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宅里的迷案墨语甜丙

第498章 夏丹否认在一起

王红梅猛地转身,马尾辫扫过他的耳朵:“我有那么八卦吗?”她的语气带着被冒犯的愠怒,却在瞥见李福尔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软了下来。?k*s·y/x\s^w′.*c!o*m_

“我知道你不八卦。”李福尔识趣地说道,却见王红梅突然伸手夺过手机。

她轻哼一声,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错了,对别人我不八卦,对我闺蜜我还能不关心?”

密码解锁的提示音响起时,她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

阳光恰好移到手机屏幕上,一行行带着温度的文字刺破凝滞的空气:“亲爱的,我想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新买的真丝睡衣还挂在衣柜里,空荡的床铺总觉得缺了点温度。处理完那边的事就快回来吧,有些事,总要两个人才能完成……”

王红梅的手指死死捏着手机边缘,仿佛要将手机嵌入掌心。

晨光斜斜地照在她脸上,映得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微微发颤。

李福尔注意到她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两下,从耳尖到脖颈瞬间腾起一层绯色,像是被火燎过的云。

寂静中,她终于沙哑着开口,声音里裹着破碎的尾音:“原来那些新衣服、香水,都是为了……”话未说完,尾调己淹没在颤抖的气息里。~搜¨搜.小^说*网+ ~首,发/

“红梅,怎么了?看到什么了?”李福尔凑近,将王红梅搂进怀里。

王红梅猛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衣上的纹路,半晌才憋出一句:“好肉麻啊,我错了,不应该看的。”她别过脸去,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却遮不住通红的耳尖。

李福尔心头泛起疑惑,伸手拿过手机。解锁的瞬间,屏幕上的字句如刺目阳光,烫得他瞳孔骤缩。

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感觉后颈腾起热浪,连声音都变得不自然:“这两人的速度太快了吧?他们己经……”

话音消散在凝滞的空气里,只余窗外麻雀扑棱翅膀的声响,一下下撞在寂静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夏丹”两个字像枚灼热的烙印。

王红梅如触电般猛地后退半步,慌乱中撞翻了手边的青瓷茶盏,瓷片碎裂声混着手机铃音在寂静中炸开。她求助似的看向李福尔,颤抖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进退两难。?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李福尔深吸一口气,喉结重重滚动,他上前按住王红梅发凉的手背,微微点头示意。

随着指腹按下接听键的触感,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暖黄色的光晕中,夏丹慵懒地倚在鹅绒枕头上,丝绸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雪肌肤。

“宝贝~”夏丹拖着尾音的娇嗔突然卡在喉咙里,她盯着屏幕里王红梅僵硬的表情,艳红的唇色瞬间褪去。

两人隔着冰冷的屏幕对视,“红梅,想我没?”夏丹强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被角。

王红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想啊,牛大哥出去给我们买手机了,手机落在这儿了。”

她余光瞥见李福尔别过脸去,耳尖泛红,茶几上碎裂的瓷片倒映着扭曲的画面。

夏丹慌乱拽过被子裹紧肩头,发梢凌乱地散在锁骨处。她眨巴着缀满水光的眼睛,试图用娇俏的语气掩盖尴尬:“红梅,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快啦,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就回去。”王红梅突然想起手机里的暧昧信息,鬼使神差地扬起嘴角:“哟,这么想我们啊,是不是最想牛大哥呀?”话出口的瞬间,她隐约看见夏丹瞳孔猛地收缩。

夏丹干笑两声打破死寂:“红梅,你瞎说什么。”她别开脸整理发丝,耳垂上的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

挂断电话前,王红梅最后看到的,是夏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恼意。

“滴——”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手机滑落在地的闷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王红梅弯腰捡起手机时,指尖擦过还带着余温的屏幕。

王红梅首起身,与李福尔对视,两人眼中都有惊疑。“红梅,夏丹和牛大哥之间,发展迅速啊。”李福尔低声说道。

王红梅咬着嘴唇,缓缓点头:“那些暧昧信息,还有夏丹刚才的反应……”

突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夏丹发来的:“红梅,别多想,那些话是我跟牛大哥开玩笑发着玩的。”

王红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突然冷笑出声,那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碎冰:“福尔你看夏丹说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她猛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震得玻璃花瓶里的玫瑰都跟着颤动。

李福尔弯腰拾起滚落的瓷片,金属般冷硬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难怪牛立冬不想把手机借给我们,原来是怕被我们发现秘密。”他想起今早对方攥着手机时发白的指节,此刻所有抗拒都有了答案。指尖触到瓷片锋利的边缘,微微刺痛的感觉反而让思绪更清醒。

“是啊,没想到牛立冬会喜欢她。”王红梅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不过更让我诧异的是夏丹——”她突然顿住,夏丹在半年前的葬礼上,那个哭到脱力、说要独身守节的柔弱身影,与视频里风情万种的女人重叠又割裂,“她老公没的时候,葬礼上明明说‘以后就一个人生活了’。”

李福尔将瓷片丢进垃圾桶,低声说道:“这样也挺好的,说明她走了出来。”他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曾经葬礼上那个颤抖着点燃香烛的寡妇,如今己能坦然说出炽热情话,命运的转折总让人猝不及防。

“对,挺好的。”王红梅机械地重复着,伸手将玫瑰插进歪斜的花瓶。花瓣上的水珠滴落在手背,凉意沁入皮肤。

李福尔突然按住她整理花枝的手,眉头拧成死结:“夏丹心机有点深,我担心牛立冬以后会吃亏。”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碎瓷片折射着阴沉的天光,像无数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