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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元喝了口汤,汤咸香好喝,饼子里的馅适中,蘸着骨头汤吃,不会很腻。?幻~想/姬/ /免^费?阅/读/

怪不得人这么多,这小贩还真是有本事在手。

吃饱了,小贩人清闲下来,抹着汗巾擦汗,桑元从口袋取出几枚赏钱,招了招手。

小贩跑过来:“客官,您有事?”

桑元将铜板放到桌上:“是有些事情想问你,咱们这城中,都有什么做吃食的铺子做的好吃。”

小贩收了钱,娓娓道来:“那您问对人了。”

从小贩口中得知,卖糕点的叫月阁,他们家糕点最喜出新花样,捏造型,近日还推出新品茶豆酥,茶香清甜。

做吃食炒菜出名的叫醉仙楼,关正卿今日去的便是这家,里面聚集文人墨客,极为雅致,他们家掌柜和京城哪位老爷还有点连襟关系,县太爷宴请贵客也常去这家。

至于其他的,稍次之,还有清歌楼、云斋、景洪坊等,这些大商铺多少都和官家商贾扯上关系。_4?3~k-a′n_s_h!u′._c\o¨m^

每年还要给上面人供些银两以求得庇佑,这开店也不是那么好开,毕竟青山县就这些羹,人多了分的就少了。

小贩送别了二人,桑元心中有数,看来,他要好好从长计议些才能放手大干。

关正卿需去书斋买些纸张,这也是他突然意识,家中大多都是麻纸,麻纸颜色发黄手感粗糙,得用宣纸才行。

本想让桑元在原地等他,可桑元闲不住,这县城没什么好逛的,他想待在关正卿身边,跟着去了书肆。

书肆距离远,要绕好几条街,大致要走小半时辰。

到最后桑元实在走不动了,越走越慢,他脚实在酸疼,可是关正卿像感觉不到累一样,走这么久,气都不带喘一下,桑元戳戳他的胳膊:“好累,关郎,你背着我吧。”

关正卿走到他身前弯下腰:“嗯,上来。”

这般恩爱的景象在这街上不多见,引来不少旁人的侧目而望,作俑者还在关正卿背上不安分,甩着两个脚丫:“关郎,你真好。!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这简直就是有求必应的好夫君!

桑元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蹭蹭,抓稳了:“你背我一会儿,我就能下来自己走。”

总不能叫关正卿一直背着他,那多不像话,他又不是没有脚。

关正卿反问他:“脚不疼了?”

桑元扭了扭脚腕,说实话:“疼。”

关正卿道:“疼就背着。”

说罢,没给桑元拒绝的机会,大掌握着腿弯,往上颠颠。

桑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将人揽的更紧,连头也埋在他的后颈:“关郎!你!”

关正卿只是想让他靠的舒服,本意并非是想吓到他,安抚般在他大腿上拍拍:“没事,不会把你掉下来的。”

桑元嗯了一声:“你下次要把我往上拖,提前说一声。”

这么一打断,桑元完全忘了初衷,心安理得靠在关正卿背上,晒着太阳,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关正卿听着那声轻息,身子不免微顿。

等到了书斋,买了宣纸,折好塞进衣袖里。再次回到城门口,阿大早早等着了,这些时日,关正卿都是这个时辰要回村。他们回去的早,特意拉二人一趟,价格要比平常贵上一枚铜钱。

一路上,也没个同行之人,只有阿大抽打拉牛的甩鞭子声。

青山路隐,小路渐渐,水声潺潺人家现。

日暮迟晚,时候还算早。

桑元未下牛车,村口闹得不可开交的声音就传到他们这来了,依稀听着,和金翠还有些关系。

桑元竖起耳朵仔细听。

“金翠,我这些年也没亏待过你!你给我去偷人!”

金翠毫不忍让:“什么叫我偷人,要不是你们家穷,我至于还找别人要钱。”

桑父差点气绝:“你,荡.妇!”

金翠性子烈,听他这么骂,一巴掌打上去,指甲在对方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子瞬间往出冒。

“哎,有什么事在家里说啊。”

“这事听着,确实是金翠做的不地道,这都嫁给人家了,怎么还闹这事。”

桑父能知道这件事情,还得多亏了许庄 。

这些日子金翠要钱要的狠,次次要上三四两,许庄哪受得了,金翠这些年被许庄惯的胃口大了,这些钱自然看不上。

只是没想到许庄还真敢将此事大声宣扬出来,闹得大家伙都出来看笑话。

桑父还在豆腐坊,就被邻居笑他婆娘跑了,一口气呛在胸口,闷的疼,二话不说跑出去质问。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惶恐落到下风,多年相处如今一朝成了怨偶,谁来都不好使。

这金翠做事不留情面,直言桑恒桑植皆不是他的亲子,都是许庄的。

周围人还想说上什么,听到这话是不敢说了。桑家做事本来就不地道,村中怨言四起,都说他桑父娶回了一个讨他们全村债的。