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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偷偷潜入城市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再平常不过。”

“嗯，有瑞伯利翁那样的人存在，玛门家族的疯子不管干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怀疑。”

费连点点头。

“……听起来真危险啊。”宫原御子的眉头几乎挤在了一起。

“是啊，所以我们才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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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余光瞥见费连和宫原御子一起走进管理中心的身影，似鸟有些焦急地想要追上去，可没跑几步路，孱弱的身体素质就让她站在原地干呕不止。

正好此时闲落后了似鸟一段距离，因此欧菲蕾娅便悄悄地飘到她的身边，右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小闲，怎么样，能忍得住吗？”

欧菲蕾娅用十分担忧的目光注视着闲。

保持着用手捂住嘴巴的动作，脸色仿佛都快虚脱了的闲轻轻摇了摇头。

“欧菲蕾娅以前坐过…直升机吗？”

“嗯，做过很多次，大概是体质不同吧，我倒没有像你和拆守小姐这种表现啦。”欧菲蕾娅眨了眨眼，苦笑地回答道。

“啊，真好啊，坐直升机不会晕，真羡慕啊。”

“那么你就和拆守小姐一起努力，争取快点变得习惯一些吧——做为审查者大人，你未来要坐飞机的次数肯定不会少的啦。”

“呜呜，欧菲蕾娅，我有点后悔当初的选择了呜。”将脑袋枕在欧菲蕾娅的肩上，纸目闲发出了撒娇般的哭腔。

“真是的，当初面对瑞伯利翁时那么多的难关都走过来了，居然在「晕机症」上被绊倒了呢。”

“好了好了，加油吧小闲，拆守小姐还在那里呢，要是你这个样子被她发现的话，身为前辈和审查者的威严就要消失不见了哦？”

“嗯，欧菲蕾娅，你说得对。”

纸目闲狠狠地点了个头，不再倚靠在幽灵少女的身边。

她强忍着呕吐感走到拆守似鸟的身边时，这位刚刚大学毕业的实习接待员似乎也逐渐开始恢复正常。

“我们走吧，拆守小姐。”

“嗯、嗯！欧菲蕾娅大人！……唔，呕……”

管理中心的一楼大厅里，天花板上几乎所有的照明设备都开着。

然而因为警员们面无表情地站立在过道的两侧，使得氛围变得异常肃杀。

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似鸟，颇为无助地伸出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纸目闲的手臂袖口。

愣了一下，闲为了鼓励似鸟，也为了鼓励有些胆怯的自己，闲任由似鸟抓住自己，两人顺着楼梯一路前进，抵达了控制室。

当她们抵达控制室所在的走廊时，发现费连和宫原御子都是面色阴沉地站在走廊上。

沿路上，地面，天花板，墙壁，到处都有弹孔和碎裂的痕迹。

一个巨大的破洞沿着控制室外沿的墙壁碎裂到了似鸟和闲的脚边，仿佛经历了战场中的炮火似的。

而费连和宫原御子旁边，则站着许多身穿制服的警员和法医，他们围绕在好几个长长的布袋外侧，一言不发。

这股凝重的气氛，让似鸟和闲有些望而却步。

“哟，你们来了啊，拆守小姐，欧菲蕾娅大人。”费连注意到了磨磨蹭蹭的两位少女，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

当他看到似鸟那只抓着纸目闲袖子的手时，微微眯了眯眼睛，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费连先生，这是……”纸目闲一脸忧虑地望着排列在走廊上的那些布袋。

“这是裹尸袋。”

宫原御子回答。

“诶？”似鸟和纸目闲彼此都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不只是这里的这些，里面还躺着一大堆没有整理起来的残骸，如果想进去看的话，就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费连冷酷地转头凝视着闲和似鸟：“场面会很厉害的。”

咕嘟。

互相对视了一眼，似鸟和闲看到了对方瞳孔之中的紧张。

最终，闲主动承担起审查者的责任，身为在场职位最高者，她走向了控制室的大门。

似鸟则是在犹豫了一会后，也跟在闲的后面走向控制室。

拉开控制室那已经被子弹贯穿得七零八落的大门，闲立刻嗅到一股令人作呕，浓重到仿佛置身地狱一般的腥臭味。

下一秒，映入她眼帘的，是如同狂乱的画家在名为控制室的画卷里挥毫乱舞的血红水墨画，还有分散在地上大小不一的人体碎片。

“……唔，呕。”

一股从体内的某处涌上来的反胃感，让闲在那一瞬间差点都要站不住。

这股反胃感，远比晕机症所造成的反应还要强烈的多。

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少女们的神经。

就连飘在闲身后的欧菲蕾娅，也只能面色惨白地露出苦笑了——这场面，就连见多识广的她都不曾面对过。

老实说，就算她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是能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