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247.剑斩凶酋彰义胆,心牵黎庶显侠肠
谢至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眼神仿若世间万物皆不被他放在眼里。
他仰起头,傲然说道:“哼!那些部落的武功,在我夺命十三剑下,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待我率领神剑山庄的弟子,冲入敌阵,定能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神剑山庄的厉害。”
他的语气狂妄至极,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身形微微后仰,尽显狂傲之态。
福安兴也接口道:“大汗,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自有我的手段。我自会在暗中布置,设下重重陷阱,让他们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犹如夜猫盯着猎物,让人捉摸不透。
独孤雁仿若一尊沉默的石像,静静地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内敛而深沉的气息。
他的目光深邃幽远,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默默审视着众人的一言一行。
此时,他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酒杯,动作舒缓而沉稳,仿若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随后,他缓缓将酒杯放下,那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清冷意味的“叮当”声,这声响在热闹喧嚣却又暗藏汹涌的大厅之中悠悠回荡,宛如一记穿透人心的暮鼓晨钟,瞬间打破了众人热烈商议时的嘈杂氛围。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诸位,切不可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心智,从而大意轻敌。这草原之上的各个部落,历经岁月的磨砺与沉淀,各自有着独特的生存之道与深厚底蕴。他们扎根于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历经无数风雨的洗礼,传承数代,绝非我们所能轻易小觑与撼动。我们若想在这场纷争中脱颖而出,必须从长计议,精心制定周全缜密、环环相扣的计划,唯有如此,方能确保万无一失。倘若仅凭一时的冲动与热血,贸然行动,恐怕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沦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独孤雁说话间,眉头微微皱起,那两道浓眉好似两座紧锁的山峰,透着凝重与忧虑。
他的眼神中满是历经江湖沧桑后的睿智与沉稳,仿若能透过重重迷雾,预见未来即将面临的重重危机。他的目光缓缓扫视着众人,那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宝剑,试图穿透众人狂热的野心与冲动,将理智重新注入他们的心田,让大家从虚幻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然而,众人正沉浸在对草原霸权的憧憬与谋划之中,被贪婪与欲望冲昏了头脑,对独孤雁的良言劝诫,大多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并未真正放在心上。众人依旧热烈地商议着,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与谋划之中,热烈地讨论着如何在这场草原争霸中谋取最大利益。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恰似寒冬腊月的北风,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灌进大厅。
那风声仿若鬼哭狼嚎,凄厉而恐怖,吹得灯火剧烈摇曳,火焰忽明忽暗,仿佛鬼火闪烁,在墙壁上投下扭曲诡异的影子,让整个大厅瞬间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
列列巴哈心中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犹如一条冰冷的蛇,瞬间蔓延至全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错,正是石飞扬来了。
他如同一道耀目的白光,从高空飘身而下。
他衣袂飘飘,恰似谪仙临世,却又带着无比凌厉的气势。
他双眉倒竖,犹如两把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摄人的寒光;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狂暴,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邪恶焚烧殆尽,化作灰烬。
他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直直地锁定蓝小蝶,厉声怒骂道:“蓝小蝶,石某念在过往种种,多次对你网开一面,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舍身相救,只为给你留一条改过自新之路。我本满心期许,盼你能幡然悔悟,改邪归正,重回正道。未曾想,你竟如此执迷不悟,死性不改!依旧在这江湖中为非作歹,行那等令人发指之事。哼!你这等行径,简直天理难容,实在令人不齿,与那阴沟里的恶虫何异!”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鸣响,在这城堡之内不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让每一个心怀不轨之人都胆战心惊。话音未落,石飞扬双掌迅速交错,运转起那绝世神功“明玉功”。
刹那间,一股极致的寒意从他体内汹涌散发而出,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裹挟着漫天飞雪,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整个大厅。
