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血亲

第140章 血亲

第一百四十章 血亲

侯夫人与白静之间的对话,林风自然不知道,他莫名的打了几个喷嚏,只当是自己夜里着凉,并不曾放在心上。?£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x章a节:更\新/?¢快;.

如今更让林风在意的,还要数杏儿的话,他面容严肃的看着杏儿,反手指着自己,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觉:

“杏儿,你没说错?侯府的家宴为何要我参加?我并不是侯府的人。”

林风急得连“姐姐”都不叫了,他如今满脑子都是“侯府要他参加家宴”这件事。

见林风如此,杏儿“噗嗤”一声便笑了,她掩着唇道:

“林公子,您放心吧,我并没有说错,况且一场家宴而已,您教导着小公子,也算是半个侯府人了,参加家宴并不奇怪。”

“可是……”

“公子放心吧,奴婢想着,应是大小姐从江南回来,听说您在教导小公子,有些不放心,所以特特请你过去瞧一瞧罢了。”

杏儿的安抚并不是真的不起作用,至少林风现在的情绪就稳定了很多。

他苦笑着点头,向杏儿道谢,又去了里间换了一身衣服,等着一会儿参加侯府家宴。!y¢o,u,p\i+n^b.o+o^k?.?c~o,m/

老实说,这一场所谓的家宴,林风并不想参加,他无意去攀附靖海侯,自然也不会在这方面下什么功夫。

况且,这一场家宴乃是为才回京的大小姐所准备,他一个外人过去,又算是什么事?

只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林风连连摇头,虽然心里不想去,可既然人家已经邀请了,他也只能打起精神前去参加了。

到了晚上,整个侯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林风跟着杏儿走在小道上,他们穿过长廊,一路走过来,最后在正院的待客厅外停下。

林风对着守在门口的侍卫恭敬道:“小子应侯爷之约,前来参加家宴。”

那侍卫应当也早已经得到消息,此时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撩开珍珠串成的门帘,示意林风进去。

林风道了谢,一路往里面走,他尚未坐下,便见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丫鬟,那丫鬟恭敬道:

“林先生请随我来,我们大小姐想要见您。”

“见我?”

林风微微一愣,双腿下意识的跟着走过去,心中忍不住感叹。

他才看到这讲究的屏风时,还以为白家是在向文官看齐,故而在这礼仪上面格外讲究。·3*4_k,a*n′s¨h+u!.¢c\o~m_

他哪里知道这白家在礼仪上竟是只学了个皮毛,才见着他,就要他去屏风后面见女眷。

林风在心中摇摇头,到底还是恭敬的走过去,他才一过去,屏风后面四个姐妹便集体失声,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为首的女子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林风看了又看,终于还是没忍住:

“你……你就是给我儿子讲课的那位夫子?你叫林风?”

“正是。”

白静顿了顿,忍不住又一次问道:

“你……为何与我父亲长得那般相似?”

“相似”一词已经是白静委婉说出来的了,准确的说,林风和白靖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白静顾不上侯夫人嗔怪的眼神,她站起身,双目直视林风:“你的生辰八字可还记得?”

自打认识了靖海侯一家以后,林风便听过无数句“你和侯爷真像”的话,他早已经习惯了大家的震惊。

可如今,面对白静的追根究底时,林风还是没能忍住,抬起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他皱了皱眉,不大想说,但在白静的催促下,他只能无奈的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出来。

林风说这些不过是因为白静的询问而已,但在他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以后,无论是屏风外的白靖川,还是屏风内的侯夫人,所有人都呆住了。

那侯夫人此刻也顾不得去训斥白静,她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风,眼睛慢慢变红:

“好孩子,你再说一遍,你……你是哪个时候出生的?”

“夫人,您这是……”

事情已经逐渐脱离林风的掌控了,他越发觉得不自在起来,甚至有些想逃。

但不等他找个理由离开,就见那侯夫人已经冲过来,握住了林风的手:“好孩子,你腋下可有什么胎记么?”

“您怎么知道的?”

林风这会儿是真的惊讶了,要知道,他腋下的胎记十分隐蔽,就算是当初为他换药的人也不知道他腋下有一块胎记。

更不用说在住进侯府以后,林风从未让杏儿等人服侍过,平日里的沐浴都是他自己来的,因此,这胎记也无人知晓。

“那你的胎记是在左腋下,还是右侧腋下?是什么形状?”

此时的侯夫人犹如一个溺水者,紧紧的抓住林风的手。

侯夫人这般激动,以至于林风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呆呆的看着侯夫人,心中逐渐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道:

“是在……左侧腋下,那形状有些像一朵花儿,只是缺了一瓣花瓣。”

“果真么?”

侯夫人抓住林风的手,又哭又笑,她看向沉默走过来的白靖川,已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侯爷,是咱们的儿子,这是咱们的儿子!你还记得么?当初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咱们还说那胎记长得奇怪,像一朵残缺的花儿呢!”

“我当然记得。”

“这枚胎记的形状,位置,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静儿她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况且这孩子的生辰八字也能对上,这……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侯夫人激动的有些眩晕,她撑着桌沿,艰难的喘了一口气,见丈夫和女儿们都围过来,担心的看着她,一时又笑道:

“我没事,我不过是太激动了些,我的孩子,娘这些年找你找的好苦!若非当年那稳婆,我们母子两个又怎么会失散这么久?”

她说着,又看向一旁的白静四姐妹,催促道:“静儿,你们几个还不过来见见你阿弟!”

“难怪小弟同爹爹长得一样,先前我们不曾见过,如今见到了才知道,这竟就是我们的小弟!”

“什么小弟?这不是我的老师吗?我不要你做我的舅舅!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