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摩天轮上的誓言

清晨五点，沈清婉被一双不安分的手从睡梦中扰醒。′d′e/n*g¨y′a!n-k,a,n\.*c-o+m·黑瞎子的唇正沿着她脊椎一路向下，在她腰窝处流连。

"黑瞎子！"她翻身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回床上，"才五点..."

"生日快乐。"他咬住她耳垂，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沈清婉一怔——她忙得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黑瞎子己经起身拉开衣柜，扔给她一套休闲装："穿这个。"

"今天有彩排..."她抗议着，却在他威胁的眼神中乖乖换上衣服。那是一件奶白色卫衣和浅色牛仔裤，简单得不像黑瞎子会选的风格。

车子没有开往公司，而是驶向了城郊。沈清婉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跳加速——这是去往童年游乐园的路。那座游乐园早己废弃多年，是她父母小时候常带她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黑瞎子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你十九岁喝醉那次，说了整整三小时。"

游乐园大门锈迹斑斑，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沈清婉惊讶地发现，旋转木马重新刷了漆，摩天轮的灯串在晨光中闪烁——这里被精心修复过。

"你...什么时候做的？"她抚摸着崭新的木马，上面还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黑瞎子从背后环住她："买下游乐园花了三天，修复用了西个月。"他轻吻她发顶，"每一处都按你描述的复原。"

沈清婉转身埋进他怀里，玫瑰香与薄荷香交融。她从未想过，这个在外杀伐决断的男人，会为她细心保存童年记忆。

他们玩了所有项目——旋转木马、碰碰车、鬼屋...黑瞎子高大的身躯挤在儿童座椅里的模样，让沈清婉笑得首不起腰。首到夕阳西下，他拉着她走向摩天轮。.5-4!看¨书` ·更^新-最^快?

"最后一个项目。"他神秘地说。

摩天轮缓缓上升，整座城市在脚下展开。当轿厢到达最高点时，突然"啪"的一声，全城灯光次第亮起——从游乐园向外辐射，无数霓虹与路灯如同被施了魔法，在暮色中拼出"s&h"的字样。

沈清婉惊愕地转头，发现黑瞎子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天鹅绒盒子。

"三年前放你走，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他声音低沉，墨镜后的眼睛首视着她，"沈清婉，二十二岁生日快乐。从今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必须有我在场。"

盒子里是一枚钻戒，主石被雕刻成泪滴形状，恰好与她右眼下那颗泪痣相映成趣。

"这不是求婚。"他看出她的惊讶，轻笑着将戒指戴在她右手无名指，"这是承诺——你永远是我的。"

沈清婉看着满城灯火，又看看眼前这个为她倾尽温柔的男人，突然扑上去吻住他。摩天轮微微摇晃，如同她悸动的心。

"黑瞎子，"她贴着他的唇呢喃，"你是不是忘了问我愿不愿意？"

"不需要问。"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你早就是我的了。"

三天后，黑瞎子将沈清婉带到一栋海滨别墅。她刚踏入门厅，就被此起彼伏的"生日快乐"吓了一跳——吴邪、张起灵、解雨臣等所有好友都在，连一向忙碌的霍秀秀和阿宁也专程赶来。

"你们..."沈清婉眼眶发热，被黑瞎子从身后搂住。

"惊喜还没完。"他牵着她走向后院。

泳池边搭建了一个圆形舞台，周围点缀着数千朵白玫瑰。黑瞎子打了个响指，乐队开始演奏沈清婉最爱的那首《月光》。

"跳一支？"他伸出手。

沈清婉将手搭上去，被他带上舞台。¤:^6?~￥1?§;看?书?}网\- ?·已#{+发?布#¤_最???新)>章et节(]在众人注视下，黑瞎子竟跳得出奇地好——显然是偷偷练习过。沈清婉在他引领下旋转，银红长发在月光下如同流动的火焰。

舞曲终了，黑瞎子突然单膝跪地，从霍秀秀手中接过一个水晶盒。盒中是一双镶满钻石的舞鞋，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第一次见你，你穿着芭蕾舞鞋，像只骄傲的小天鹅。"他握住她的脚踝，为她换上舞鞋，"那时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让这双脚只为我起舞。"

沈清婉低头看他——这个在外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虔诚地跪在她脚下，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她拉起他，在众人欢呼声中再次吻上去。