整个大厅的温度瞬间骤降,仿佛瞬间从炎炎夏日跌入冰天雪地。只见他周身形成一个真气漩涡,那漩涡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好似千万头猛兽在咆哮,又似山崩地裂的轰鸣。
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真气搅得紊乱不堪,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流,仿若蛟龙在翻腾。桌上的杯盘都被震得纷纷飞起,在空中无序地翻滚。
而后,杯盘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酒水四溅,犹如血花飞溅,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狼藉。石飞扬那一声冷哼,恰似寒夜中的狼嚎,专门对着谢至川发出。
这冷哼声中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仿若一把无形的利刃,带着破风之声,直刺谢至川的要害。
霎息之间,谢至川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力量仿若汹涌的海啸,将他淹没。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连声惨叫起来。
只见他左眼猛地暴裂,眼球迸出,鲜血四溅,瞬间染红了半边脸颊。
那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泊。
紧接着,他浑身的皮肤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仿若干裂的大地,鲜血从裂痕中渗出,将他的衣衫染得通红,仿佛被一层血色的轻纱笼罩。
幸好,谢至川经福安兴药物调配,练成了速成版的昆仑烈焰功。
此刻,这昆仑烈焰功发挥了作用,在他体表形成一层炽热的防护,那防护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抵御着石飞扬明玉功的寒意。若不是有这昆仑烈焰功,他此刻怕是早已浑身被冰霜覆盖,继而浑身裂成碎片,死无全尸,成为这大厅中的一滩碎肉。
独孤雁此刻一见到石飞扬,往昔那不可一世的豪情壮志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曾几何时,他满心都盘算着为自己的五个儿子报仇雪恨,在江湖中也算一方豪杰,有着自己的傲气与坚持。可如今,石飞扬的威名如雷贯耳,其武功之高强更是让他望而生畏。
他深知,在石飞扬面前,自己那点本事不过是萤火之光,难与皓月争辉。
此刻,他只想在这乱世之中混口安稳饭吃,保住自己这条性命。
他见势不妙,心中惊恐万分,好似惊弓之鸟。哪还顾得上平日里极为看重的江湖颜面,脸色苍白如纸,恰似冬日里的残雪。慌乱之中,他连滚带爬,动作狼狈不堪,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采。
在这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逃离这危险之地、保住性命成了他唯一的念头,什么江湖道义、尊严脸面,都被他抛诸脑后。
蓝小蝶则被石飞扬的突然出现和那强大无匹的气势吓得俏脸煞白,花容失色。
她心中慌乱不已,恰似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惊恐地扑腾着。
她深知自己的五毒教毒功在石飞扬这等绝世高手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绝非其对手。
慌乱之中,她急忙衣袖一甩,使出五毒教的看家毒功,朝着石飞扬甩出一团墨绿色的毒雾。
那毒雾仿若一条狰狞的毒蛇,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所到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发出“滋滋”的声响,在诉说着这毒雾的致命威力。
蓝小蝶借着这毒雾的掩护,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青烟,迅速遁逃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片混乱与惊恐。
福安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冷星。
她手中的鬼影鞭一甩,那长鞭犹如一条灵动且致命的黑色毒蛇,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瞬间卷起痛苦哀嚎的谢至川。
而后,她脚尖轻点地面,施展精妙轻功,如同一朵飘荡的乌云,迅速飘身而去。
眨眼间,便消失在城堡之外,只留下一片狼藉和一脸愤怒、屹立当场的石飞扬。
瓦特部落的高手们听闻变故,纷纷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汹涌冲了进来。
他们各个神色冷峻,仿若寒冬中的坚冰,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犹如饥饿的野狼盯着猎物。
手中紧紧握着刀枪剑戟,杀意腾腾,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直朝着石飞扬杀去,要将石飞扬碎尸万段。
石飞扬屹立当场,神色镇定自若,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任凭狂风暴雨如何肆虐,亦无法撼动其分毫。他双掌轻轻摆动,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一招“金龙盘爪”。
刹那间,只见他双掌之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寒光,仿若凝结了一层千年冰霜,每一挥动,都带起一阵呼啸风声,恰似两把锋利无比、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天霜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此时,一名身材魁梧的高手率先冲至。此人名为巴拿尔,身高近八尺,虎背熊腰,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他的面庞犹如被刀刻般坚毅,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尽显粗犷豪迈。
