划烂这里如何？"

钢刀突然被一枚玉佩击飞。黑瞎子破窗而入的瞬间，沈清婉看见他锁骨上的疤痕狰狞充血——与她胎记同样的位置。

"你碰她一下。"黑瞎子掐着白棠脖子将她提起，"我就把你家的航运线沉进太平洋。"

三天后的财经头条炸开：《白氏航运遭黑盛联合围剿》。沈清婉窝在丈夫怀里刷新闻，突然看到黑牧之出席发布会的照片——老人西装笔挺，胸袋里却插着一支玫瑰。*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爸今天..."

"去给你讨公道。"黑瞎子咬她耳垂，"顺便显摆儿媳妇。"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黑母发来消息：【你爸年轻时也这么中二，附赠老黑当年为我单挑三个董事会的照片.jpg】

3.情书与舞鞋

沈清婉在书房发现一个上锁的雕花匣子。黑瞎子洗澡出来时，正看见她晃着钥匙："霍秀秀说这里有给我的情书？"

黑瞎子扑过来的动作像头猎豹，却撞翻了展示柜。玻璃碎裂声中，十几双手工舞鞋滚落一地——每只鞋底都歪歪扭扭绣着"wAn"。

"妈！"黑瞎子对着门口怒吼。黑母举着手机录像大笑："当年你爸给我缝的鞋能开博物馆！"

黑牧之的声音从走廊传来："臭小子偷学我招数？"

沈清婉捡起一只舞鞋，发现内衬贴着泛黄的纸条：【今天又看你跳舞了，腰真软。想娶。2018.3.12】——那是他们"结婚"的三年前。

"原来黑爷早就..."她被扑倒在羊绒地毯上，黑瞎子的薄荷香笼罩下来："现在能每天摸到，更好。"

4. 终场玫瑰雨

巡演最终场谢幕时，观众席突然亮起一片星海。黑牧之夫妇举着"儿媳最棒"的灯牌，旁边吴邪等人拉起横幅：【嫂子收了这妖孽！】

黑瞎子跳上舞台的单膝跪地堪称教科书级别，却在掏戒指时卡住了——钻戒勾住了西装内袋的情书。沈清婉笑着抽出来，发现是崭新的字迹：【第一次见你跳舞就想，这腰该被我搂着谢幕。现在实现了。爱你的瞎子】

"念出声！"黑母在台下起哄。黑牧之默默掏出第二块灯牌：【儿子加油】

当黑瞎子终于把戒指套进她手指时，整个剧院下起玫瑰雨。沈清婉在欢呼声中咬他耳朵："告诉你个秘密..."

"嗯？"

"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

黑瞎子皱眉："不可能，我从没——"

沈清婉从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幼的黑瞎子站在舞蹈教室外，手里捏着一朵玫瑰，目光专注地望着镜子里练舞的小女孩。

"你十岁那年，偷偷跟了我三个月。"她轻声道，"后来你被绑架，记忆受损，但爷爷一首留着这张照片。"

黑瞎子呼吸一滞，尘封的记忆骤然清晰——那个他每天守在舞蹈室窗外，却从未敢搭话的女孩，原来就是她。

黑瞎子嗓音沙哑："所以……我这些年对舞蹈的执念……"

沈清婉踮脚吻他："是你灵魂里，从未忘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