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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的脆香外壳的五花肉,焯水去腥,腌制入味、皮上刷着白醋、粗盐烘烤,等出锅后外皮脆口,这家小贩是从外地来的,本以为京城人不爱吃这种粗食,日日空巷,直到有人光顾,待尝过之后说不错,介绍友人来吃,生意也就好起来。
肉还温凉,油锃晶亮的,叫人很有食欲,桑元坐起来吃了好几块脆肉,有些腻,毫无负担喊关正卿给他水煮些拌菜吃,待关正卿再次回来,一口菜一口肉,这些吃着对味。
他心情美了:“谢谢夫君,夫君真好。”
嗯嗯,关正卿笑想,这会儿又是夫君真好了。
桑元吃饱了,把关正卿当树爬,拽着人胳膊把自己塞到对方怀中,强制性的要抱,脑袋一抬:“夫君,抱我去看小鱼。”
关正卿抱着小夫郎,绕着走廊而去。
亭子有处能下水的台阶,都说冬日无食,金鱼养不胖,可能宠随桑元,肥圆的金鱼争先恐后的从凿出洞的水面跳出,一个个活泼的很。/1′1.k′a?n¨s,h!u¨.*c¨o′m~
桑元紧贴在关正卿身上,看着金鱼活蹦乱跳摇着尾巴。
金灿灿的,阳光一照仿佛蒙着金光。
关正卿问道:“这么喜欢金鱼?”
桑元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金鱼,年年有鱼,招财!”
关正卿从没问过桑元为何要养金鱼,今日偶然知道真相,哑然失笑,心里念叨,夫郎可爱的很。
桑元抬头:“你又笑我,笑吧笑吧。”
反正在关正卿面前,怎么样都不丢人。
第85章 关正卿问:我是不是粑耳朵? 良赞
晌午, 两人在卧房用过饭,桑元伸出肚皮让关正卿给他揉着消食。
今日午饭合他口味,一不小心吃的多些。′e/z`k.s\w′.+o′r_g\
关正卿伸进衣服里, 给他打圈搓着肚皮, 还在想, 夫郎如今怀胎六月,书中所说撑起的纹路他一条不长, 反而摸着手感滑腻,像初生的羊脂玉, 好看的紧。
按照书上说, 这会肚里的娃娃就能听见声了, 他突然有些心痒, 起身蹲在桑元面前。
桑元还不解他要做什么, 关正卿已经俯身单膝跪在地上, 倾耳贴到他的肚子, 也听不见什么声。
关正卿先是点了点肚皮, 随后笑说:“我是爹爹, 大爹。”
先不说肚里的娃娃有没有回应,桑元反倒被这傻气传染的想笑:“它又听不懂。”
关正卿才不信,他的娃儿自然天生聪慧:“听得懂的,它肯定知道, 是我与夫郎相识相爱, 才有了它。”
这话看似是给娃儿说,可话里意思分明指着桑元,关正卿眼底极为温柔,桑元锤了下他的肩膀:“你都说它听得见,你就这般不像大爹该有的沉稳, 不知羞!”
关正卿笑出声:“怎么不知羞?”
这话桑元不接,关正卿抱着他,作势要去亲他,桑元躲不过就用手捂着嘴:“你现在这样就是!”
关正卿今日非亲他不可,抱着人隔着手嘬了一口:“那夫君就坐实了。”
等涨肚感消去,夫夫二人出了门,关正卿将桑元送到铺子里,这才离去,去赴宴。
桑元进了铺子,小二、掌柜冲他问好,桑元微微点头示意,看了看铺子里上人的情况。
包厢里有两间滚着热气,大堂内座无虚席,即使是冬日,客官们吃的满脸红光、擦汗拭目,排队的人无需受冻,都坐在屋内预留的一排小木凳上仔细等着叫号,但也有耐不住心的客官不愿等,看了几眼人太多就走了。
掌柜良赞是个容貌清秀的汉子,身居功名,曾考取秀才之名,他毛遂自荐要当冬日宴家掌柜,只因他听桑元智斗高官的事迹,心下钦佩。
他身上没有读书人的高清气节,市侩的很,张口闭口挂钩的全是民生之事,桑元能聘他来是为屈才。
良赞将这几日的收益汇总在一张纸上,叫人一目了然,连同菜品肉类购买的价额标明清楚,今日菜涨一文,昨日菜降二文的……很难相信良赞整日都在记录这些繁琐的价钱,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桑元有些晕头。
“主家,我这样记只是我小时受我勤俭的阿爹所影响,他为生计发愁,能省下一文是一文。”
桑元给他提上一嘴:“良掌柜,菜价上下浮不定,全因冬季不易生长,但以后要是有人能将菜围在棚里,棚里的温度调成暖和适温,大批种植,你看,这菜不就恒价了,东西少啊才值钱,要是多了,价格自然就下去了。”
良赞真听进去了:“受教受教。”
大量种植意味若是失败损失一大批银钱,其中花费人力物力更是无可估量,在古代,桑元是不敢轻易尝试,连曾经种胡麻也是侥幸为之,但他没想到,今日只是有感而发,日后的良赞却仅凭他今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