在这草原初秋时节,他身着一件黑色的皮甲,皮甲上镶嵌着一颗颗尖锐的金属刺,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每一根刺都能取人性命。
他手中握着一把巨型狼牙棒,狼牙棒上的尖刺足有半尺长,看起来极为可怖。
巴拿尔大喝一声,声若洪钟:“兀那贼子,竟敢闯入我瓦特部落!活得不耐烦了?今日便叫你有来无回!”说罢,他高高举起狼牙棒,带着一股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势,朝着石飞扬当头砸下。
那狼牙棒带起的劲风,仿若能将空气撕裂。
石飞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轻声道:“哼,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轻巧地避开了巴拿尔的攻击,动作之敏捷,让人眼花缭乱。他仍然施展出百胜刀法的一招“金龙盘爪”,双掌如电,掌风如刀,带着凌厉的劲道,朝着巴拿尔的双臂切去,要将他的双臂如同切菜般斩断。
只听得“咔嚓”两声脆响,恰似寒冬里树枝折断的声音,巴拿尔的双臂瞬间被石飞扬的双掌斩断。
巴拿尔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手中的狼牙棒“砰”地掉落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竟如此轻易地就被石飞扬击败,在他心中,自己本是部落中的勇猛之士,却在石飞扬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石飞扬趁势一脚踢出,正中巴拿尔的胸口。
巴拿尔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墙壁都被撞出一个大坑,砖石飞溅。他喷出一口鲜血,血雾在空中弥漫,随后气绝身亡,尸体无力地滑落,倒在血泊之中,场面血腥而惨烈。紧接着,一名身形矫健的女子冲了上来。她名叫娜仁花,面容姣好,却透着一股冷艳之气,仿佛一朵盛开在冰山上的雪莲,美丽却带着致命的寒意。
她的眼眸犹如寒星,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能洞悉敌人的每一个弱点。
她身着一袭紫色的紧身劲装,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更加婀娜多姿,却又不失英姿飒爽。她手中握着一对奇异的兵器,名为“紫电双钩”。这双钩造型独特,钩身闪烁着紫色的光芒,犹如两条灵动且致命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夺取敌人的性命。
娜仁花娇叱一声:“大胆狂徒,拿命来!今日定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罢,她舞动双钩,施展出一套诡异的钩法,双钩上下翻飞,寒光闪烁,仿若两条紫色的闪电,朝着石飞扬的要害部位攻去,招式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石飞扬冷哼一声,身形如行云流水般变幻莫测,巧妙地避开娜仁花的攻击,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几招过后,他看准时机,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一招“苍松迎客”。
只见他双掌横削,带着凌厉的劲风,犹如两把巨大的斧头,朝着娜仁花的双钩砍去。
“铛铛”两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
娜仁花只觉双臂一震,手中的紫电双钩险些脱手而出,虎口处裂开,鲜血缓缓流出。
石飞扬趁她招式用老,破绽露出,左掌猛地拍出,正中娜仁花的胸口。
娜仁花娇躯一震,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血花在空中绽放,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莲。
整个人向后飞去,石飞扬身形一闪,如影随形,右掌顺势一挥,一道凌厉的刀气划过。
娜仁花的脖颈处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她的眼神逐渐黯淡,缓缓倒下,香消玉殒,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为这场血腥的厮杀增添了一抹悲凉。
此时,又有一名老者如一阵凌厉的疾风,裹挟着肃杀之气攻了过来。
此人名叫乌日查盖,一头白发苍苍,根根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恰似冬日里的霜雪,透着岁月的沧桑与凛冽。他满脸皱纹纵横交错,犹如干涸河床中那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往昔的风雨与波折,整个人仿若一棵饱经无数风雨洗礼、屹立不倒的老树。
他虽显年迈,却散发出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他身着一件灰色的长袍,那长袍质地古朴,随风轻轻飘动,衣袂飘飘间,瞬间融入了这天地之间,又似带着几分仙风道骨。他手中握着一根拐杖,拐杖通体黝黑,不知是何种奇异材质所制,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幽冷的光泽。
顶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宝石,那宝石散发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又仿若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
乌日查盖目光如炬,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锐利且坚定,紧紧盯着石飞扬。
他微微仰头,下巴微微上扬,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这混乱帐篷中回荡:“年轻人,莫要太过张狂。这瓦特部落,乃我等世代守护之地,岂是你能随意闯入的?今日既来了,便休想活着离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鲁莽付出惨痛代价!我乌日查盖在此,岂容你放肆!”
