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印章的来历
她环顾四周,发现除了秦菲颜在一旁静静看着自己外,并没有其他人靠近。心跳微微加速,许锦玉小心翼翼地用手将包裹从泥土中取出来,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探险般的冲动。她迅速把包裹打开,眼前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块流光溢彩、巴掌大小的印章。
印章的外观精致,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闪烁着微弱的光泽。许锦玉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她轻轻翻转印章,看到背面时,她的呼吸突然停了一下。上面刻着四个字,字迹古朴但仍然清晰可见:“勤王亲印”。
许锦玉的心猛地一震。这个印章,她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物件。那个“勤王亲印”让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许多猜测和联想。这个印章,可能关系到某个重要人物,甚至关乎国家大事。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印章的每一处刻痕,指尖传来一股冰冷的触感,与她的心跳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感觉。许锦玉小心地把印章放回包裹里,心中暗自决定,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
她慢慢站起来,回头看向秦菲颜。秦菲颜仍然站在一旁,似乎并未察觉到许锦玉刚才的动作,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小堆春笋。
许锦玉心中暗自思量,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邃,心中的疑问也不断积聚起来。究竟是谁把这东西埋在了这里?这块印章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包裹上,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她本能地感觉到,这并非偶然,眼前的这件事情,可能会牵扯出一连串她无法预料的变化。
许锦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把印章藏好,不让秦菲颜知道。她回头朝着秦菲颜走去,脸上恢复了原本的平静表情,“你挖得怎么样了?”
秦菲颜抬起头,看着许锦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就挖了几个,手有点酸,真是辛苦你了。”她说完后又望向许锦玉,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
许锦玉轻笑一声,“没事,大家一起做嘛。”她轻描淡写地回答,虽然心中却已被那个印章的秘密占据了大部分思绪。
她心想,或许该回去再好好研究这个印章。至于秦菲颜,她暂时不会告诉她太多,毕竟这件事关系太深,许锦玉不想轻易让任何人卷入其中。
两人继续忙碌着,周围的竹林依旧静谧,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照亮了他们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而许锦玉的心中,已经悄然掀起了波澜。
许锦玉看到印章之后,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的手微微颤抖,却又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迅速将印章小心翼翼地藏进怀里,生怕别人发现任何异常。然后,她迅速将包裹重新扎好,手指划过土壤,毫不犹豫地将包裹埋回了土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迟疑。
她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周围竹林依旧寂静,没有任何人的踪影。秦菲颜还在远处低头捡拾春笋,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动静。许锦玉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快步离开了这片竹林,心中却满是激烈的思绪。
她快速走下山路,每一步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印章上那四个字:“勤王亲印”。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印章,带着那种光辉灿烂的气息,定然有着非凡的来历。她怀疑,印章很可能就是那逃犯藏匿的宝物。而这个宝物,绝不简单,牵扯的事情定然远远不止她所能理解的那么浅显。
随着她一路下山,脑海中的疑云越来越浓。她越想越觉得印章的来历不可小觑,甚至有可能改变整个局势的走向。那个逃犯,难道真的是为了这个印章才被通缉的吗?这个问题纠缠着她,让她的心绪更加复杂。
她不敢再在山上逗留过久,心里不安的感觉随着步伐越来越重。她加快了脚步,回家的路似乎比平常显得更加漫长,每走一步,她都在想,如果自己没能把这个印章弄清楚,后果会如何。
许锦玉心情复杂,心底的种种情感交织成一团乱麻。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某个秘密,却又不敢轻易去揭开。她的目光定在前方的道路上,但心却远远地漂浮在了那个藏匿着秘密的印章上。
等她回到家门口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晚,透过远处山脉的缝隙,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许锦玉走进院子,眼神一瞬间变得深邃。她悄悄将印章藏好,不想任何人发现。回到屋内,她先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关上门。
她心底决定,这个印章的事情,必须更加谨慎地处理。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至少在她弄清楚印章的来历之前,不能让其他人卷入其中。
她走到桌前,心思飞转,脑海里满是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而她隐约觉得,这一切恐怕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更大的漩涡正在悄然逼近。
许锦玉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她担心那个逃犯会有其他同伙,如果他们发现了埋藏的地方,且找不到印章,一定会四处打听。尤其是在得知她和许林深曾在同一条山路上挖春笋之后,事情就可能暴露无遗。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禁揪了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天色已经渐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轻微的湿气。她匆匆走过街头,心里决定不直接回家,而是带着从秦菲颜那里拿来的春笋,先去找一个相熟的邻居——一个做馅饼的摊主,这样既能消除疑虑,又能将这几根春笋处理掉,减少任何可能的风险。
她走进巷子,听见那熟悉的剁馅声从小屋内传出来。每次经过这个地方,都会被那浓郁的香味吸引。许锦玉敲了敲门,门口传来摊主的声音:“是谁啊?”
“是我,许锦玉。”她答道,随即推门而入。
摊主是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脸上总带着几分和气,看见许锦玉进来,便热情地招呼道:“来啦,来啦,进屋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