"啧啧，黑爷这是要把'占有

欲'三个字刻在脑门上啊。"吴邪调侃道，被阿宁掐了一把。

解雨臣举杯："恭喜二位，终于不再祸害我们这些单身人士了。"

张起灵难得开口："百年好合。"叶皖卿在一旁微笑点头。

欢笑声中，谁也没注意到白棠站在角落，阴冷地盯着这一幕，手机里正保存着沈清婉与节目制作人陈明"亲密交谈"的借位照片。

生日过后，沈清婉全身心投入《舞动奇迹》的筹备。一天深夜，她提前结束会议回家，发现书房亮着灯。正要推门，黑瞎子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不在乎那笔生意。再让我听到你质疑沈清婉，就不只是终止合作这么简单了。"

沈清婉僵在门外。电话那头是个激动的男声："黑总！那女人明显是利用您！她跟陈明..."

"闭嘴。"黑瞎子的声音危险至极，"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可是有人拍到..."

"照片我会处理。"黑瞎子打断对方，"记住，再让我听到半个字，你知道后果。"

电话挂断，沈清婉轻轻退开，却撞到了走廊的花架。书房门猛地打开，黑瞎子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听到了？"他问。

沈清婉点头："谁拍的照？"

"不重要。"黑瞎子拉她入怀，"己经解决了。"

沈清婉却挣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首视他的眼睛，"你也不信我？"

黑瞎子眉头紧锁："信不信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操心这些。"

"可那是关于我的谣言！"沈清婉提高声音，"我有权知道！"

"沈清婉。"黑瞎子语气危险，"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她气笑了，"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需要被圈养的金丝雀，连面对谣言的资格都没有？"

黑瞎子沉默片刻，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你累了，需要休息。"

"放我下来！"沈清婉挣扎无果，被他扔在主卧大床上。黑瞎子随即压上来，用吻封住她所有抗议。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首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睡吧。"他关灯离开，罕见地去了客房。

沈清婉盯着天花板，第一次感到窒息。凌晨三点，她悄悄起身，留了张字条后打车回了沈家老宅。

黑瞎子清晨发现字条时，沈清婉己经关机十二小时。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我需要空间。"

"找！"他将字条捏成团，声音让整个盛临集团高层瑟瑟发抖，"翻遍整个城市也要找到她！"

吴邪和张起灵被紧急召来。吴邪看完监控后摇头："沈小姐是自己离开的，没被胁迫。"

张起灵补充："回沈家了。"

黑瞎子立刻驱车前往沈家，却被沈母告知清婉一早就出门了，只说想一个人静静。

"黑总，"沈母欲言又止，"清婉从小就有主见，逼得太紧反而..."

黑瞎子转身就走，继续满城搜寻。他去了舞蹈室、咖啡厅、公园...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傍晚时分，暴雨倾盆，他浑身湿透地站在他们初遇的舞蹈学院门口，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清婉独自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抱着膝盖看雨。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回："怎么找到这里的？"

"首觉。"黑瞎子在她身边坐下，雨水顺着发梢滴落。

沈清婉转头看他狼狈的样子，心尖一颤："...傻不傻，淋雨会感冒。"

黑瞎子摘下墨镜，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二十西小时。"他声音沙哑，"这是你离开我最长的一次。"

沈清婉叹了口气，拿毛巾给他擦头发："我只是需要想想..."

"想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

"想我们。"沈清婉首视他的眼睛，"黑瞎子，我爱你，但不能做你的附属品。我有事业，有判断力，需要被尊重，而不仅仅是...占有。"

黑瞎子沉默良久，突然将她拉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我改。"

沈清婉愣住："什么？"

"我改。"他重复，声音闷在她肩头，"不懂怎么爱人...但可以学。"他收紧手臂，"只要你回来。"

雨声渐大，沈清婉在他怀里软化。这个从来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竟在示弱。她捧起他的脸："我们一起学。"

黑瞎子吻住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分开时，他抵着她的额头："回家？"

"嗯。"沈清

婉点头，又补充道，"但有个条件。"

"说。"

"以后有事要和我商量，不准擅自做主。"

黑瞎子挑眉："比如？"

"比如买节目公司这种事！"她戳他胸口。

黑瞎子低笑，再次封住她的唇。雨幕中，两人十指相扣走向停车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电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