说罢,他手中拐杖一挥,施展出一套独特而诡异的杖法。
那动作行云流水,却又透着一股狠辣与决绝,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风之声。
那拐杖舞动间,带起一股强大的气流,仿若平地卷起的龙卷风。
周围的桌椅在这股气流的冲击下,纷纷东倒西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有的被吹得在空中翻滚,好似断了线的风筝;有的直接被砸得粉碎,木屑四溅。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搅得混乱不堪,尘埃弥漫。
乌日查盖一边舞动拐杖,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眼神始终紧紧锁定石飞扬,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那专注的神情在告诉石飞扬,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石飞扬神色凝重,犹如面临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大战。
他深知眼前这老者绝非易与之辈,从老者那沉稳的气势和凌厉的招式中,便能感受到其深厚的功力。他高速运转明玉功,体内真气流转,如汹涌的江河,发出阵阵轰鸣,又施展出“惊目劫”神功,眼中寒芒一闪,恰似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了这片黑暗。
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力量朝着乌日查盖汹涌而去,那力量裹挟着暴雪的寒冬狂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乌日查盖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好似一座巍峨的大山朝着他压下。
他脸色瞬间大变,原本古铜色的脸庞变得苍白如纸,但他那倔强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急忙挥动拐杖抵挡。那拐杖在他手中飞速旋转,形成一道防御屏障,试图抵御石飞扬的攻击。他一边抵挡,一边口中喝道:“哼,想伤我,没那么容易!”
然而,石飞扬的“惊目劫”神功威力太过强大,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乌日查盖虽全力抵挡,却仍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
他只觉浑身一冷,已经被寒冬的冰雪包裹,骨头都好似被冻得咯咯作响。
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仿若干裂的大地,鲜血从裂痕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乌日查盖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但在这绝望之中,仍透着一股不甘。
他手中拐杖掉落,“当啷”一声,在地上滚动。
整个人瞬间裂成了碎片,化作一滩血肉模糊的残骸,气绝身亡,场面血腥恐怖至极。
石飞扬在这众多高手的围攻下,犹如一尊战神,屹立不倒。
他左冲右突,身形矫健,施展出百胜刀法之中的精妙招式。
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劲道,刀气纵横,所到之处,敌匪纷纷倒下。
帐篷内,鲜血四溅,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花,断臂残肢散落一地,有的手臂还紧紧握着兵器,有的大腿扭曲地躺在一旁,一片血腥狼藉,仿若人间炼狱。
只可惜,列列巴哈趁乱逃跑了。
他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在混乱中慌不择路地逃窜,心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不过,列列巴哈很快就卷土重来,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不待石飞扬走出帐篷,他便纠集了多个门派的高武之人,这些人各个神色冷峻,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犹如饥饿的野狼盯着猎物。
当石飞扬走出帐篷,便遭到几个高武之人的忽然袭击,一场更惊心动魄的血战再次拉开帷幕。
其中一个名叫哈巴哈的中年大汉,身形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
他施展“七十二手错骨分筋手”,凌空扑向石飞扬,那招式疾徐进退,刁拿锁扣,变幻莫测。
