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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编写枯燥泛味,需查阅大量前人古籍, 用音、形、义三方入手,对文字诠释注解,再以小见大,引申千古绝唱的典经,全文字数估摸不过万,内容是基础的认读写字,适宜稚童开蒙使用,字字精妙。
遂关正卿将引言写道:古仰日月起始于天,东升西降;今作说词解文,盖以象形为本、形声为辅、编于罗纹上,谓之书也。自尔文体有道,言口诉之,群策为谏,同文同字,望存于世。其下,附上薄薄十页正文。
桑元推开门,关正卿闻声,将那本册子给他:“你看看,哪里不好,我再改改。”
他夫君文采斐然,他一个半吊子古人,可不敢在关正卿面前指手画脚:“哎呀,莫要折煞我!”
他小跑过去,捧读双手接过,从第一页细品,轻翻下一页,生怕动作太大,将纸扯坏,像在对待什么易坏的物件。\w?e\i?q~u\b,o^o-k!.?c,o·m_
关正卿从他脸上读出了震惊、赞赏和不可置信。
桑元通篇读完,连话都不会说了,惊叹道:“夫君,这文章巧妙,环环相扣缺一不可,我想,这天下也只有你能写出来了。”
这话是有些夸大了,但桑元觉得关正卿值得,单纯的夸赞过于单薄,桑元捧着册子放回书桌上,夸张道:“我要拜文曲星下凡。”
桑元双手合十,正对着关正卿拜三拜,念念有词喊着文神保佑。
天下除了他,还有谁能写出来,关正卿不知,但他知道,天下可能只有他夫郎这么个活宝,他再赋才气,也不敢妄大称文曲。
关正卿笑着道:“胡闹。”
刚还奉他为神明的小夫郎放肆伸来双手,亵渎他的神明,牵着他的手摇,人往他身上靠着蹭,没个正形:“才没有胡闹,我说的可是真话啊,不过这册子,咱们什么时候去给大人。*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关正卿给了个准时:“桂榜当日,上门拜访知府大人。”
桑元想了想:“等拿了钱,先租个院宅,再去想铺子的事,一直住在客栈不是事。”
“嗯。”关正卿肃然,他站起身:“当家做主是咱们元哥儿,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桑元轻推他:“就知道拿我玩笑!”
关正卿可不敢,他适才拱手道:“请元哥儿明鉴。”
桑元清清嗓子,指着他的胸口:“元哥儿说你笑了,就是笑了!你可认。”
关正卿装作难样子:“元哥儿都这般说了,我只好认了。”他现在不情不愿的小表情,还是学桑元的,垂眼弯嘴,再严重点可要抱拳踮脚,一脸倔样。
桑元听到满意答案了,得逞般大笑两声:“善!元哥儿原谅你了。”
桑元明媚张扬,笑的花枝乱颤,关正卿怎么这般,小古板变成和他一样的小作精了,好玩。
关正卿扶着他:“多谢元哥儿原谅。”
桑元最喜闹人,关正卿惯会哄他。
这时只要亲上他的小嘴、揉揉小腰,张扬的桑元就会瞬间变成害羞内敛样,运气不好了会收获瞪眼踩脚掐弄等一系列不疼不痒如情.趣使然的小动作。运气好将人亲哭了,会收获一只瘫软在怀毫无行动力,给亲肯摸,迷糊的要吐舌头就吐,要叫夫君就叫,亲亲还会呜呜叫,捏捏身上更是会吟喘。
如此,关正卿便能好好的享用漂亮的夫郎啦。
如今时机不对,不能太过火,关正卿吻上去时,覆了自己的手,隔着手相吻。
庭院,金鱼咕嘟将水面吐的全是白沫。
屋内,两人静静的对视。
不似以往激吻那般唇角接触烈燃,像石头飘进一汪死水,本以为会波澜不惊,拖着石头静静浮在水面,却在进入的那刻,水花肆意噼啪,桑元不好意思垂下眼。
关正卿薄唇微扬,将桑元抱到书桌上,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唇角一抹:“夫郎,主动亲我好不好。”
桑元抬头,整个人被关正卿挤在腿间,他捧着关正卿,一咬牙狠心,轻如羽毛的去吻他,唇间交织,爱亦有响。
……
九月中旬,桂榜如期至。午时放榜,二人来的迟了,榜前蜂蛹了一堆秀才争相望,前面的位置不好挤,索性找了间茶馆走进去喝茶歇脚。
今天来的秀才郎多,就近的茶馆好位置都占满了,只能挑了个角落位置,稍稍看门外,又来了好些秀才郎。
要说这秀才郎难考,如今桑元可谓钻进秀才窝了,但这都是选拔出来的精英,在这里面又拔出一批高个,难上加难。
桑元点壶白茶,冲入开水,茶叶打着旋转,不一会就舒展了叶,等茶好了,买来茶点吃。
“越兄,我已落榜三次,今年若再不中,我这书啊,是读还是不读?”
“垂暮老人尚且努力,你正直壮年,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