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们结婚好不好?

“啊——!”云羽吓得魂飞魄散,发出短促的尖叫!

指尖在距离那神秘区域毫厘之处,如同触电般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命地往回缩!

飞霄似乎也没真想让他碰到,感受到他剧烈的抗拒便顺势松开了手。/二/捌,墈′书-王· _首`发`

云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把手死死藏到背后,身体缩成一团,惊恐又羞愤地瞪着飞霄,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你疯了?!

飞霄却再次收紧了双臂,将他重新锁回怀里,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她低下头,将滚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云羽汗湿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

刚才那点恶作剧般的轻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而郑重的温柔。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盼,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云羽惊魂未定的心湖里激起滔天巨浪:

“羽儿......”

她顿了顿,像是在积蓄勇气,又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他的骨血里。

“我们这段日子,找个时间......”

飞霄抬起头,深深望进云羽那双因震惊而瞪圆的、还带着水汽的漂亮眼眸里,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说道:

“把婚结了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

客厅里慵懒的阳光,空气中甜腻的宁静,刚才所有的挣扎、羞愤、窒息感......

一切的一切,都在飞霄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语面前,碎成了齑粉。

云羽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极度的震惊和茫然。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地看着飞霄近在咫尺的、写满了认真和深情的脸庞。

刚才还喧嚣的世界,此刻只剩下他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飞霄的话语如同惊雷,在云羽耳边轰然炸响,余波久久不息。

“......把婚结了吧......”

这句话像带着某种魔力,瞬间抽空了云羽所有的力气和反应能力。

他僵在飞霄怀里,瞳孔里倒映着她无比认真的脸庞,那张总是带着点慵懒邪气或强势占有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滚烫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郑重和期盼。

云羽的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的羞愤、挣扎、被戏弄的恼怒,全都烟消云散,被这过于巨大、过于突然的冲击碾得粉碎。¢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是擂鼓,而是首接停跳了,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凉,只有脸颊在失去血色后又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烧了起来,滚烫得吓人。

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飞霄,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茫然,像一只被强光骤然照射而失去方向的小动物。

飞霄看着怀中人儿这副彻底懵掉、灵魂出窍般的模样,刚才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气瞬间泄了大半,心尖儿被一种陌生的紧张感攥紧。

她害怕了。害怕这沉默,害怕这茫然,害怕这无声的拒绝。

不行,不能让他退缩!

飞霄几乎是立刻采取了行动。

她收紧了环抱着他的手臂,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同时低下头,带着点慌乱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将自己温软的唇瓣用力贴在了云羽滚烫的脸颊上。

不再是充满侵略性的深吻,而是带着点急促的、湿漉漉的、小狗撒娇般的轻蹭和啄吻。

她的脸颊蹭着云羽的颈窝,柔软的发丝搔刮着他敏感的皮肤,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带着前所未有的、刻意为之的甜腻:

“好不好嘛,羽儿?”

她一边蹭一边啄吻,像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大型犬,“只要你答应妻主,妻主天天给你卖萌撒娇好不好?天天都这样哄着你,好不好?”

这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平日里那个气场强大、带着点邪气、仿佛掌控一切的飞霄,此刻像换了个人,毫无形象地贴着他蹭啊蹭,说着软得能滴出水的话。

云羽被这过于反差、过于“惊悚”的景象刺激得一个激灵,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找回了一点神智。

“你......!”

他猛地别过头,躲开那湿热的唇瓣袭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声音带着羞愤欲绝的颤抖,“谁......谁要看你一个大女人卖萌撒娇!丢......丢死人了!”

“嘿嘿......”

飞霄非但不恼,反而得寸进尺地低笑起来。

她顺势将额头抵在云羽因为扭头而暴露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肩颈处。

温热的呼吸,带着她特有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精准地喷洒在他那对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异常敏感的毛茸茸狼耳内侧。

那滚烫的气息钻入耳廓,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让云羽浑身一颤,差点软倒。

飞霄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呓语,带着一种甘愿献祭般的宠溺和纵容,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耳朵:

“妻主......只对你这样......”

“只要羽儿喜欢,羽儿开心就好......”

“妻主什么形象,无所谓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仿佛在描绘一个极其隐秘而诱人的蓝图,“就算......想要在妻主上......”

“住口!”

云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他猛地一摆肩头,挣脱开飞霄抵靠的脑袋,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他羞得几乎要原地蒸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只能慌乱地一头扎回飞霄的怀里,把滚烫的脸死死埋在她胸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她那惊世骇俗的发言。

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强烈的命令:

“不许说了!你......你一个女人!撒什么娇!更不许说......说那些!”

飞霄稳稳地接住撞进怀里的小炮弹,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和那几乎要将她衣衫点着的滚烫温度。

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带着掌控感的、看透猎物羞怯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