他倏前倏后,忽进忽退,身形施展开后穿行如飞,仿若鬼魅一般。
动若江河奔腾,气势磅礴;静如山岳屹立,沉稳如山。他的双手如钩,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石飞扬要害,要将石飞扬的骨头一寸寸折断,筋脉一条条撕开。
尽管哈巴哈攻势极猛,又是忽然袭击,犹如一记重拳,试图将石飞扬一击必杀。
但是,其如钩十指,却被石飞扬的明玉功真气漩涡圈转,瞬间抓歪。
那真气漩涡仿若一个无形的黑洞,将哈巴哈的攻击力量全部吞噬、化解。
哈巴哈心中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没想到自己如此凌厉的攻击,竟被石飞扬轻易化解。另外两个名叫苟星、苟越的中年大汉,长相颇为相似,犹如一对孪生兄弟。
他们分别施展“腐骨掌”和“化血刀”,攻击石飞扬的两肋。苟星的“腐骨掌”掌风腥臭,带着死亡的气息,手掌如墨,好似被剧毒浸染。每一挥动,都能腐蚀周围的空气。
苟越的“化血刀”则寒光闪烁,刀气中蕴含着诡异的力量,所到之处,空气都被切割成碎片。
面对敌匪的突然袭击和围攻,石飞扬神色镇定,仿若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他施展神龙爪神功之中专门应对群殴的“龙行七步”,抬脚踏下,地面震动,仿若地震来临。
那两个中年大汉的掌力瞬间被击偏,他们只觉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袭来,手臂发麻,险些握不住兵器。石飞扬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将天地之力汇聚于脚下。
他左掌当刀,施展“百胜刀法”的一招“无双无对”,以无形的刀气护身,那刀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在他身边盘旋飞舞,任何靠近的敌人都会被这刀气割伤。
他右手施展神龙爪神功中的一招“龙吟九天”使出,抓向哈巴哈,爪向苟星,搂向苟越,抬脚踏下,迈出了第二步。这一步落下,地面上竟出现一个深深的脚印,周围的土地都被震得龟裂。
石飞扬掌间刀气纵横,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声响,好似无数厉鬼的哀嚎。这刀气冷冽刺骨,所到之处,空气都被冻结,泛起层层白霜。
哈巴哈见状,心中虽惊,却仍强撑着继续进攻。他大喝一声,声若雷霆:“哼,小子,莫要嚣张!今日便叫你知道我‘七十二手错骨分筋手’的厉害!”
说罢,他身形一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石飞扬再次扑去,双手化作无数残影,朝着石飞扬的咽喉、胸口等要害部位抓去,每一招都狠辣至极,意图一招制敌。
石飞扬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凭你也妄图伤我?简直是白日做梦!”
话音未落,他右掌同时施展出神龙爪神功中的“龙吟九天”,迎着哈巴哈的攻击抓去。
这一爪,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哈巴哈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自己的身形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去,心中大惊失色。
他连忙变招,试图挣脱石飞扬的爪力,然而石飞扬的神龙爪神功岂是轻易能躲避的。
石飞扬的右爪瞬间抓住哈巴哈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哈巴哈的手腕骨应声而断,清脆的断裂声在这激战中格外刺耳。
“啊!”哈巴哈惨叫一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
但石飞扬并未就此罢休,他趁着哈巴哈受伤,左掌刀气顺势一挥,如同一道银色的匹练,朝着哈巴哈的脖颈切去。哈巴哈想要躲避,却因手腕剧痛,动作慢了半分。
那凌厉的刀气瞬间划过他的脖颈,血光四溅,哈巴哈的头颅带着不甘与恐惧,飞离了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重重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苟星施展出“腐骨掌”,掌风腥臭扑鼻,仿若来自地狱的气息,朝着石飞扬的左侧攻来。
苟越则挥动“化血刀”,刀光闪烁,带着诡异的红色光芒,刺向石飞扬的右侧。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将石飞扬夹在中间,试图将他置于死地。
苟星一边攻击,一边口中叫嚷道:“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尝尝我‘腐骨掌’的滋味,让你死后连骨头都不剩!”苟越也冷笑道:“不错,今日你插翅难逃,乖乖受死吧!”
