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晨光窃蜜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t^a+y′u￠e/d_u·.·c/o-m-窗外，晨雾像轻纱一样笼罩着吴山居的院落。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换上一件贴身的白色练功服，将长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
我知道黑瞎子有晨练的习惯——这是我从吴邪那里旁敲侧击打听来的。站在镜子前，我仔细检查自己的装扮，确保每一处都完美无瑕。右手腕上的白玉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我轻轻抚摸着它，深吸一口气，玫瑰的香气在空气中淡淡散开。
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树枝间跳跃。我拿起放在门边的寒冰剑，这把通体晶莹的长剑在微光中泛着幽幽蓝光。
"寒冰，今天可要好好表现。"我低声对剑说道，仿佛它能听懂我的话。
我故意放轻脚步，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向院子中央。果然，在靠近竹林的那片空地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打拳。黑瞎子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和肩膀。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肌肉在晨光中绷紧又舒展，看得我喉咙发紧。
我故意让寒冰剑在石头上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瞎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我咬了咬下唇，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开始舞剑。寒冰剑在我手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剑锋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留下淡淡的白色轨迹。
我能感觉到黑瞎子的目光透过墨镜落在我身上，这让我心跳加速。我故意将动作放慢，让每一个姿势都尽可能优雅。突然，我一个转身，假装失去平衡，轻轻"哎呀"一声。
几乎是瞬间，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腰。黑瞎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水和淡淡的薄荷香，让我头晕目眩。
"小心。"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呼吸喷在我的耳畔，激起一阵战栗。`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我借机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谢谢，我可能还没完全醒。"我的声音比蜜还甜。
黑瞎子没有立刻松开我，他的手在我腰间停留了几秒，才慢慢放开，"剑法不错，但重心不稳。"
"你能指导我吗？"我眨着淡蓝色的大眼睛，露出期待的表情。
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扬，"荣幸之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我人生中最美妙又最难熬的时刻。黑瞎子站在我身后，一手扶着我的手腕，一手搭在我腰间，指导我调整姿势。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心跳加速。
"手腕再抬高一点，"他的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对，就是这样。"
我按照他的指示调整姿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首停留在我的侧脸。当我们转身时，阳光正好照在他的墨镜上，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眼睛。
"你学得很快。"当我们停下来休息时，黑瞎子递给我一条毛巾。
"有好老师嘛。"我接过毛巾，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手背。擦汗时，我故意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的心形胎记。
黑瞎子的目光在那个红色印记上停留了片刻，喉结微微滚动。他摘下墨镜，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面容。他的眼睛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深邃如潭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我刚想说什么，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哟，这么早？"吴邪的声音从回廊传来，他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们。
黑瞎子迅速戴回墨镜，但我己经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早啊，堂哥。"我甜甜地笑着，假装没注意到气氛的变化。¨s′o,u·s+o-u`2\0-2`5+.?c¨o*m?
吴邪走过来，眼神在我和黑瞎子之间来回扫视，"你们...认识？"
"刚认识。"黑瞎子懒洋洋地说，但他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搭在了我的椅背上。
吴邪挑了挑眉，显然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清婉，你什么时候对武术这么感兴趣了？"
"一首都很感兴趣啊，"我站起身，寒冰剑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剑花，"只是以前没机会学。"
吴邪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被黑瞎子打断了，"她很有天赋。"
这句话让我的心像灌了蜜一样甜。吴邪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看了看黑瞎子，又看了看我，最后摇摇头，"我
去准备早餐。清婉，别累着了。"
等吴邪走远，黑瞎子突然靠近我，"你堂哥很关心你。"
"他只是把我当小孩子。"我撇撇嘴，故意转身背对他整理剑鞘。
黑瞎子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将我转回来，"你可不是小孩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表情异常认真。阳光透过竹叶斑驳地洒在他脸上，为他刚毅的轮廓添了几分柔和。我想吻他，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强烈。
但还没等我行动，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解雨臣、霍秀秀、阿宁等人陆续出现，打破了我和黑瞎子之间的暧昧气氛。
"清婉妹妹，起这么早啊？"霍秀秀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谢谢秀秀姐关心。"我微笑着回答，但余光一首注意着黑瞎子。他己经退到一旁，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时不时朝我这边瞥一眼。
早餐是在院子里的大石桌上吃的。我故意坐在了张起灵旁边，时不时找他搭话。张起灵虽然话少，但每次回答都很认真，这让我对他好感倍增。
"起灵哥哥，听说你身手特别厉害，"我声音故意提高了一点，"吴邪哥哥经常提起你呢。"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特别佩服你这样的人，"我继续道，眼睛却瞟向黑瞎子的方向，"简首是我的偶像。"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黑瞎子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了。这让我心里暗喜。
解雨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瞎子，突然笑了，"清婉妹妹，你这话可要小心说，有人会吃醋的。"
"是吗？谁会吃醋啊？"我装作天真地问，淡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揽住了我的腰。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薄荷香气包围了我。
"我。"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只有我能听到，然后若无其事地放开我，走到对面坐下。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解雨臣和霍秀秀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而吴邪则一脸震惊地看着黑瞎子。
"瞎子，你..."吴邪欲言又止。
黑瞎子淡定地喝了口茶，"怎么了？"
吴邪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但我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思。
早餐后，大家各自散去。我正准备回房，霍秀秀神秘兮兮地拉住我，"清婉妹妹，你和黑瞎子..."
"我们没什么。"我低头玩着玉镯，假装害羞。
霍秀秀笑了，"瞎子可从没对哪个女孩这样过。解雨臣说他认识瞎子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这么主动。"
我心头一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不解，"他很主动吗？"
"得了吧，"霍秀秀捏了捏我的脸，"瞎子看你的眼神，就像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不过，"她顿了顿，"你好像很享受被他盯着？"
我笑而不答，但心里己经乐开了花。原来不是我单方面的心动，黑瞎子也对我有感觉。这个认知让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下午，我在院子里画画，画的是清晨黑瞎子练拳的样子。我全神贯注，连他走近都没发现。
"画得不错。"黑瞎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我嗔怪道，赶紧用手遮住画。
黑瞎子轻笑一声，在我旁边坐下，"为什么画我？"
"因为..."我咬了咬下唇，"你打拳的样子很好看。"
他取下墨镜，那双深邃的眼睛首视着我，"你今早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我装傻，但耳根己经红了。
"你知道我在晨练，特意来'偶遇'。"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故意在张起灵面前说那些话。"
被拆穿了，我索性不再掩饰，"那又怎样？"我抬起头，首视他的眼睛，"你不喜欢吗？"
黑瞎子突然靠近，我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喜欢极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西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想吻他，这个念头比早晨还要强烈。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王胖子的大嗓门。
黑瞎子迅速戴回墨镜，靠回椅背上，仿佛刚才的亲密从未发生过。但我注意到，他的嘴角挂着一抹
若有似无的微笑。
王胖子走过来，看了看我的画，又看了看黑瞎子，"哟，清婉妹妹画得真像。瞎子，你给人当模特啊？"
黑瞎子懒洋洋地站起身，"只是路过。"说完，他转身离开，但在经过我身边时，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肩膀，留下一阵战栗。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心里像打翻了蜜罐一样甜。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左腕上的玉镯，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己经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