石飞扬神色镇定,面对二人的夹击,丝毫不乱。
他施展出“龙行七步”的第三步,身形一闪,如同一缕青烟,瞬间避开了苟星和苟越的攻击。
同时,他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一招“苍松迎客”,双掌横削,带着雄浑的内力,犹如两把巨大的开山斧,朝着苟星和苟越砍去。
苟星和苟越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朝着他们压下。
他们想要抵挡,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石飞扬面前犹如蝼蚁撼树。
苟星的“腐骨掌”与石飞扬的左掌相交。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苟星的手掌瞬间被震得粉碎,骨头渣滓四溅,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墙壁瞬间出现一个人形的大坑,苟星软绵绵地滑落在地,瞬息气绝身亡。
苟越见状,心中大骇,想要逃跑。
然而石飞扬岂会放过他,石飞扬身形一闪,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
他施展出“龙行七步”的第四步,一步踏出,便来到苟越身前。右掌再次施展“龙吟九天”,一把抓住苟越持“化血刀”的手腕。苟越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石飞扬的手掌。
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一用力,将苟越的手腕生生拧断。
“化血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饶命啊!”苟越惊恐地求饶道。
石飞扬冷哼一声:“哼,作恶之时,怎不见你有半分仁慈?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说罢,他左掌刀气再次挥动,一道凌厉的刀气划过苟越的胸口。
苟越的胸口瞬间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内脏外露,鲜血汩汩流出。
他瞪大了双眼,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悔恨,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此时,帐篷内一片血腥狼藉。哈巴哈的无头尸体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苟星的身体嵌在墙壁的大坑里,血肉模糊;苟越的尸体躺在地上,内脏散落一地。
石飞扬屹立当场,周身仿若被一层血雾笼罩,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那鲜血顺着他的发丝、衣角不断滴落,在脚下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此刻的他,犹如一尊从地狱深处归来的魔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凛冽气息,能将世间一切生机都吞噬殆尽。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扫视着四周,每一道目光都仿若一把锐利的寒刀,让人不寒而栗。
列列巴哈见势不妙,心中虽惊恐万分,但仍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声嘶力竭地指挥着无数草原上的勇士。
这些勇士个个身形魁梧,手持刀枪剑戟斧锤等各式兵器,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他们齐声呐喊,仿若汹涌的潮水,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石飞扬疯狂杀来。
那震天的喊杀声,要将这天地都震得粉碎。
石飞扬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仿若寒夜中的狼嚎,透着无尽的轻蔑与不屑。
他双掌迅速交错,体内真气汹涌运转,施展出“圣心诀”中的“邪血劫”神功。
刹那间,一股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散发而出,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血红色的气场。
这气场仿若一个无形的漩涡,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血腥之气。石飞扬双手快速舞动,一道道血红色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如同一根根夺命的红线,朝着那些涌来的壮汉飞去。
那些犹如潮水般涌来的壮汉,原本气势汹汹,然而在接触到这股诡异的力量后,瞬间身体剧烈摇晃起来。他们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眼圆睁,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紧接着,他们纷纷张嘴,“哇哇”地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喷洒,仿若一朵朵盛开的血花。
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一个接一个,仿若被收割的麦子。
眨眼间,地面上便躺满了尸体,鲜血不断流淌,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海,血水在低洼处荡漾,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列列巴哈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发软。
他哪里还敢停留,转身就跑,脚步踉跄,随时都会摔倒。
然而,他刚跑了几步,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体内,搅得他五脏六腑好似翻江倒海一般。
他只觉喉咙一甜,“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地。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
他的双眼圆睁,充满了不甘与恐惧,身体在血泊中微微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惨死过去。
此时,天地间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死寂,唯有呼呼的风声,仿若鬼哭狼嚎,在这血腥的天地间肆意回荡。石飞扬傲然而立,那高大的身形犹如苍松般挺拔,透着一股卓然不群的气势。
他一袭白袍被鲜血浸染,却无损其分毫威严,反倒在这血雨腥风之中,更添几分冷峻与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